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对此毫不意外,拿起留在椅子上的玉佩看了看。
晶莹的玉体通过阳光可以看见里面的纹路,上面的绳结极其精美,就算是叶安这种不识货的人都看得出这枚玉佩的价值不菲。
“还算有良心,知道留件值钱的东西,今天就去镇上当了,家里茅屋该翻修了,哎呀,什么时候能捡一个失忆的男人就好了,放在家里给我当相公。”
叶安想着计划,将玉佩贴身放好,接着又去鸡窝里找了几个鸡蛋放在篮子里跨在胳膊上出门了。
站在村路口,叶安不断张望,终于在一个隐隐约约看见一个身影。
来的人也是一身粗布麻衣,憨厚的面容被太阳晒得黝黑,正坐在牛车上赶路,车上拉了好几箱蔬菜,正是要去镇上去卖的牛二,他家有好几亩地,可以种些蔬菜来卖。
叶安立刻挂上笑脸招手说道:“牛二哥,你要去哪?”
牛二一看是熟人,停下了马车,“小安啊,我往镇上去呢,你要干啥?”
“牛二哥拉我一程如何。”
“小安,不是哥不拉你,实在是你嫂子她...”牛二突然有点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我知道,我知道。”叶安一边往上挤,一边将篮子里的鸡蛋展现给牛二看。“这一篮子鸡蛋就是我孝敬给嫂子的,嫂子刚生完孩子,正是需要补身体的时候。”
牛二一看鸡蛋也犹豫了一下,接着便说:“一个村的说什么呢?快上来吧,我带你去镇上。”
叶安靠着一篮子鸡蛋成功蹭上了牛车。
清晨早上,老黄牛还在慢悠悠的走路,牛二随口说道:“小安,你这次去镇上是干什么?又去找你那个同窗?”
牛二的眼神有些不自然瞟了一眼,自然是想到了叶安那些不好的传闻“和哥说说,到底哪个是你相好的?”
叶安知道自己名声不好听,也没生气,推了推牛二八卦的头:“没有的事,二哥你别打听了。”
“我知道。”牛二转了转眼珠“你喜欢男人,就算是不娶妻生子,也该有个伴一块过活才是,你长得这么貌美,实在不行找个人结为契兄弟也行啊,老这么....”
牛二欲言又止。
叶安仿佛是没听到一般岔开话题,“哥,嫂子身体咋样?”
“刚生完孩子嘛不是,我这次就准备买只鸡给你嫂子带回去炖了,我和你说这女人啊,有时候.....”
叶安成功岔开话题,牛二絮絮叨叨说着家里的长短。
太阳渐渐爬上了山峰,叶安的小腿也晃荡的麻了,牛车周围的景色从荒郊野岭渐渐变为官道,叶安就知道自己到了镇上。
他先跳下车,在镇门口和牛二拜别,顺便将自己的一篮子鸡蛋送给了对方,这几个鸡蛋虽然不太贵重,但已经是难得的口粮了。
牛二推脱了几遍,还是将叶安的鸡蛋收下了。
“小安我就在东头卖菜,你要是办完事,可以过来找我。”牛二架着牛车说道,憨厚的脸色是因为受到了鸡蛋止不住的笑容。
“知道了。”
送别了对方后,叶安揣紧了自己怀中的那个玉佩,准备去寻一间当铺先看看成色,防止有人压价,抬头没走了几步身后的衣服就被人拽住,叶安惊愕的回头。
那人笑着说:“小安安啊!老久没看见你,怎么来镇上也不和我们哥几个叙叙旧?”说完还猥琐的在叶安臀上摸了一把。
“和哥哥说说,这次又来找谁?周公子还是王秀才啊!过来,哥哥给你参谋参谋啊。”
“大郎哥,你说的哪里有的事?我先走了。”叶安一下子甩开对方粗厚的手臂,撒丫子开始狂奔,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竟然被周大郎逮到了。
“还想跑?给我追。”周大郎看见自己到嘴的鸭子飞了还能忍,急忙叫着自己的家丁追上他。
“奶奶的,别给我放跑他。”
可怜叶安腿脚不好,没跑两步久被逮到了扔到一个僻静的巷子里。
“大郎哥,我今天身子不方便,放过我吧。”叶安一边磕头一边拼命作揖,漂亮的脸蛋上瞬间沾满了灰尘。
“放过你?你来大姨妈啦?你个小婊子装什么?方圆几十里谁不知道你叶百根的名号,怎么周公子和王秀才的鸡巴能嗦的,我的鸡巴就不能嗦?”
“能嗦能嗦。”叶安拼命磕头求饶,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
“行了,你爹我今天心情好,不找你不痛快,用嘴给我裹了裹鸡巴就放过你算了,不用张腿给我操了。”
听到自己只用口交不用受那些皮肉之苦,叶安忙兴高采烈的答应了下来,又给周大郎磕了几个头。
“你们几个去外面守着,不许放任何一个人进来。”周大郎安排自己的侍从去巷子外面守着,挺着滚圆的肚子朝叶安的方向挤了挤。
催促着对方快点,
叶安也不磨蹭,就这么跪着解开了周大郎的裤带,裤裆下绵软的鸡巴露了出来,小小的一根差点没让他笑出来。
就这么一根小东西还想操他,长得五大三粗的,没想到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叶安有些想笑,他又想起自己昨晚被卫遥干的场面了,粗粗大大的将他操的说不说话,即使昏迷也能把他操的爽飞到天上,什么叫男人,那才叫男人。
叶安没墨迹,用手将周大郎的鸡巴上的包皮拨开,用手先给他撸硬了才含入嘴中,不然他怕放到最里面找不到东西。
一入嘴他那万一就发苦,叶安强忍着恶心给他做深喉,但是奈何对方硬件太差,叶安一身本领没法施展开来,只能被迫使劲用嘴裹着鸡巴。
周大郎倒是要求不高,一脸享受的享受着叶安的服务,突然对方皱紧了眉头,脸上的红晕变得十分明显,叶安嘴里的鸡巴也跳了几下,没几下就吐出了些又腥又苦的精液。
周大郎竟是刚进入他嘴里就射了。
叶安伺候男人久了,对这事没什么抵抗力,喉头滚动了一下就将精液咽了下去,刚下给对方展示一下自己的嘴巴,后脑勺却被对方整个按进了周大郎柔软的小腹上。
肥腻的脂肪曾在叶安的小脸上令他感到恶心,叶安的鼻口之间都是对方阴毛,恶心的想吐,这头飞猪不知道几天没洗澡了,尿骚味大的很。
“别走,别走,我还有。”
周大郎不住的伸着舌头喘着气,对于他这种体虚浮软的人来说,射次精就花了好大力气。
“乖宝,乖宝,别走,让你爹给你洗洗嘴。”
周大郎不断的抚摸着叶安的头顶,还不停在身下坐着顶跨的猥琐动作,跟头猪差不多,叶安才反应过来对方是要在自己嘴里撒尿!!
以往虽然也不是没有做过,但都是王孙贵族谪仙一样的人物,吃住都是锦衣玉食,每日焚香沐浴,周大郎这么一个满脑袋肥肠的肥猪,他的排泄物不知道有多恶心。
叶安张嘴就是咬住对方的小鸡巴,丝毫没有留情。
“啊啊啊啊啊啊!”天空上划破一道凄厉的嘶吼声。
守在外面的家丁猛地被这声音吓一跳,赶紧跑来察看情况,却只看见自家公子捂着下面倒在地上不断蠕动,嘴里杀猪似的吼叫。
家丁急忙把自己家少爷扶起来,“少爷您没事吧!”
“哎呦!别扶我,蠢货,快抓住那个小兔崽子,哎呦!”
“是!是。”
几个人得令,赶忙冲去外面,只见外面尘土飞扬的街道上,有一人在衣衫不整的狂奔。
“抓住他,快追,别让他跑了。”
叶安撒丫子在街道上狂奔,耳边是呼啸的狂风,嘴巴里渐渐出现了铁锈味,体力已经大大不支,但身后周家的家丁对他狂追不舍,任凭他怎么甩也甩不掉。
“求求你们了,别追我了。”
叶安欲哭无泪,扭头对着后面的人作揖,希望对方能够放自己一马。
但吃着周家饭的大汉们怎么会放过叶安,抓不回叶安,少爷发怒,吃苦的就是他们了。
就在叶安绝望之际,他忽然撞上了一个坚硬的胸膛,抬头看去,瞧见一张熟悉的面孔。
“呦!野男人,不,卫公子,好巧。”
没想到在这里能碰到对方,叶安大喜,没管周围人诧异的脸色,手脚并用的,赶忙躲到卫遥身后去。
卫遥身后跟着不少人,乌压压的挤成一团,瞧见他这里的动静,颇有默契的远离了表情狂热,状若疯癫的叶安,在他们周围形成一个不小的空地。
卫遥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往他那瞟了一眼,叶安就以为对方是默许自己躲在对方身后,稍微松了一口气,同时蹲在地上将自己跑掉的一只鞋穿上,同时偷偷瞄着外面周家的人。
周家的人已经到了,几个大汉站在一起,颇有气势,要不是叶安此时已经躲在了卫遥身后,借着对方的气势给自己壮胆,他一定会跪在地上拼命磕头求饶。
几个大汉们站在一块,有些为难的看着挡在他们面前的人群,公子只说让他们带回叶安,但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对方竟然这么快找到了靠山。
但就算这样也得试试,完不成周大郎的任务他们几人回去一定会死的很难看。
家丁之中,站出来一个一脸宽厚相的汉子,先是向前作揖,接着表达自己的来意:“诸位公子,小人是奉命在捉拿逃犯的,这刁奴偷拿我家主人钱财,私自出逃,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将他捉回周府,还望各位行个方便。”
“放你娘的狗屁!”叶安没忍住从卫遥身后探出了半个身子大声骂道。“我家世代务农,几代都是白身的良民,何时卖于你家主人为奴,告诉那姓周的,我叶安就是饿死也不从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肥头大耳的,买去西市给屠户当猪猡倒是有人要。”
这话说的粗鄙,卫遥身后都是世家公子出身,何时见过这等泼妇骂街的丑态,当下不少人都笑了起来。
西南王幼子李春柏与卫遥交情最好,忍着笑劝告:“卫兄,我看你身后这位仁兄衣衫不整,神情疯癫,说不定真是偷了别人东西出来,哈哈哈,你就别护着了。”
在场世家公子们无不赞同,都将叶安当成一般的市井流氓对待,他们出来是有要事在身,自然不会理会这的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
叶安脸色白了白,意识到在场都是食高官厚禄的王孙贵族,有几个会在意他们眼中蝼蚁一样的平民百姓,兔死狐悲,悲的是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兔子,而不是一只可以随便踩死的阴沟里的老鼠。
他必须要为自己想个活路,周家人吃人不吐骨头,被抓回去,依照周大睚眦必报的性格,可不仅仅是让他喝尿那么简单了。
叶安额头上出了冷汗,卫遥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跟个铁柱一样,任他搂抱依靠,就是不给一丝反应,叶安在心里将卫遥臭骂了一顿,负心汉,昨天才被自己救了,还在床上和自己那么亲密,今天就忘了个干干净净,真是陈世美在世,臭不要脸。
周家人看状大喜,站在最前面的宽厚汉子以为卫遥已经默许了自己带走叶安,上前一只大手正要捉住叶安的一只手臂。
这时叶安说话了。
“等一下,我有信物!”
叶安大声喊叫了一声,从怀里拿出一块通体荧润的玉佩,正是今天早上卫遥在他家留的那一块。
那玉佩被高高举起,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集中在那上面,无不为这块美玉的价值倾倒,荧润的白玉之上也照映出了卫遥越来越臭的黑脸。
有与卫遥相熟的人更是认出了这块玉佩是卫公子的贴身之物,怎么会跑到一个刁民身上?
都是他不救我我才出此下策,我是你恩公你可不能记恨我。
叶安拼命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努力不去看卫遥的黑脸强迫自己胡说八道。
“相公这是送给我的定情信物啊!说好了的,如今你看见了不能不认账,你说好了要娶我过门的,你个负心汉,呜呜呜!”
一双粉拳锤在卫遥胸口,也砸在在场观众的心口,看得大家一愣一愣的。
李春柏最先忍不住,上前抓住了叶安举着玉佩的那只手怒喝道:“大胆刁民,你可直到这位公子是何人物,竟然敢偷了他的贴身玉佩,还敢称自己是对方未婚妻?还不跪下,祝你九族也不为过。”
“我.....”
“无妨。”一只手挥开了李春柏,卫遥终于动了动。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衣衫不整,灰头土脸的叶安,脸上没有丝毫的温情可言,甚至还露出了嫌恶的表情,似是在回忆昨晚的经过,看了一眼便扭头恢复了毫无波澜的一张脸,但却说出了惊掉在场所有人下巴的话:“小安确实是我叶某人的妻子,这块玉佩是我赠与,你们当众要捉住我未过门的妻子,意欲何为?”
叶安:“.........”
在场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