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竹突然被调离时,本来还有些不开心。因为他在和县所负责的事务还没有完全搞定。
但他转瞬一想,和县的任务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再调人来也不过是负责一些不大要紧的收尾工作,虽然说他的功劳会因此落在别人的头上了,但这对他来说不过就是虚名而已,他并不是很在意。
对于他现在的他来说,能够快点回去见到独孤景,倒也算是一件好事。
已经几个月没有见过一面,他送回去不少书信,可独孤景却一封也没有回应过他。他知道对方一向别扭,所以倒也并不在意此事,只是心中说不想念是不可能的。
经过一段时间的奔波,他终于到了皇宫中,在等待的独孤景到来的时候,他开始打量着自己所处的这个宫殿。
对于宫里面他也算是比较了解的了。这个宫殿所处的位置有点偏僻,距离独孤景的寝殿有些远。
虽然说偏僻,但这里看起来十分整洁,明显是被人好好的打扫过,而且里面似乎添了不少新的东西,甚至还贴心的为他准备了几排的书架,上面放满了他喜欢看的各类书籍,他需要用到的东西什么都有。
桑竹隐约猜到,独孤景这次是打算将他放在宫里产子。
旁边的几个宫女见他打量着四周,便上前来恭敬地对他行了一个礼,神情和动作似乎有几分忐忑不安:“大人陛下曾吩咐过,若是您觉得有什么缺的,就尽管吩咐奴婢。”
桑竹摇了摇头说道:“已经很好了,没什么缺的,你们先下去吧。”
在室内看了一会儿,他就走到了室外,外面放上了不少鲜花盆栽,各色的鲜花在庭院中绽放,看起来极为美丽,便站在原地,轻抚着那些鲜花,欣赏了起来。
忽然他听到声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回头一看,便瞧见了自己这几个月以来日思月想的面孔。
独孤景进来时就瞧见他穿着一身素青色的长衫,像个儒雅的公子一般站在各色鲜艳的花丛之中,他看了一会儿才故意加重脚步声走过去。
他亲眼看着桑竹在看到自己的那一刻双眼都亮了起来,原本安静的面孔顿时露出了欣喜的神色,他甚至朝着自己这边情不自禁的走了两步。
“陛下!”
独孤景有些不自在的嗯了一声,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桑竹却不管这些,他高兴的走上前,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独孤景一眼,微笑着说道:“陛下看着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一丝改变。”
独孤景看了一眼他的脸说道:“你倒是黑了几分,还有……”他说着视线缓缓移到他的小腹,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肚子怎么变得这样?丑死了。”
桑竹原本还因为看到他而高兴闪烁的眼眸瞬间暗淡了几分,就连他开口说话时的声音都带上了几分沮丧,但他还是强撑起了笑容,温柔的看着独孤景说道:“陛下,怀孕了,肚子是会这样变大的,以后还会更大,若是……陛下不喜欢的话,那便等微臣生下这个孩子后,您再来看我可好?现在微臣不想污了陛下的眼睛,还请陛下先回去吧。”
桑竹说完,转过身去背对着独孤景,心里感到酸涩不已,但同时他也觉得自己这样也算是咎由自取。
难怪他会将自己的住处安排得这么偏远,原来他竟不喜欢大肚孕夫吗?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才微微凸起一点的肚子,明明感觉也不是很大啊,大家都顶多只以为他只是胖了一点点而已。
只是他想起怀孕之后,前世的独孤景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而今世他看起来是那么的不喜欢自己和那个孩子。这让他心里多少感到有些落差与不适应。
过了一会儿,就在他以为独孤景已经走了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身子忽然腾空,转头一看,才发现原来是独孤景将他横抱了起来。
独孤景一边抱着她往里走一边道:“想要朕走可没那么容易,你在和县的事情出了那么大的纰漏,朕今日可要找你好好的算算账。”
桑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真的开始仔细回想起自己在和县的时候到底出了什么样的大纰漏,难道有什么他当时没有注意到的事情发生了吗?
直到独孤景将他抱到床上,伸手脱掉了他好几件衣裳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戏耍了。
“陛下,根本就没有出什么大纰漏,对不对?您怎么能够开这样的玩笑?”
独孤景哼笑了一声,低头吻了一下他的嘴唇,扶着自己的肉棒,对着他的小穴口轻轻蹭着,不一会儿就感受到他的小穴口流淌出来的淫液一点一点的将他的肉棒给湿润。
两人在一起时,总是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引起对方身体的反应。
他嗅着桑竹脖颈上传来的淡香,面带笑意的说道:“爱卿可真是贴心,入宫前,还沐浴过了?”
桑竹一手勾着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杵在身后,撑着自己的身体,感受着独孤景的肉棒在经过磨蹭的润滑后龟头抵在自己的小穴口,轻轻往前,似乎就要进入自己的身体中。
他情不自禁的微微张开嘴,头仰着,呼吸也开始有一点点喘,喉咙里发出一点轻轻的呻吟,带着几分令人感到缠绵的颤抖:“嗯……啊……陛下……唔……疼……轻……轻点儿……”
那处嫩穴儿已经太久没有欢爱过,所以,即便有了一点点的摩擦准备,他却依旧还是感受到了仿佛初次般的疼痛。
但与初次不同的是,这一次的他内心已经有了充分的准备,他不再那么害怕,甚至是对于许久未来的欢爱,还有那么几分渴望。
听到他叫疼独孤景才进去了一点点的龟头又出来,他有些不满地看着桑竹道:“怎么出去好好锻炼了一番,回来反倒变得娇气了起来?”
桑竹听到他有几分指责自己娇气的话语,反而有点委屈起来。
“真不知道是你娇气,还是你肚子里的这个小子娇气。”独孤景略有几分抱怨的说着,便搂着他的腰,将他小心的抱在床的最里边放平,分开他的腿压上去然后便开始亲吻,手上还同时抚摸着桑竹的身子。
桑竹其实早就想要了,只是那里太久没有做变得有些不好接纳,如今独孤景不断的这么爱抚着他的身体,反倒弄得他感觉自己快要欲火焚身。
他抓着独孤景的衣袖,身体微微扭动着,模糊之间,他忽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陛下……孩子啊哈……”
独孤景轻轻咬了一下他的乳尖,而后身体撑在他的上方,对他开口道:“朕已经问过太医了,太一说只要过了三个月,注意动作小心些,不要射进去,是可以做的。”
桑竹害羞的犹豫了一会儿,伸手抓住独孤景胸口的衣裳,视线看向一旁,脸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陛下……那个……不如让微臣来伺候您,如何?”
独孤景看着他,忽然不阴不阳的冷笑了一声道:“你是怕我会伤到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吧?呵,随你。”
说完,他抱起桑竹就和他调换了一下体位,自己躺平,让桑竹骑坐在自己的身上。
桑竹哭笑不得的看着独孤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他趴下身去表情认真的看着独孤景,讨好的在独孤景的嘴角亲了一下,嗔怪的开口说:“陛下,这是想到哪里去了?在微臣的心目中,这世上没有谁能够比陛下更重要了,微臣会这样喜欢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只是因为他是微臣和陛下的血脉,陛下又何必吃他的干醋?”
独孤景有些不悦的瞪了他一眼:“谁吃醋了?”
桑竹眨了一下眼,俯身将自己的嘴往他的耳旁凑过去,在独孤景的耳畔轻轻吹了一口气,果然独孤景浑身一下子就紧绷了起来,伸手立刻抓住了他的手腕,眼神有些危险的看着他,意味深长的开口道:“爱卿,这是在做些什么?”
“陛下,微臣今日想要伺候您,并不是因为担心您会伤害了孩子,而是因为……”说到这里他坐直了身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将自己的头发往耳后理了理,动作不经意间带着一丝撩人,他的视线也有一些不好意思的左右看了看,但到最后却是侧着头,大胆的直视着独孤景的视线:“微臣学了一些伺候人的东西,是专门为陛下所学的,如今见到陛下,便忍不住想将自己的所学展示给陛下看。”
独孤景听到他的话,不仅没有高兴,反而深深的皱起了眉,他一下子坐直了起来,伸手捏住了桑竹的下巴:“这种东西你学了些什么?跟谁学的?你让别人碰你了吗?”
桑竹瞧着他紧张的样子,忽然笑了起来,他双手。搂着独孤景的脖子:“若是别人碰了我,那又如何?”
独孤景搂着他腰的手瞬间紧了紧,眼神中也带上了一丝杀意:“你是朕的!谁要是敢碰你,朕就杀了他!”
“要是微臣说陛下若是杀了他,微臣也不活了,那陛下还会杀他吗?”桑竹本来也只是想逗一逗独孤景和他开个玩笑,却看到独孤景气得说不出话来的模样,立刻笑着扑到他怀里,语气慵懒的开口道:“陛下不要生气了,微臣只是在开玩笑。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认真碰过微臣的,也只有您一个人。而且微臣身体怪异,也只有您不嫌弃了,别人微臣又怎敢放心让他们瞧见我的身体?”
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用力将独孤景按在床上,独孤景也没有反抗,但眼神中依旧带着一丝警惕的执着:“说清楚你是跟何人学的?”
“陛下在这种时候又何必提别人?不觉得扫兴吗?”山竹说着,现在还要开口吻便干脆低头,用自己的唇瓣堵住了他的嘴唇。
暧昧的气息渐渐的在这个房间之中越来越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