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嬷嬷不愧是一向见惯大风大浪的,有事情既然书本上想不清楚,那就实地演练一番不久好了,因此紧急闭关了三天后她想出了一套法子。
当然这几天叶安也没有闲着,他被剥光了衣扔到了卫遥房里。
这几天恰逢节庆,朝廷放假,卫遥就想到自己房里小娇妻,自然也是要好好温存一番。
叶安虽然与卫遥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但两人关系其实不太熟,卫遥做在椅子上读书,叶安就跪在旁边与他大眼瞪小眼。
身子虽然早就食髓知味,但叶安神智清明,并不沉迷于此,因此见卫遥处理公务,就自顾自找事做。
但他身上并没有披着一身正经衣服,两股纱衣要露不露的,十分诱人,自己不觉得有什么,反倒是另一边正经危坐的上了头。
自己这个小娇妻,还真是没有一点自觉,不知道该如何伺候应该如何伺候好自己的丈夫吗?
卫遥越看越觉得生气,身下的欲火也就越发按耐不住,放下手中的公务上前抱住了还在玩一个玻璃瓶的叶安。
玉色的瓶子发出叮当的碰撞声,叶安猝不及防被抱起来,手里的瓶子没拿稳差点碰碎。
他心疼玉瓶,嘟囔着嘴说:“慢点,瓶子要碎了。”
卫遥却看也不看他,只顾着低头嗅他身上的清香,抬脚往房内走。
“没事,你要是喜欢我往你屋里放上十个八个的,天天磕碎听个响都没人敢说你。”
“晴天白日的,你要干什么。”
叶安挣扎着要从卫遥远身上下来。
“除了干你还能干什么?”
卫遥揪住他的小脸,让他动弹不得。
“别跟我装雏装害羞,早第一面见面就提屁股上了,现在的结果是你该负责的,别不知好歹。”
“我.....”
叶安有些脸红,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叶安被他说中心事,有些底气不足,也不再剧烈挣扎,任由他将自己抱着走向床边。
卫遥抱着怀里的较软小人,两步并作一步,快步走到了床上,先是一把将怀里的叶安扔到床上,接着便是快速除去两人衣物,大白天开始了。
这边帷帐中传来阵阵娇喘,惹得下人们路过都听的面红耳赤的。
叶安整整被卫遥按在床上整整三天,这三天都没下过床,渴了有卫遥嘴对嘴喂水,饿了直接吃的精液喂饱肚子,批被干的红肿不堪入口如馒头一样看不见任何缝隙,仅仅是触碰就会分泌出大量清夜,那就换后穴再去干,还好叶安是双性人,身前身后两口穴可以轮换着用,不然等别人怕不是要直接被卫遥直接干死在床上。
肠肉被他干的红肿外翻,微微在外面露出一点猩红的软肉,往年叶安和别人野合,对方也大多都是冲着他身下的那一口批来的,就算是稍微干一下后面也是微微尝一口就算了,像是卫遥这么疯狂的要把他干死在床上的叶安还是第一次见,这个仿佛浑身有着用不完的经历,无时无刻都能让自己的鸡巴坚挺,好几次叶安哭着说自己不要了,又被他狠狠地按在床上继续疼爱!
这种性事直到第三天才结束,并不是卫遥不想干他了,如果时间允许,卫遥倒是不介意一边办公一边干叶安,但是朝中大臣们可能不太允许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出现。
叶安还记得自己从床上爬起来脚触到地面的感觉,真是感觉是劫后余生。
连刘嬷嬷阴沉的脸都变得那么阳光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