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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双性改造/吸奶/撸管/女屄陌生的快感/指奸淫水四溅

    “嗯?成为什么?什么蛇?”骆乐安完全听不懂。

    相柳却对这句疑惑充耳不闻,自顾自地贴近眼前的人类。

    蛇尾缠绕着骆乐安,灵活的尾巴尖甚至从衬衫下摆钻入,一颗颗解开了扣子。

    “哈,好痒。”骆乐安被挠得缩成一团,他本就不耐痒,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沙沙,你别闹,哈哈哈,真的好痒。”

    他还以为爱宠是在和自己玩闹,反正玩得是挺开心的。

    唯一美中不足的一点,就是沙沙那两根东西依然硬邦邦的戳着他,甚至在他小腹上蹭动,沙沙还发出一些暧昧不清的粗喘……

    骆乐安两手抵住相柳压得越来越近的上身,神色略显尴尬:“沙沙,咱两都男的,你小兄弟这样顶着我不太好吧?”

    话音未落,骆乐安便感觉一阵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赤裸的颈部,紧接着,后颈便传来一点微弱的刺感,像是被什么尖锐的物体洞穿了。

    他马上意识到,自己是被咬了!

    “沙,沙沙!松口,快松口!”骆乐安急了。虽然沙沙的品种未知,但从很明显是三角形的蛇头、身上艳丽的色彩还有花纹、以及长达五公分的毒牙来看,沙沙绝对是条铁毒蛇没错!

    至于毒性如何……骆乐安可半点不想用自己的生命为后人做警示啊!

    他急得大叫,拼尽全力推拒紧咬着自己的毒蛇,然而箍着他的两条手臂坚硬如铁,无论再如何奋力挣扎也不过是蚍蜉撼树,丝毫看不到成效。

    被咬的地方其实半点不疼,但能明显地感到有两道温热的液体从扎进皮肉的毒牙里流出,注进血液中,逐渐流遍全身。

    骆乐安被吓得全身僵硬,后脊冒出的冷汗已经打湿了衣衫。

    但和想象中不同的是,蛇毒并未带来任何痛苦,反而暖如温泉,甜似蜜糖,顺着血液在身体里流转。经络都像是被疏通了一样舒服得发颤,骨头也被泡得发软,懒洋洋地享受着,使不上半点力气。

    骆乐安的挣扎越来越微弱,身体轻飘飘的好似升上了天堂,脚下软绵绵踩的是云朵,全身每个细胞都舒服得快呻吟出来了。

    这就是濒死的感觉吗……什么啊,原来中蛇毒死掉居然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情……

    相柳抱着怀里越来越软绵的人,吐出一截鲜红的舌尖缓缓舔舐刚被他咬出来的两个牙洞,两个小小的血窟窿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转瞬间便恢复成完好的皮肉。

    他已经将自己的情蛊注进这人类的体内,很快便会得到一条最恰和心意的母蛇。

    骆乐安脑袋里空白一片,但身体对周遭的感知分外敏感,稍被触碰,便难耐地呻吟出声。

    相柳满意地笑了笑,对这条以后要伴他度过余生的母蛇,相当满意。

    “唔……”骆乐安空洞的眼里逐渐回神,他动了动胳膊,依旧绵软无力,却让他惊疑不定:“怎么回事……我难道还活着?”

    刚才舒服得,以为自己已经飞升了。

    意识回笼后,他这才发觉似乎下身有些不对劲。

    怎么感觉,好像有点,湿漉漉的?

    骆乐安伸手往下身探了探,隔着外裤摸到一圈温热的水渍。

    艹……不是吧……刚刚难道爽到失禁了吗……

    但他很快又感到不对,陪伴了他二十多年的下半身,怎么这么奇怪?酥酥麻麻的,轻轻一动,内裤布料摩擦到股间,居然爽得小兄弟立马立了起来?!

    骆乐安很疑惑,相当的疑惑,想马上脱光裤子看看小弟弟到底出了什么幺蛾子,但又碍着人形沙沙在场,有点顾虑。

    “呵。”相柳闷闷地笑了,两眼弯弯,极开心的模样。

    啊?蛇尾美男在笑什么?

    “看来你很喜欢我为你创造的新器官。”

    新器官?什么玩意儿?明明是标准的中文,但骆乐安就是一个字都听不懂。

    然后下一瞬,他想脱但不好意思脱的裤子就被美男三两下扒了个一干二净。

    骆乐安蹬着两条赤裸的腿,又羞又躁,无能狂怒:“喂!你不要以为自己长得好看就能为所欲为!变态吗!扒我裤子!”

    他喊得心惊胆战,丝毫没有威慑力。两条绵软的、赤裸的腿被蛇尾缠着高高举起,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门户大开。

    骆乐安作为一个又废又怂的死宅男,哪里有这样与人蛇?坦诚相见过?一张脸登时红成了猴屁股,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他正要发飙,却被蛇尾美男带着手摸到了自己下身。

    湿漉漉,滑溜溜,软乎乎的,什么鬼?!

    他不可置信地又摸了一把。

    “唔——”

    不知是碰到了哪个部位,过电一样,爽得一颤。

    而他股间那个不知名的、诡异的、原本不应该存在的穴口,居然绞了一下,很明显能感到身体里有温热的液体从那处流出,甚至绞出了菇滋菇滋的水声。

    “什,什么东西……”骆乐安的震惊已经无法言表了,瞪大眼一脸惊悚地看向美男。

    相柳温和地笑笑:“你成为我的母蛇的证据。”

    母蛇……母……

    这么说,现在他下半身突然长出来的那个肉穴,是女人的阴道?!

    思及此,骆乐安反而淡定了。自己是个男的,标标准准彻头彻尾的男的!长个女人的花穴什么的,这么荒诞的事情,果然,只可能是梦境嘛!而且还是个欲求不满的春梦!

    他没想到自己居然如此重口,春梦居然能做成这样,是不是最近脑残电视剧看多了,在梦里意淫沙沙就算了,还把自己想象成了女主角……

    他身上仅存的,那件半披着的衬衫,现在也被扒了下来。骆乐安已经完全赤裸,双腿还被缚,全然就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白花花鱼肉。

    但刚才的恐惧之感差不多已经消散殆尽,他现在甚至还有丝小期待和小羞涩呢,春梦嘛,当然是玩得越变态越好了!

    老天真的待他不薄,念他二十多岁还是个可怜处男,让他做梦都能做个这样刺激的!和沙沙做这么羞羞的事情,哎呀,快没眼看了啊!

    但为什么是蛇尾美“男”?是因为沙沙是公的吗?

    喂喂,难不成自己之前一直对女人硬不起来,是因为其实是个潜在同性恋?!

    不对,男的他也硬不起来啊!好像只有对美蛇才硬得起来……

    ……好家伙,蛇性恋听起来好像是有那么亿点变态了。

    相柳俯身嗅了嗅自己母蛇,嗯,虽然看起来有点傻愣愣的,但意外的味道很好,很香。他舔了一口,嗯,口感也不错,很甜。

    从肩颈舔到锁骨,一路向下,亲到胸膛。

    等到嘴唇触到乳头时,骆乐安爽得差点要射了。他一向性冷淡,两个月都不一定手淫一次的那种,连自己都觉得自己痿蛋。

    像今天这样性奋,还是人生的头一次。艹啊,难不成自己还真是蛇性恋?

    相柳将那颗小小的肉粒含进嘴里,绵绵地吸,柔柔地舔,连乳晕都咬进嘴里吸吮。绷直舌尖快速搔刮着乳尖,软软的小突起逐渐变得挺立,像颗高挺挺翘起的红玛瑙。

    另一边乳头也没被冷落,相柳分出一只手把玩,夹在指间搓圆搓扁,还两指捏起往外拉,拉得乳头都绷成一条细线,再松手弹回胸前。

    把骆乐安玩得眼圈都红了,从不知道自己一个男人的乳头居然还能有这么多种玩法,并且快感源源不断,像电击一样,乳头爽得快掉了。

    “沙,沙沙……不要咬……”尖尖的蛇牙碾着乳头啃咬,快感夹杂着刺痛,快把人搞疯了。

    骆乐安不停挺胸,精瘦的腰弓起一道好看的弧度,再这样玩下去,他怀疑自己可能单靠乳头就能高潮。

    相柳拉着他的手摸到两人下身,他被迫握住其中一根滚烫蛇茎,手指曲成肉套子,供蛇茎在里面抽插享乐。

    而他的阴茎也被相柳撸动着,极富技巧地刺激着敏感处,手指揉搓龟头,指尖抠弄马眼,没撸几下他便闷哼一声悉数交代在了那人手里。

    “好快。”相柳挑了挑眉。

    骆乐安又羞又怒,但嘴巴张张合合,居然想不到该怎么反驳!无奈之下只能灰溜溜地道:“我,我给你撸出来……”

    谁知相柳突然伸手摸向骆乐安股间刚长出来的女穴,手掌包住整个阴阜按了按。

    “唔——”

    骆乐安猛地一颤,被这全然陌生的快感惊得瞠目结舌,这,这是什么?也太奇怪了……

    有两指探进阴唇里,摩挲着里面的嫩肉,指尖无意中搔刮到一粒软软的小突起。

    骆乐安简直被吓得差点跳起来,一把抓住在股间作乱的手,浑身都在哆嗦:“不碰这里,好奇怪……”

    他两腿牢牢闭紧,把相柳整个手掌夹在股间,湿滑软绵的媚肉缠绵地吸吮着掌心。

    相柳突然咬紧了后牙,他的小腹在抽搐,刻意压制着的情潮突然汹涌,想洞穿自己的母蛇的欲望空前膨胀。

    他的两指探进初生的女屄中,摸索着内壁探索这娇嫩的器官,把骆乐安插得浑身都在乱颤。

    “都说了不要摸这里,喂!不要再往里进了!好奇怪!”

    甬道里又酸又胀,还有温热的液体从深处流出,顺着手指滴滴答答落了满地。

    骆乐安心想这到底是什么鬼梦!感受怎会如此真实……这里,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阴道,会被插进去吗?被那种,满是可怖软鳞的蛇茎?

    他突然感到强烈的恐惧,不会被捅穿吧……内脏一定会被绞烂的!

    “醒醒醒醒!骆乐安你快醒过来!做什么鬼捞子春梦!老色批!再不醒过来真的要被操了!”

    骆乐安狂甩头,甩不醒又重重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

    “啪!”

    “艹……好痛……”脸都给打肿了。

    好痛!

    嗯?等等!好痛?!

    这他妈不是在梦里吗怎么会痛的?

    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好像不只是脸痛,刚才被咬的胸,现在被插的穴,好像都有那么一丢丢的,隐隐的刺痛在。

    他猛地抬头看向美男:“沙沙,这不是梦?!”模样呆愣愣的,有些滑稽。

    相柳漠然地回了一眼:“什么沙沙,我叫相柳。”接着又自言自语般咕哝了一句:“水这么多,应该足够完成仪式了。”

    “仪式?什么仪式?”骆乐安一脸懵逼。

    “第一次交合,要用你的淫水涂满我的每片蛇鳞才行。”

    骆乐安完全没理解到底什么意思,两腿却被蛮力拉开,他湿漉漉、还在可怜翕张的女屄突然重重地坐在了凹凸不平的粗壮蛇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