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呜唔……”
“别停,边说边写。”
会议室内响着清脆的撞击声和被撞得断断续续的呻吟,另一道男人冷淡的声音却加剧了这暧昧的气氛。
“嗯唔…吾…被高抬臀部…腰身受缚…哈啊……”
“其…其粗长之物深深插入吾之腿间处,如疾风骤雨般迅猛而快速…呜啊啊啊。”
身后的薄煜爵果然依照他所说的,加快抽插挺撞。
一下比一下的深地且加重的撞击,皮肉相撞的声音响彻整个宽敞的空间。
慕泅神色迷乱,身上细软的汗毛竖着,整个人都有些发懵。
手中的笔握不稳,桌面上的白纸被磨得皱起被撞了半个时辰,一颗字都写不出来。
他被男人的声音不断蛊惑着,满脑子的字句凌乱又重整又再被打断。
他从未想到情爱相交还可以不用插入。
粗长炙热的巨物在他合拢的腿间凶狠而疯狂的磨擦。
剧烈的顶撞不时撞到他的囊袋和性器,甚至在擦过后穴的皱口时他更是背脊酥麻。
他几番都险些以为那粗大恐怖的阳物就要在下一瞬狠狠插进他未经人事的穴口。
整个人整个意识都像是被烈火缠绕,高烧不止。
“壮物欲往下移,胯间竭力…激烈碰撞…拚弃羞耻,抵死缠绵,错生入穴之实感……”
“循觅吾之唇…相…接吻…口舌交融…呜嗯……”
身后男人喘息着,疯狂挺撞着窄小的臀缝。
明明不是真的插入性交,可两人却情欲高涨,慕泅前端被磨了十几下便受不了的再次喷出白浊。
“不行了…不能再…射了…嗯唔……”
慕泅被插得腰身拱起,墨发凌乱披散,腿间承受着身后猛烈的冲撞。
男人低哑而性感的嗓音再次贯入他耳中。
“专心创作,不要走神。”
慕泅慌了,不断摇着头,吸着一口气喊道。
“真的不行了…我…真的射不出来了!!”
这下尾音都含着哭腔,吼着都带着控诉。
后面的冲撞倏然一收,汗水淋漓的后背被喘息起伏的胸腔紧贴住。
薄煜爵眸色暗沉,埋在他后颈厮磨,又轻咬着那雪颈。
硕大的龟头就抵在穴口,那菊穴翕张不断,肠液分泌出来打湿了他的前端,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吞进活物一般。
刚才有一瞬他真的要不管不顾插进去,只是现在……
暗骂一声,薄总用自己极强的自控力,将人调转过来。
一口含住慕泅胸前冒出尖来的嫩芽,又噙住他的喉结。
“呜唔…啊啊。”
薄煜爵狠戾又急切的拎住慕泅的手放到自己的茎身上,龟头持续抵在其抽搐不止的穴口。
快速摩挲撸动几十下后,薄煜爵终于喷薄而出,浓稠的精液喷在其穴口上。
慕泅被精液烫得穴口痉挛不止,浑身都像是过完电后留下细细颤栗,脑海一片茫然。
他快要被榨干了……
“这就不行了?”高冷尊贵的人语气中竟是带着几分戏谑之意。
慕泅自认平时自己脸皮挺厚,可被这人逗了一句,他脸颊已是滚烫不已。
“我不过是初次,下次必定……”
等等,下次?
还有下次他哪里经受得住?他可不想年纪轻轻就痿了。
见他整个人再次绷紧,像是炸了毛的刺猬,薄煜爵有些好笑的道。
“初次见面就要我做你书中枕席之欢的主角,册子文房之物也都备好了,这看着可不像是初次行事的人。”
“不是…我…嗯唔……”
薄煜爵的手仍在他身上游移,将每一寸皮肤都要再次点燃燎原之火。
两指不知何时又挖了些软膏,全都抹在他的肉洞皱口。
修长的手指沿着洞口边缘划了几圈,在被挑逗到抽搐溢水之时,手指挤进了慕泅那窄小的穴口。
“唔…不要了…!”
慕泅耐不住再度刺激,一把按住那只邪恶的手。
怎知捏住了手腕,而插入里而的指节却夹住了里面的嫩肉。
慕泅猛的仰颈,脸色通红,腰身弹了两下,却摆脱不了这羞耻的痛楚。
薄煜爵将其压了回去,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俯身就贴在其唇上。
“你这里又热又紧,真的不要?”
“不…要。”慕泅强行压下壁肉渐渐升起的燥热,话就从口中挤了出来。
一想起这人的性器是何等的粗大,他生怕自己会被干死在这陌生之地。
客死异乡…….
可话是这么说,现在后庭被他手指塞着,就无意识的不断收缩绞紧。
他甚至有几瞬想身上的人忽略他的感受,直接强上。
薄总却果断的抽出手指,把人从桌面上抱起。
相比慕泅脸色涨红,眼神闪躲,薄煜爵淡然的为他整理一下凌乱的衣袍。
像是熟门熟路的几他身上两三层的衣领都理得整整齐齐,不带一丝皱褶。
他的声音平静而沉稳。
“好好休息,下一次就不再放过你了。”
说完,还捡起慕泅的笔塞回他手上。
温热的手掌一离开,慕泅心里好像也跟着空了一块。
但很快又觉得莫名其妙。
不过萍水相逢,顶多就有过两场鱼水之欢而已。
想罢,眼前之人好像蒙上了一层烟雾。
应该一阵怪烟四起,丝丝缕缕的阳光从身后的落地窗映照而进。
慕泅再次原地消失。
要不是桌面上还留有一张又皱又画线凌乱的白纸,还不知有一青年存在过。
薄煜爵面无表情,灰瞳却混浊不清,似有灰云翻滚,薄霎翻飞,下一刻就要迎来狂风暴雨似的。
“薄总,衣服已经买来……咦?人呢?”
助理小刘收到讯息,迅速把新的衣服买来。他想应该是给那个公司所传的陌生男人穿的。
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小刘很快猜到应该又是前天那个薄总床上的人了。
不多猜想男人的身份,反正现在会议厅又没了人。
自家总裁更是乌云顶天,周围气压极低。
他只知道自己又要倒楣了……
……
雷鸣声随着闪电的划过,将整个天空照成一片白昼。
未几,暴雨伴随着狂风而来,密密麻麻的雨滴如针尖般砸击在山林中。
一白袍人撑着伞正要下山,不想就踩到一人的小腿。
昏倒的人闷哼一声,口吐鲜血。
雨水和鲜血夹杂,压抑又可怕。
只是白袍男子却异常平静。
垂下眼眸,淡漠的看着浑身重伤,半死不活的红衣男子。
只待片刻,白袍男子竟要跨步离开,不想那人喊住了他。
“这位兄台…我是剑心派的弟子…被魔教重伤,还…还请您出手相救……”
白袍男子听到“剑心派”,身形一顿,转头问道。
“何名?”
红衣男子一愣,颤抖着唇道。
“在下…薄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