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竹哪里被这样伺候过,自然受不住这般的刺激,快感累计速度极快,不过一会儿他就颤抖抽搐着身体达到了高潮。
他高潮的瞬间,独孤景放开了他的各处敏感点,将人搂在怀里,用力地接着吻。
桑竹的眼神朦胧,浑身无力地被他掌控着,身下的穴儿还在因为高潮而一下下收缩着吐出爱液,舌尖被吮吸得有些发麻,独孤景抵着他小腹的肉棒硬得吓人。
“呜……陛下……”
今天已经是第二次了,他真的已经没力气了,伸手软软的推了推独孤景,身子往后退了些,脚踩在池面,忽地脚下一滑,整个人便突然从独孤景的怀里滑溜溜地摔入了水中。
尽管独孤景很快就哭笑不得地将他从水里捞了起来,但是他还是狠狠地被洗澡水给呛了一口。
桑竹整个人狼狈地趴在独孤景的怀里,剧烈的咳嗽着,独孤景一边拍着他的后背一边道:“怎么这般不小心,又不是小孩子了,这样都能摔倒。”
桑竹已经许久没有被人这样贴身的安慰过了。可以说自从前世独孤景被自己杀死后,他就再也不让任何人这般接近自己了。
看着如今健健康康好好活在自己面前的独孤景,他的眼泪突然就从他的眼眶里滑落,像是水坝开了闸,哗啦啦的往下流,怎么也止不住。
独孤景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想到他突然会这样,心里莫名其妙地也随着他的流泪而纠了起来,但转瞬他又觉得自己轻易心慌的样子实在是不成体统,便干脆冷了脸问道:“好好的,你哭什么,朕还没死呢?”
却没想到这句话一出,桑竹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你……”独孤景想开口呵斥,但是才说出一个字便忍住,思索了一会儿,他沉默地将人从浴池里打横抱了出来,脚踩在地面的那一刻,滴滴答答的水从落下。
桑竹蜷缩在独孤景的怀里,哭得像是雨天受欺负,淋雨之后回家诉说委屈的孩子。
独孤景从未发现原来他的桑竹是这般瘦弱。
他将人抱到床上,半跪在床前,伸手抚摸着桑竹的脸庞拇指不断地拭去他脸上的泪珠,眸色动容。
“别哭了,”独孤景顿了一下开口,“刚才那样……你若是不喜欢,以后我便不那样对你了。”
“不是的,”桑竹摇了摇头,微微哽咽着伸手抓住了独孤景的衣袖,结结巴巴地细声说:“喜……喜欢的……”
独孤景忽然凑近他,目光紧盯着他的脸不放,距离近得让两人的呼吸几乎交织在一起:“既然喜欢的话,那为何哭得这样伤心。”
“我只是高兴。”高兴你还安然无恙地活着。
“真搞不懂你现在的样子,是因为怀孕才这么奇怪么?”独孤景喃喃说着,起身去拿了一块干帕子将他包裹住,而后回浴室拿了干净的衣裳让他换,但等他回来的时候就发现,桑竹或许是已经累极,此刻他已经包裹着干帕子歪倒在床上睡着了。
头发还湿着呢。
独孤景在心里说了一句,然后边走过去蹲在床前盯着桑竹的脸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小心翼翼的将人抱在怀里,擦干净了他身上湿润的水珠,看着他身上因为自己而留下的深深浅浅的痕迹,心中诡异的竟感到愉快起来,他的愉快竟然让他身体蓬勃的欲望,都显得那么无足轻重了。
前世他就喜欢这样在桑竹的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可桑竹对此向来是十分抗拒的,所以他很少能够得逞。
而这几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桑竹怀孕不能伺候,所以才这样讨好他,总之桑竹对于他的任何充满占有欲的行为,都默默地接受了。
独孤景思绪纷繁的将人搂在怀里,命人端了火盆进来,极有耐心的将他的头发给烘干,这才抱着人一起到了床上。
他并没有着急躺下。而是看着面前的桑竹。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想了许久,伸手摸了摸桑竹的脸庞,手下微凉的触感才让他意识到现在春天的夜晚有一些凉,他才扯过来被子给桑竹盖上。
过了好一会儿,他缓缓在桑竹身旁躺下,眼睛却始终闭不上。他侧身面向桑竹,看了一会儿不由自主的伸手抚摸上了他的肚子。
这里面有一个他们的孩子,可是这个孩子不好,他不喜欢。
说起来,独孤景忽然意识到自己想不起来一个问题,前世的时候自己究竟是为什么不喜欢那个孩子呢?明明记忆中那个孩子无论是读书还是骑射都十分优秀,在朝中的大臣们也很喜欢那个孩子。
难道是因为那个孩子想跟他争夺皇位,所以才被自己所排斥?可他明明记得那个孩子死的时候才只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嗓子都还没有变声,这样的孩子有可能威胁到他在朝中几十年的地位?显然是不可能的。
独孤景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他莫名的感觉,自己的记忆中似乎蒙上了一层雾。有一些东西似乎被他给遗忘了。
不知何时他睡着了,睡着了的他伸手很自然的,小心翼翼的将桑竹搂到了怀中。
桑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才发现昨夜独孤景抱着自己硬了一晚上,他这才恍然想起来,昨天晚上他竟然只顾着自己,全然忘记了他好像并没有好好的发泄出来。
他目光温柔的看着近在眼前的独孤景,忍不住嘴角弯弯勾起。
这个人啊……
他偷偷的凑过去,在独孤景的嘴角亲了一下。然后往下一滑,就正从独孤景的怀里钻进了被子里。
他心里嘀咕着说,若是前世,打死他也不肯做这样的事的,只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前世的时候,到了最后的那几年,他才意识到好像自己在面对独孤景的时候,所提的任何要求都从来没有被拒绝过。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报独孤景,想来也只能为他做一点这样也许能够让他感到开心的微不足道的小事了。
桑竹的心跳如擂鼓,伸手扒开了独孤景的衣袍,一根巨大的东西直接从里面弹出,差点打在了他的脸上,望着眼前那青筋缠绕肉棒高耸着的样子,他下意识咽了一口唾沫。
过了一会儿,他才像是下定了决心,伸出舌尖,小心翼翼的含住了肉棒的头部。
只不过稍微含的深了一点,他便感觉自己的口腔已经被全部占满了,两边的脸颊已经鼓了起来,可伸手去触碰,却发现自己还有很长很长的一部分没有含进去。
对于这样的事情,他实在是没有什么经验,便只能靠自己的摸索,想着自己平日和独孤景做时的样子,那肉棒通常都会被自己身上流出的体液给弄的湿哒哒的。
他想那样的话或许会舒服,于是便有些羞耻的缓慢的伸手扶着肉棒,伸出粉嫩的舌尖。闭着眼睛仔细认真的去将那根大肉棒一点一点舔得湿润起来。
大概男子天生就是会对这种类型的事情无师自通,舔舐了一会儿,他忽然好像就明白了什么,一边用口含着独孤景肉棒的头部,一边伸手去握住独孤景的肉棒上下撸动。
等独孤景因为高潮头皮发麻坐直醒来的时候,一把掀开被子,就看到手足无措,嘴角有可疑的白色液体滑出,表情无辜,眼神清澈的看着自己的桑竹。
当他意识到桑竹嘴里流出的那液体是什么的时候,桑竹已经将那东西给咽了下去。
这一幕让独孤景的喉咙一紧,刚软下去的肉棒就这样又硬了起来。
独孤景有些不自在的拽住被子,挡住了自己的下半身:“你刚才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桑竹抬手擦掉了自己嘴角的不明液体。动作淡然的起身下床穿衣。
独孤景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的背影。瞧着他一副圣洁的模样,想到他刚才竟然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情,心中便忍不住澎湃了起来,他走下床。一步步朝着桑竹走进,他看到桑竹的背影顿了一下,却继续穿衣服独孤景走进去,从他的身后一把搂住了他的纤细的腰身。
“你刚才在做什么?再做一次好不好?”
“可是陛下您要上朝了。”
独孤景顿时一脸失落地放开了他,有点沮丧的对他挥了挥手道:“算了,那你退下吧。”
桑竹看到他有些不高兴的样子,正系腰带的手犹豫了一会儿才把腰带系上,而后他走到独孤景的面前,就在独孤景问他“做什么?”的时候,他踮起脚尖,在独孤景的下巴上轻轻吻了一下,独孤景下意识搂住了他的腰身。
“陛下乖,若是陛下想要,等会儿下早朝了,臣来御书房找您可好?”
独孤景搂着他腰的时候瞬间一紧,此刻他有一种恨不得想将人揉到自己骨子里的错觉。他说了一个好字。话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是那么的干涩。
这天上朝的日子过得过格外的漫长,明明和平时一样。可独孤景看着在下边,表情严肃,简直圣洁的可以当个和尚的桑竹,便觉得坐不住一刻钟也坐不住。
好想要他,喜欢他,甚至想狠狠的和他做一场,只可惜他太重视那个肚子里的孩子。至少这几个月他恐怕都不能真正的碰她了。
等好不容易熬到了早朝结束,却有一堆大臣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单独求见他,这样的人还不是一个两个,可以预见的事,一时半会儿这些人的事情可解决不了。
独孤景顿时感到十分郁结。
早朝结束后,各大臣们单独去到了御书房等在外面求见。而桑竹则是被自己的父亲叫住问了几句话,知道他现在没事儿之后父亲为他感到很是欣慰。
他简单的和父亲说了一下陛下想派他去河县修堤坝的事,他的父亲对此很安慰,并鼓励他继续努力,桑竹听了之后笑了笑,然后对父亲说还有一些细节要和陛下商讨,所以不能和父亲一起回家了。
桑梓对他说:“那你先去办好陛下的事儿,我回去让你娘给你留着午饭。”
与父亲告别后,桑竹来到了御书房门口,见到在外等候的大臣,好奇的过去询问:“陛下不在吗?诸位为何要在此处等候?”
有一位同僚告诉他,陛下此时正在用午膳呢,他们也是刚用了午膳,所以才在这里等候着。
桑竹在心里想了想用午膳的话,那肯定不在御书房里面。他知道独孤景一向在哪吃午饭,思索了一会儿,他对在场的其他大人,礼貌道别后就转身先离去了。
那些人以为他出宫去了,却不知道他抄了小道私底下去找独孤景了。
独孤景见他来,眼睛顿时就亮了,他们表面上不动声色的让桑竹过来陪自己一起吃东西,实际上刚才因为繁琐的事情而产生的坏心情,全都一扫而光了。
看着桑竹一点一点夹菜吃的样子,独孤景单手支着下巴,用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温柔的目光看着桑竹,手指有规律的,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面:“还记得你刚才给朕的承诺吗?”
桑竹看了独孤景一眼,不置可否,独孤景,又有些不高兴了,觉得他要食言,起身就要去御书房,却被桑竹一下抓住了衣袖:“陛下就不可以等等微臣吗?”
独孤景一时间就有点愣住了,他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桑竹,实在看不懂他在想什么,但是又没打算离开,干脆把一旁的椅子椅子拽过来,坐在了桑竹的旁边,像是研究什么稀有动物一样,支着额头盯着吃饭的桑竹看。
就这样看了一刻钟,他竟然一点也不觉得腻。
桑竹已经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放下筷子,喝了一口茶,漱了漱口,抬眸回望着独孤景。
独孤景也不甘示弱的望着他,两人就这样注视着对方的眼眸,不一会儿桑竹便感觉自己的脸发热,他终于像是承认自己失败似的,挪开了自己的视线,低头用手背触碰了一下自己滚烫的脸颊。
独孤景被他的样子给取悦了,轻笑了一声,伸手便将人抓过来,让他跌坐在自己的怀里。
桑竹忍不住对他小声称嗔怪地说:“陛下应当小心些的,孩子还小,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独孤景面色不屑的说:“不过是个孽种,再说了,如果是这样都活不下来,那便他都不应该活在这世上。”
说完这话,他本以为桑竹会生气的,却没想到桑竹,伸手抚了抚他的脸庞,用非常认真的语气跟他说:“陛下,任何一个生命只要出现在这世上,都是上天的恩赐,没有什么不应该活在世上的。我是这样,陛下也是这样,而这个孩子亦是这样。”
说话时,他抓住了独孤景的手,让他的手心贴在自己的小腹上。
独孤景像是突然被刺到了一半,一下子站起来,表情不悦的将他推到一边去:“无聊。”
说完就走了,桑竹忙追上去,跟在他的身后,左右看了看那些宫人都离得比较远,于是悄悄的上前用自己的小拇指伸手去勾住了他的小拇指。
独孤景目光凉凉地瞥了他一眼,直接挥手躲开了。
桑竹也并没有气馁与不高兴,他继续伸手过去抓住独不仅比自己大了许多的手腕,而后伸手缓缓往下滑,轻轻的在他的手心挠了挠,又飞快的放开。
独孤景有些生气的,瞪了他一眼:“你!”
桑竹回给了他一个无辜的眼眸,顿时让独孤景有种气不知道该往哪里发的憋屈感觉。
“桑竹你放肆!该干嘛干嘛去,不许再跟着朕了!”独孤景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
桑竹小声又委屈的说:“可是我就想跟着陛下,不行吗?”
独孤景没说话了,于是桑竹又愉快的跟了上去。
快到御书房的时候,桑竹留了个心眼,并没有从那些大臣能够看到的正门走进去,我是准备走别人看不见的路。
独孤景看他和自己分道扬镳了,心想他果然走了。当下便沉着脸走进了御书房,刚想要命外面的人召见大臣,就忽然听到旁边的窗户传来敲击的声音。
独孤景打开窗户一看,桑竹笑得十分可爱的站在窗外,朝他伸出了双手,一副求抱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