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不到早晨6点,单野就屁颠屁颠跑来了,抱住林肖把头埋下就是一阵乱拱。林肖在被窝中被他拱醒,很崩溃。
一看到林肖睁开眼,单野就一脸兴奋:“叫老公。”
“……”林肖控制白他一眼的冲动,默默把自己缩回了被子里,当个鹌鹑。
“……开玩笑,当然是喊主人。”单野讪讪一笑,摸了摸鼻子,不知怎么就怂了。昨天一收到林易持发过来的总结资料,宝贝在里面真是又乖又骚,单野兴奋地一晚上没睡,反复幻想明天的调教场景,心想,这么听话的宝贝,那让他喊老公是不是也得乖乖喊。可一对上林肖,就怂了。
……昨天想了一晚上的场景,真的可以实施吗?那可是林肖,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宝,他真的舍得?
可是很快,他就不那么想了。
一进入调教状态下的林肖,天然就给男人带来了不可抑制的施虐欲。藏在纸箱里的又白又软的小白兔被大灰狼发现了,后果当然是要被吃干抹净,吃之前还得吓唬一通,体验完全掌控的暴力美学。
从林肖脱光衣服跪下来的那一刻起,从那一声“主人”开始,两人的关系就从此逆转。
单野的身上是休闲款的运动服,脚下踩着白球鞋,裤裆被撑起很明显的轮廓,是一见到林肖就发硬的阴茎。他叉开腿坐着,身体往后靠,很闲适的姿势,一瞬间多了难以言说的气势。
林肖此时还没有真正认识到男高中生那可怕到旺盛的精力,甚至还能分心想着哥哥,还以为今天的调教程度和昨天差不多。
蓦地。
“叉开腿,把逼露出来。”
林肖一惊,抬头看他。
饱含欲望的一眼碾下去,林肖一秒都坚持不到立马瞥开目光。忍着羞耻,就着现在的位置,慢慢仰躺了下去,把腿叉开。
等待他的可能是狠狠的一脚,也可能是不客气的巴掌。
但都没有。
单野只是看着,看着那骚逼在别人的注视下慢慢渗出骚水,看那发红的阴蒂。
“起身跪着,张大嘴巴。”
一个命令一个动作,林肖重新跪下,不明所以的把嘴巴张大,还偷偷瞄了单野一眼。单野能预判一般,直接就和他对上了,脸上没有表情,冷酷得很,林肖惊得又再一次把目光偏移。
“跪趴着,自己掰开屁股,把屁眼露出来。”
林肖跪趴的时候忽然想到,古代挑选奴隶的时候,奴隶主会特意查看奴隶的牙齿,因为年轻健壮的奴隶牙口一般都会很健康,而那些年迈体弱的奴隶牙齿难免会掉落发黄,所以掰开口腔检查牙齿来确认商品的好坏,无疑是一件非常直接便利的方式。
而他的主人命令他把全身上下3个洞都展示一遍,不就是要评估他的奴隶洞松不松,软不软,好不好肏吗?
林肖想明白后,呼吸都停止了,难耐得缩了一下身体。
自己居然被放在牲口货物一样的地位,被主人挑剔、评估,如果满意,就把肉棒赐进他的洞里,如果不满意,那他有预感,今天会过得格外艰难。
“勉强可以操着玩。”话是这么说,单野的动作却不慢,一把扯过林肖摁在沙发上——这里,也是昨天哥哥给他开苞后穴的地方。
单野一把抓过润滑剂粗鲁地倒在手上,沾得满手都是,黏黏糊糊,手指一探,很顺利就插进了被阴唇保护着的缝隙中,逼里面的肉紧紧吸着单野的手,不同于裴焯和林易持,因为用笔多的缘故,单野的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子,有些硬,一刮就让穴肉瑟缩了一下,随后又体会到了乐趣,自觉包住那薄茧,反复吮吸。
单野爽的头皮发麻。
这是他心上人的逼。
“骚货,自己扩张后穴,我要一起操你的两个逼。”说完,单野就拔出手指,腰部一挺,把自己的阴茎送进了梦寐以求的地方,根本没怎么扩张,急色得很。
林肖痛得咬牙,在单野的粗喘中自己给自己扩张后穴,他可不想因为后穴出血进医院。
等到勉勉强强4根手指进去,单野就拨开他的手,把阴茎从女穴里拔出,狠狠操进了更为紧致的后穴!
每一次都全根没入,大开大合,仿佛不会累一般,速度越来越快。单野扬起手把林肖的臀肉打得乱颤,荡出一片肉浪,粗声道:“宝贝,舒服吗,喜欢我操你吗?”
林肖哪里还能回话,被精力旺盛的发小顶撞得哀哀低叫,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委屈地把屁股摇起来迎合他的操弄,想他快点射出来,以便让自己轻松一点。
可是单野只当他默认了,顿时更兴奋了,抽出后穴里的阴茎又重重捅进骚逼,嘴里说着让林肖面红耳赤的骚话,“宝贝的两个穴都好湿好紧好舒服,每次我要出去都拼命含着不放,真是太贪吃太骚了!天生就是给我操的!以后宝贝睡觉都含着我的鸡巴不放好不好。”
林肖恼羞成怒:“别说了!”
单野低笑一声,大力拍打着他的屁股,继续道:“宝贝的两个穴都被我轮流操了,宝贝是我的了。”
阴茎在两个穴之间反复操弄,一切都随着单野的心所欲,想操哪个操哪个,是轻点是重点都要按照单野的心情来。他一会儿拍拍身下人肥厚的屁股,一会儿捏捏他的乳粒,最后不满足后入的姿势,给他翻了个身,抱住他的大腿就是一顿爆操。
兴致来了,就扇打着他的乳房,让那比女人小得多的奶子在自己的掌下发颤发骚,“骚母狗的奶子怎么还是那么小,主人给你玩大好不好?”
把娇软的乳头捏在手里,一边奶子一只手就能完全握住,因为握的过分,一些白嫩的乳肉从指缝凸了出来,像气球一般被人狠狠把玩,似乎下一秒就会炸开来。
“主人……别捏,好痛!啊啊啊——”林肖一边忍受下面两个穴被反复轮流操弄的快感,一边忍受乳房的疼痛,更加难以忍受的是不被抚弄的阴茎,阴茎愈发坚挺着在沙发上磨,但除此之外得不到任何照顾,快感累计到顶峰却怎么也射不出来。
单野嗤笑一声,在他忍不住伸手抚慰自己的阴茎的时候制止了他,把他的手反剪到背后双手提着把他往后一拉,让他站了起来。
一把推到落地窗上,让他的脸朝外,摁住,“让别人也来看看骚货被操的样子好不好?记得用鸡巴磨玻璃,发骚给他们看。”
林肖一听就僵住了,随后就是微弱地挣扎,很快就被绝对的力量差制止。
阴茎碰到冰凉的玻璃上,被激得不受控制流出一些乳白色的液体,把原本干干净净的玻璃弄脏了。
“啧。”单野不悦道:“怎么那么脏,对着玻璃都能发骚,自己舔干净好不好?”
“不!不行!”自己舔自己分泌出来的精液,林肖是拒绝的。
可单野置若罔闻,手指插在他浓密顺滑的发间就用力往下摁,阴茎还牢牢插在后穴。
林肖只能在窗边弯下腰,撅着屁股,双手还被锁在背后,被男人像是骑马一般提着他的手狠干,双手反复成为了缰绳。
“骚货,快点,你想被别人看见吗?”单野随心所欲地骑在他身上,接着感觉穴里一紧,低声“操”了一声,“说被别人发现你这么兴奋?一根鸡巴吃不够,想被轮奸?”
不管林肖怎么否认,单野都当没听到,一边命令他把玻璃上的液体舔干净一边道:“那以后我和你哥一起进去好不好?两根鸡巴总该够了吧?嗯,够不够?实在不行让宋青川也加入进来,我们三各操一个洞好不好?或者……”单野手背青筋暴起,一用力直接把他的脸摁在他刚才沾到玻璃上的液体上,“或者把你丢到楼下,让整个别墅区的男人都来操你,好不好?另外,既然不想舔,那就只好用脸擦干净了。”
比起舔,林肖更能接受用脸擦干净自己的精液。
说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可以吃别人的精液,甚至可以和男人的尿,偏偏就是不愿尝一尝自己的体液。仿佛不把自己的淫液舔进去就不是在男人脚下发浪发骚的贱货一样。
所以,现在林肖一边被发小骑马一样的操着,一边侧着脸,把玻璃上的液体都抹在自己漂亮的脸上。
就在这时,单野忽然道:“有人看过来了。”
林肖浑身一僵,猛地抬起了头!
对面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林肖经常能看见他,是对面别墅的住客,此时,他的脸贴在他房间的窗户上,聚精会神地往这边瞧。
……怎么就一点都看不见呢?
他不死心继续看,最终气馁,确定了以后再也看不到小美人了,才把床帘拉上。
——可在林肖看来,哪个少年明显就是看到了这边,甚至把脸贴在窗户上想看得更清楚一点!于是,他瞧见了自己像母狗一样被拉着操的放荡模样,不堪入目一般,把窗帘拉上。
认识到这一点,林肖几乎崩溃,大哭了起来。
单野可能是良心发现知道自己过分了,只好细细安慰,告诉他外人是绝对看不见里面,他才抽泣着把哭声停了下来,茫然道:“真的吗?”
“不然?”单野气笑了,“这玻璃耗资百万,别说是视线导弹来了都炸不开,你以为我们会同意让外人看到你的身体?”
“哦。”林肖终于不哭了,随后就是埋怨:“你过分!”
“是是是,我的错。但宝贝这么不信任我是不是得罚?”
林肖被他的不要脸震惊了,“那……你不用罚?”
单野哼笑一声加大力度顶胯,让他说不出话来,“我是主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倒是你,没规没矩,更要罚!”
林肖委屈地咽下了这一口气。
单野毕竟是第一次,最终还是在穴肉的“绞杀”下放弃挣扎,射了出来。不知是不是十八岁的年纪特有,林肖总感觉单野的精液更滚烫一些,甚至带了热烈的情绪,液体射在后穴,让他有一种承受不住要被烫伤的错觉。
阴茎出来不久,林肖就眼睁睁看着单野的阴茎又再一次硬了。
“……”
察觉到林肖崩溃的目光,单野吃吃一笑,说了句很欠的话,还不忘踩情敌一脚,“抱歉,毕竟比他们年轻,精力总是要旺盛一些。”
“……”被抱起来进入的刹那,林肖痛苦地想,他真的没有吃药吗?真根本不是年不年轻的问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