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嗯……”
撕裂感从后方传来,傅旻的脊背贴上冰凉的桌面,随着猛烈的撞击,发出砰砰的响声。
“唔……哥哥,哥哥的小穴好紧啊,咬着我不放呢……”
“你哈……嗯……闭嘴!”
傅旻的声音被撞得破碎不堪,面对傅倾的嘲弄,他羞耻至极,侧过头去不想再听。
他无法接受,在他听课,老师授课,和大家传递感情和知识的地方——
他的弟弟,侵犯了他。
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傅倾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哥哥,为什么不回家呢?”
“为什么不来见我呢?”
“……我好想你。”
傅旻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被傅倾说的话震惊到了。
自从被傅倾关在家里被迫和他在一起他逃出来已经好几年了,在这些年里傅倾逼迫过他,哀求过他,威胁过他,甚至用过更强硬的手段,傅旻一一无视。
他知道,一旦被抓住,他就逃不掉了。
一如这句我好想你,是看不清真实的陷阱。
“想弄死你。”
“你……唔,你是怎么出来的?!”
袁湘发疯的时候自然是可怕又绝对的,在傅倾还没有继承傅家之前,他绝对没有权利抵抗袁湘。
更何况,这是无比珍爱他的母亲。
提到袁湘,傅倾似乎有些生气,他发狠地冲撞着傅旻脆弱的小穴,汁水淌到桌面,沿着桌边滴到地上,形成小小的水滩。
他能感受到身上匍匐的人逐渐兴奋,穴里的东西不断往更里面戳,越来越深,越来越大。
傅倾吸吮着傅旻胸前两颗嫩红的乳粒,骚痒慢慢涌上脑海,傅旻悄悄扭着腰,想躲过傅倾的舔舐。
“傅旻,你对着亲弟弟发骚啊。”
傅旻顿住,随后厌恶地瞪着傅倾,喊道:“你别恶心我!”
“这是事实啊哥哥,你扭腰的样子真骚啊。”
傅倾俯下身,靠在傅旻耳旁说道。
炽热的呼吸喷在耳廓,傅倾舔起傅旻的耳朵,黏腻的汁水声让傅旻难堪,他恨不得立马变聋。
傅倾将两腿抬起搅住自己的腰,这下,傅旻的身子随着傅倾一起晃动。
“啦、啪——”
劲胯撞击臀瓣,傅旻臀尖酸涩又通红。
突然,傅倾紧紧抱住傅旻,胯下如野狗般冲撞,大力又迅猛。
“啊啊……哈啊……不,不——”
滚烫的精液浇灌在狭小的肉肠里,很快,傅旻的小腹隆起一个弧,傅倾牵过傅旻的手盖在上面:“哥哥,你怀孕了。”
“滚!”
傅旻没有留力,一巴掌扇过去。
却只是在傅倾脸上轻轻拍了一下。
他现在虚弱无力,连最恶毒的话也只能骂一句滚。
傅倾抓住傅旻未落的手,反抓过来十指相扣,虔诚的说道:“你看,我们是不是最真诚的信徒?”
夕阳的光打在他脸上,就好像,此刻,他是世间最纯真的信徒。
“不,不是。”
“你虚伪到让我害怕,傅倾。”
——
黑色倒影走下台阶,傅倾抱着傅旻走出校园。
他面无表情,看到了停在校门口的黑色轿车。
傅倾走的很稳,傅旻看着越来越近的车,心里的恐惧达到了极点。
“陈叔,开门。”
话落,驾驶座门打开,陈叔绕过车头来到俩人身边,看到傅倾怀里的人,愣住——血,全是血。
傅旻的脖颈处被撕咬得溃烂不堪,鲜血染尽了白色校服,此时,还在不断流血。
错落的咬痕深深刻在皮肉上,致命的信息素让他直不起腰,而那人眉眼间全是痛苦。
不敢想象,他经历了什么。
不敢想象,夫人知道了,会是什么样子。
不,不,千万不能——
“啊啊!!!”
“你们在干什么?!”
尖锐的叫声刺入耳膜,一张熟悉又可怕的脸就这样出现在傅旻视野。
“妈,妈妈?”
袁湘踉跄着下了车,她的眉毛简直飞上了天,眼睛里幽怨的怒火。
就像那天,在客厅,被高跟鞋尖一下下踹着腹部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在袁湘细长的指甲要抓到傅旻时,傅倾连忙后退,他皱眉道:“谁把她带过来的?”
“少,少爷——”
“你想把我关在那个空无一人的家里?”
“你怎么敢的傅倾!”
说罢,她又笑了起来。
优雅的贵夫人此刻披头散发,好似怒不可遏的巫女。
她不再保持优雅,不再永远高高在上。而是像一个普通妻子,普通母亲,张大嘴巴哭叫着:“我从来没有亏待过你,我把我的时间精力,整个世界都给了你,你却想杀了我,傅倾?”
傅旻猛地看向傅倾,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阿倾,我们回家,好不好?”
傅倾不答,他只是看着陈叔,好像在问袁湘怎么在这。
空气陷入僵局。
瞬间,袁湘对准了傅旻。
看到这个人,她似乎打开了什么开关,刚刚还柔和的面容顿时狰狞起来。
“你这个死人,你怎么没死?!”
“我凭什么死!”
“我凭什么死?我不能死!”
傅旻的怒声盖过了袁湘的咒恶,他全身都在颤抖。
面对这个女人,他总是那么害怕。
在听到刚刚她对傅倾说的话,更是惊奇。
好像在他不在的时候,傅倾疯了。
校门口此时只剩他们几人,正值黄昏,大家都在和家人吃晚饭,只有他们一家人在吵架。
忽然,傅旻泄了力。
他意识到,现在是个死局,只有傅倾,才是钥匙。
“滴滴——”
车鸣突兀响起,一辆白色轿车呼啸而至。
车窗缓慢摇下,来人是傅致远。
清冷的声音传入每个人的耳朵。
“把夫人和少爷带走。”
于是,几个穿着黑衣服的人齐齐下了车。
一人来至袁湘身边,她挣扎着怒骂到傅致远是个叛徒,黑衣人一针下去,渐渐的袁湘没了动静。
“少爷,请配合。”黑衣人客气说道。
“你现在,是用着谁的权利来抓我?”
虽然是看着黑衣人,但话,傅倾却是对着傅致远说的。
“权利?”
“傅少,我认为你是个明事理的人,有时候,不要光顾着自己啊。”
傅倾眼神逐渐阴郁,他盯着傅致远,傅旻能感觉到,傅倾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抱着他的手逐渐紧缩。
“傅倾?”
“傅倾,傅倾!”
他低头望向傅旻,才怔怔松开手。
傅旻的手臂被抓的通红,他趁着傅倾愣神的时候,挣脱了傅倾的束缚。
脚尖着地,傅旻便跌了下去。
顷刻间,黑衣人迅速包围傅倾,傅旻也被下了车的傅致远单手扶起。
看到傅旻抓住另一个男人的手,傅倾回过了神,他凶狠地盯着他们相握的手,一瞬间眼睛里居然噙满泪水。
“哥哥?”
“哥哥,你为什么要过去?”
傅旻谨慎地看着他,害怕傅倾突然发疯冲过来——傅倾现在的样子很不对劲。
“哥哥,快过来!”
傅旻被傅倾吼得浑身一抖,站在傅旻身后的傅致远神色奇怪的看着他后劲可怕的伤口,到现在,那处还在流血,而傅旻像是感觉不到疼痛,注意力全在傅倾身上。
傅旻不可能过去,在教室里受过的侮辱和痛苦他不想再受第二遍。
他不会过去,也不能过去,他都逃了这么久了,都这么久了。
手上一紧,傅旻回头。
“走吧。”
傅旻看着他,警惕地后退了一步。
“不会害你的,是傅叔叔让我来的,他说袁夫人跑了。”
“!”
袁湘是傅成宇和傅倾联手囚在傅家的?!
傅旻震惊的神色落在傅致远眼里,后者弯下腰,靠在他耳旁轻语:“我把你送到傅叔叔安排的地方就会走。”
“以后,就不要回来了。”
这一亲密的样子光明正大摆在傅倾面前,他简直目眦欲裂,压倒性的信息素让众人喘不过气来,可一个未成年alpha终究抵不过几个成年alpha。
于是,傅倾只能眼睁睁看着傅旻被带走。
“……哥哥,不,别走。”
傅旻被扶着走向白色轿车。
“哥哥!!”
傅致远帮忙打开了车门。
“哥哥,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傅旻坐了进去,并关了车门。
“…哥哥,阿倾带你回家,哥哥…”
回家?
为什么要回家?
傅旻摇下车窗,对着傅倾的方向说:
“那是你的家,从来,都不是我的。”
傅旻一个人活了这么久,被欺辱,被陷害,被折磨,被痛恨。
在漫长的忍耐中,他明白自己不需要什么。
他不需要虚假的家人。
他需要刻苦铭心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