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那节体育课结束后，姜想一直趴在桌子上没有动，身上还盖了一件校服，将头都蒙了起来，从体育馆回来的同学们，一个也没有询问他是怎么了的，因为姜想总是那样，一个人独自坐着，没人会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
姜想埋在自己的臂弯里，秦之垚对他做了那样奇怪的事情，他好半天才平复下来，用纸巾把自己擦干净，这过程，秦之垚也在一直看着，他盯着他的那眼神，和平常太不一样了，像是要把姜想一口吞下了似的，姜想知道这是自己的错，自己不应该随便动人家的衣服的。
“对不起，之垚，我不应该拿你的衣服，我错了，真的再也不会那样了。”
“没关系，校服可以借给你的。洗干净再还给我吧。”才没过几分钟，秦之垚好像又恢复了往常那副三好学生的模样，笑着将校服盖在姜想身上，还靠近了些，小声地说了一句话。
“下周的体育课，再一起玩吧。”
姜想不知道秦之垚那是什么意思，体育课要一起玩什么，他不能跑也不能跳，无论是球类运动，还是跳高跳远，他一样都做不了，姜想就这么脸红着，等待了一天又一天，秦之垚和平常都没什么区别，可终于到了这一周的体育课，大家都走了，秦之垚却留在了他身边。
“没忘记吧，姜想？”
姜想点点头，他怎么敢不听秦之垚的话呢，对方温柔地递过了拐杖，还搀扶着自己，路上遇到的人，全都用那种赞赏的眼神看着秦之垚，只有姜想自己，将头低得越来越沉，像是要钻进地底下。
学校的保健室在体育馆里，因为偶尔会有人运动时受伤，所以便做了这样安排，秦之垚对路上打招呼的同学都说是去保健室的，可两个人路过了那儿，他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倒是将姜想带去了体育仓库。
那是放备品的地方，不过姜想走得慢，已经上课有一会儿了，短期之内没有人会再进来取东西了。
姜想怯怯地望向四周，他从来没来过这儿，屋子里放着很多的橡胶垫，足球篮球，各种球拍之类的东西，难不成，秦之垚是想要让他做体育练习吗？
腋下突然伸过来一双手，姜想吓了一跳，秦之垚就这么轻飘飘地把他举了起来，放在了橡胶垫上，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听外面体育老师点完了名字，秦之垚开始拉开他的裤子，抚摸着他的腿的时候，姜想好想才开始明白“玩”的真正含义。
“之垚，之垚，我们是不是要做，那天那件事儿……”
秦之垚笑笑，这小瘸子，还不完全是个傻瓜，可怎么知道了也不敢乱跑乱嚷，反而还老老实实地坐在那儿问自己呢，秦之垚一手撑着橡胶垫的边缘，就跳了上去，两腿跨在姜想身边，姜想吓了一跳，身子都往后倒了过去。
“我如果说是呢？”
“校服……”姜想小声说着什么，秦之垚没听清，他靠近了些。
“校服才洗好，会脏的……”
竟然在担心这个，他脑子里究竟都装了些什么啊，秦之垚又笑了，真是有意思，他从对方身上脱下自己的校服外套，一整团往姜想面前送。
“闻一闻。”
“嗯……”是秦之垚身上那种香香的味道，姜想又开始心跳加速了。
“是什么味道？”秦之垚自己是闻不出的，他有时候会去厕所抽烟，所以会喷除味剂，衣服上本身也会沾着柔顺剂洗涤剂的味道，但因为是自己的东西，秦之垚并没觉得有什么例外的味道，只是那天看姜想闻着自己的衣服，他也好奇了起来。
“是香的…是你身上的味道。”姜想脸红着，可还是只能实话实说，就是秦之垚身上的那股香味儿。
“闻着我的味道，就能硬起来吗？变态。”
秦之垚坏笑着又用膝盖顶了一下姜想的两腿之间，姜想要躲，他只有一只腿能动，这动作却演变成了，他要夹紧秦之垚的大腿似的。
“我没有，今天真的没有……”姜想急着辩解，可秦之垚自然是不顾这些的，他只想游戏，而眼前的这个人则是一个很好的试验品，姜想的裤子被一下子拉了下来，下身立刻什么都没有了，赤裸着双腿和臀部碰触着身下的橡胶垫，即便是夏天，也无法习惯这触感。
“一，二，三……”仓库外的体育馆里，同学们正在成组练习仰卧起坐，互相帮彼此报数，秦之垚将姜想的小腿扶起，让他变成屈膝的姿势，可却不是正常做仰卧起坐的方式，两腿打开成了m字，下身完全展露在秦之垚面前。
“姜想，我们要听老师的话，做仰卧起坐的练习，你做好了，我就放你走。”
姜想哪里做得了什么仰卧起坐，他常年不运动，自然也没什么核心力量可以使，而秦之垚脱了他的衣服逼迫他，姜想脸红，也只能尝试着，可上半身才只是动了一动，连四十五度都达不到，根本不达标。
“做不到吗？”秦之垚当然是知道做不到的，他只是在逗弄姜想而已，“做不好的话，要惩罚的，仰卧起坐不达标的同学要去操场上跑圈，但是姜想你的腿不方便，只能用别的方法代替了。”
体育仓库里黑暗，姜想看不清秦之垚的动作，只是听见了塑料袋打开的声音，然后什么凉而滑腻的液体就流到了自己身上。
秦之垚的手指套着安全套，在姜想的后穴附近转了两圈，仅仅是这样的动作，就让姜想害怕地夹紧了腿，而他只有一条好用的腿，能有什么作用呢，秦之垚一只胳膊就将那腿支开，手指迅速探进了一个指节。
“啊……”这奇异的异物感，让姜想忍不住叫出声来，那是什么，为什么会在那里，“之垚，好奇怪，这，这……”
“嘘—小点声，老师和同学们还在外面呢。”
一听这话，姜想抱紧了校服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身下也跟着一紧，直夹着秦之垚的手指，可秦之垚绝对不会就这么放过他，反而更加用力，将手指往里面挤，因为润滑剂的摩擦，安静的仓库里只能听见咕叽咕叽的声音来，姜想只感觉到有东西只往自己的身体里钻，不敢叫也不敢动，紧张地张大了眼睛。
“好了，继续做仰卧起坐吧，要是做得好，我就抽出去。”
姜想完全只能听秦之垚的指令，他用力地想让上半身坐起，可下身塞着秦之垚的手指，这动作，只是帮助秦之垚将手指插得更深了似的，一下子捅进了更深的地方，姜想被激出了眼泪来，根本坐不起来，又倒回了橡胶垫。
“之垚，之垚，好奇怪，那里……”
“又失败了啊，那我也只能再继续惩罚你了，你要知道，这比去操场跑几圈容易得多了，懂吗？”秦之垚笑着又捅进了一根手指，还左右转着，直弄得姜想一个劲儿地喘息。
“嗯…呜呜……”黑暗之中，姜想没有再敢乱动，可是却忍不住开始抽咽了，他根本不会做仰卧起坐啊，“我做不了，之垚，呜呜…我错了……”
“别哭啊。”秦之垚拿着手机的手电照向了对方，又附身靠得近了些，一下子见到秦之垚好看的脸靠近，姜想也完全没想到，他咬住了嘴唇，可秦之垚又将手指往里按了一下，他难受地“啊……”了一声出来。
“看看我，嗯？看着我会感觉好一些吗？”
秦之垚发现了，姜想对自己这张脸，好像没什么抵抗力，他将手机的光调得稍微强了些，刚好叫彼此能隐约瞧见对方，又不至于让外面发现的程度，秦之垚对着姜想微张的嘴唇吹气对方就脸红得要爆炸了，下身也不断收紧。
“嗯…呜呜……”
“你再来试一次，不可能总是做不到的，对吗？”
在言语上，秦之垚像是善良的鼓励师，可手下的动作却是绝对的恶魔，他哄骗着姜想再来尝试，手上却已经又插了一根手指，在他身体里胡乱按来按去，叫姜想理智崩塌。
姜想的身体，他自己控制不了，只是秦之垚这么来回按着，莫名有些奇怪的感觉，在腰那里，不对，在腰更往下一点的地方，总之就是身体变得更加酸软了，又热又难受，他努力地再尝试做了一次仰卧起坐的动作，这次比刚刚要坐起来更多，可秦之垚的手指也插得更深了。
“啊啊……”
姜想的眼泪又流下来了，这次真的比上一次还要奇怪，因为现在，他竟然硬了起来，被秦之垚的手指插着，他的前身支起，秦之垚又起了恶趣味，从一旁的架子上，抽了根跳绳下来，塑料绳无比坚韧，他就那么把跳绳系在了姜想的阴茎上。
“之垚，之垚，我下次一定能做到，你别，你别……”姜想害怕，他去推秦之垚，却也推不动，对方只是将拿跳绳余下的长长绳子塞到了他自己的手里，好像他自己将下身捆了起来似的。
“下次是下次，这次的惩罚还是要有的，不是吗？”
秦之垚本来也没想这样，只是姜想太老实了，太乖了，他就更加想知道，姜想能忍到什么地步了，“再来试试看？”
校服还盖在姜想的脸上，他咬着牙用力，却是咬住了秦之垚的校服，这一次真的是用尽了全力在做，几乎马上就要碰到膝盖了，下身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秦之垚的手指在后穴反复抽插着，他马上就要成功了，可被秦之垚按住了身体里的某个点，又一下子脱了力气，颤抖着倒向了橡胶垫。
“啊呀，这次，只差了一点儿呢。”罪魁祸首还在那里笑着，而姜想却浑身都在颤抖了，他的阴茎被跳绳绑着，却越来越硬，秦之垚不断插后穴，前面却也有感觉，在身体的最中央处，不知名的快感裹挟了姜想，他颤抖着，却射不出来，只能扭动着腰，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之垚，求求你了……”
“求我，要求你自己才对，我能帮得上什么忙呢？”
姜想现在连抬起头问他都做不到了，只是无力地躺在橡胶垫上，秦之垚俯身过去，朝着他脸上吹了口气，靠得太近了，姜想的目光却移向了秦之垚的嘴唇，这样的细微小动作，当然也不会逃脱秦之垚的目光，他冷笑着后退。
“你真是变态啊，姜想，怎么，喜欢我？想要亲我吗？”秦之垚压住姜想的膝盖，手指用力地往里捅了一下，却仍觉得不够，早知道应该带点什么工具来的，他拿过跳绳的把手，代替自己的手指套上了安全套，因为已经扩张足够，跳绳把手一下子塞到最里面去。
“啊……啊……”姜想不知道那是痛，还是爽，只是眼泪流个不停，身体也止不住地痉挛，好像秦之垚捅进了他身体的最深处似的，阴茎上缠着跳绳，后穴被把手塞着，姜想浑身颤抖。
“好啊，我就在这儿不动，你要是能坐起来，就能亲到我，要再试试吗？”秦之垚一如既往地保持着玩心，他觉得姜想做不到，听了这话，也半晌没有起来，秦之垚以为对方已经放弃了，才要觉得没趣儿，却见眼前，姜想的后穴在不断用力，将那跳绳的把手往出挤着。
“要带着这个才算数。”秦之垚一按，又将那把手塞到了底。
“啊……”姜想的叫声都带了好几个转弯似的，呻吟都变了调。
又过了几分钟，姜想好像稍微缓过来了一点儿，他努力地撑着身体，几乎要抵达极限，每往前一点儿，下身的东西都插得更紧，阴茎也更痛了，可姜想还是努力着，看着秦之垚离自己越来越近，像是奋不顾身地孤注一掷了似的，他的嘴唇擦过秦之垚的下巴，只是半秒钟的时间，随着触碰，身体抵达了高潮，被跳绳系住的阴茎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着液体，姜想整个人都在发抖，四肢瘫在橡胶垫上，嘴巴微微张开，眼泪淌得太多，连鬓角都沾湿了。
秦之垚笑着蹭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呀，这个小瘸子，该有多喜欢自己啊，努力到了这个份上。他大发慈悲地将跳绳拿了下来，擦干净，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橡胶垫上的那个男孩还在颤抖着，秦之垚拍拍他的脸，对方泪眼朦胧，缓慢地看向自己。
“做得真好，周末来我家吧，期中考的数学卷子，你不是有好多题目不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