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清抿了抿唇,垂着眼小声道:“我还没有问你,你……你跟沈南芥都说……说什么了?”
“走,回屋,我解释给你听。”
流清把药放回了原处,牵着顾淮舟的手催促道:“边走边说,我等不急了。”
“其实很简单,我就是想把沈南芥骗走,然后让他命令保镖们离开,然后回来给你开锁。”
流清愣了愣,“多危险呐!以后千万不要这么做了!”
顾淮舟耷拉了眉眼,一脸愧疚:“对不起,我没有办到。当时他那些保镖们听出来沈南芥有危险了,就来救他了,把我也抓了起来,还说要回主楼里抓你,我当时怕极了。”
“但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昏了,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沈南芥已经不在了,我赶忙回来看你还在不在,我当时真的怕得要死,一路上我都是飞奔的。”
流清一把给顾淮舟搂在怀里,“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这样冒险了,这个锁开不开都不重要的,真的!”
“可是……,好吧……”,顾淮舟为了不让流清担心,违心地答应。等将来有机会还是要去找沈南芥的。
顾淮舟与流清手拉着手,坐在了顶楼的床上。
流清问:“今晚你不回去了吗?”
“不回去了。我直接来了主楼,楼下的保镖们全都看见了,索性不做不休跟你待着吧”,顾淮舟捋了捋流清的刘海,继续道:“而且,我也怕明天沈南芥来寻仇,二少爷不在,没人镇得住他,我得保护你。”
流清顿了顿,眼底升出一股暖意,有点说不出话,只点了点头。
其实顾淮舟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沈南芥毕竟是二少爷名义上的大哥,他把沈南芥打了一顿,还不知道二少爷会如何处罚呢。
他怕流清担心,他都没说。
“我这浑身是泥的,我去洗个澡,你给我找件你的衣服。”
“我的衣服你好像穿不上,你今晚就裸着吧,我给你这衣服洗一洗,现在天气还行,明天肯定干透透的了,好不?”
顾淮舟笑了笑,“好好,你最贤惠了,都听你的。”
顾淮舟进了浴室,流清把搭在椅子上的衣服裤子拿起来,要洗衣服肯定要掏兜,流清摸了摸,从兜里掏出了一个手绢。
上面血糊糊的,一瞅就很吓人。但是流清是见惯了血的,不至于被这点东西吓到。
这个手绢似乎包着一个什么东西,看上去是小小的一坨,流清忍不住好奇。
他抬头看了看浴室,淮舟还在洗澡,他擅自打开应该也没事吧。流清抿了抿唇,然后他一个角一个角的展开。
里面赫然是一根分不清左右手的指头!!!
流清尖叫一声,一下子把手中之物给扔开,顾淮舟听到了流清的尖叫,什么都没想,立刻奔出去,浑身还淌着水蜿蜒在地板上,将将扶住了站不稳的流清。
“怎么了?怎么了?”顾淮舟急忙道,他扫视流清的全身上下,最后看到流清手里有血,“手怎么弄的,我去给你找药!”
流清拉住了他,却也不说话,顾淮舟双手晃着流清的肩膀,“你怎么了?说话啊,别吓我!”
流清还是不说话,只惊恐地看向某处,顾淮舟顺着流清的视线去看,他也被吓了一大跳。
地上那个,分明就是一个人的断指!
顾淮舟僵了僵,抬手去顺流清的背,安慰道:“别怕别怕,没事”,又伸手去擦刘海里的额头的汗,“是不是吓到了,没事了,别怕了。”
流清这才好了点,磕磕巴巴道:“这……怎么会……在你兜里?”
“我兜里?”顾淮舟吃了一惊。
流清顿顿地点了点头,“我从你兜里掏出来的。”
“啊?”顾淮舟又转头去看地上那根血淋淋的断指,“这……怎么会在我兜里?!这是谁的?难道是沈南芥搞得恶作剧?”
“不……不像”,流清肯定道,“只吓一吓?他不会这么大费周章,咱们又少不了一块肉。”
“也是,我去看看”,顾淮舟壮了壮胆子去捡起了那根手指,又拿近观察,“这跟手指好丑,却细皮嫩肉的,一点茧都没有。”
流清一点点挪步过来,他也想看看。
“这……这根手指好……熟悉?!”流清皱着眉想了半天,这个指甲和月牙的形状!!!
“啊————”一声惊叫,流清立刻跑回去,钻进了被窝。
顾淮舟愣了愣,赶紧追过去,“你怎么了?是不是还是怕,我这就给它扔了!”
顾淮舟正要走,却被流清抓住了胳膊,流清的手抖着,“别走!别扔!”
“到底怎么了?”按理说,一根断指,流清不会太害怕的,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这根手指不简单。
流清把眼睛露出来,眼里的恐惧不减,他磕磕绊绊地带着哭腔说:“这是……这是沈南芥的手指。”
顾淮舟浑身一震:“你……你说什么?”
“就是他的手指,我再熟悉不过了,他的手握过鞭子、拿过棍子招呼在我身上,我真的不会认错。”
顾淮舟心被狠狠拽了一下,久久说不出话。
顾淮舟低头看手中那根手指,端详起来,:“他的、怎么会?”顾淮舟怎么想也想不通。
过了不久,顾淮舟却低低笑了起来,“不管怎么样了,可是帮了我大忙。”
流清一脸疑惑。
顾淮舟瞅着流清还是笑,用眼睛暗示了一下下面,流清立刻豁然醒悟。
禁锢流清多年的锁“咔哒”一下被打开。由于那里长久地未摘下来过,被卡住的地方都有了紫红淤印。
“好受多了吧?”
流清重重地喘了一口,“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它还能被摘下来。”
“走,咱们去洗澡。”
流清看着顾淮舟极具蛊惑性的眼睛,其中意思不言而喻,流清红着脸点了点头
两人刚洗了几下就洗出了欲火,重重地勾着舌头吻了起来。
流清没了束缚,不出一两分钟它就颤颤微微地起来了,顾淮舟拉着银丝分开,“流清大人,这回该我了。”
“嗯?什么?”
手牵着流清来到洗手台,穿过流清的腋下把他抱了起来,放在了洗手台上,冰凉的大理石台面冰的流清一颤。
流清还是满脸疑惑:“这是要做何?”
顾淮舟却不回答,然后突然后撤一只膝盖跪下,流清惊了一下,赶紧去扶他:“这是干嘛?快起来!”
顾淮舟仰头看着他,双手按住流清要下来的胳膊肘,然后慢慢向下移,一只手抚上了流清那根半硬半软的宝贝。
被人抓住命根子的感觉流清从来没有感受过,因为沈南芥从来没有碰过那处,他还戴着贞操锁,自慰是更不可能了。
轻轻几下,顶天的欲望冲的流清眼角泛开了泪花,流清断不成句:“那处……肮脏,……快拿开手。”
顾淮舟笑了笑,一边打着圈撸着一边道:“这么可爱,怎么会肮脏呢。”
流清实在忍不住并拢双腿,可是顾淮舟夹在他的腿间,他又并不上。他被刺激地一波又一波,闭着眼道:“拿开吧……求……求你了。”
顾淮舟也是男人,他当然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人舒服。
顾淮舟不停地的撸动着,不久,顶端开始渗出清液,顾淮舟用手揩了揩,趁着流清闭眼睛,一口含了进去。
流清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低低叫了一声,随后被铺天盖地的欲望冲昏了头脑,他再也顾不上了,用手去推顾淮舟。
急的不成样子:“那处肮……额……脏至极,你怎么能?快……嗯啊……嗯……不要!”
顾淮舟吐出来一瞬,道:“就兴你给我口,不兴我给你口,哪有这样的道理。”
顾淮舟说完,又一口含了进去,他的口活技术有点生疏,这是第一次给别人口。
流清被刺激地大腿颤抖,眼中挤出泪花,他几次想阻止,却被从喉咙中溢出的呻吟代替,几不成句,只剩下了噫噫嗯嗯的声音。
原来被口的人是这样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