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裴焯回来,粥已经差不多能吃了,他的小奴隶还在一口一口吹气,裴焯坐下奖赏般摸了摸他的脑袋,“吃吧。”
林肖把脸埋下去,控制着脸,嘟起嘴咬,伸长了舌头去舔,尽量不让鼻子碰到粥,可这样一来,反而是下巴碰到了,无论怎样都有些狼狈。
这时,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拿着纸巾轻轻帮他拭去下巴的水迹,他感恩戴德,“谢谢主人。”
裴焯微微一笑,充当了一会儿“善人”,然后继续慢条斯理的边欣赏美人狗一般进食边用餐。过了一会儿,他用筷子夹起一块排骨放到盘里,林肖第一时间就把排骨咬进口腔,很快吃完,吐出一块骨头,不小心砸在盘上面溅起汁水,他又狼狈闭了眼,心想主人白擦了。
他尚且在遗憾,却不知他的主人已经被他勾起了凌虐心理,抬起了脚,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把他的脸踩进了粥里。
他这下是整张脸都埋在盘里,骨头磕到额头有些发疼,屏住呼吸,幸好没被呛到,可那谨慎维持的一点点体面也骤然消失无影。裴焯终于不做“善人”了。
他想,他还是更合适当恶人。
一顿饭好不容易结束,林肖以为解放了,没想到还有更可怕的等着他。
舔脚时候的分神、视线往上看的犯规……都要处罚。
他上半身趴在书桌上,撅着屁股,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而裴焯人模狗样地翻找昨天带来的一系列情趣用品,随意取出一个跳蛋,消毒之后就直接塞进林肖的逼里,手里握着遥控器随意调了几个档数试了试。
“嗯哈……”林肖从来没有被除了主人手指和阴茎之外的东西进去过雌穴,更别说是震动的跳蛋了,他根本受不住。不住的晃动雪白浑圆的屁股,晃得裴焯眼底一沉扬起巴掌扇了下去,“啪”的一声在房间异常明显。
“骚货,被跳蛋操爽了?摇什么。”
在林肖的哀叫求饶下,裴焯终于把跳蛋关掉。随后抽出一条约55cm长的黑色马鞭,试了下手感,鞭身挥舞时发出划破空气的声音,林肖听到了,浑身一僵。
马鞭的鞭头为双层空心皮革,周身优雅,退至林肖的左下方,找出最容易使力的姿势,裴焯扬起鞭子,一挥,马鞭在空气中弯出优美的弧度,前端的皮质拍子就径直拍打到林肖的屁股尖。
“啊!”林肖疼得缩了缩屁股,但不敢用手捂住。
“罚五十鞭,自己数着。躲一次加十鞭。”
马鞭再一次挥舞,优雅与疼痛兼并的道具发出的声响也很大,声音总是在疼痛之前到来,给足了林肖做心理准备,但也偏偏是知道马鞭已经在空中就要挥下,林肖就忍不住缩紧后穴,反而有一种撅起骚屁股等着被鞭打的羞耻感。
“啪啪啪啪——”
连续不断的皮拍次次精准的打在臀尖,十几下后林肖都已经要习惯,体内夹着跳蛋撅起屁股就乖乖等着被打,谁知下一次腰部一疼,比打屁股强烈得多的痛感竟然一时让他忘记了数数,几鞭下去后,等裴焯再问他多少鞭了的时候,他一时答不上来。
裴焯也不生气,“那就重来。”
如此重复了几次,林肖顾不上疼痛,一心在心里数着鞭数。否则,再娇气下去,往后一个星期都别想坐了。
“啪!”
四十七。
“啪啪啪!”
四十八,四十九,五十!
裴焯停下拍打,问他道:“多少鞭了?”
他眼泪都要流出,激动说:“五十!主人,已经五十了!”
马鞭被随意扔到桌上,林肖终于看清鞭打他的物件长什么样,残余的火辣辣痛感让他的屁股尖禁不住发颤。就在林肖以为终于解放了的时候,体内的跳蛋开始疯狂震动,刚才被打得敏感的身体一时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快感,不争气的阴茎居然就这么射了出来。
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跳蛋再一次震动,裴焯径直开到最大档,丢下一句“不许射”就走了。
可怜的林小少爷仍然趴在书桌上,感受体内跳蛋带来的极致舒服,忍着不让自己射精,就这么巴巴地等着主人下一次进来。
可等了半个小时都没等到,反而是体内跳蛋的档数一直在变,等到又一次跳蛋被开到最大时,林肖知道自己忍不住马上就要射精了。于是,他自己用手探入穴中,想把跳蛋取出来。甫一进入,林肖就被穴道的紧致与湿软惊了,顾不得想更多,他继续深入,指甲好不容易碰到了跳蛋,就被打断了。
“骚货在吃自己的手吗?”
没有什么感情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林肖惊慌无措,把手从穴里抽出,马上跪趴在地,朝门口爬去,恨不得磕头求饶。
裴焯走到他身后,踹了一脚他泛红的屁股,“谁让你下来的?爬回去。”
林肖只好转身爬向书桌,忽然,屁股又被踹了一脚,林肖爬得更快了。可爬得再快也没有走路快,一路上,林肖竟然是被踹着爬的。
到了书桌,林肖立马把上半身往上一放,等待接下来的处罚。
果不其然,裴焯伸手探进他的穴道,取出跳蛋,下一秒却把一根假阴茎插了进去,吩咐道:“自己插,不许射,用后面高潮。”
林小少爷只能被迫自己用假阴茎操自己,一天之内骚逼居然是吃下了两个死物,仿佛他真是欠干的骚货一般,连假阳具棒都得自己捅。更羞耻的是,慢慢的真被操出了感觉,穴道滋生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喜欢的人面前自己玩自己的事实让林小少爷烧红了脸。
他开始摇屁股,吞吐着假阳具,裴焯冷笑一声,把他移了位置,让他的逼卡在了桌角。这样,林肖一边摇屁股吃假阴茎,一边用桌角磨着自己的逼,偶尔擦过阴蒂就能爽的叫出声。
“果然是条骚狗。”裴焯的嘴里吐出无情的话,“什么都能操你。”
林肖成功把自己玩到潮吹,可不知为何惹怒了男人。
裴焯把他拉进厕所,让他跪着,张大嘴巴,不许闭上。林肖以为又是接尿,可没见男人脱裤子,反而出去了,回来时手里拿着眼罩,给林肖戴上了。
“肉便器张嘴等着接尿,不许闭上。”
林肖张嘴等了一会,也没见主人尿进来,眼前一片漆黑,凝心一听,周围安静极了,他这才知道主人已经走了。放轻脚步,可以不发出任何声音,也就意味着,只要主人愿意,就可以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把尿撒他嘴里。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张大嘴,以便无论何时主人进来的时候都能直接使用。
矜贵的林小少爷就这样跪在厕所里,上半张脸都被眼罩盖住,张着嘴,像小便器一样等着男人的尿,他的身后是马桶,他取代了马桶的位置,安分的等着不知何时会射进嘴里的尿液,仔细一看就会发现他的女穴还插着假阴茎,穴肉在不安分地吞吐,似乎下一秒就能把整根阴茎都吃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膝盖麻了,嘴巴发酸,就在林肖想要偷一下懒时,一股熟悉的男性胯下味道袭来,紧接着就是一股有力的水柱朝他嘴里射去,腥臊味在口鼻蔓延,林肖放送喉口死命吞咽。
喝完后,男人握着阴茎随意在他脸上擦了擦,就出去了。期间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话,好像地上跪着的真的只是一个小便器,不值得费任何心思。而如果此时有人不小心进来,就会发现一只张嘴等尿的低贱厕奴,可能会直接在他嘴里放尿,而他不知道对方是谁,只能吞咽着陌生人的尿液。
谁会想到林小少爷会是那只厕奴呢。
林肖被自己的想象激得面红耳赤,张着嘴,大口喘着粗气。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感觉体内的假阴茎似乎变烫了,逼里面的水也变多了。
成为主人的厕奴,作为只配装尿的下贱货,最好连思想都不配有,真是……太令他满足了。
他开始放空大脑,想象自己就是主人买回来的小便器,享受这一切。
时间已经没有意义,嘴里已经含不住津液,顺着嘴角流出,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轻缓的脚步声,随后下唇一重,是主人把阴茎搭在他的嘴里,马眼一松,放起了尿。
这次吞咽完后,主人没有离开,而是抱起了他,放到床上,很温柔地捏着他的大腿,抽出假阴茎,帮他按摩下半身。膝盖已经不能完全伸直,裴焯就叠高枕头放到腿弯处,让他放送。眼罩一直没被取下,林肖享受着主人的服务居然就舒服地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眼罩被取下,膝盖也没那么疼痛了。又是像狗一样进完食,又被主人换了一种鞭子抽屁股,假阴茎插进穴里,居然不像昨天那样一动不动,而是剧烈地伸缩、摇摆、震动,比真正的阴茎要灵活得多,林肖被玩得高潮迭起,可主人用领带在他的阴茎根部绑了个结,他根本无法射精。只能痛苦地摆臀,嘴里叫的一次比一次大声。
白花花的屁股在裴焯面前疯狂晃动,他却像不为所动一般,用另一根领带把他的手反剪绑到腰后,不让他有拔出假阴茎的机会,就这样把他扔在床上,不管不顾了。
林肖一个上午都在被假阴茎操,到最后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只能吐着舌头,失神地用没有焦距的眼睛望着天花板,身体时不时一抽,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进来的裴焯很满意地看着这一幕。
“不是喜欢被操吗,这下能满足了吧,婊子。”
为期两天的调教以林肖继续被放在厕所当厕奴而结束,结束之后,裴焯给他洗了澡,在浴缸里前所未有的温和地操了他一顿后,就抱他出来擦干,穿好衣服回学校了。
往后几天,林肖走路都是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