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竹回到家中,母亲见到他,笑着迎上来,拉着他的手,忽而诧异的看了一眼他身上。
桑竹悚然一惊,下意识抬手掩盖住自己的脖子,他也有些不确定是不是自己露出来的皮肤上留下了什么痕迹。
“怎么出去一趟还把衣服给换了?”
听到这话,桑竹在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脸上也恢复了自若的神色:“在宫中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茶水,不小心弄湿了衣裳,陛下就让我换了一身。”
他见母亲还想追问两句,自然是不敢再说太多,怕露出什么破绽,于是两句话就说到了陛下指派给他了一个修河县堤坝的重要任务,任务比较紧急,可能马上就要出发。
“看来陛下这是十分看重你,”他的母亲显得有些担忧,“可是竹儿,我听说这事儿不仅累人,办不好还容易被牵连,你的身子又一向不太好,前段时间病才好了,可否去请陛下……”
桑竹连忙道:“母亲,这是陛下已经决定了的,再说了我为人臣子又怎么能够对陛下的旨意挑三拣四呢,放心吧母亲,我心里有数。”
说完后他便以公务繁忙为借口,回到了房间内,走到了自己的镜子前,认真的打量着自己脖颈上是否有什么痕迹。
幸好在能看到的地方什么也没有,但把衣领稍稍往下拉,便能够看到上面明显的吻痕。
他重新将衣裳穿紧,到自己的桌子前坐了一会儿,伸手摸上自己的小腹,想到独孤景坚定的不想自己留下这孩子的样子,微微叹了一口气。
他在心里默默的思索了一下。至多四个月,四个月以后他的肚子大概就藏不住了。他须得想办法,在那时之前让独孤景认同他留下这个孩子。若是不行,那便到时候只能向他请病假。可那时候,又该怎么瞒着自己的父母和家里人?
想来想去,想要办好这件事,要么就向父母坦白,要么就必须要争取到独孤景的认同和支持。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重新振作了起来,将这身从宫里穿出来的衣裳脱了下来,换上了一身自己的,然后把那件衣裳给放到压箱底处。
看着这件衣裳,他忽然想,独孤景为什么能够拿得出那样合身的衣裳来给他,难道他早就提前令人为他做好了衣裳放在宫里等着他来穿吗?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摇头笑了笑,站起身来,走了两步,腿有些微微颤抖,身后的异样让他想起早上与独孤景共处的时光,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
他振作足了精神,转身便开始办正事找到了几位了解堤坝知识的同僚,向他们打听这方面的事儿,由于所有人都知道他和陛下走得很近,看起来深得陛下宠爱,于是所有人都愿意卖他这个面子,最后由他们共同推荐,寻到了一位十分擅长此道的官员。
当晚他又找来了许多关于那个地方的书籍,一晚上就将他要去的那个地方了解了七七八八。
第二日早朝时,当独孤景提起这件事,他就立刻跪下说自己已然准备好,也有了合适的人选,只要陛下的任命书下发,他今日就可以出发。
独孤景沉默了一会儿,手指敲了敲龙椅的侧边,语气不容置疑地道:“看来爱卿十分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朕十分欣慰,诸位爱卿若是都能向桑竹爱卿这般鞠躬尽瘁,那朕便什么都不用愁了。不过……今日出发未免太过仓促,就明天吧,多少也需要半日的时间来收拾东西,是不是?”
有了独孤景的支持,朝中即便有人眼红和反对的声音,那也很快就被压了下去。
此事就这样一锤定音。
下朝之后独孤景又单独召见了他与要和他一起去的那位大臣,表面上装作关心的与那位大臣询问了几句话之后,就让他先回去收拾东西,然后又单独留下了桑竹。
等人离开后,独孤景站了起来,走到桑竹的面前,抬手便挑起了他的下巴:“就这么想逃离朕?今日就要走,嗯?”
桑竹抬眸,用略显无辜的眼神看他:“陛下这是生气了吗,可这件事明明是陛下指派微臣去做的。”
独孤景冷哼了一声,放开的下巴,一甩袖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这么说爱卿是对朕的安排有什么不满?”
“怎么会?”桑竹说着,脚步轻柔的走到他的身后,用双手缓缓抱住了他的腰,有些依赖的靠在了他的背上,“微臣只是想快一些去完成陛下的任务,然后就可以快点回来看到陛下了。”
独孤景没想到刚才还说正事呢,转身他竟这样搂着自己,身子不由的僵硬了一瞬,而后略有些生气的转身拍开了他的手。
“桑竹,朕最近是不是对你太放纵了,让你竟敢在朕的面前这般大胆?”
桑竹好笑的看着自己被微微拍的泛红的手背,看着有些恼羞成怒的独孤景的背影,突然觉得他的性子有些像一个十五六岁正处在叛逆期的孩子。
“陛下,是微臣错了。”他小心翼翼的绕到独孤景的面前,声音中带着浓烈的讨好。
独孤景斜撇着他,故意用严肃的声音问他:“你哪里错了?”
“微臣惹陛下生气了,那便是微臣的错。”他说着,小心翼翼的抬起眼眸,看向独孤景漆黑的瞳孔里,眨巴眨巴眼睛,抬起一只手,在独孤景的注视下,缓缓的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独孤景的衣摆,轻轻的摇了摇。
这根本就是在撒娇!
独孤景看着他,眼神瞬间不一样了。
桑竹见有效,于是便顺着杆子往上爬,他凑近到独孤景的身前,踮起脚尖,仰着头,在独孤景的耳畔轻声说道:“陛下,妾身有罪,妾身愿意受罚。”
独孤景心口一窒,然后略有几分恼羞成怒的对桑竹道:“你真不要脸。”
“陛下若是这般讨厌微臣的话,那为何要将微臣抱得这么紧?”
独孤景不说话了,嘴上说着讨厌,身体却很诚实。他直接弯腰就将桑竹给抱了起来,径直往内室走。
桑竹指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说道:“原是想着来谢谢陛下昨日的药膏,效果果然很好,如今已然好了……但陛下看起来并不喜欢微臣表达感激的方式,既如此,那陛下放开微臣吧,微臣明日就要出发了,现在得赶回家去收拾东西呢。”
独孤景将它放到床上,便吻了过去,一边吻还一边呢喃道:“口是心非的小骗子,你若是真着急着回家,那为何要将朕搂得这么紧?”
说话间两人的舌尖已经纠缠在了一处。
独孤景几乎是三两下就将他的鞋袜和裤子脱干净了,然后又从一旁拿出了昨天那一盒能够让身体变得润滑的药膏,扭开直接抓了一大把,就往桑竹的身上抹去。
桑竹被这微凉的事物,激得身体颤抖了一下,独孤景将他搂在怀里,一边将那润滑的药膏抹遍他的全身,一边将他剩下的两件衣裳脱得干干净净。
桑竹的浑身像玉一样白,此刻因为情动身上微微泛红,他原本的面容清润儒雅,但此刻躺在床上,扭动着身子,发丝凌乱,微红的眼尾上挑,朦胧的眼眸中带有点点的泪光,红唇微微张着喘息的模样,竟也有了几分娇艳动人的意味。
独孤景简直爱极了他的这副模样。
他一边抚摸着桑竹的身体,将他的浑身都被润滑液给浸透,一边在心里面想着,等待他复仇完毕的那一天,让这个桑竹感受到了曾经跟他一样的痛楚之后,他就革去他的官职,强迫他入自己的后宫,让他彻底沦为自己的玩物。
到时候再封他一个妃子吧,让他彻底用女人的身份去示人,到时候一定很有趣。
独孤景一想到那场景就有些激动,甚至有一种马上就想那样做的冲动。
他又低下头狠狠的吻住了桑竹的嘴唇,一边亲吻着他,一边将自己的衣裳剥干净,随手扔到床下。
桑竹伸手一拽,窗帘便落下,床上的光线顿时变得昏暗了起来。在这样的环境下,两人的喘息声与皮肤碰撞摩擦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独孤景分开他的双腿,头也渐渐往下,一口吮住了桑竹的左乳尖儿,一只手挑逗揉捏着他的右乳尖,另一只手往下,先是抓住他粉嫩的肉棒揉按撸动,感受着他身体一阵阵的情动,等他几乎是轻声尖叫着射出来之后,他的手又往下覆盖住了桑竹的花穴口,那处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早就已经湿哒哒的了。
独孤景的嘴放开了他的乳尖,抬起头略带笑意的看着桑竹,手上在他的小穴口滑动轻轻插了几下,然后将湿淋淋的手指举到桑竹的面前:“原来爱卿已经变得这么敏感了吗?”
桑竹一下子羞红了脸,瞬间用力并拢双腿,想伸手去遮住自己的下身。
但独孤景人就夹在他的双腿之间,他又怎么能够并得拢双腿呢?
而他伸过来的手被独孤景一把抓住,也将他的手给抹的黏哒哒的,而后独孤景牵引着他的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这已然让你高兴了一次,现在轮到你来讨好它了。”
桑竹闭了闭眼,压制住自己内心的羞耻,开始动作别扭的用手去撸动独孤景的肉棒。
而独孤景则是又去抓了一把放在床头柜上的润滑膏,而后伸手往下,探寻到了他的后穴口,一点一点的将润滑膏给塞入桑竹的后穴。
那原本还是固体的润滑膏,再接触到人体的温度后,一点一点化成透明的粘滑液体。
待他的后穴都被这润滑膏给浸透后,独孤景就将自己的手指探入一根在里面转动抽插,桑竹在用力的收缩着,身体似乎有些排斥手指的进入,紧致的后穴几乎夹的他的手指都有些疼了。
桑竹停一下动一下,身子微微颤抖着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呻吟:“啊……嗯……呜……”
独孤景拔出手指。调整了一下姿势,掐着他的腰往上一提,就让他的臀部正好卡在自己的跨胯,然后伸手就在他的屁股上用力的拍了一下说道:“放松些,不要夹的这么紧,不然你是想把朕给夹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