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已经净过身,刘嬷嬷思量着,不知道该调教到如何地步,便想到去探探卫遥的口风,因此便在叶安昏迷的时候,寻到了卫遥住处说明了来意。
“叶安此人出身乡野,言语粗鄙,又愚蠢透顶,还望刘妈妈好好教导他府中的规矩,日后带出去不要丢了卫府的颜面。”卫遥此时正俯在案上处理公务,随口就发了指令。
“是,奴婢知道了,定好好回去伺候叶小姐,只是有一件事情需大公子您定夺一下,这叶小姐过几日就要入府,是按照良妾的规矩还是婢妾...”
“粗鄙之人,登不得大雅之堂。”卫遥随便将自己的毛笔一挥,抬头说道:“按照奴妾的规矩来就行,日后调教好了,再给他升位分。”
“是,奴婢知道怎么做了。”
“对了。”卫遥突然想起一件事,“既然以后是要进卫府的,过去的名字也不要用了,以后世界上再没有星儿这个人,只有卫府的奴妾星儿。”
“是,奴婢知道怎么做了。”
经过与卫府主子卫遥的交流,刘嬷嬷仿佛捧了个圣旨一样,心下的石头落了地,终于对如何处理和调教叶安有了定夺,虽说是大公子房里的第一个人,但看大公子的态度,也不像多么宝贵的样子,估计也就是贪一时新鲜,入府既然从奴妾做起,那便一层一层的学着规矩,先学奴妾的,再学习婢妾的,往后能否再进一步就看他的造化了。
有了定夺,刘嬷嬷回去的脚步都轻快的多了。
即到了关押叶安的拢春院,还没入门就听见了一段凄厉的嘶吼,刘嬷嬷快步进去,却看见叶安跌跌撞撞跑出来,身上包裹着的白布已经松松散散绑在他身上,一嘴的鲜血,也不知道是自己咬的还是受了内伤。
刘嬷嬷怒极,自己不过是出去了一会,人就成这样了,大公子正在兴头上,要是伤到了自己该如何是好。
“一堆没脑子的蠢货,连个人都看不住,没长腿吗?还不拿绳子给他捆起来。”
听了刘嬷嬷指令后,众人才恢复镇定,从屋内拿出一根帮着皮革的麻绳,套成了个圈,往掷了几圈,一扔就套住了叶安。
可怜叶安装昏好不容易才从骗过看守,连鞋子都没穿,正要夺门而出,就被一股巨力又拉了回去。
“不!”叶安赤红着双眼,眼看就要被重新拖入深渊,但身上被绳索套住的他,根本没有能力反抗。
“老老实实认命吧。”一阵阴影走过来,笼罩在叶安头上“我刚去见了大公子,从此以后你的名字就不再是叶安,而是星儿了,懂了吗?”
说完并未去看叶安脸色,转头对身后的人说道“还不快将人捆回去,一会被人看见了不得挨板子?”
“是,是。”几个仆人身上出现恐惧身色,连忙手脚并用将叶安关回屋内。
叶安一身野气,没经过教诲,不懂得女子侍奉夫君的道理,将来若是伤到大公子就好了,得先磋磨他的锐气,令其失去爪牙在慢慢进行身体调教。
下个月初八便是叶安入府的日子,因为是大公子第一个妻妾,虽然身份卑贱,入府只是个奴妾,但也得装扮一番,示意对大公子的尊重。
奴妾入府也是有自己的一番规矩的,正妻自然一身正红,鞭炮开路由正门抬入,大办宴席,举行婚礼,告慰祖先。
良妾则是一身偏红由小门抬入,入内对主母和家主奉茶。
婢妾则是穿自己家常衣服,自己走进卫府,进门前先到门前磕上三个响头,还父母恩情,再换上由卫府准备的一套衣服,才能进入府内,示意从此以后就是卫府中的人,生是卫府人,死是卫府鬼,从此以后与家人朋友再无关联。
最后则是奴妾,奴妾地位最贱,所以进门时候的规矩也最简陋,一般穿着自己的衣服由人带着从小门进来就是了,根本算不上什么规矩可言。
但这次是卫府自从大公子继承后第一次收人,自然规矩不能和以往相比,既不能太寒酸,也不能太过于疏漏,还要能彰显处叶安低贱的奴妾地位。
刘嬷嬷回去翻找以往典籍,终于找到了破解之法。
叶安身为卫府奴妾,身份微贱,若是坐着轿子由正门或侧门进入,将来必定会引起主母和良妾们的不满。但若是悄悄举办,则会显得卫府较为寒酸,引起大公子的不满,所以纳妾那天便在门前铺上一层红毯,先将叶安喂上催情药,由一顶小轿抬到门口,再使其不穿衣服或者只穿一身薄纱,由人鞭打抽臀跪爬进入门内,像是驱赶发情母狗一般,使之丑态原形毕露,给周围宾客欣赏,这样即彰显了卫府的排场,又不至于将来落了主母的面子。
说干就干,定好了计划,接下来的就是训练叶安了。
刘嬷嬷手段老练,曾经是在皇宫伺候贵人,专门负责调教那些不听话的妃嫔,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才得男人喜欢,因此特意从宫中寻了一位调教师过来,专门负责给叶安调教身体。
待到叶安被人用绳子重新固定好后,被人绑在一条春凳上,背面朝上,双腿用绳子绑好。
一名神态猥琐,体型瘦小的调教师上前用手指三根并在分别插入叶安的女穴和后穴测试松紧。
粉嫩的菊穴和女穴看上去宛如处子般稚嫩,谁知调教师的手指竟然轻轻松松便进去了,甚至还感觉有不少余地。
“看起来以为处子穴,谁知竟然是两个大黑洞,这可如何是好,日后身为奴妾伺候家主,竟然松松垮垮就进去了,还不让人笑话?”
调教师拿出自己的手指,不敢置信的摇了摇头。
“罢了,还好时间充裕,先从将你那两处穴恢复紧致开始吧。”
调教师命人取来油,摸到叶安两处穴口,粉嘟嘟的两个穴立马油亮了起来,又命人从自己珍宝库里取出一个大号的木马,上面除了可以固定犯人的铁架子,还有两根十分惹眼的肉色按摩棒,不,应该说那就是两根肉做的,只是十分细长,表面粗糙,摸了油后倒也能进入。
调教师命人将叶安扶到木马上,用铁架子固定起来,叶安嘴里被塞了布,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只能任人摆弄。
待到全部布置好后,调教师拍了拍叶安紧绷的臀部,说道:“这木马看着平平无奇,实际大有妙处,上面两根肉柱,是我从西域那里求来的,遇水则涨,刚才给你抹的油,有催情成分,双性人本就重欲,等到你前后两穴一分泌淫液后,那两根肉柱就会不断吸水膨胀,最后将你阴道和后穴后撕裂开来,若要缓解则必须时时刻刻夹紧。”
“不想受伤就时时刻刻记住。”
调教师话音刚落,就命人将那匹木马牵出去,原来木马底下是三大一小个滑轮,前面能够由人牵着走,就是十分颠簸,上面的人十分不适。
但调价师就要的是这种效果,他对牵马的奴仆道:“将这贱奴牵到外面,就绕着院子走,一刻也不许停,到太阳落山才能将他放下,每过一个时辰就喂一次水,知道了吗?”
众人口中忙称是,立马有人上前牵着木马往绕着院子走,外面石砖是有沟壑花纹的,本来就不平整,加上木马自带的功能,几乎是每走一步叶安就被身下的按摩棒顶住花心。
两根按摩棒本来就长,抵着他的要命的关窍出,没走一步叶安就闷哼一声。
这还不算完,调教师给他,抹的油已经起效果,叶安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下和后穴里的按摩棒逐渐胀大,他赶忙前后用力,果然如调教师所言,花穴和后穴中不再胀大。
只是如今离太阳下山还有好些时候,为了防止变大还要一只保持着夹紧的状态,更别提还有不断颠婆的木马。
没过一会叶安就哼哼唧唧不行了,光是身下顶着他关窍处的按摩棒就让他难受不已,只想好好找个棍子骚浪一番,可又必须夹紧两个穴不能放松,十分难受。
还没一个时辰,叶安的就止不住崩溃大哭了,可嘴里塞着白布,他连发出声音的愿望都被剥夺,整个人宛如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红的跟个虾一样,不住抽泣。
“啊啊啊啊!”一个没注意,叶安放松了对身下的管制,身底下的肉棒瞬间胀大到了一个他不能接受的大小。
“叫什么叫。”一个刁奴本来牵着木马就无聊,被陡然吓了一跳,拿起自己的鞭子就朝着叶安臀部上抽去。
良久,叶安才止住了哭泣,转为小声的抽抽嗒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