自那天过后,郁欢又是连着一个多星期都没看见厉一霜,私人庄园里的下人本就不多,还都很默契的避开和郁欢的交谈。

    他们在避嫌,郁欢看得出来,那些人不想同她有不必要的接触,原因也不难找。

    “……”

    这段时间是知道了郁无的想法后,她突然感觉管理郁家产业的责任减轻了不少,那或许就从不属于她,也不需要她。

    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第二个人同她说话,电子设备就摆在面前郁欢也未去触碰,她没有要好的朋友,也不想同父母联系,可现在又太孤单,为什么连一个能面对面说话的人都没有。

    郁欢走到那摆满了名酒的柜子面前,凭着些记忆,挑出了最好的几支,拿到外室的落地窗前整齐摆放。

    在拿来了一个枕头,放在铺设了羊毛地毯的地上,四周是厉一霜那些奖杯,多到数不清的亮闪闪簇拥着陪伴她。

    这占了一整面墙的落地窗能俯瞰到无垠的海洋,抬眼就是璀璨的星空,触手可及般的梦幻。

    平时为了照顾这些奖杯,这里都拉着很厚的窗帘,阳光是半点也照不进来。明明作为它们主人的厉一霜都不甚在意,郁欢拉开了帘子,露出不足一米的口子,让冷白的月光照进来。

    酒香弥漫,她一边灌酒一边咳嗽,烈酒滚入喉咙的时候带着灼热,一路烧到胃里,似点了一把火,把她的清丽秀美的面容都熨的一片绯红。

    醉意上涌的期间,总在强迫她回忆那些事情,郁欢自嘲一笑,心底忽感悲凉万分。

    “二小姐。”

    门外忽然传来声音,是那个老管家。

    被喊到的人没回应,只是让他回去,隔了一会才推开房门走进来。

    黑发女人带着一身的倦意走进房里,很快的就注意到摊在落地窗前的郁欢,她眉间来不及蹙起,眼神就被那一双裸露的长腿吸引。

    郁欢穿着的是一件纯色吊带睡裙,露出瘦削的肩膀和精致的锁骨,收腰设计的睡裙把她那姣好的身材衬的更为靡丽,裙子只盖到大腿一半,随着郁欢躺在地毯上的动作而上撩,露出半个白嫩的翘臀和若隐若现的黑色内裤。

    笔直的长腿无遮无拦,光滑细白,宛如一段无暇的白玉,美的有些晃眼。

    或许是那清冷的月光扎眼了,厉一霜半掩长睫,慢慢向那个人走去。

    “…郁欢?”她的声音暗哑。

    浓烈的酒气从郁欢的身上传来,厉一霜眼神向边上一撇,看见两个空掉的酒瓶,和一瓶尚为打开的红酒。

    郁欢的面色潮红,听到声音时,眼睛勉强睁开了一条缝,她没看清楚对方的长相,只凭那身形判断出了是厉一霜。

    厉一霜抚摸对方滚烫的脸颊,顺从心意的去吻她,柔软的嘴唇相互贴合,夹杂着烈酒的味道。

    “厉小姐。”郁欢的声音又软又倦,还带着哭腔。

    趁她张嘴说话的功夫,厉一霜伸出舌头去勾对方呆呆的软舌,随着信息素的涌现,这个吻也愈发的激烈追逐。

    郁欢搂着厉一霜的脖子回吻,她真的是醉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吻的认真又放肆。她会咬厉一霜,虽然不重,唇舌交战之际郁欢牵起厉一霜的手,去摸自己心跳起伏的乳房。

    柔软的亲吻从嘴唇转移,厉一霜舔舐着郁欢细嫩的脖颈,手上很不客气的从裙子下摆伸了进去,三两下的就把郁欢的睡裙剥了下来。

    郁欢的身子贴在落地窗上,长发披散,衣物被扯的破破烂烂,一双嫩白挺翘的乳房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莹润如玉,厉一霜只是稍微用点力去捏它,就能留下好几条指痕。

    “才几天不见,就这么渴了。”

    Omega的身子软的像摊水,被厉一霜抵在落地窗上,那柔软的乳房被挤压变形。

    郁欢感受到自己的胯被人从后抱着,下一瞬那人就挺着完全勃起的性器插了进来,过于粗长的肉根猛烈的肏入时她以为自己被贯穿了,又痛又涨。

    “呃啊——啊、嗯啊!”

    她跪在落地窗前,向后高抬着嫩臀,迎接一波又一波饱胀且凶狠的拍击,可怜的花穴还没来得及完全滋润起来就被肏到了喷水。

    熟悉的深度让郁欢短暂的忘却了难捱的孤独,现在是与人负距离的交流接触着,强烈的快感不断冲击被酒精灌晕的大脑。

    屄里的汁水分泌的欢快,被Alpha狠肏的时候还在不断吐水,润的那肉棒每次拔出来的时候表面都沾满Omega的淫津。

    “啊、痛,好痛呃,嗯啊——”

    那深入阴道的肉根插的太狠,每次都把宫口顶开,大力的戳穿娇嫩的小穴。拍击的次数更是随着时间而加快,郁欢在承受下身冲击的时候免不得哭出来,淫乱时的哭声柔软极了,让人更为兴奋的欺压她。

    厉一霜看不见对方的脸,只能看见那狭窄的细腰和嫩白的翘臀被自己顶到颤抖不止,娇软的花穴和美臀可遭不住这种粗鲁的对待,很快就红了一片。

    小穴里的带出来的水溅的四处都是,就跟尿了一样,郁欢的大腿上全是那湿漉漉的痕迹。

    又紧又热的地方收缩着挤压那根性腺,反被对方以更狠的力道撞碎那抵抗,猝不及防的郁欢就被肏到今晚的第一个高潮,她双腿抖的根本支撑不住,若不是被厉一霜从后面拦着,早就摊地上去了。

    “呜呜,嗯呃,啊啊太、太深了,出去一点!”

    后入的方式本就插的又深又狠,郁欢受不住那狂野的奸穴姿势,伸手去拉对方,祈求她换一个方式做。

    “在坚持一下。”厉一霜只是这样说。

    粗壮的性腺野蛮的冲入娇嫩的粉屄里,被滚烫的穴肉紧紧包裹,那抽插的快感让人沉迷,看着Omega因自己而失控更是无比的满足。

    郁欢的醉意醒了一半,抵着冰凉的窗户,目视外面漆黑的大海,穴里的激烈与那无声的夜色形成对比。

    直到大半个小时过了,郁欢腰身都麻了,被操了好几个高潮,那人才迟迟的发泄出了一次。

    “我记得你不是不喝酒的吗?”

    厉一霜放下了已经瘫软成在地郁欢,转手拿起一个空掉的酒瓶,惊诧对方的酒量居然这么厉害。

    “……我不知道该做什么。”郁欢的声线沙哑无比,疲倦到睁不开眼,裸着身子躺在厉一霜边上。

    嘴巴被人强行撬开,有柔软的舌头滑进来,摄取自己口腔的水分,软香的舌头还勾着自己和它纠缠到一处。

    郁欢太累了,不想睁眼,就任凭厉一霜这样吻自己。

    带着一抹薄薄凉意的手心揉在自己乳房上,肆意的把玩它们,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隐隐约约时,郁欢还听见厉一霜说了什么,不等她回味,已经被大干过一场的小穴再次被她插了进去。

    这次是躺在地毯上挨肏的,腰好歹不会比之前累,但那人对这个姿势明显更熟悉,肏起屄来也更迅猛。

    每一次那性腺都能精准的顶到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把她干到高潮不断,又紧又润的粉穴被肉棒塞的满满当当,一点缝隙都不留。

    “呃啊,厉小姐、阿霜,嗯啊啊——”

    郁欢在混乱的高潮里胡乱抓摸,侥幸抓到厉一霜的一只胳膊,就努力的抱紧她,试图在那狂风暴雨般的体验里寻个依靠。

    这声不经意的称呼好像让那个Alpha感到了高兴,插在屄里的性腺明显又粗了一圈,凸起的经脉剐蹭敏感的阴道,把她肏得险些爽晕过去。

    厉一霜的呼吸声也逐渐变重了,眼神柔和的看着身下的郁欢,那对满是掐痕的雪白乳房在上下疯狂晃动,她就更坏心眼的大力顶她。

    被操到无法闭拢的嫩嘴儿只能趁着性腺拔出来的功夫偷偷往外倒淫水,又在对方深深插进来的时候为之颤栗,花唇被拍的红肿,可想而知这场大战过后郁欢又要修养好一段时间去恢复了。

    乳房上的两颗乳头早已变硬,厉一霜把玩那对嫩乳,牙齿咬在那乳头上,伸出舌头舔舐那可爱的豆豆。

    郁欢口中不断发出破碎的哭声,手牢牢抓着身下的地毯,指骨已经用力到泛白。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反抱起郁欢的细腰,扶着她的身下往肉棒上撞,两个方向默契的配合发力,厉一霜的体力好到不可思议,哪怕郁欢哭着喊着求饶了也没有半点要结束的意思。

    暧昧的水声在这夜色里无比刺耳,清冷的月光照耀在郁欢因欲望而染上淡粉的娇躯上,镀了一层莹莹的光,吻痕和掐痕也更扎眼了。

    在性爱里她能忘掉孤独,无法逃脱对方的束缚,接受她分开自己的大腿,用粗长的东西贯穿自己最脆弱的地方。

    在不带半点爱情元素的接吻里,她同样能感受到激情,厉一霜好歹是个超级大美人,视觉体验拉满。

    “我也想喝点酒了,可我想喝暖的。”

    厉一霜突然把埋在郁欢的穴里的东西拔出来,转而打开那瓶新的红酒,拖着郁欢的腰,把瓶嘴塞进了那还在一收一缩的粉唇里。

    冰冰凉凉的酒液顺着弧度灌进了那张还在发骚的穴里,才被肏过的地方被扩展的还不错,来不及闭拢,被灌了不少酒,涨得那小腹都有点微微凸起了。

    厉一霜提高瓶口,把剩下的红酒倒在了郁欢的奶头上,湿了她一身。

    “啊!好冰,你做什么?”

    穴里被灌酒的时候郁欢吓得一个激灵,紧接着自己上身就被倒了半瓶价值十几万的酒液,完全懵掉,呆呆的看着厉一霜。

    “别吐出来,不然我会惩罚你。”

    厉一霜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拍在郁欢的娇臀上,好似一本正经,说出来的却全是些让人害臊的淫乱之语。

    “呜呜不要这样,厉小姐我害怕…”

    穴嘴根本憋不住,最后那些红色液体还是顺着缝隙淌出来了大半,郁欢又惊又怕,怕真的会有什么想不到惩罚,她慌乱用手去捂。

    “对,就是这样。”厉一霜帮她,用她的手指塞在流水的小穴嘴里,堵住那还在不断流失的红酒。

    郁欢身子在颤,满脸的泪痕看起来特别可怜无助,厉一霜脱下自己的浅棕色外套,这时郁欢才发现对方的衣服居然还穿的整整齐齐。

    连袖口处的纽扣都没解开,只要她提起裤子,就完全跟个没事人一样。

    屋里的奖杯很多,厉一霜在就近处挑个几个拿到郁欢身边,见她还在发抖,就伸手把她从地上抱起来,揽进了怀里。

    “去床上吗?”厉一霜贴着郁欢的耳垂问。

    沙哑磁性的女声让郁欢一时失神,错过了最佳的回答时间,只能在这个落地窗前继续后面的事。

    奖杯里有一个是偏长方体的,上粗下细,白金色的无暇水晶,雕刻了她的名字,全长至少有二十三厘米。

    厉一霜用手把郁欢下体的淫水抹到后面的嫩嘴上,鞠了一把粘水抹到水晶棒上,随即就试着把它塞进Omega未被开发过的后庭里。

    “不要这样,停下、那里不可以,呜呜厉小姐求你了…!”

    她试图挣扎,可一动身子就险些没憋住小穴里的酒液,里面已经没有剩下多少,郁欢害怕在乱动真的控制不了全流出去了。

    郁欢突然不挣扎,到是方便了厉一霜,她专注的盯着手里的水晶棒,暗自发力把它左旋右旋的越顶越深,直到全部顶到底。

    “呜呜呜……”

    Omega抓着地毯,嘴唇被自己咬破了口子,有血迹流出来。她乌发凌乱,秀气干净的眸子哭红了,脆弱得像只小猫。

    “不是,你哭什么呀?那些油腻老变态们养的小情人,可比你过的惨多了。”

    厉一霜握着底座,开始缓慢的把插在菊穴里的水晶棒拉出来,在顶入,“那些人的被抬出来的时候都没个人样了。”

    和小穴第一次被插到裂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菊穴里的胀痛没有那种可怕的撕裂感,异物在贯穿菊穴时顶的非常深,在数十次野蛮的抽插下除了异物感,竟升起了别样的美妙。

    “呃哈,”郁欢的手指插在自己的小穴里,只能用另一只手去捂住嘴。

    被插菊穴就已经很奇怪了,自己因为那里的感觉而舒服到叫出来,像个不要脸的变态。

    花唇逐渐渗出红水,厉一霜撇了眼,加快了抽插的手速,把水晶棒快速捅进Omega的菊穴里,甜腻的信息素如潮水般翻涌,把整个房间都填满了味道。

    如酒杯般形状的金制奖杯抵到了郁欢的小穴下面,盛接她吐出来的红酒。

    “酒暖的差不多了,你可以倒出来了。”

    反倒让郁欢不敢随便放松穴口了,这情况太像那天被对方抱着把尿了,强烈的羞耻心让她眼眶都哭肿了,也没敢吐出来那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