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罪?”权寒朝转过了身,缓缓道:“我还没说什么事,你就自己承认了?”
“没、不……不是”,这话让夏沅怎么答,夏沅想了半天,突然跪直了身子垂首道:“奴去地下室跪着吧。”
“滚回去睡觉!立刻!”权寒朝恍若未闻,从椅子上站起,抛下这一句话就上楼了。
夏沅也不敢耽搁,在主人上楼后也立刻上楼休息,关上了房门,夏沅欲泣地摔坐在床边,抱头埋膝。
他无比确定,事情肯定出了差错,而主人态度不明,这种脖子上有把悬着的刀,随时会落下来的感觉真是痛苦又绝望。
就这么挨到了天亮,夏沅失魂落魄的去洗漱,然后去准备早餐,早餐刚刚摆上了桌,就见主人从楼上下来,拎着公文包穿戴整齐。
还未待夏沅发问,权寒朝很急的一边穿鞋一边吩咐:“禁足在家,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出这个别墅一步。”
夏沅立刻收回了放盘子的手,低声应“是”,随后“咣当”一声门关合,夏沅叹了长长一口气,怕是以后都不能去公司了,况且也不知道主人最终会怎么处理自己。
这一整天夏沅都惴惴不安,他想,这不仅仅是主人会怎么处置的问题,这件事更是违法的,赔偿、进监狱一件都跑不了,怎么现在还没有动静。
是的,胆大包天的小奴隶以职务之便,擅自篡改了公司流水,和一些账单数目,这样竞标的时候就多了很多胜算,就不会因为主人的公司是刚成立的而导致威信不足。
结果事情败露了。不过他认,无论是被私处还是送公,他都无怨无悔,毕竟主人帮了他那么多,阖该他为主人做点什么。
但是如果做假账被查出来了,竞标是不是也失败了……
夏沅一想到这就止不住想哭,他费了那么大心力才做到这一步,眼瞅着要成功了,才被发现,功归一溃。
直到很晚,权寒朝才回来。客厅漆黑,显然没有人,权寒朝拖着疲累的身体上了二楼准备休息,谁知在二楼的楼梯口见到了自家小奴隶。
夏沅正高举着一个托盘,恭恭敬敬跪在自己的门口处,权寒朝走近,想看看托盘里都装了什么,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立刻感觉血压升高了。
他的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什么啊——毒酒、匕首、白绫。
这搞的跟他是什么皇帝似的。不过他也没错,主家的确是有这条规矩的,一个奴隶请死就会准备这三样。
“呵,觉得对不住我,要自杀啊?”权寒朝感觉一跟小奴隶对话,身上的疲累都减轻不少。
不过他今天确实是被气到了,戚助小道消息告诉他,说账目被封,里面有篡改的痕迹,正在重新审查,这次竞标怕是只能作废了。
用后脑勺都能想到,这是被谁篡改的,只有负责人的夏沅,但权寒朝有点想不通,夏沅这么做的目的,便向戚助要了复印件。
后来经过大量的核对,发现账目都被调高了,一些日常流水也是,权寒朝放下文件,闭目休息了一下看繁多数字的眼睛,他明白了,自家小废物是想让他赢。
结果手法不行,轻易就被发现了。
“奴对不起主人,请主人赐死。”夏沅紧紧攥着托盘的边缘,用力到手指泛白。
“呵好啊,你喜欢哪样?”权寒朝的手指摩挲上托盘上的那三个物件,“不,我来选,就白绫吧。”
权寒朝一把抓住白绫,随后把托盘扔到地上,下一秒,夏沅被拎进房中。
夏沅颤抖不已,“奴身子脏污,请……主人把……把白绫给奴隶,奴隶自去地下室……解决。”
权寒朝斩钉截铁,“不行!”
随后夏沅用极其害怕的眼睛看着,权寒朝把西服外面的妮子大衣脱下,然后是西服外套,然后把修长的手指覆上领带,最后把领带也拿下去了,最后把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三颗,露出了肌肉蓬勃的胸膛。
随后权寒朝拿着白绫一步一步地向夏沅的方向走来,那气势就像狼走向自己的领地。
他知道,一切要结束了……夏沅顺从地闭上眼睛。
下一刻就感觉自己腾空而起,被扔到了床上,触感是光滑的,是主人的床!
还未待夏沅反应过来,他的双手就被……就被白绫给绑了起来,然后被迫翻了个身。
“你不用这副模样,觉得对不起我似的。”
夏沅脸陷在被子中,觉得这是主人在安慰他,夏沅也不说话。
权寒朝自顾自地又道:“你要是真帮我竞标成功了还是害了我呢,那公司我早就秘密查过了,他的资金账目有猫腻,不过藏的很深,正经渠道根本查不出来。”
夏沅立刻瞪直了眼睛,他费劲八火的还帮了倒忙,“那……那……”
权寒朝知道他要说什么,“我也是刚查出来的,先前我并不知道,不过这次咱们公司账目有问题名正言顺退出,剩下两家胜算最大的就是沈南芥代为掌管的公司,不过现如今他应该也知道真相了吧,说不定正摔东西发火呢。”
夏沅久久说不出话,他实在太震惊了,这事的结果竟有此反转。
“好了,别想了,春华秋月良夜,就该做点合时宜的事儿!”
权寒朝动作飞快,除了夏沅的裤子和内裤,露出了那粉嫩的菊穴。小穴乍一被暴露在空气中,不安地瑟缩了几下。
看的权寒朝心神一颤,热流直往下腹走。此时权寒朝嫌夏沅的姿势不够方便,双手便抓着夏沅的大腿往两侧掰了掰。
夏沅的双腿的角度更大了,此时的姿势就像一个求欢的小狗,菊穴初经人事也紧的很,权寒朝万分着急也强压下,耐心至极地给自家小废物做着扩张。
床抽屉早就备好了润滑液,此时的权寒朝拿着,往夏沅的臀缝里挤了几滴,粘稠的润滑液拉丝地滴在了夏沅的尾椎骨下方。
冰凉的感觉激的夏沅一颤。
很快,润滑液往下淌去,权寒朝用手指沾了沾,对准小穴,插了进去。
夏沅的头陷在褥子里突然感受到了,便知道要开始了,便自觉地放松起括约肌,让主人用的更省力。
一根手指在夏沅火热的肠道里搅弄抠挖,夏沅被绑的双手紧紧攥在一起,这种异物入侵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直到一根手指进出顺利,权寒朝又伸了第二根手指,火热的洞口更紧了,两根手指被紧致的肠肉紧紧包裹,欲拒还迎。
然后拿出来,在菊穴周围打圈按压,加快扩张的速度,因为权寒朝实在是忍不了了,他感觉他那处都要涨爆了。
草草结束两根手指,权寒朝急不可耐地又伸进一根,夏沅闷哼一声,又紧紧咬住唇。
权寒朝的手指模拟性交的动作,一边安抚:“就快好了,再忍忍。”
直到三根手指进出无阻,权寒朝飞快把自身的衣服除去,然后拿起润滑液,在自己的肉棒上滴了几滴,然后抹匀。
灼的烫人的肉棒开始摩擦起夏沅的臀缝,夏沅先前已经感受到主人性器的恐怖了,要不是上次扩张做的周全,非受伤了不解。
夏沅做好心理准备,磕磕巴巴道:“主……主人,进来吧,奴准……准备好了。”
很受用,话音刚落,权寒朝就挤进了一个肉头,夏沅的胳膊微微挣动了起来,手立刻攥地更紧了,指尖发白。
权寒朝被夹的也不甚好受,安抚地覆上了夏沅的双手,“马上就好了,就会舒服了。”
他们两个人缓了一两分钟,权寒朝再度往进攻,但也只进了一半,大部分还留在了外面,权寒朝前后动作了几下,让夏沅能更适应些。
等到肉棒能自由进出了点,权寒朝一鼓作气,全捅了进去,火热湿润的肠道给了权寒朝无限的快感,直冲天灵盖。
他舒爽地叹息一声,然后抓紧夏沅的双手手腕处的白绫,动作了起来。
起先还顾及着刚进去,动作不那么大,后来,等两人都渐入佳境,权寒朝大开大合了起来,就那么,度过了大半夜。
到后来,权寒朝还想再来,夏沅却哭唧唧的不干了,“主人,您绕……绕了奴吧,奴好疼,好累啊,好累啊……”
权寒朝哪里还忍心继续折腾夏沅,便安抚地亲了亲,抱去了浴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