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以前不是含蓄型的。
还是我们高中那片一霸的时候,我也是看上了谁就直接上手追,还因为耍流氓被小女孩赏过巴掌。
啧,这事说出来有点掉面子,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史上第一个因为耍流氓被打耳光的帅逼校霸。
注意了,重点在帅逼这两个字。
不怎么根正苗红的本帅逼上了大学后,在爹妈的千叮咛万嘱咐下,好歹是收敛了些,就是收敛的那个度吧,稍微有些过头了,所以吧,人憋久了嘛,难免会有小小爆发的那一天。
课间十分钟的时间,我哼着小曲放完了水,正准备出去洗手呢,就碰见了校园暴力现场。
那我能放过打架,不,伸张正义的机会吗?
于是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下就撂倒了我身前那人。
几个月后想起来,我真心痛啊,我浔哥那张该被裱起来的脸怎么能挂彩呢?
只怪我当时把脑子和着我放的水一起冲走了,我那一个拳头招呼下去,程浔的脸肿了半个月,为此我每次上课都觉得那些学生会的人要用眼刀剐了我。
事后在场的其他人向我解释清楚了事件原委,这他妈的一个寝室在这抓逃兵呢。
我他妈只恨我高中时是个校霸,看啥都以为在欺负人呢。
等我提着水果补品去程浔宿舍时,程浔正身残志坚的写实验报告,我在一旁十分狗腿的给他削苹果、泡咖啡。
他室友还在那小李子来小李子去的,操,气死老子了,本帅逼这辈子没被人这样挤兑过。
“行了,你都道过歉了,本来就是个误会,不用这么小题大做的。”
我赶紧又低头认罪,“对不起,学长。”
“而且你不是想见义勇为嘛,出发点是好的,回去吧,我这伤过不了多久就好了。”
程浔安抚了我几句,不顾满屋子的“我们阿浔就是人太好了”“浔哥太善良了”调侃,示意我早点回去。
不过我本来就擅长顺杆爬,忙放下水果刀,和他们道别。
自那次“见义勇为”后,我们碰面的次数便多了起来。
我也知道了程浔在我们学院是个风云人物,这样也就能理解每次上课时那些若有似无的敌意了,要我说,这就是蓝颜祸水。
当然,这个蓝颜祸水在我这是褒义词。
和程浔的接触多了后,我也越来越喜欢他了,或许有人就是有这种魔力,你只要和他有所交集,就无法不喜欢他。
程浔就有这种魔力。
我以为我这是对于交到一个不错的朋友而开心。
老叶点点头,十分笃定:“你现在的表情有点像发春了,所以说你想和他上床。”
我翻了个白眼,“你怎么不说我想和你上床?”
“别恶心我。”叶淮扬抖落一身鸡皮疙瘩。
我也跟着抖了抖。
我不相信我对程浔抱有那种感情,毕竟我活了十八年,从没有对同性产生过想法,也和女孩子谈过恋爱。
转折发生在我和程浔的一次亲密接触后。
很平平无奇的一天,甚至我前一天也和程浔坐在一张桌子前讨论我的课题。
如果不是我过于烦躁,不小心将笔掉在地上,而程浔又帮我捡起的话。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胸口像有头牛在撞一般,嘭嘭嘭响个不停。
程浔的眼睛是典型的桃花眼,睫毛很长,上下扫动时蹭过我的鼻梁,痒痒的,像一把小刷子一样,扫过我的心脏,鼻梁很挺,嘴唇偏薄,单拿出来看有点薄情,但和其他五官组合起来又会透出一丝多情,眉毛很浓,眉峰很凌厉,正是因为这抹凌厉,所以才让程浔的线条看起来没那么柔和。
看起来像那种甩人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的美人。
我的脑海里十分突兀的蹦出叶淮扬的话,不禁在心里点了点头,这个形容确实很贴切。
我没啥动作,程浔坐直身体,转头看我还楞在那,笑着拍了拍我的头,“怎么了?傻了吗?”
我操,怎么会有人笑起来这么好看啊。
“嘿嘿。”
不怪程浔觉得我傻了。
程浔把笔递给我,我故意往前挪了下,温热的肌肤擦过我的手心,像羽毛轻抚过,红晕迅速布满我的脸颊。
程浔又碰了碰我的额头,笑道:“脸这么红,不会是发烧了吧?也不烫啊。”
是的,发骚了。
我一阵心猿意马,脑中一片马赛克闪过。
“李深,你流鼻血了。”
听了程浔的话,我才回过神来,一下子就感觉到鼻子里好像有液体流出,摸了摸,两根手指上一滩红色液体。
日,丢脸丢大发了。
我俩那天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鼻血,只能早早收了工。
我只能说,感谢鼻血,不然要是被程浔发现我硬了的话,就不是丢脸的问题了。
回到寝室后,我迅速放下书包,只草草和室友打了打了招呼,便抓了衣服跑进浴室。
在浴室里,我打开冷水开关,一边上下套弄着硬得发疼的性器,一边幻想着程浔的双手游走在我身上,四处点火,等前戏差不多了之后,他握住性器,缓缓插入我的后方,几乎是在插入的那一秒,我就射了出来。
“小狗,怎么这么快就射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