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男人上头之后很少有怜香惜玉的。
尤其是何景凌习惯于处于上位,从来只有别人伺候他的,没有他伺候别人的份。
他在床上倒没有什么恶意折磨床伴的劣习,最多就是不太会照顾对方的感受,只顾自己爽。只是光凭着他傲人的尺寸,就够姜琪受的了。
“乖,宝贝真棒,再吃进去一点好不好?”
何景凌哄着小妓女打开身体,让他可以进入更多的部分,姜琪下身湿热的小洞实在是过于舒爽,哪怕是不经意的一次摩擦都能带给他极大的快感。他之前从来没有睡过双性,第一次就食髓知味,恨不得连两个囊袋都塞入那口淫荡的小穴里。
姜琪还从来没有被这么大的东西肏过,哭得直打噎,还要努力张开双腿让男人肏得更深。
下身传来的重重捣弄几乎将他的脑子捣成一片浆糊,光是应付越发沉重的抽插已经耗尽他全部精神,满心只剩下一个想法:何先生是个很好心的客人,不能让何先生失望。
可惜他不知道,他的何先生是个喜欢欺负人的坏家伙,嘴里说着甜言蜜语,哄得姜琪傻乎乎地张开腿,大腿根快成一条直线,肉嘟嘟的小屁股被笼在掌心肆意揉捏,随着进出的动作不断颤抖。
身下美人的迎合让何景凌做得越发畅快,他几乎将姜琪瘦削的身体完全压在身下,一双长腿分开在身体两侧,随着动作无助颤抖着,下身连接处泥泞一片,快速的抽插将淫水捣出一片白沫,原本粉嫩的花穴也因为激烈的交合变得红艳艳的,透出一种被肏熟的意味。
“啊——呜……先生……那里不行……”
姜琪突然抖着声音、尖着嗓子求饶,花穴深处某一点被硕大的龟头重重碾过,他身体忍不住蜷缩起来,陌生的快感点燃了他的神经,雪白的脊背都战栗起来。
他抱住男人宽阔的背肌,白嫩的脚背都绷紧了,嘴里已经不知道在说什么,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何景凌稍微停了一下,发现身下的小妓女眼神迷离,脸上满是泪痕,之前的痛苦已被快感代替。
他找准位置,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果然姜琪立时弓起身子,穴肉一阵痉挛颤抖,吐出一大蓬滚烫的热液来,浇在性器前端上,让他爽得后背像过电一样酥麻畅快。
“乖,告诉我,之前有人肏到这里吗?”
姜琪双目茫然,过了一会儿才不确定地回答道:“好像没有,何先生,可不可以轻一点儿,呜呜,我要坏掉了……”
何景凌恶劣道:“那怎么行?这就是你的职业操守吗?我可是付了钱的,不让我爽的话,今天你别想下床。”
姜琪总算想起来面前这位客人付了双倍的价格,所以不能让客人不满意。
他只好自己抱住自己的腿弯,哭着说道:“对不起先生,我一定、一定会让您爽的。”
何景凌本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姜琪当真了,一边道歉一边哭着让何景凌肏得更深,嫣红的雌屄含住粗大的肉棒不肯松开,随着身体主人的喘息绞缠愈紧。
小妓女实在是出人意料地敬业,哪怕被狠狠肏弄,呜咽个不停,也没有再说过“求您停下”之类的话,反而会讨好地夹紧肉穴,被插到极深处也只会惊喘连连,小声求他轻一点儿。
“哈啊……先生……呜…”
何景凌兴致上来,不再急抽猛插,慢条斯理地前后摇晃身体,一下下戳着小妓女最敏感的那一点。
姜琪果然受不了了,小穴又是酥麻又是瘙痒,里面的嫩肉不知道为什么,稍微一捅就咕唧咕唧开始流水,裹着男人性器的甬道越发柔腻绵软,像是流心月饼一样湿热丝滑。他的腰部以下要融化一样,手都抖得快扶不住腿了。
偏偏男人还故意咬着他耳垂逗他:“你就是这样服务客人的吗?我都没有射,你就想射?”
姜琪的尿道口被一根手指堵住,将要高潮喷出的精液被迫倒流。姜琪抽噎了两声,习惯被客人蹂躏的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他的下唇咬出一点印子,委屈说道:“对不起先生,我会努力忍住的……”
何景凌心想姜琪真是笨,这样予取予求,是会被人欺负惨的。
难怪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蛋,这么好操的一副身体,却总是被客人欺负,被鸡头压榨,每天只能挣个温饱钱,连路费有时候都掏不出来。
傻乎乎的,被人欺负死也是活该。
何景凌一边阴暗地想着,一边温柔地亲吻姜琪汗湿的鬓角:“还疼吗?”
姜琪诚实地点点头,见何景凌脸色好像不是很好看,又赶忙补充道:“没有之前那么疼,您的技术很好,我很爽。”
被小妓女夸奖技术很好,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得意的事情。何景凌不知是哭是笑,半晌才无奈地摇摇头,问道:“想不想高潮?”
姜琪早就受不了了,见男人松口,刚想说是,又想到何景凌之前的行为,连忙应道:“您不用管我。”
何景凌不过是随口一问,见姜琪认真回答,便又奖励了他一个吻。
姜琪今日被吻的次数尤其多,唇瓣都被吻得红肿凌乱,里面每一寸柔软的口腔都被肆意舔过,嫣红的舌头更是被拽出来玩弄了好几回,却还没有习惯被亲吻的感觉,不停发出难耐的鼻音。
接下来他就没工夫考虑亲吻这件事了。
何景凌将姜琪抱了起来,让他分开双腿坐在自己怀里,腿间依然坚硬的性器直直插入被肏得乱七八糟的湿软雌花,在重力的作用下一直插到子宫口的位置。
“啊——先生——不行的——太深了——啊啊啊!”
姜琪从嗓子眼里逼出一声尖叫来,浑身筛糠似的哆嗦,抱紧了男人哭叫不停。直冲到顶的快感让他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只知道要是不叫出来,神经都会因为过载的快感烧坏掉。
只这一下,姜琪就高潮不止,阴茎噗噗地射出好几股精液,蜜穴之中也涌出大量的水液,身下洪水泛滥,几近失禁。
“呼……”
何景凌真不是故意折腾小妓女的,他也没想到姜琪能有这么大的反应,高潮时绞紧的肉穴给予他极大刺激,差点直接射出来,这让他觉得这个姿势好像也不错。
姜琪像是一个精致的人偶娃娃,被环抱在男人怀里,不盈一握的腰肢握在男人手里,随着对方的动作上下起伏。白嫩的屁股肉果冻似的任人揉捏,分开的臀瓣下方是一根粗黑硕大的肉棒,嫣红的肉穴张开到极限,不断吞吃着这根肉棒,带出淋漓的水液来,大腿根早就湿漉漉的,不知道是他还是何景凌的液体。
坐姿实在是插得太深,姜琪还处在高潮余韵中,全靠着身下交合之处支撑身体,哪怕何景凌照顾他身体没有肏得太快,不一会儿就被撑得翻起白眼,肉穴痉挛不停,又是一大股淫水溢出。
“怎么这么多水?你是水做的吗?”
何景凌觉得小妓女抱在怀里十分舒服,也方便肏弄,见他被肏得吐出一小截艳红的舌头来,嘴里喃喃低语,便揪住那柔软的舌尖玩弄起来。
姜琪含住男人的手指合不拢,口水顺着缝隙流了下来,嘴里还在含混求饶:“先生,真的不行了……”
何景凌不肯放过他,按住柔嫩的腰窝便捅得更深,说出的话语更是不留情:“我还没有爽够呢,你再这样消极怠工,我就要求退钱。”
姜琪欲哭无泪,真想说求求您,我给您退钱好不好,再这样下去他怕是下不来床了。
可惜他还没来得及表达自己的想法,就被新一波快感带上高潮,哆嗦着在何先生怀里再次射出了。
他脑子变成一团浆糊,眼前闪过一阵白光,理智彻底清空为零。
接下来的性爱姜琪已经记不清细节,只记得坐姿被肏了一轮之后,又换成跪趴的姿势挨了一轮。因为他双腿酸软跪不住,全靠着何先生的手固定腰肢,又被嫌弃了一番:“这么不耐操,还敢出来接客,下次就该扣你钱。”
姜琪呜呜地哭了几声,好像被迫承诺下次会努力更耐操一点,才被放过,换成轻松一点的姿势承受性爱。
小穴到最后都是麻木的,因为被尺寸太大的肉棒捅了太久,抽出之后都合不拢小穴,哗啦啦流出来不少精液和淫水混合的液体,又被嘲笑“太不耐操”。
他没什么精力争辩,迷迷糊糊中陷入了梦乡,梦里依然感觉下身有什么过于粗壮的东西,插着很难受。
——
何景凌一觉睡醒,神清气爽。
怀里好像有一具温热的肉体,他一点都不惊讶,顺势搂得更紧,把那人露在被子外有些冰凉的手脚收回来,密密实实地圈在温暖的被窝中。
好小一只,软是软,也很香,但又瘦又小的,抱起来甚至有些硌的慌。
何景凌睡梦之中还在想,早餐给他点一些营养丰富的食物,昨晚肯定累坏了。
为什么累坏了?
何景凌猛然惊醒,睁开眼睛,发现他抱着小妓女睡得舒服,对方甚至被他整个压在身下,皙白的身子裸着,裹在被子中像个白瓷做成的洋娃娃。
等到他回想起昨晚做了什么的时候,顿时觉得头大。
自己不该精虫上脑,把人翻来覆去折腾了足足有大半夜,小妓女也咿咿呀呀地叫了好久,嗓子都哑了。
这还不算,除了刚开始用了两个套子,他后面干脆直接用精液灌满了小穴,直到姜琪含不住哭着求饶。
何景凌一直认真维持自己正直好青年的形象,没想到第一次和小妓女做就暴露恶劣的一面,以后还怎么在他面前装逼?
他还在懊恼时,姜琪揉了揉眼睛,睡醒了。
“先生,早安。”姜琪还没有来得及睁开眼睛,就感觉浑身酸痛,下身更是裂开一样。
何景凌清了清嗓子,沉声道:“早上好,早餐想吃什么?”
姜琪不挑食,也没什么胃口,说道:“您定吧,我都可以的。”
何景凌心想,我要怎么说,昨晚是我冲动了?我平时不这样的?
做都做了,现在再来装好人,小妓女就算再傻,也不会信的吧。
他面上一片坦然,心中百转千回。
姜琪完全不知道何景凌在纠结什么,见他没有其他吩咐,便打算下床收拾一下自己。
双腿刚一落地,姜琪就差点跪倒,两条腿软得跟面条似的,甚至合不拢,他艰难迈开步子,一步一步走向浴室。
何景凌看着小妓女一瘸一拐的背影,心想昨晚真的有那么过分?好像也没做得多激烈啊。
这下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