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裘眸色暗了暗,下身隐隐有挺立的趋势。
还不行。
他对自己说。
师兄的病还没好,经不起折腾的。
身边睡得昏昏沉沉的人似乎感受到一旁炽热的温度,眼睫颤了颤,朦朦胧胧睁开眼睛。
“你回来啦?”程砚说,
“嗯。”
沈裘看着身下人睡眼惺忪的样子,恍惚间突然有种失了魂的错觉。
那感觉就好像你成亲了,之後每晚回家都会有温婉的贤内助在家里等你,看见你後上前熟练地为你脱去沾染风尘的外衣,对你说:“回来啦,快来吃饭吧。”。
而现实中程砚恬静的面容和那个幻想中的“贤内助”悄无声息地重合了。
即使知道这一切都不过是空谈,但有时他还是不禁会想:如果师父没被人害死,自己是不是就能和师弟相亲相爱再相处一阵子?哪怕只是多一天,甚至是一个时辰,他都甘之如饴。
他的师兄,是人间最美的好的风景。
沈裘呆呆地望着他,程砚不知道沈裘心里所想,晦暗不明的表情让他有些发絉,这人性情阴晴不定的,现在这样看着我是什麽意思?不会又要打我吧?
想到这里程砚有些发寒,上一次的教训让他不得不时时刻刻绷紧神经,他抬手在沈裘面前挥了挥,试探着问道:“你、你怎麽了?”
沈裘回过神,看见程砚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涌上一阵酸苦。
他想抱住他,对他说:师兄,不要怕我,我不会害你的,死也不会。
然而他不能。
一旦露出一丝破绽,他的计划将全盘崩溃。
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他必须咬紧牙根。
撑下去。
只见沈裘面色如常,微微笑着抓住起面前人的手,低头往无名指上轻轻咬了咬。
“啊!”程砚吓了一跳,喊道:“你干什麽!”
沈裘松了嘴,白净的手指上沾满了晶莹的唾液,指根是一圈被咬出来的痕迹。
程砚嫌恶的看着他,只见沈裘笑盈盈的凑到他耳边,调笑道:“师兄,你有没有听过这麽一句——”
“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
程砚不知道这人又抽什麽疯,皱眉不解的看着他。
紧接着沈裘一弯腰,伸手下去,扣住他的手,把他拉着坐了起来!
“你做甚…!”程砚话还没说完,嘴里一声惊呼!沈裘就着他跪坐的姿势凶蛮的把两腿挤进了他的股间。
“放开我!你他娘的……”程砚被逼急了,手臂一个反转挣脱了束缚,发力就往沈裘的咽喉锁去!
程砚速度很快,但沈裘却更快!只见他面不改色的身体向後一避,躲过了攻击,还抽空说道:“师兄武功确实了得,只不过凭你现在这个样子,是绝对打不过我的。”
程砚理都没理他,他已经想着打死这孙子很久了,此时不行动更待何时!身子往前一扑!未料锁住手腕的锁链却被拉扯到了极限!发出“铿锵”的声音,程砚卡在床边缘的身体被锁链硬生生拖了回来!
“我不是说了吗…”沈裘站在离他一尺的距离看着他,眼里充满怜爱之情:“凭你现在这样是打不过我的。”
手腕被扯出一道血痕,白皙的皮肤成了奼紫嫣红,程砚一声闷哼,抬头冷笑道:“等着吧,总有一天我绝对会杀了你。”
“哦?”闻言沈裘脸色沉了下来:“是这样吗?”话音一落忽地向前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整个人连拖带拉拽了过来!
“啊!”程砚不停向後仰,双手被镣铐扯的发疼,身体却又被身前的人一个动作死死摁在腿间!
“我今日本来是打算好好待你的,师兄。”沈裘在他狰狞扭曲的表情中慢悠悠地说,“但是听见师兄你要杀我我就好害怕啊…”
“所以我想…我还是及时行乐好了。”
说完沈裘单手褪下下身的衣裤,露出里头青紫勃发的性器。
“你敢进去试试!”程砚双目猩红的瞪着他,然而在沈裘眼里没有丝毫攻击力可言。
“喔”沈裘冷酷的道:“那我还真就试试。”
沈裘双手掰开他的臀瓣,往自己下身用力一摁!巨大的阴茎瞬间没入了小半个头。
“啊!啊啊…”程砚疯狂吸着氧气,下身的疼痛让他几近晕厥,沈裘还在往里发力,没有经过润滑,乾涩的甬道被撑的几乎要渗出血来。
沈裘掐着他的腰把他举起来,性器顺势抽离穴口,程砚还没将肺里的气吐出来,紧接着又被重重一顶!紧致的窄穴再度被凶狠地巨物鼓捣了进去。
里面的气出不去,外面的氧气进不来,胀痛的肺部一阵抽搐,程砚痛苦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肠壁受了刺激,颤颤巍巍渗出一层薄薄的淫水,内部慢慢变得湿润起来,如此一来更加方便沈裘动作。
“出…出去!”程砚挣扎着,下身却被眼前的人按的更紧,每一次退出插入都往里钉入的更深,很快整根性器便顺畅的侵入至底,迅速带出又全根没入,每一下都撞得极其响亮,程砚浑身瘫软,支撑点又被沈裘掐着腰强行控制着,整个人被折磨得几乎崩溃。
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程砚在地震般的颠簸中连话都说不清楚,只能嗯嗯啊啊的叫着,任凭沈裘的手在他胸前和下身随意玩弄,沈裘看他浑身泛红,紧咬着下唇一言不发的样子,忍不住起了欺负的心思,问他:“师兄,师弟这样操你,你喜不喜欢?”
程砚依然没有说话,沈裘放缓了速度,使劲往那个点又碾又磨,搞得程砚背脊窜上一阵酥麻,嘴里泄出一声破碎的呻吟,两条长腿也猝不及防跟着夹紧了沈裘的腰,索取似的蹭着。
“师兄,怎麽我一顶你这里,你就夹得这麽紧?”沈裘笑着说,下身往那里顶的越发狠戾。
“…啊…啊…”程砚颤抖地将脸埋在他肩上,呜咽声一抽一抽的,十分可怜。
“我不喜欢…不要…”程砚委屈地哭叫道:“你出去…停下…”
“嗯?”沈裘挑了挑眉:“可是师兄你的反应告诉我你很喜欢啊?”
程砚拼命摇着头,断断续续地说:“不要了…嗯啊…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啊…”沈裘掐着他的腰动作的手停下了,缓缓道:“既然师兄是真的不想要,那师弟就不勉强了,就先这样吧。”说完往後一退,将自己抽离了出去。
体内高压的巨物一离开,窄道内瞬间被抽空,原本在敏感点反覆研磨的那股酥麻感也随之而去,程砚往後一瘫倒,股间的水汩汩流出,沾湿一大片床铺。
“哈啊…哈…”额间细碎的发丝盖住了程砚的视线,本以为解脱了,殊不知才过了一会,腿间的麻痒逐渐袭来,难受的一缩一缩地开合着。
“怎麽会这样…”程砚有些茫然的蹭了蹭双腿,突然好想要点什麽东西进来,就像刚才那样…
他咬牙忍住,被操熟的内壁却不受控制一点一点突突跳着,像是在乞求着更加蛮横粗暴的对待。
好痛苦。
程砚蜷曲起身体,眼角通红看向沈裘,沈裘已经穿好衣服,好整以暇的站在那里看着他。
“师兄,怎麽了?”他笑眯眯的问。
这个混帐。
程砚闭上眼睛,随後又睁开。
“过来,操我。”他说。
沈裘的瞳孔一点一点地放大了。
勃发的的性器还没得到舒解,此时正胀的发痛,他几乎是想直接冲上去掰开他的腿干到他哭出来。
但是他将这个慾望死死压制住了。
“师兄,”他笑着说:“我是不是有教过你,求人的时候要说什麽?”
程砚看着他,腹腔的酸麻感更甚,只见红润的唇微微张开,正要说话,沈裘突然说了声:“等一下。”
“师兄,”沈裘淡淡地看着他,眼里是遮不住的猩红。
“自己把腿打开,然後再说。”
程砚一愣,随後耻辱似的咬了咬唇,哆哆嗦嗦的用手掰开自己的双腿,露出里面正一缩一缩的红润穴肉,颤抖的声音藏都藏不住:
“师弟…呜…”
“求求你射进来。”
沈裘盯着床上的人,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走过去将下身抵在程砚泛红的穴口,弯腰伏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师兄…别急。”
“师弟这就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