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这才抬头，脸彻底冷下来了，眉头也没再松开，眼睛里写着难堪，连露出假笑都没心思的样子。他不做表情的样子有种与平日里截然不同的威压，但寒没被吓到，他眼尾红得像微微擦破了皮的白皙手腕，湿湿的，显得叫人想怜惜地去舔舐。
对视了不到一分钟人又垂下脑袋，妥协般地挤出一句：“我动不了了……”
寒没说话，靠他近了些，伸手去触他薄衬衣遮盖下隐约鼓起的小腹。
“嗯…你干嘛！”秋吓了一跳，撑着前面椅子的手猛地抽开，去拽寒的小臂，动作一大，人身子不稳，恬不知耻的小口里立刻急不可耐地喷出一股水来，寒都能听见“哧”的尿声。
“啊……”秋慌慌张张的，两只手都伸到腿间揉捏着，身体平衡都顾不上，眼看要往旁边倒，寒赶忙搂住他，人脑袋就轻轻靠在他肩窝。
寒能想到秋很急了，但居然小幅度的漏尿都能发出这么急切的尿声，他到底忍了多久了…？
秋靠在寒身上，一面拼命地回憋，一面腰还在用着力到微微发着抖，想赶紧坐起来。不可以……这样靠在人家怀里动都动不了不可以……可是身子一使劲，收缩的体腔内壁就挤着下腹处那个涨得要命的水球，下身便顺其自然地吐出好多水来……他真的好想尿，控制不住喷出来的时候好爽，可是不可以，马上又要用力憋回去……好累……
他埋在他肩上喘得厉害，寒能感受到透过衣服布料的热气传来一阵一阵的滚烫。那么急的尿流，生生用手指去堵都堵不断吧，哪怕不喷也一直在一滴滴地往外漏吧……
“秋，用手帮你好不好？”寒安抚地伸手轻轻拍他发着抖的背，凑到他耳边。
秋的颤抖了一瞬，左手抓着寒的手臂，借了点力才稍微直起身来。可怜的人被太汹涌的尿意憋到目光都涣散，眼角碎碎的水光，就这么微张着嘴抬头看着寒的眼睛，下面身子还一抽一抽地往回忍着不知羞的尿流。
寒伸手就掀起他的上衣下摆。秋今天穿的普通的松紧运动裤，没有抽绳裤带的那种，可裤头好紧，勒得小腹凹下去一截。队伍已经在往前走了，没时间了……寒小心地把手从裤头伸进去，人小腹憋起一个硬涨的圆，裤子松紧带又是调节不了的紧，骨节分明的手腕被迫压在人脆弱不堪的下腹上，激得秋叫出声来的声线里都带着泣音，下身的湿斑一下子扩大了一圈。
“别按啊……你…”
“对不起…好，我们把裤子脱下来一点好吗…”
寒小心地将他的裤带往下拽了拽，鼓鼓的小腹脱离了一点束缚，几乎是弹出来的，和人精瘦的腰形成鲜明对比，好刺激的视觉效果……
来不及了，寒用手握住人又湿又烫的柱体，熟练地动作起来。“感觉要射了就告诉我，好吗？”
听着寒毫不避讳地说出“要射”的字眼，身下人分明的指节一次一次按在他敏感得不行的地方，好像是在一遍一遍告诉他这都是现实。
“不要……嗯啊…别…那里……”秋羞得要命，想挣脱，想拉开他的手，想自己站起来赶紧跑到厕所，可是……他从小腹酥麻温热到大腿根子，浑身都没力气，只能勾着身边人的脖子软倒在他身上。用力捂着嘴也还是会忍不住喘出声来，生理泪水也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下面还是很湿，尿水已经不再漏出来了，想到湿粘的前列腺液沾了寒满手他就眼前一阵阵发黑。涨满的不只有小腹还有下体了，平时连自慰都很少的人哪经得住这样，他整个人像泡在情欲的温泉里，满心满眼都是渴望，好想尿……还有，想射出来……
“好了…可以了……可以了…”秋贴在寒耳边呜咽着，声音低得不能再低，他手还紧紧拽着人衣袖，寒能感受到那力度。
寒收了动作，从口袋里拿出纸擦着沾满了秋的液体的手。秋……好安静。明明好像全身都是敏感点，碰哪里都一样抖得厉害，却只在自己按的第一下发出一声压低了但毫不克制的呻吟，接着是喘息，声音黏腻、滚烫，沾满了情欲，然后像是觉得羞耻得不行了，只有支离破碎的呼吸声不均匀地沾染上泣音，抽气，停一下又深深地吐出来，一下深一下浅，其余的声音就没有了，只剩牙齿咬不住的哼喘从鼻腔唇间溢漏，嘶哑的，在快要一发不可收拾的边缘停住。
小秋…他自慰的时候也这么安静吗？忍不住叫出来的时候会羞耻得流眼泪吗？
秋腿还抖着发软，扶着寒的手臂才堪堪站住，一只手还不忘拿着纸擦着湿得惨不忍睹的座椅把手。
这时候飞机里的乘客已经只剩他俩了。眼看着空姐正朝他们这边走来，秋手足无措地扯扯身前寒的衣角。
“放心，靠着我。”寒搂过他的腰，让秋挨着自己一点，转头对空姐说着抱歉，顺便以秋晕机呕吐了为理由嘱咐他们清理座椅。寒感觉到秋紧绷的身体稍微软下去些，悄悄松了口气，也没再挣脱自己了，就这样被自己搂着往前走。“嗯…快点下去…”
好憋……每走一步尿意都伴着性欲在体腔里涌动，性器硬得顶在涨起的小腹上，裤子里湿得难受，人呼吸紊乱，从耳根一直红到脖子。
寒一直扶着秋走到厕所才松开手。洗手间里的人有两三个人，好像都是在飞机上憋得急了，水流打在小便池里的声音清脆。磨磨蹭蹭走了这么久，尿太急了、秋下身已经差不多软下来，听见这么舒爽的水声身子连着颤了两下，急得人还没迈进隔间手就抖着抓在裤带上要往下扯。
秋匆匆进了隔间准备关门，却发现这间锁居然坏了，门也是连虚掩都掩不上，一松手就大开着。要是这样，别人一进厕所就能看见自己那么着急地喷尿的样子了……秋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想换一间，可是身下的小孔已经迫不及待地往外流着水，已经决堤了……
“寒……帮我堵一下门……”
门一关上秋就再也忍不住了，尿水打在马桶上的声音愈发的响，想夹都夹不住……
过于畅快的水声听得寒心痒，他悄悄拉开一条门缝、想看，秋……释放得爽到腰都在往前顶的样子……
人一直有在健身，但天生骨架小，腰也细，尿得不顾形象、急切地想要把忍了好久好久的水排出来的时候屁股不自觉往后撅，看得寒下腹里麻麻的，好想抱住他…想一手堵他尿孔一手按他不堪一击的水球……
见人尿得差不多了，寒把门重新堵好。果然没过多久里面传来秋带着鼻音闷闷的声音：“我好了。”
寒帮他打开门，秋走出来看他一眼，吸了吸鼻子。寒有些无措，想着说些什么，秋突然开了口：“就这算什么，还能再憋一小时…！”
寒哑然失笑。这是他们开玩笑常说的话，秋说到后面音量都降下来，像是想到了刚才憋得走不动路的样子。
他知道秋其实多要强又要面子、在别人面前失控成这样对他来说一定比憋尿本身还难受。但为了不让寒尴尬，愿意这样打趣自己……寒看着身前人弯腰洗手，又快速地伸手抹了一下眼角的样子，心热得像个温软的毛球。
“真的假的？刚才是不是都哭出来了？”
他接过去话头。哪知道听了这话秋和想象一样没有佯装生气地骂他，对上他的眼睛又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嗓子还带着点哑，软着声音说，是啊，昨晚家里猫生病了，忙到凌晨，累得厕所都没上就睡着了，一直忍到刚才了，快憋死了……
寒看他手还放在已经扁下去的小腹上一下一下轻轻揉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这样毫无顾忌地在自己面前展露脆弱的样子，陌生又让他忍不住咽口水。身体滚烫得得好像那只手在揉的是自己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