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变态暴君的重生 > 开拓后X,疼哭
    独孤景一边抬高桑竹的一只腿,一边在他的耳旁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朕不敢拿你怎么样?”

    桑竹坐在案桌上,双手向后支着身体,眨眨巴眼睛,目光单纯的看着独孤景:“陛下会拿微臣怎么样吗?”

    独孤景简直都被他给气笑了,但他也不说什么,一只手抱紧桑竹,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大腿,指尖缓缓的游离着抚摸到他腿根,又到了软穴那继续移动,最后停留在了他的后穴处轻轻按压。

    桑竹一开始有些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但等独孤景隔着衣裳布料揉按的手指似乎有在试探着往后穴里进时,他瞬间明白了什么,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独孤景。

    独孤景甚至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手伸进了他的衣裳里面,开始抚摸着他的尾椎骨,然后缓缓往下。

    在被刺激得一个颤抖之后,桑竹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开始抬手拒绝,挣扎着想下桌子跑。

    独孤景嗤笑了一声:“现在还想跑?晚了。”

    他将桑竹放平躺在案桌上,将他整个身子都禁锢着,让他逃不掉。桌子上原本的一些物品被打翻,有一些掉落在了地上。

    桑竹是真的有点慌了,他们前世从未这样做过,但是他曾经听说过,说男子与男子的欢爱一般就是用的那。

    那是他从未接触过的领域,他有些害怕:“陛下……外面还有大臣还有国家大事等着和您商量呢?”

    独孤景笑非笑的看着他说:“让他们等着。”

    “可万一那些事情真的很重要很紧急呢?”

    就在他们说这两句话的间隙,独孤景已经并拢他的双腿,撩起了他的衣袍,高高举起双腿之后,又拉下了他穿的严严实实的裤子,露出了他圆润的臀瓣。

    “那又如何?”

    他的这句话让桑竹忽然沉默了一会儿。是啊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独孤景从来都不在乎什么天下的苍生,甚至于在很多时候他不在乎这世上的任何事——只除了他桑竹。

    前世的那些年,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从来都没有提过一个爱字,可等独孤景死去后许多年,他再回忆起来时。发现独孤景的每一个行为,每一个举动,都是在表达爱。他总是那般嘴硬,无论是在暗地里为他做了多少事,从来都不会拿出来说,只会别扭威胁他,想方设法的逼着自己和他在一起。

    桑竹心里很不是滋味。

    回想了一下前世的记忆,在这段时间里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大事发生,也就是说那些大臣来找他的,应该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

    于是桑竹便紧紧抿着嘴唇,当下就决定今日就随独孤景去了。

    都独孤景感受到了他的沉默,突然想起了自己好像原先一直是在他的面前假装成一个贤君的模样,自己现在这样似乎有些破坏了自己精心经营的形象。

    独孤景并不怕自己的形象被破坏掉,他只是觉得现在还并不是彻底和桑竹坦白撕破脸的时候。

    于是过了一会儿,他一边抚摸着桑竹的后腰,一边漫不经心的将外面那几个还在等候的大臣的名字点了一遍并说道:“他们要说的事朕早就一清二楚了,现在这样,也是为了故意晾晾他们,好让他们办事老实些。”

    桑竹很是意外,他没想到独孤景竟然会跟自己解释这个。

    “陛下……”

    “嘘,别说话,”独孤景亲吻了一下他的嘴角,扶着自己的肉棒在他原本的小穴口蹭了蹭。

    显然,桑竹刚才在给他口的时候也是产生了感觉的,独孤景就发现此刻他的小穴口早已经水润泛滥,很轻易的就弄湿了自己的肉棒。

    桑竹面色潮红,目光朦胧的看着他。

    地上随意散落着他刚才被独孤景脱下的衣物,两人的某些地方赤裸的贴在一起。

    好烫。

    他只感觉独孤景的身体好烫,肉棒更烫,每一处被肉棒碰到的地方都泛起疼,心中又有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渴望。

    独孤景扶着肉棒,看着他湿哒哒的小穴,有些忍不住的让自己的龟头插进去了一点,想到刚怀孕不能做,只好又强忍着欲望又拔了出来,在他们身体连接又断开的地方,发出了啵的一声。

    桑竹被这样的声音弄得羞红了脸,此刻他已然。浑身无力。的瘫软在案桌上,没有了半分反抗的力气,独孤景剑中也放开了他的双手。剥开了他的衣裳。低头在他的胸口。试了一下,又含着他的乳尖轻轻吮吸着。

    “啊……”桑竹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呻吟,头有些些难耐的扭动了一下,“呜……陛下……”

    他的声音克制压抑,因为他时常顾及着外边还有其他等候的大臣在。

    忽然外面有太监报告说有一个大臣想要求见,不知陛下现在。能接见他吗。

    “让他进来吧。”

    独孤景的话瞬间吓到了桑竹。

    独孤景好笑的看着他,在被人发现前,他将桑竹从桌子上抱了下来,趁着他在懵无错的时候调整他的姿势,让他跪趴在地毯上,高高的抬起臀部对着自己,还顺便弯腰去将他旁边可能会被人看到的衣裳给拿了过来,放到了自己的椅子旁边。

    他整个人放荡不羁分开腿坐着,上半身是衣冠整洁的国家大事,下半身是原始的赤裸与欲望。

    桑竹听到那个大臣一步步的走了进来,常规的对着独孤景行礼,他猜测对方大概是规规矩矩的站在原地,像自己一样低垂着眼眸,不敢抬头看上方的陛下。

    独孤景也有条不紊的与他说着话,气息平稳,声音平淡,与以往在早朝上的时候一模一样。

    桑竹十分佩服他,竟然能够一边扶着肉棒在他小穴口蹭着,时不时的就要往他的后穴挤压一下,然后一边这样镇定,且思路一点也不乱的与那个大臣进行交谈。

    反观自己呢。

    桑竹跪趴在地上,生怕自己会发出声音,一只手杵着地,一只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巴。

    他有一点点抗拒用后穴做那事儿,无论怎么想,都觉得那不应该是做那种事的地方,可是他转而又想到,若是能够让独孤景开心的话,这又有何不可?

    重生这之后他希望独孤景能够一世开心,而不是在最后用那样的眼神望着他,对他说“在你眼里终究还是这江山,比朕更重要”。

    每每想起那场景,桑竹依旧是会心痛许久。如果独孤景能够开心的话,他愿意纵容独孤景在自己身上做任何事。

    他只希望永远也不要在他的身上看到那样落寞的眼神。

    御书房安静极了,忽然桑竹听到了一声轻轻的滴答声。扭头看过去,便发现原来是自己小穴儿被刺激得水泛滥,那些没有被肉棒裹挟去的水,竟然滴答的落在了地毯上。

    幸好只是在地毯上,发出的声音十分轻微,但他还是有些害怕会不会被下面那位同僚给听出不对劲。

    不过他注意到他们两人交谈还是一如既往,并没有发生什么停顿和怪异的地方,看来滴答的声音,并没有被他们发现。

    桑竹忍不住用力收缩了一下小穴,试图将自己穴中不断涌出的水给收回去,但显然这是徒劳的。他的举动不仅没有让将那些水给收回去,反而还让他的小穴受到刺激似的分泌出了更多的液体。

    嘀嗒。

    滴答滴答。

    从他小穴流出落在地毯上的频率越来越频繁。桑竹被自己的身体给燥红了脸,他下意识看了一眼独孤景,抬眼便对上了独孤景揶揄的目光。

    独孤景甚至用手粘了一点他小穴里边流出来的液体,而后竟然将的那个手指放嘴边,伸出舌尖天了一下。

    桑竹顿时涨红了脸,立刻回头,整个人几乎可以说是把自己埋在了地毯里,他紧紧咬住了自己的手臂,柔顺的发丝散落地披散在面前的地毯上,他抓紧了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摆。

    深红色的地毯,雪白的皮肤,柔顺的黑色发丝,凌乱的衣裳,细碎的呻吟,似乎要破碎的人……

    独孤景看着他的样子,眼眸中的喜爱与占有欲愈发浓烈。

    他用自己的手指轻轻的钻入了他的后穴,慢慢的开拓着。

    桑竹用力的咬着自己的手臂,强忍着自己的喉咙里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过一会儿他就感受到独孤景进入自己后穴的手指变成了两根。

    他只感到有些疼,很难受,但他却并没有表现的特别抗拒。后穴有些干涩。独孤景不断用他前穴流出来的水去弄湿后面。

    两根手指在里面旋转,又轻插着。

    忽然他碰到了某一处有些特别的地方,桑竹差点没有控制住自己发出声音。

    幸好那一刻他死死咬住了自己的手臂,疼痛才将他呻吟的欲望给压抑住了,他的后腰紧绷着向下压,而臀部却不受控制的高高抬起,浑身也因为那束敏感点被触碰,狠狠的颤抖着。

    独孤景象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从这儿开始就时不时的找那个点开始去按压刺激他,桑竹完全丧失了抵抗力。

    他似乎听到了独孤景发出了一声轻笑,听起来心情好像很好,让下面的大臣有些好奇他为何突然这样高兴。

    独孤景漫不经心的回答说道:“朕只是突然想起了新养的一个小宠物,所以心情很好罢了。”

    桑竹想到在御书房内的这个同僚,还和自己一起吃过饭,说过话,聊过不少人生和理想,他知道对方是一个十分高尚的人,而自己在他的面前也表现的十分优异。

    但此时此刻,他感觉有十分羞耻。他的同僚在说这样严肃的事情,自己竟然勾搭着陛下,就在同僚的面前看不见的地方,做着这种淫荡的。

    啊……自己好像变成了跟独孤景一样的人了?

    虽然很羞耻,但他却并不后悔变成这样子。如果能够去接近真正的那个陛下,能够改变他,让他过得幸福,并且愿意去履行自己身为一个皇帝的职责,那么他一个区区桑竹的羞耻心,又算得了什么呢?

    等桑竹适应了一些后,独孤景又加了一根手指。

    这样的举动,让原本桑竹坚定的思绪顿时破碎了开来,他的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在那一刻,他觉得自己什么也都想不了了。

    三根手指艰难的抽插着转动着,终于拔了出去,感觉自己或许是解放了。但很快就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处顶上了一根更加坚硬炙热滚烫的东西。

    闭着眼睛,他都能够想象到陛下的那根肉棒上狰狞的青筋,硕大的龟头,而那个龟头正在试图从他的后穴插进来。

    然而当独孤景掐着他的腰,动着他的身体,让那根肉棒真正的从他的后穴进入身体时,他才感觉自己方才的想法是多么的天真。眼泪瞬间涌出了他的眼眶。

    好大。

    若不是面前有人在,他肯定已经哭着求饶了。

    疼……

    独孤景只是轻轻的抽,插了一会儿,还没有正式的开始动,突然就发现桑竹浑身在颤抖,整个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的眉头微微一皱,停住了自己所有的动作,手指下意识放在桑竹的后腰处,安抚地拍了拍,眉宇之间的好心情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焦虑。

    此刻他已没有了什么耐心,两句话便将那个大臣给打发出去了:“这件事容朕再想想,爱卿先退下吧。”

    这已经是在赶人了,那个大臣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还是立马离开了。

    等人一走,独孤景便伸手将人从地上捞起来搂在怀里,便看到他泪痕满布的模样,心里无端的一抽,疼痛从心间向全身蔓延。

    “怎么了?”独孤景难得的有些无措的看着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