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林肖就知道了。
林家老宅坐落与一座山上,整座山只有林宅一户,小时候林肖和林易持就住这里。后来因为爸妈去世,怕林肖触景伤情,林易持就带他搬去了别墅区。如今,林宅之上,半山腰处,多了一个公园,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单野管它叫“性爱天堂”。
第一次过来,林肖尚且懵懂,以为这是尚未开放的休闲区,还疑惑哥哥怎么会同意别人在林宅上建公园。
直到单野一声令下:“把衣服脱掉。”
林肖呆住了,“……这是外面。”
“就是在外面,才能遛狗。”单野冷漠地把他压跪在地上,“待会我会牵着你,把这里爬遍。看到人记得打招呼。”
……什么?
林肖明白了什么,刹那脸红透了,就着跪着的姿势,大白天,在外面,在公园,把自己脱得一干二净。
脖子一凉,是单野给他扣上了一个项圈。项圈是黑色的,上面有很多装饰用的银环,还系了一颗小铃铛,一动就会发出清脆的响声。最明显的是那条牵引链,一端绑在项圈,一端牵在单野骨节分明的手里。
脖子上忽然有了牵扯力,是单野收紧了狗链,他高高在上地俯视他,宛如看一条贱狗,“趴下去,给我爬。”
身下是一望无际的草地,草生得密,土软,跪在上面不疼。林肖双掌撑地,俯下身,把腰塌下去,屁股撅起来,像条母狗一样被主人牵在户外遛。微草会蹭到他的阴茎和乳粒,偶尔搔痒着逼口,带起一阵阵酥麻,淫液不可遏制地流下。
单野好整以暇地欣赏了一会儿美人狗爬的样子,看够了,从口袋掏出一个小号按摩棒,轻易地塞进饥渴的骚逼里,按摩棒的一侧还带着一条尾巴,随着他的爬行一颤一颤,跟像狗了。
单野不会轻易让他好过,于是把按摩棒的震动调到最低档,调笑道:“呐,这样像不像一边被公狗操一边爬啊?”
林肖咬牙,艰难跟上单野,速度比方才慢了些。
单野踢了他一脚,“你见过狗爬得比主人慢的吗?爬到前面去。”
于是,单野就光明正大的跟在身后,目光落在他饱满的臀部间,落在那柔韧的腰线上。
铃铛一步一响,林肖爬在前面就不知道该去哪,好在每次需要拐弯的时候他的主人都会扯动狗链用力把他往下一个地方拉。
大概爬了有15分钟,一直低着头的林肖视线里忽然出现了一双鞋。单野在他后面,所以,这双鞋的主人……是谁?
“哟,哪里来的骚狗。”那双鞋的主人缓慢抬起一只脚,踩在了林肖的头顶,碾了碾,“尾巴都被母狗的淫水弄湿了,老远就闻到骚味了。”
林肖难耐地缩了一下逼口,不让它流水似的。
“跟路人打一下招呼。”单野扯了扯牵引绳。
来人放下踩在他头上的脚,往他面前伸了伸。林肖吐出一小截舌头,在鞋面上舔了舔。
宋青川又低头看了一眼他,最后与单野对视一眼,不做其他的,就走了。
林肖还有些窃喜他这么容易就被放过,还以为至少也要给他口一次呢。
又爬了十分钟,再也没有碰上“路人”。
单野溜够了,把他牵到了公厕。
从外表看这里和普通的公厕没有任何区别,只是一去最后一个隔间就会发现,里面没有蹲坑,没有马桶,只有几条绳索和一张形状怪异的桌子,桌上摆了一些林肖并不认识的东西。
单野解开牵引绳,只留着项圈在上面,把他推到桌子上,拉开腿,用绳子把腿绑住,分开,又吊着他的手,让他呈门户大开的样子被半吊在桌子上。
随后,单野给他戴上眼罩,用笔在他的两侧大腿上分别写上“肉便器”、“厕奴”,拿过桌上的分穴夹,把他的阴唇夹住,往两边扯,把阴唇拉开,露出发硬的阴蒂和骚逼,再拔出尾巴,让他的两个穴都处于空虚的状态,再给他戴上口球,让他无法出声,就走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林肖静静等待着,想象出了自己的模样。
公共厕所最里面的隔间里,一个双腿大开,连阴唇都被拉开的等着男人来肏的肉便器。
下贱,骚浪,随便进来一个人都能进来肏的贱货。
就在林肖被自己的想象激出了一股一股的淫液,口水沿着嘴角流下时,有人进来了。
林肖屏住呼吸,等待男人进入隔间,可忽然间,男人说话了,声音是他从未听过的!
“这公园谁建的啊?怎么突然就开放了?”
“不清楚,不过肯定是闲的没事的有钱人,厕所都那么华丽。”
“去里面看看?不会还有马桶吧。”
林肖戴着眼罩,视线被剥夺,嘴里塞着口球,无法出声,手脚都被绳子绑住,几乎一动不能动。他连下去把隔间反锁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随着隔间门被一把推开,他淫荡的模样就被陌生男人看到了。
“卧槽!”其中一个男人叫了一声,招呼他的同伴,“卧槽,真会玩,快过来看看。”
另一个男人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就解开裤子拉链,把鸡巴抵在他的骚逼上,“是一个人形肉便器,专门给人肏和装尿的,我在我一个朋友那见他们玩过。”
男人懂了,鄙视道:“看来是有钱人的厕奴,不知犯了什么错,被主人丢在这了,居然还是个双,怪不得那么骚。”
林肖绝望地感受着陌生男人滚烫的阴茎抵在自己的逼口,他无法挣脱,不能解释,任由他们把自己当成真正的肉便器,喉咙里只能发出没有意义的呜咽,泪水被眼罩吸附,连流出去的资格都没有。
他只能硬生生地感受着,陌生男人的阴茎捅进他流水的骚逼,进入甬道,被穴肉不受主人控制的吮吸,讨好从未见过的男人。
他连男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就这样被他当成公用肉便器来发泄性欲。他拼命扭动的身体,想把男人的阴茎移出去,可这个场景在男人看来就是他扭着屁股主动吃阴茎。
“操!不愧是肉便器。”男人声音陌生而沙哑,催促道:“快射,我也要肏他,把他的肚子射大。”
林肖的泪水完全浸湿了眼罩,被两个男人轮流肏了逼,逼里都是他们的精液。
就在最后一个男人射出来的时候,他以为结束了,可没想到,男人没有马上把阴茎拔出来,而是放在里面酝酿了一会儿,接着,一股炙热有力的液体冲刷着他的穴肉,狠狠击打在敏感的骚逼里。
认识到热流是什么之后,林肖失神了一阵,随后就是绝望的呻吟。
他居然,被两个陌生的男人在公共厕所当成肉便器给肏了,其中一个,还把尿射在了他逼里。
“行了,放完就走吧。待会再来。”
甚至还想来第二次。
听着他们远去的脚步声,林肖想起来他们刚才肏自己的场景。没有扩张,甚至没有用手碰过他,似乎碰一下都嫌脏,因为他的双腿大开着,连阴唇都被夹开,两个洞轻易就能找到,根本不需要多费力,只要把裤链拉开,抵着他的逼,就能顺利使用这个公用的厕奴。
他此时不再是林小少爷,连主人的狗都不是,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个便器罢了。
之后,又有一个人进来了。
林肖希望是主人,可他失望了,也是他没听过的声音。
“脏逼。”来人吐出两个字,就把阴茎放到骚逼不远处,龟头对准了,“我给脏逼洗洗。”
一股淡黄色的水柱浇在逼口,似乎真的想把他流着男人精液、尿液、包括他自己的淫液的逼洗干净似的。
被男人体内射尿不算,还被男人用尿洗逼了。
最后的时候,男人移动了一下阴茎,把尿洒在他的肚子上,说了句“臭死了”,就拉上裤链离开了。
林肖头晕脑胀,呼吸都差点停止了。
等男人走后,林肖才突然发现,此时自己身上全都是男人尿液和精液的味道。他屁股下甚至淌着一湾尿,脏兮兮的,与厕所融为一体。
他开始认命,接受主人们给他的安排。在公共厕所的最后一个隔间里,当公用肉便器。
整整一个下午,都有不同的男人进来,有时是一个,有时是两个,有时候是一群,他们阴茎的大小不一,有的粗长,有的细小,每一个都会选择在他身上射尿,有时候是射在逼里,有时尿在后穴,甚至有些人乐意往他塞着口球的嘴里射。一个下午过去,他的肚子已经涨大,身上没有一处是干的,彻底成了男人们的尿壶,帮男人承尿。
等单野再次进来的时候,就收获了一个肚子微鼓,逼里一点一点流出乳白色精液,身上湿漉漉的母狗。
眼罩一被打开,光明重新获得,林肖失神的眼睛一看到单野就重新浸满了泪水,眼睛一圈都哭肿了。
“游戏结束。”
单野把他放了下来。身后,林易持和宋青川也在看着他,他们手上拿着变声器,桌子上摆满了各个型号的按摩棒和水枪。
林肖只能又是生气又是庆幸,最终一颗心落实了,手上的按铃一松,直接晕了过去。
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想到了单野离开他之前把按铃放到他手里时说的话:“林肖,你要对我们绝对服从,绝对信任。前者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接下来的事如果你接受不了,不能信任我们,就把它按响,我们就会出现。”
他抱着一颗绝望的心去信任他们,最终得到了所有人都想要的结果。
“差不多了。”宋青川对另外两个男人说道:“差不多就可以彻底不受裴焯影响了。”
最近,裴焯上了微博热搜,被林肖看见了,即使他假装正常,还是逃不过宋青川的眼睛。“戒断”计划是时候迈入另一个阶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