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攻略失败后我摆烂了 > 第5章 蛊毒发作后主动求欢
    楚观澜走了好一会儿,顾江沅还坐着发呆。

    当他说出那句话后,本以为像师尊那样高洁傲岸的人,在他面前受了挫,肯定不会再提跟他双修一事。

    没想到,楚观澜虽然的确是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静默了半天最后只是问了他一句,“真的吗?”

    顾江沅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又过了会儿,楚观澜神情复杂地盯着他,垂下了眼帘,似乎是深思熟虑过后出言道:“他没你想得那么简单。”

    “什么意思?”顾江沅迷惑了。

    但是楚观澜却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不论如何,那个发带你留着,若是遇到危机时刻,我会赶到你身边。”

    说罢,他站了起身,似乎又想伸出手揉一揉他的头发,却又停在了半空中,最后还是收了回去,边走边道:“照顾好自己。”

    顾江沅默默地捧着自己的发尾,思虑再三后还是把发带拆了下来,萧尽影看到恐怕不太合适,他将发带叠好,收进了百宝囊里。

    在某种意义上,这也算是随身携带了吧?

    晌午,顾江沅又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中毒后的生活过得像个慵懒的米虫,也没人会苛责他。

    醒来之后,已经月上梢头,他睡得昏昏沉沉,一睁开眼便觉得无比燥热,踢开了被子,扯了扯里衣,身上流了点汗,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这个时候要是能到清凉的池子里舒舒服服洗个澡是最好的,顾江沅二话不说便翻身下床,鞋子也懒得穿,反正出了院子不远就是落清河,一路过去光着脚踩在草坪上还舒服些。

    一打开房门,却见萧尽影抱着长剑倚在门口休息,听见门开的声响便警觉地睁开双眼,入目却是顾江沅衣衫不整、光着脚站在门口的样子。

    偏偏燥热难忍的他还一脸面色绯红,眼含春情的姿态,在月色下动人心魄。

    萧尽影收起长剑,拦腰将人抱了起来回到房内,皱着眉指责道:“更深露重的,你这样子要去哪里?小心着凉了。”

    “放我下来……”顾江沅贴着他的身体感觉到自己更热了,“好热,快带我去洗澡,我要去落清河……”

    “别闹。”萧尽影把他放回床上,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实烫得不行,他哄道,“你等会儿,我让人去叫慕容宗主过来。”

    顾江沅一听,皱着一张脸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他抓住面前萧尽影的衣领,手脚并用地扯了扯,触碰到赤裸的胸膛以后将脸贴了上去,舒服地喟叹道:“冰冰凉凉的,舒服……”

    萧尽影身形一僵,垂眸看了一眼,忽然顿悟,轻声问道:“身体很难受吗?想做什么?”

    顾江沅粘着他又摸又抱的,可是内心的渴望却丝毫未减,他嘟着嘴凑近对方的脖子又亲又咬,嘟嚷着:“要亲……”

    萧尽影这回算是确定了,他应该是毒发了。

    处理完山下的事情之后,他马不停蹄地赶回这里,也不敢贸然进来打扰他休息,就守在门外护着,就是怕他忽然毒发。

    现下目睹了顾江沅情动的模样,明知是蛊毒所致,他却仍是抑制不住地心动了。

    “萧尽影……”顾江沅双眼泛红,蒙着水雾有些委屈地问他,“我好难受,你快帮帮我……”

    萧尽影已经尝过这具身体,知道情动时对方有多甜美,心里也克制不住,三两下便褪去了两人身上的衣物,两具赤身裸体紧密地相拥到一起。

    顾江沅似干涸的土地久旱逢甘露,下身的淫穴在蛊毒的催情之下吐着蜜液,他呜呜咽咽,不自觉地张开双腿主动去蹭男人的下体。

    “呜呜好痒……师兄,啊……蹭到了,好大好硬……啊……磨得好舒服……”堕入情欲的小脸痴痴地笑着,顾江沅完全没有初次的羞态,此刻完全露出了淫态,发情地浪叫着。

    “沅沅,你好美,叫得真好听……”萧尽影摸了摸湿滑无比的穴口,十分轻松地伸进了四只手指,淫穴贪婪地吸吮着,咕咚咕咚的水声也掩盖不住对方此起彼伏的呻吟。

    “啊……被师兄的手指奸得好爽……啊按到了,好舒服……”顾江沅被手指操得身体直发抖,嘴里叫个不停,抖着往后缩又被男人死死地扣在怀里,最后被迫仰着头跟萧尽影唇舌交缠着,咽下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萧尽影一边用手指奸淫着女穴,一边揉搓阴唇上的小花蒂,女穴在不断地刺激中伸缩着。

    两人的唇舌一分开,顾江沅便惊叫道:“啊……那里不可以……啊要到了……爽死了……要喷了……”

    床单上早就洇湿了一大片的水渍,顾江沅却忽然双目一瞪,浪叫着抖着腿又从淫穴里喷出了一大股的蜜液,硬生生被手指奸得潮吹了。

    然而他双目无神了一会儿,萧尽影揉着他胸前两处微微隆起的乳肉,含着乳珠舔弄着,底下的女学高潮之余却更加空虚了,迫切地需要什么来填满。

    他主动掰着腿去蹭男人的下体,哭着求道:“好痒,哥哥快帮帮我……”

    “宝贝哪里痒了?”萧尽影亲吻着他泛着粉的身体爱不释手,“说清楚一点,不然师兄怎么帮你呢?”

    “下面好痒,想要师兄的肉棒插进来呜呜……好难受……”顾江沅抱着他的脖子又亲又啃的,下身越是蹭着越是瘙痒难耐。

    “下面是哪里?”萧尽影故意不去碰已经洪水泛滥的女穴,而是隔靴搔痒似的爱抚着腿根,摸一摸充血的小花蒂,“是哪儿?”

    “啊哈……是小骚穴,呜呜……骚穴的水快堵不住了……”顾江沅哭红了双眼,伸出手摸着坚硬的肉柱往自己的穴口处带,“夫君快进来……插进小荡妇的骚穴里止痒……”

    萧尽影没料到被蛊毒操纵之下淫欲不堪的顾江沅会说出这样淫浪的话来,身下的肉柱被刺激得又胀大了一圈,他再也忍不住,握着对方丰盈的臀肉,硕大的龟头抵住湿漉漉的穴口,横冲直撞地顶了进去,毫无准备地捅到了最深处。

    “噗嗤”一声,湿软的肉壁紧紧的裹着肉棒,顾江沅惊叫了一声:“啊……好烫……呜呜被塞满了……”

    萧尽影目光一暗,狠狠地冲撞着,俯下身去咬着他的唇瓣,低声问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嗯哈……”顾江沅迷惘地抬眸看他,身体被撞得一抖一抖的,他讨好似的舔了舔男人唇瓣,甜腻地唤道,“夫君……啊哈……最爱夫君的大肉棒了……”

    紧致的宫壁紧紧地咬着粗壮的肉茎,萧尽影爽得头皮发麻,低声闷哼着:“你可真是小妖精。”

    顾江沅被撞得呜呜咽咽,叫得不成声,被萧尽影压着肏弄了数十下,又忽的被抱起来,坐在男人的身上感受着肉刃破开穴口在体内不断地进出,他舒服得嘴角溢出了涎水,满脸春情。

    萧尽影揽过他的脖子,一边顶着被操得烂熟的穴口横冲直撞,一边贪婪地吸吮着顾江沅嘴里甘甜的涎水,但却像是泄洪似的,涎水顺着两人的嘴角溢出来,分开之余勾出了暧昧的银丝。

    顾江沅眼神迷离地搂着在自己体内肆意横行的男人,嘴里吟哦不断:“啊……好厉害,好深……爽死了……不行又要喷了呜呜……”

    挺立的前端射出了白浊,体内淫浪的肉穴里忽然绞紧了肉柱,再一次涌出一大股骚浪的淫水,如数浇注在深入的肉茎上,从穴口处溢了出来。

    萧尽影猛地被骚穴一吸,抖落着抵在深处射出了第一股浓精,浇灌着湿软的宫壁。

    “啊哈……被射满了……好舒服……”顾江沅淫叫了一声,身体无力地趴在男人身上,柔媚无骨,无时无刻地牵引着男人的心绪。

    抵在肉穴里的肉棒没有软下来的迹象,而是在湿润的嫩逼里再次肿胀硬挺,滚烫的温度摩擦着宫壁的淫肉,在肉穴里继续抽插着。

    顾江沅只觉得舒服得不行,底下的淫穴不知是蛊毒发作还是他自己的缘故,一直淫水四溅,他再男人的顶弄下又软糯香甜地叫了出声。

    萧尽影忽然抱着他凑到他胸前的乳珠,一口含住吸吮着,两只手各托着一处软肉疯狂地揉搓着,随着底下的冲撞一边吸着奶一边肏弄他。

    “啊……夫君边吸奶边干……小穴好舒服……啊奶子也好舒服……爽飞了呜呜……”顾江沅双手撑着床,主动将双乳挺到男人的嘴里,身下也敞开了双腿主动迎接男人的撞击,陷入在情欲之中不可自拔。

    萧尽影将双乳揉得发红,乳珠被吸吮得红肿不堪,颤颤巍巍地挺立着,他就着进入的姿势把身下的人翻转过来,骑在对方的身上顿了顿,沉声道:“宝贝,抱歉,夫君实在忍不住了。”

    顾江沅还茫然地哼了一声,撅着屁股感觉到体内的肉刃忽然停了下来,听着男人的道歉,一张小脸呆愣了一会儿,却没等他想好,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却忽然发疯似的肏弄起来。

    滚烫的肉柱整根抽了出去再狠狠地插进最深处,萧尽影将怀里的人箍得紧紧的,令其毫无退路,身下的肉刃疯狂地肏弄着,一下又一下顶得极快极深,完全被情欲控制住,只剩下蛮狠地操干着骚穴。

    “啊哈……小穴要被干烂了……啊好深……不行……太快了……”顾江沅被疯狂地撞击着,前端稀稀落落地抖着精水,最后只竟只能吐出猩黄的尿液来,骚穴里的水流得更多了,在穴口处被圈打出白沫来,啪啪啪的声响淫靡不堪。

    他像只淫浪的小母狗似的,被骑在身上凶狠地进出,底下的骚穴却抑制不住地吐着骚水,前端的性器被撞得一抖一抖的。

    萧尽影大手一摸,覆住了他阴唇上方颤栗的小花蒂,一边揉搓着一边狠狠地肏弄着淫穴,俯下身去舔弄着对方涨红的耳垂:“沅沅宝贝的小穴好紧,水太多了,夹得夫君的肉棒好舒服……宝贝叫得真好听,是不是又要到了,再让你潮吹一次好不好?”

    “啊哈……要到了……夫君……”顾江沅根本受不住两面夹击,花蒂被揉弄着,身下又被狠狠地肏弄着敏感点,他仰头淫叫着,骚穴里一阵禁脔着将体内的肉柱夹得紧紧的,喷涌而出的淫水从穴口里溅出来,淅淅沥沥地落在了泥泞不堪的床榻上。

    前端粉嫩的肉柱射到最后只剩下腥臭的尿液,稀稀落落地抖落下来,顾江沅的神色渐渐恢复了清明,他瘫软无力地趴在男人的怀里,有些羞涩地将脸埋在对方的胸膛里。

    太丢人了……蛊毒发作后那么淫荡下贱地求欢,还被干得连连喷水又漏尿的,搞得满屋子都是两人交合的气味。

    萧尽影却如视珍宝地捧着他的脸,一遍遍吻干他脸上的泪水,温柔地哄道:“乖,都过去了,夫君帮你清洗一下好不好?”

    顾江沅默许了他的称谓,勾着他的脖子低声应了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