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下班回家,走到前院门口,发现一楼亮着灯,只有一个人会这么做。骑士搬进王宫前,随口说让刺客住她家的老房子,可以帮她保存一下小时候的回忆。
新上任的国王正趴在壁炉旁边的地毯上,捧一本装帧精美的书籍,封面上《精灵公主心有所属》几个大字晃得刺客眼睛疼。
“你怎么在这?”
“这种东西没办法带进王宫,只能在你这看了。”骑士没抬头,从书册边缘露出一双亮晶晶坏笑的眼睛,“快来,我正要看到精灵公主出逃失败,被三个精灵绑回来送给人族骑士的部分!”
刺客不忍直视地皱了皱眉,提醒她:“你知道这本书的故事原型是什么吧?”
骑士从鼻腔里“嗯”了一声,换了个姿势侧躺在地毯上。
“别这么小气嘛,我就不介意她们把我写成男人,把你写成精灵公主也没什么嘛。已经扭曲到这种程度,明显和本人没关系了。我是在学习,如何创作一个易于流传的故事。”
壁炉里燃起的火光暖融融的,刺客不为所动地挑了下眉,说:“我不觉得这是个好的学习范本。”
“啊呀,别管审判所那些人了,审判所就是看什么都不顺眼。先吃点东西,你看,最起码这本书把你写得很漂亮。”骑士笑吟吟地读了一段。
【……圣骑士长从没见过如此美丽的生物。精灵公主披着一身半透明的轻纱,瓷白色肌肤若隐若现。他屈辱地望着圣骑士长,柳叶细眉紧蹙,浸满水汽的眼睛像是蒙了迷雾的湖泊,让圣骑士长心都碎了。
圣骑士长在精灵公主面前单膝跪地,他被不容于俗世的美貌折服,因此更不能想象其他精灵怎么会对公主做出如此粗鲁之事——他们竟然将公主五花大绑地扔在骑士房间里,像一只不幸落入陷阱的独角兽。
“哦,公主殿下。”骑士为美丽的精灵公主解开束缚,愧疚地说,“我已经答应过他们,会赶跑恶龙。但他们不满足,还要将你送来,想要分走一些预言中的权力。请你不要担忧,我现在就带你去面见祭司,我会告诉她,真正的同盟不应该以牺牲无辜之人的自由为代价。”
精灵用的绳索是用丛林里的荆棘纤维编制,粗糙的表面的精灵公主身上留下一道道交错的红痕。
精灵公主听到骑士的话语,才明白他并不是卑鄙好色之人,相反,他是一位真正的绅士。但公主已经没办法和骑士一同面见祭司,那些贪慕权力的精灵们,怕公主逃走毁掉盟约,给他强行灌下了催情的汤剂。
轻薄的纱衣被汗水浸透,公主夹紧白嫩的双腿,原本充满恨意的内心也被骑士的话语软化。骑士伸出手臂,让公主可以攀附借力。公主心中酸涩极了,如此完美又英俊的男人,居然在这种世界上最不合益的场合遇见,况且,公主还有一个不敢让任何人知晓的秘密。
那个秘密令他在精灵族受尽苦楚,此时面对骑士,也不敢轻易说出。】
骑士读到这里时停下了,她向后扫了几行,缓缓睁大双眼。
刺客吃了一块骑士带来的肉排,说:“告诉过你,这本很离谱。作者还写了一本正义女神和黑夜之神的色情,把两边的信徒都得罪了遍,天天要审判所把作者抓起来当成女巫烧死。”
骑士还僵在原地,十分迟钝地看了看刺客,又看了看书,说:“好刺激啊,你知道精灵公主是双性吗?”
刺客:?
骑士:嗯……就是鸡巴下面还长了一个逼。
刺客先是震惊于居然从口中听到这么下流的词汇,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黑着脸扑上去,要把书扔进壁炉。
骑士抱着惊世骇俗的作品在地毯上打了个滚,大喊道:“别别别,这是我和小鸢借的亲签版!再说,你怎么知道这本书很离谱,你是不是偷偷看了!”
“我……我只是听女孩子们聊天提起的。”
【“对不起,我没想到他们会对你如此残忍。”骑士怀抱着滚烫的精灵公主,轻声说,“请让我帮助你。”
为了方便,精灵们给公主套上的长袍底下空无一物。月色之下,能看清里面嫩色的乳晕,还有窄细不堪一握的腰身。
骑士贴心地从后面拥住公主,撩起轻盈的长袍,露出底下已经颤巍巍立起的肉茎。那里和公主的皮肤一样都是莹白色,只有顶端因为充血,红艳艳的,泛着水光。
“请靠在我怀里。”骑士说。
公主背靠骑士的胸膛,深色长发瀑布一般铺在骑士身上。他的双腿被迫打开,挺立的阴茎下面,原本应该生出囊袋的位置,只有两瓣白色的丰盈蚌肉,随着呼吸和小腹起伏,才露出包裹其中的粉色花瓣。
骑士沾了一点龟头渗出的清液,用指腹轻轻揉着那一团艳色打转。公主屈辱地闭着眼,感受另有一只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摸索到浅粉色的乳晕,把圆润的乳粒夹在指缝里揉搓拉扯。
公主惬意地枕在骑士怀里,发出舒爽的小声呻吟,胸口的痒意和小腹的酸麻感不断堆积,飘然地像是在云端上。
正当这时,一阵风吹动门扉,门闩晃动。
公主惊醒般地想到,他腿心地花穴正对门口,如果有人进来,立刻就会看到他这幅淫荡不能自制的模样。羞耻和恐惧让腿心的肉缝又渗出了一点汁液。
“哈啊……不……”
公主挣扎扭动,骑士以为是自己弄疼了他,或者依然在为被迫嫁给没有感情的人而难过。骑士安慰地抚摸公主腰侧和大腿。
“不要担心,我不会束缚你的自由,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
公主闻言,落下晶莹的泪水,仿佛他眼内有一条银河,而星光从他脸颊坠落。
“不……不是的。他们不会让我离开这里,因为我杀死了祭司的儿子……他们将我送给你,不过是为了羞辱我。”
骑士紧紧抱住公主因为哭泣而颤抖的身体,吻去混杂星光碎屑的泪滴。骑士的心仿佛也被那些泪水割裂,他对公主郑重承诺:“不要怕,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带你离开这里。到那时,你会有新的生活。”
公主纤长的眼睫上挂着泪滴,他被骑士的诚挚彻底打动了……】
骑士趴在地毯上,笑得浑身发抖。
刺客冷静地说:“我认为这种东西对你写宣传资料没有任何用处,比如这里面有显而易见的逻辑错漏……”
“啊呀是你没看前面的部分。”骑士憋着笑解释,“精灵公主因为是半精灵而且双性,整个童年都在被祭司的儿子猥亵,祭司的儿子经常威胁他,如果精灵公主拒绝,他就要把精灵公主双腿大开绑在椅子上,让每一个进门的人都能……哦,你是不是不想继续看。”
刺客瞪着骑士。
“再看一会嘛,我听说后面很有趣的……”
【……骑士粗壮的肉茎将两片蚌肉中间撑出圆形的入口,龟头的棱角狠狠刮蹭过柔软的褶皱,从交合的缝隙挤出汁水。
公主咬着下唇,只在顶到深处时泄出一点软糯的鼻音。浅色的嘴唇被他紧紧咬成了青色,都要破皮出血了。
骑士轻轻叹气,捏着公主小巧的下颌,吻了上去。公主呼吸一窒,只感觉到粗糙温软的舌面舔过自己唇缝。
“嘴张开一点……就这样,很好。”
“啊……唔嗯……”
柔软的小舌被骑士勾着含在嘴里,连带淫靡的呻吟声一起吞下。公主喘不过气,心脏急促地跳着,脸颊也涨成绯红。公主懵懂地圈着骑士脖颈,全然不知自己的现在的神情有多诱人,双唇微启,嘴角还挂着一丝透明的涎液。
骑士亲昵地吻他脸颊,“怎么这样看着我?”
“可以再来一次吗?”公主侧过脸索吻,“这是第一次……有人吻我。”】
骑士拱在刺客怀里笑,抬头的时候看上去都快断气了。
刺客劈手夺过黄书,冷声道:“今天就到这,不许再看了。”
“啊!”骑士反应不及,扑到刺客怀里,大半个人都压在他身上抢书,“我才看了不到一半呢——咦,你脸怎么这么红。”
刺客平静地说:我没有。
骑士:难道壁炉太热了?等等……我那次也亲了你,你不会真的是……
找不到话打断了,刺客按着骑士脑后亲了上去。骑士从善如流地闭着眼睛,在唇舌交缠时发出一些细碎的喘息,并且趁刺客不注意从他手里摸走了《精灵公主心有所属》。
四片唇瓣缓缓分开,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
骑士的眼睛里也蒙了一点雾气,她对轻声说:“你说得对,看以自己为原型的人物长出阳具是挺奇怪的……”
刺客稍稍松了一口气。
“幸好后面还有很多精灵公主和别人的内容,我们跳过骑士这部分读后面的吧!”
【……骑士的一部分随着爱人一同死去了,他将自己青梅竹马的爱人埋葬在深渊,泣不成声。他的所有泪水都在这一夜流干了。骑士带着枯槁的灵魂走出深渊,看见站在不远处守望自己的身影。
那是一道纤薄的人形,衣袂和马尾被深渊的风吹散,四处飞扬。公主望着骑士,眼中的担忧无需言语便可看清。
骑士曾经充满希望的双眸如今已失去神采,他躲开公主伸过来牵他的手,抬起头,哀伤地说:“我已经兑现承诺,带你离开那里。我此生挚爱已死,我的心和灵魂,也随他一起远去。”
“那现在呢……”公主颤抖着问,“我对您来说,又算什么?”
“我再也无法爱任何一个人了。你已经摆脱同族的控制,从此可以自由地行走在大陆每一个角落。”
骑士没有向往常一样用他深情的目光注视公主,从一开始,他的深情便是给其他人的。
公主明白骑士这番话的含义,他心如刀绞。
——从今往后,你可以去任何地方,除了我身边。】
骑士沉默了一会,皱着眉。
刺客以为她对书的内容不满,想如何安慰两句。
“这都是虚构的……
“作者都把我写成男人了,居然还不愿意给我加一点身高,让我和你平视吗?”骑士不满地说。
刺客没想到骑士在意这个,翻了个白眼,“这只能说明作者长了眼睛。”
骑士趴在软垫上,津津有味地翻过一页,随口说了一句:“给陈登说一下,让他下次给我准备高一点的台子,把我垫高一点。”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刺客从这句话里咂摸出别的意思。
“等等。”刺客按住书页,“你前几天说要建立资料馆,把陈登调过去。他现在在做什么,怎么连你出席活动都归他管了?”
骑士看不成书,缓缓地“啊……”了一声,无辜眨眼:“资料馆建起来还早呢,先调他来当秘书官,反正最近圣骑士团也没有远征活动,不需要他随行。”
“秘书官?”
“嗯……现在我的会面和日程都是他在安排,快一个月了,你没发现吗?”骑士抽了两下书,没抽动,可怜兮兮地看着刺客,“我都开了一天的会了,让我看一会嘛……”
刺客松手了。
骑士心满意足地就这火光向后翻了两页,“好像有些冷了,能把毯子拿给我吗?”
话音刚落,一条蓬松柔软的薄毯被扔到骑士身上,伴随着刺客冷冰冰地一声:“冻着算了。”
【……公主惊慌又愤怒地推开首领,但他纤细的手臂根本难以撼动首领雄壮的身躯。
心思单纯的公主原以为首领是看中他的能力才招他入伙,结果没想到,首领见他第一面,便觊觎起了他的美貌。精灵的美貌在丛林之外十分稀缺,尤其在苦寒的北方,那里每年的大半时间都被冰雪覆盖。北方人的皮肤被寒风磨砺,被冻土侵袭。
当首领粗粝的掌心,摸到公主的皮肤时,公主几乎要被绝望和厌恶感撕裂,可他的力量在野蛮人面前宛如蜉蝣撼树。
公主严厉地斥责:“放开我!我已经结婚了,还有你——你不怕我告诉你妻子吗!”
“结婚?”首领扯开公主的衣袍,贪婪炙热的目光在面前修长完美的身躯上逡巡,“你大可去告诉她。不过你呢,你的伴侣又在哪里?”
公主多么想告诉首领,他的伴侣是这片大陆上最威名震震的圣骑士长,如果首领对他做了什么,圣骑士长一定会为他报仇……
但公主说不出口。公主和骑士,只不过是一夜露水情缘,而现在,骑士也早已因为其他人,将自己抛弃在无边无际的荒野上。
公主曾经以为自己遇到良缘,骑士是那样温柔又绅士,他的手掌温暖干燥,可以抚平一切焦躁。
因为这番回忆,公主清秀的脸上流露出一丝脆弱,恰好被首领所察觉。
首领拖拽着公主的脚踝,伸手便向公主下体摸去,口中还说:“你的伴侣居然让你一个人这样在外面冒险,这多么危险。”
首领的手指划过公主大腿内侧的嫩肉,只轻轻一下便摩擦出细小的红痕。他一只手禁锢着公主的腰,另一只手按着还没勃起的性器,推开浅色的包皮,去揉搓柔嫩敏感的龟头。
公主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拱起腰身,却被首领钳制着按回胯下。公主死死咬着下唇,咬得嘴唇开裂流血,试图忽略下体夹杂着疼痛的快感。
只草草摸了两下,首领的手指便离开阴茎,继续向下移动。
糟了,要被发现了。
“怎么这么多水……”首领嘀咕着,在原本应该是囊袋的地方按了一下,结果半截手指都陷进肉缝。
“竟然还长了一个小逼,你这样还能娶妻吗?”
关节粗大的手指捏起两片白嫩的蚌肉揉搓,首领伏在公主背后,呼吸粗重潮腻。同时,一根粗硬滚烫的巨物压在公主臀肉上。
“不会是嫁给了男人,天天用这口小逼去侍奉鸡巴,摇着细腰求人来肏吧?”
公主被羞耻和震惊冲昏了头,精灵优雅,骑士温柔,他这辈子还没听过如此多的荤话,一个劲地想要反抗逃跑,或者杀了这个亵渎骑士的野蛮人。
首领可不会管公主怎么想,甚至说,公主越愤怒,首领的下体便越肿胀。首领再也忍不下去了,他甚至没来来得及扩张,便把伞状的前端顶进那处发育畸形的蜜穴。
首领身长两米有余,性器也尺寸可观,光是龟头便有鸡蛋般大小,如此强硬地挤进去,把小小的入口撑得失血泛白,仿佛动一动就要裂开了。
公主被猝不及防的疼痛袭击,有一瞬间双眼微微翻白,像是要昏厥,但还记得硬生生把痛呼吞回去,不泄出一丝。
“真紧啊,不过才进去了半个龟头。”首领看着公主紧绷的背肌,扯着头发把他从地上拉起来,阴狠地说,“上下两张小嘴都一样的紧。”
首领将两根手指塞入刺客口中,撑开牙关,才继续挺动身体,肏开窄小的甬道。
公主变形的痛呼从口中逸出,干脆对着手指狠狠咬下。可野蛮人皮糙肉厚,哪里是公主能咬断的。这一点小小的疼痛,反而成为了首领的助兴调剂……】
一条薄毯裹着两个人,有些捉襟见肘。
刺客侧躺着,骑士背靠刺客胸口,枕他手臂。一个姿势保持得久了,身体酸痛,骑士不安分地动了动,却感觉背后的身体一僵,居然向后躲了一下。
骑士:“你动什么……凉风钻进来了。”
刺客咳了一声,平静地说:“陈登调走一个多月,为什么圣骑士团还在每周给他发工资,这份钱不应该王宫出吗?”
骑士放下书,闭着眼捏捏鼻梁,翻身平躺在刺客手臂上,说:“这么半天,你就想问这个?”
“那我要问什么。”
骑士睁开眼睛,揶揄地说:“我都感觉到了,你不会是表面嫌弃,心里偷偷喜欢黄书吧?”
刺客脸上像炸了一层粉色的雾,眼下和耳朵尖都染上了颜色。
“说正经事。”
“哦,这么喜欢在这种时候谈正经事啊,那我和你慢慢、细细地说。”骑士又翻了下身,面对着刺客,手掌搭在他心口,底下是混乱的搏动。
刺客还想再向后躲,却被骑士抓住衣襟。
“嗯……我想想,陈登的工资啊……之前我还在的时候,是走的我个人的私账。”她贴得更近了,近到呼吸可闻,“他是文职,不能上战场,以后也不会有爵位。既然挂名做我的副官,当然只能我本人出钱养着了。”
刺客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开口时声音还算平稳,只有一点难以察觉的沙哑:“你九年都没存下一个金币,哪来的钱养副官?”
“我说……你这都不抱我吗?”从小腹到柔软的胸脯,骑士已经整个人都贴进刺客怀里了,她向刺客脸上吹了吹气,“抱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修长白净的手在薄毯下缓缓移动,一开始搭在骑士腰侧,又慢慢滑动到背后,隔着衣服来回抚摸两节浅浅的脊椎凹陷。
“说吧。”
骑士凑近过去,唇对着唇地小声说:“偷偷告诉你,其实圣骑士长有封地,而且离王城不远。钱都是从封地收的佃租。”
按在骑士后腰的手紧了一下。
“你怎么之前不说?”
“哎呀……忘了嘛,我太忙,一次都没去过。”骑士笑吟吟地,“够不够呀,圣骑士长大人,还不亲我一下。”
刺客碰了一下骑士的嘴唇,很软。
骑士佯装不满,嘴角却一直紧绷着才能压住上翘的弧度,她说:“眼睛累了,为了感谢我,圣骑士长大人给我读一段吧。”
刺客向后翻了一页,被烫到似的“啪!”地合上书。
骑士:?
【第22章涨奶被好心人挤奶疏通玩弄乳头到潮喷
精灵公主总是感到没有由来的疲惫困倦,胸口发闷,起初他以为是行军过程中太累,或者北方人口粮粗糙不合胃口。很快地,他发现自己内衣多出了两点濡湿的水痕,闻起来有很淡的腥气。
当公主想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精灵族本身便极难繁育后代,况且他只能算作半个雌性,那样尚未发育完全的器官里,居然埋下了生命的种子。更为糟糕的是,尽管公主满心期待这源于和骑士的一夜春宵,但他根本无法确定孩子真正的父亲。
如果是北方首领的孩子该怎么办,公主一定会厌恶地杀掉自己。
眼下,公主虽然恐慌,却无从验证猜测,每日深夜都要躲避着其他人,寻个角落将奶水挤干。
这一日,公主刚解下衣物,在月光下揉捏起薄薄的乳肉,便听见侧面传来声音。公主下意识扯衣物捂住胸口,看见不远处站了一位少年。
少年是首领的小儿子,尚未发育成他父亲那般野蛮人的形象,还有些少年人特有的高瘦单薄。
“你在这里做什么?”公主问。
“我在躲我哥哥。”少年回答,“我一直在这里,是你来的时候没有看见我。”
公主不愿多说,怕秘密败露,准备穿起衣服另寻地方。
这时,少年叫住了他,“你是我父亲新找的侍妾?我看见了,你身上有伤,不是搏斗留下的。”
公主不理会少年,自顾自离开,少年却拉住了他衣角。
“陪我坐一会吧,在军中都没人能同我说话。”
少年语气温和,令公主窥见一丝骑士的影子,正是这一丝影子,让公主陷入新一轮的悲剧。
弦月在空中缓行,公主两手支着树干,双颊通红,一双狭长的凤眼里噙满泪水。
清瘦的少年从后面环着他胸口,手指灵巧地揉捏乳粒,两颗小小的花苞被揉熟了似的绽成花蕾。
“痛的话请告诉我。”少年轻声说。
拇指和食指捻起乳晕,其余手指拢起雪白的乳肉。公主平坦的胸脯因为充满奶水,隆起小小弧度,恰好贴合少年的掌心。
少年的力度恰到好处,不至于疼痛,却足以让稀薄的乳汁一点点从流出,溅射到面前的树皮和地面。
“感觉好些了吗?”
少年的声音平静,似乎不曾沾染多少性欲,这让公主感到羞愧。因为在少年双手抚上来的一瞬间,公主便感觉到腿心的肉穴开始饥渴地蠕动,和乳头一起吐出汁液。
公主难耐地夹紧双腿,想掩饰下身的异样。
少年等不到回答,便用双手按着乳肉摸了几下,得出结论:“似乎还有很多……介意试一下别的方法吗?”
公主背靠在树上,裸露着皎白色的胸腹。而一位少年伏在公主胸口上,含住了一侧的乳头。经过刚才一番挤奶,两边的乳粒已经涨成了艳红色,连周围的乳肉上也布满浅粉色的指痕。
少年一边嘬吸着其中的汁水,一边抬眼看公主的反应,平淡地问:“你是男人,也会怀孕吗?”
公主双手攥着少年肩膀的衣物,生怕稍一松手,这双手就要游到别的又涨又湿的地方去,分不出心思回答。
少年得不到回答也不恼,用舌面将乳粒压入胸肉,来回拨弄,慢吞吞地说:“你怀的是我父亲的孩子?”
“怎么可能……啊嗯……”
少年用牙齿轻轻衔着乳粒,咬了两下,又向外拉扯,把圆嘟嘟的乳粒连带乳晕,扯成一个小小的尖角。
公主仰过头,露出底下汗淋淋的脖颈,大腿上的肌肉痉挛抽动。充血肿胀的肉茎在裤子里发颤,一股股吐出阳精。藏在腿心的雌穴,更是被两侧的大腿肌肉夹得不停抽搐,内壁的肉褶和肉褶彼此摩擦,在毫无触碰的情况下喷出许多清液。
完全……只是被舔吸乳头,就自己高潮了。
公主张着双唇,剧烈地喘息,他想要推开少年,可是没多少力气。
“别急,还没挤干净。”少年嗅到空气中浅浅的腥味,语调更加温软,“给我看一看你怎么怀上我父亲的孩子,我想办法帮你离开他的控制,怎么样?”】
“哇……真坏啊。”骑士中肯地说,“确实很吸引人,可惜读故事的人太缺乏感情。”
骑士半眯着眼,去窥刺客神情,见他正挑着眉毛看自己,一副“你还想怎么样”的眼神。
“要不,你也学一下?”
“学什么?”
“就学那个‘怎么可能……’”
刺客先是有些恼地皱了皱眉,随后眸光一转,贴着骑士耳廓,宛若亲吻似的轻声问:“这样吗?”
骑士一个激灵,要躲耳旁的湿热的气流,转念一想,干脆勾着刺客脖子,贴上去亲他耳垂。不知道是否与种族有关,刺客的耳朵格外敏感,稍稍碰一下就烧成红色。
“我有点忍不住了。”骑士咕哝。
刺客呼吸也有些重,问:“要去床上吗?”
卧室在二楼,骑士舍不得毯子里的一小团热气,她胡乱亲吻刺客下巴和嘴角,说:“就在这里吧。”
装帧精美的书籍掉在一边,哗啦啦地向后翻了几页。
【“父亲不可能放你走,他早就查到,和你结婚的是王国的圣骑士长。”青年掐着公主的脖颈,看他因为缺氧而张着唇喘息,“你爬谁的床都没用,更别说那个小废物。父亲决定的事情,没人能改变。父亲会亲手杀死圣骑士长,得到整片大陆至高无上的权柄。”
气管被挤成细细的一条,公主艰难地换气,嘶哑道:“那你呢……你又想要什么?”
公主在离开同族后,聪慧地明白了如何洞悉人类的欲望。青年想要他父亲的一切,权力、地位,以及父亲的侍妾。
青年眼中的欲望转瞬即逝,狞笑一声。
“别担心,父亲说留着你还有用。把你推到‘那个位置’上,正适合做诱捕圣骑士长的诱饵。你说,他会来救你吗?或者,你想不想他来?”
公主双手被缚,向上抬起,高高地吊在头顶,只有前半个脚掌能勉强点地。
公主冷冰冰地说:“关你什么事。”
“不关我的事,但父亲把你送给我,我总要关心一下自己的狗有几个主人。”青年的五官都沉没在阴影里,说出的话字字如刀锋,“听说,你和女人一样,长了一个逼?”
青年的手从线条优美的腰侧滑下,像冷血的爬行动物一样,抚上圆润洁白的臀肉。
“我对那么多人都玩过的烂穴没兴趣。”
粗硬的指节顶进臀缝,然后用力挤进干涩的后穴,第一根才挤进一个指节,第二根就强硬地也顶进去,用力地分开穴口。
实在是太痛了,公主咬着牙,额头冒出一层冷汗,薄薄的身体像拉满的弓弦一样紧绷。
青年从雌穴里沾了一点体液抹在后穴,当做润滑便长驱直入,未经扩张的后穴紧紧箍着肉茎上的筋脉,想要将它挤出去。
宽大有力的手掌按在公主胸脯上,暴力地揉搓。柔嫩的乳腺和里面满溢的汁水被捏在一起,化作尖利的酸疼,像是要把公主从胸口割开,生理性的泪水从泛红的眼角落下。
青年并不理会这些,他只管用五指大力地揉捏,很快,浅色的乳粒充血变红,喷出了一小股乳汁,沿着紧绷的腹肌线条流下……】
“哈……嗯……傅融,再重一点……啊!”
书册之外,骑士缠着刺客的肩膀,五指在漂亮的背肌上留下浅浅的抓痕。她失神地唤了一声,纤细笔直的小腿勾着刺客腰身,在背后交叠,邀请他更深地进到自己身体里。
“……弄疼了?”
刺客的声音很低,气息紊乱,嘴里含着骑士颈侧的一小块皮肉吮吸。软糯的穴肉蠕动吮吸,咬得刺客腰身以下一阵阵酥麻,心里却还顾忌着一点身下人的感受。
骑士软绵绵地哼了一声,介于埋怨和撒娇之间。
“是不是地上不舒服……都叫你去床上。”
刺客缓下动作,深埋在骑士体内的肉茎,抵在一点上小幅度打转。
骑士晶亮的眼睛里掺了许多情欲,说话的尾音像羽毛一样搔着刺客神经:“是有点硌……要不换一下?”
刺客的呼吸稍稍停了一下,脸颊上涌过一波粉色的潮汐,一边小声说“真是麻烦”,另一边整理薄毯裹在骑士身上。
体位变动,重力之下,露在外面的最后一点柱身也被吞吃进去,涨得发痛的龟头,亲昵顶上软弹的宫口。
刺客搂着骑士的腰,精瘦的窄胯贴在她腿心,皮肤里透出浅浅的粉色。骑士趴在他颈窝里喘息,温热又沾满欲望的潮气都黏在刺客皮肤上。
“进得……好深……”
骑士缓了缓呼吸,手掌抚着刺客洁白裸露的胸膛,这里之前有一道很深的伤,现在也结成疤了。纤细的手掌比了两下,按住一层薄薄的胸肉,骑士眯着眼睛,对刺客坏笑。
“哎呀……男人的胸,也会泌出乳汁吗?”
刺客一窘,脸上的红色似乎更重了,压着嗓子拨骑士的手:“又胡说什么?”
骑士嗯了两声,玩弄刺客乳粒的手却没停下,她轻轻地晃着腰,让龟头一次次戳上因为快感垂下的宫口,仿佛身体深处的另一张小嘴,一遍遍吮着肉茎,要把里面的精液都吸出来。
刺客双眼有些失神,想喘又不能发出太多声音,双手紧紧扣着骑士的腰胯,来回摆动。平日里有些凌厉的眼睛变得很湿润,只注视着骑士的反应,再加上两片微微开启的唇瓣,像是索吻。
“傅融……好傅融……要到了。”骑士用手臂勉力支着身体,媚声叫着,“怎么底下干得这么凶,脸还这么红……唔!”
刺客终于学会了怎么用亲吻吞掉自己不想听的话,但耳朵尖还红得滴血。
【……浅色阴茎颤巍巍地挺立着,系了一截细细的麻绳,把龟头都箍成了鲜红色。
最初的不适过去,粗硬的棱角每次剐过前列腺,都带出一阵阵令人战栗的快感。柔韧的肠肉很快适应了性器的存在,被开拓撑圆,变成青年肉茎的形状。
另一边,空虚的雌穴只能翕动着咀嚼空气,吐出许多透明的淫汁。青年发现之后,像是极为嫌恶地抽了一下公主的臀肉,留下一片火辣辣的指印。
“被什么人干都会摇屁股的骚货。”
公主则完全听不清他说什么了,前端的快感难以纾解,明明应该射出的精液都倒流回体内,踮在地上的两条小腿筛糠似的抖个不停。
青年等不到回答,这一下抽上了前面肿痛的阴茎,比上次更重,痛觉如水波涟漪般在公主体内扩散。青年从背后扇的,看不清前面的位置,小半个手掌都蹭过湿哒哒的蚌肉。
公主脑袋后仰,崩溃地忍住一声尖叫,两腿间淅淅沥沥地流下一股淫水,落在地面上,居然被蹭了一下,就到了高潮。
青年像是被惊到,随手将沾在指尖的汁水蹭在公主身上,扯着他的身子激烈地操干后穴,粗壮的阴茎在臀缝里快速进出,每次都对准前列腺的一点。
每每捅上敏感处,公主都会猛地蜷缩一下,像是要逃离这场侵犯。但与此同时,后穴也会夹得更紧。
青年完全得了趣味,发出满意的喟叹。
谁都没注意少年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当公主看见他时,他就已经坐在不远处,笑眯眯地看自己兄长如何玩弄父亲的侍妾。
羞耻感像蜘蛛一样从足尖向上爬行,又在少年微笑着向公主反转自己面前的画册时达到顶峰。
“这次你也没发现我。”少年的目光很清澈,仿佛只是在评价一件雕像,“很美,但哥哥太粗鲁了。”
少年走过来,像那天在树林里那样,揉捏公主酸胀的胸乳。淡色的乳汁汩汩流下,润湿公主的胸腹。
向来不睦的兄弟,在这一夜共同享用了公主。两根粗硬滚烫的性器,一前一后地顶在里面,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
如果不是还被绳子吊着,公主几乎要在另一个巨大的龟头挤开女穴进入的一瞬间跪下了。
身体里所有的敏感点都被不留余地地揉碾,快感像是海水一样淹到公主胸口,他吃力地仰着头,鼻腔酸涩,眼角不断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青年干脆抬起公主的两条大腿,让他只能把全身的重量压在肉茎上。体内同时入了两根尺寸惊人的性器,公主平坦紧实的小腹上都被撑厨一个小小的弧度。
少年压在那处弧度上按了按,公主失控地扭腰叫出声。
“像是怀孕了呢……差点忘了,你确实怀孕了。”
从女穴流出来的液体被磨成泛白的泡沫,堆在臀缝。公主被放了下来,压在地上,有人紧紧按着他的胯骨,不停用龟头在子宫口戳刺。
公主用力挣扎,却被人钳制住身体,前面的束缚已经解开了,涨红发紫的肉茎一抖一抖地,根本射不出来。
体内的那根肉茎前端已经从宫口缝隙顶进去了一个边缘,再一用力,整个伞状的龟头都插进子宫。
公主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被极度的痛觉和快感刺激得翻出眼白,身体剧烈颤抖,然后又在接连不断的操弄里无力瘫软下来。
公主的眼睛在落泪,胸前布满干涸的奶渍,肉茎在刚才被贯穿的一瞬间激动射精,女穴里源源不断地流出许多液体,是红色的。
公主还没有搞清那是谁的孩子,便很快地失去了。】
骑士赤身裸体地裹着薄毯,趴在同样赤裸的刺客身边,她平淡地将书向后翻了几页。
刺客:“你看书都这样吗,一下子翻四五页。”
骑士不以为意:“啊呀……反正都是操来操去的内容,没什么好仔细看的。”
刺客:“已经很晚了,还不去睡?”
骑士翻书的手顿了一下,抱怨道:“明天不去了,一个审判所改制成‘宗教事务管理处’的事,像要了他们的命似的……吵得我头疼。”
“原来是跑到我这躲事。”
骑士哼哼唧唧地扯了扯薄毯:“可不是嘛,明天如果陈登上门找人,你可要帮我把他赶出去。”
【……“我们的骑士长确实在城内,但我不会让你见他。”原本信誓旦旦,承诺会告知圣骑士长线索的副官,站在暗牢门前,毫无感情的说:“你背叛了他,便再也不能见到他。”
“他真在城内?”公主心底升起一瞬间的欣喜,又很快落下,“你们都不知道那些野蛮人在城内的布防,贸然行动只会害了他。”
副官冰冷地打量公主,说:“也许,听了你的才会害死骑士长。”
“你们没得选,我是你们能接触到的,最了解北方人情报的人了!”
副官离去的脚步停住,他赞同地说:“好,你可以见骑士长,但具体方式由我决定。”
公主在暗牢里被关了几日,放出去之前,有人用布条蒙住他的眼睛,掰着下巴灌进一杯味道古怪的酒。
酒里掺了迷药,比普通的媚药更加恐怖,公主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意识,踉跄着被塞进一张床上。
没过多久,一双陌生的手抚上公主身体,揉捏过窄窄的胯骨,向上推起衣物,露出光滑细腻的腹部,描摹薄肌下的肋骨线条。
公主躺在床上,双膝被分开,一团炙热坚硬的触感隔着布料,十分具有性暗示地顶弄公主腿心。
公主抖了一下,湿热的液体挤出穴口,布料变得更为泥泞。公主的本心想要质问些什么,但他的肉体早已脱离意识掌控,发出甜腻的呻吟。
长裤被扔到床下,半勃的男根和隐秘的女穴红得鲜艳。
男人两手扒开臀缝,露出里面娇艳水润的逼口,啧啧称奇:“鸨母和我说时,我还不相信竟然有这般极品。”
鸨母……这里是妓院?副官明明答应的是会送他见到骑士,为什么在妓院。
公主的大脑一片混沌,还没想出分明,唇边就抵上一个温热的事物,是男人的阳具。男人掐着公主的下颌,把蓄势待发的肉茎塞进他口中,又抓着头发摆动腰身,操弄窄小的喉咙。
公主想摘下蒙眼的布条,但双臂都被男人肌肉分明的大腿压住,动弹不得。
吞咽不下的唾液从公主泛红的嘴角流出,一路流进线条优美的脖颈。
男人粗声喘息,嘴里还不满地咕哝:“口活这么差,不会是个雏吧?”
说罢,男人抽出水光晶莹的肉茎,准备去操底下那口诱人的女穴,却发现一双白皙的手,正握着浅色的肉茎套弄。
“妈的。”男人骂了一句,“这么骚,舔个鸡巴都要自己撸。”
正握着男根套弄的手忽然被抓住,公主两个手腕被钳在一起,欲求不满地向上挺腰,仿佛操弄空气。
突然,屁股上火辣辣地痛了一下,公主猝不及防地叫出声。疼痛感还没散去,同一个位置又挨了一下,公主挣扎着扭动身体,想要合拢膝盖,小腿到脚背绷得笔直。
臀肉和大腿交接处,浮现出交叠在一起的红色掌印。
紧接着,男人再也忍不住,急色地将肿胀的肉茎塞进潮腻的花穴。他按着公主的腿弯,几乎将公主的身体折叠起来。
这样,他还不够满足。男人让公主抱着腿,自己则分出手来抽打臀肉,激起白色的肉浪荡漾。每抽一下,花穴就绞紧一分,里面分泌出的汁液几乎要将男人的性器冲出去。
公主的上半张脸被布条蒙住,可露出的下半张脸已经足够美丽。小巧的唇,丰满的唇珠,流畅收束的尖下巴,还有纤细的脖颈,蒙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公主的神智在尖叫,可肉体却发出一连串淫靡的浪叫。浪叫戛然而止,公主的脖颈被死死扼住。
求生的本能占了上风,公主挣扎蹬腿,用力拉扯男人手臂。但很快,缺氧令公主整个人都轻飘飘,只有在女穴里肆虐的肉茎像一根钉子似的钉住他的肉体。
公主的脸涨得通红,呼吸变得浅而急促,反弓的腰身高高顶起,男根和女穴一同在窒息感中到达高潮。
圣骑士长进门时看到的便是这幅场景。一个陌生的男人掐着公主脖颈,公主无力地挣扎颤抖,阴茎抽动吐出一股股精液,落在小腹和胸膛。
副官吃惊地掩着唇,说:“怎么会……等等,骑士长!”
圣骑士长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一手拉开公主,另一拳砸在陌生男人太阳穴。男人还沉溺在无与伦比高潮中的身体从床上翻下去,抽搐着吐了口白沫。
温暖干燥的外衣裹住公主,骑士解下布条,亲吻公主的眼睛和嘴唇,拥着他虚弱脱力的身体。
“好了,没事了,我找到你了。”
后来公主知道,自己被灌了药之后,被扔进了城中最大的妓院。副官希望圣骑士长能在看过公主对别的男人求欢的模样之后,彻底放弃公主。
毕竟骑士长返回王城时,所说的缘由是想要去教会恳求主教赐予神迹,复活王子。
但副官没想到,公主意识朦胧地在他人身下承欢,竟然意外激起骑士关于他们二人初见时的回忆。
那日公主也被灌下媚药,作为政治筹码送到他房间,要和他结为伴侣。
“以后都不会有事了。”】
骑士指指点点地对刺客说:“哈,你看,连路人都能看出来你和陈登不和了,你们两个能不能好好相处一下?”
刺客:“不能。”
骑士浅浅地哼一声:“你最好还是和他改善一下关系,圣骑士长的封地我一直没去过,都是他在替我打理。”
骑士越过书册,向刺客抛了个媚眼。
刺客冷下来:“你故意的。你这么相信陈登,等他调去资料馆,你的秘书官怎么办?”
“嗯……我在让陈登物色了,他跟我时间久,对我的喜好比较清楚。”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骑士后知后觉地发现刺客在盯着自己。
骑士:?
骑士干笑:“怎么了,不想当圣骑士长,想来给我做秘书官吗?”
刺客翻了个白眼:“怕你被外面来的间谍杀了。”
“是转职不顺利?”骑士歪着头,“我还以为你很想做圣骑士长,喜欢掌控精锐部队的权力感。”
刺客很轻地说:“我才不是为了这种……”
“那为了什么?”
“……”
“看你的书,看完该睡了。”
骑士倒扣过书:“到底怎么了,你和陈登互看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怎么偏偏今天这么生气。”
“不是陈登。”刺客犹豫一下,干脆问,“你觉得,除了我和他不合之外,路人有没有再看出些别的?”
“嗯……那大概是你跟中了幻术一样对我死心塌地了。”
刺客耳朵红了一下,但很快又严肃地说:“不是这个。”
“不是这个,还有什么?”
骑士笑着地贴上去,手指捋起刺客柔顺的发丝。
“还有你和……”
“他死了。”骑士说,“死得一把灰都不剩。”
刺客不说话了,坐起身穿衣服,作势要走。骑士一头雾水地拉他,只抓到束发的纱带,轻轻一拽,满头青丝流淌坠落,散在背后。
骑士:“你去哪?”
刺客:“陛下,我去封地,看看一年能赚多少钱,够我养几个副官。”
“不行。”骑士嘴比脑子快,说完了才想起来给自己找补,“圣骑士长离开王城要提前申请。”
刺客:谁规定的?
骑士:本国王刚规定的。
刺客满脸:你别太过分了。
骑士也裹着毯子坐起来,露在外面的肩膀上还有新鲜的吻痕,“真要去?”
刺客心软了一下,反问:“怎么,你要和我一起去?”
壁炉烧起来,房间里暖烘烘的,骑士仰着头,手里还绕着一根纱带。
“傅融,你对陈登有意见,不会是因为我吧?”
“我对他没意见,要有也是他对我有。”刺客绷了绷嘴角。
骑士笑眯眯地说:“明天我给你问了路线再去吧,哦不,明天我不想看见陈登,后天吧……快来嘛,我听说这本的结局很厉害。”
【……骑士带公主从王宫突围,中了敌人的死亡魔法,在弥留之际,他叮嘱公主把自己的尸体留下,换取逃生时间。
公主拒绝了骑士的要求,把奄奄一息的骑士拖进房间角落。精灵肉体脆弱,但只要不立刻死去,也具有天生的自愈能力。其中,精灵的体液甚至可以破除死亡魔法。
可惜公主只是半精灵,天赋被削弱许多,而且他从没尝试过这个办法,因为这需要在高潮时分泌出的精液或淫水……】
骑士大为震撼地看向刺客。
刺客:你在想什么?这都是假的,人类没办法理解精灵为什么可以活几百年,才臆想了这些出来……别看我,精灵的自愈能力也是假的,那是因为大多数精灵都擅长魔法。
骑士有点失望地松了一口气。
刺客:不明白你在失望什么。
【公主所处的地方昏暗偏僻,不仔细看并不会发现,但巡逻的脚步和交谈声来来往往,让公主时刻有一种即将被发现的恐惧。
没有办法了,这是最后的希望。
公主十分难堪地对骑士说出自己的计划。
骑士惊讶地看着公主,沉思良久,才虚弱地说:“你没有必要为我做这种事。”
“我想这么做。”
公主将骑士平放在地上,并脱去自己的长裤。性器尚且萎靡,浅色的包皮遮住小半龟头,只露出一点粉色的前端。
公主背对骑士,心底还无法接受自己采用如此出格又不一定奏效的手段,焦躁地握住柔软的包皮撸动,想要快些结束。
越是心急,肉茎越没有反应,甚至连龟头都在他的粗暴揉捏下,泛起麻木的酸疼。
不能这样,要快些……
公主心虚地窥一眼骑士被臂甲包裹的小臂和手掌,羞耻地说:“让我……借用一下。”
公主卸下沉重的臂甲,牵着对方毫无反应的手,颤巍巍按上自己耻骨。掌心粗糙的硬茧和细纹,仿佛具有什么魔力,只是刚刚挨上去,萎靡不振的男根便充血挺立起来。
在这个无人注意的角落,公主一手撑着墙壁,忘情地挺腰操弄骑士手心。原本的干燥的掌心被前列腺液打湿,变得滑腻,挺立的肉茎每次摩擦过虎口的褶皱,都能带出一阵细密的快感。
男根愈发地酸胀,真正的高潮仿佛只有一线之遥,却怎么都无法达到。
骑士生命力正在难以挽回的流逝,他看向公主的目光悲伤而晦涩,嘴唇翕动,却发不出一个音节。
要来不及了。
公主闭上眼睛,自暴自弃地跨坐到骑士身上,对着骑士的脸打开双腿,成M字,将两根手指伸进了湿软的蚌肉。
白嫩的蚌肉裹着嫩粉色水汪汪的花唇,再向里便是会流出清透汁液的女穴。白玉似的手指陷进去两个指节,肉洞蠕动包裹上来,一层层地吸着不松口。
“哈……嗯……”
公主抿着唇,轻车熟路地在体内摸索敏感点,并且很快找到了节奏,仰着身子,将汁水淋漓的肉穴展现在骑士眼前。
暧昧的粉色由内而外蒸透了公主雪白的皮肤,他的睫毛随着呼吸频率微微颤抖,胸口不规律地起伏,湿润的喘息让这一小片空间都充满潮气。
肉穴在指节毫无章法的抠弄下,吝啬地经历了一次小高潮,却没有吐出多少汁水。
公主眼睛里还盛着高潮余韵的泪水,咬着牙,在心底默念“这都是迫不得已”,将骑士的裤子褪到大腿中段。
已经半勃的肉茎暴露在潮湿的氛围里,公主湿软地看一眼骑士,那濒临死亡的脸上正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两瓣饱满的蚌肉夹住骑士的肉茎,软嫩的花唇亲昵舔吻肉茎的每一条纹路。沉睡的肉茎被淫靡的摩擦唤醒,变得充血臌胀,每次顶到公主肉茎根部,都会激起一阵震颤。
蚌肉变为淫靡的玫红色,一股股滑腻温热的液体从女穴流出。公主两腿酥软,这种程度的摩擦根本无法满足已经食髓知味的女穴。
天啊,你在想什么,骑士已经性命垂危,你居然还想趁这种时候爽一次。
可是,公主忍不住想象着,粗壮的肉茎挤开肉穴,龟头上的棱角有力地摩擦过每一处敏感点,穴肉又如何紧紧吸裹柱身上凸起的青筋,恋恋不舍地不让它离去。
“坐上来。”骑士嘶哑地说,“如果能死在这种时候……也是我的荣幸。”
公主鼻子一酸,几乎要落泪了。他喘息片刻,向前膝行半步,恋恋不舍地抚摸骑士沾满尘土血污的脸颊。
原本被压在骑士小腹上摩擦的肉茎,刚一脱离就迫不及待弹起竖立,等公主无意识地沉下身子,坚硬饱满的龟头直接抵着滑溜溜的肉缝挤进了女穴。
“呃啊……”公主轻呼出声,下体的充实感带起一波酥麻,饥渴的穴肉已经吸附上去,蠕动吞吃起火热的硬物。
要忍不住了……
公主眼圈泛红,紧紧咬着下唇,没留意自己按在地上的手,搭上了另一只粗糙的手掌。
骑士虚弱地笑,用指腹的硬茧有气无力地搔他手背,“没事。”
公主紧紧闭上眼睛,坐了下去。层层堆叠的穴肉被破开,窄小的穴口牢牢箍着肉茎根部,被撑得泛白而缺失血色。
好胀,进得好深,像是直接顶到宫口了。
地板坚硬,公主曲折双腿,膝盖大开,上下起伏地吞吐肉茎。大腿肌肉紧绷优美,臀瓣圆润挺翘,浅色的男根涨成了艳丽的红色,一晃一晃地拍打公主小腹。最吸引人的,还是腿心冒着热气,发出咕啾咕啾水声的女穴,从穴里被带出的清液,把两人交合处变得泥泞不堪。
公主骑着青筋密布的阴茎奸了几十下,熟悉的酸麻感从小腹向上蔓延。
不能继续了……要让骑士吃下这些体液才行。
公主心跳如擂鼓般剧烈,如果失败了,骑士对于世界最后的印象就是公主用自己畸形的女穴在他面前自慰。如果成功了,骑士之后又真的能接受做出这种事情的公主吗?
“对不起……”
公主爬向骑士脑袋,将冒着热气濒临高潮的肥嫩蚌肉,对准骑士干涸的嘴唇,沉下了腰。
骑士的鼻尖和嘴唇都被裹进花唇,顶弄嫩生生的穴肉。公主绝望地合上双眼,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滚落。
在一波波快要让他窒息的快感中,唯有这滴泪水与那些情绪并非同根。
无论成功与否,公主都要真正地永远失去骑士了,这个想法让公主落下心碎的泪水。这滴泪水从他下颌坠落,打在骑士缺乏生机的脸上。
公主抖动臀肉,快感从腿心荡漾到全身的每一处毛孔。艳红的花唇向外翻开,女穴痉挛抽动,喷得骑士满脸都是亮晶晶的淫汁。
骑士依然没有反应。
公主忍不住抽泣起来,正当她以为一切都已经失去希望时,一双有力的大手忽然按在公主白皙窄细的腰臀。
柔软灵活的舌从会阴舔到阴茎根部,然后钻进甬道,刮蹭肉壁。
公主此时刚高潮过一次,身体最为敏感,不得不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压抑住惊呼。公主想起身,但骑士将他固定在原地,不容抗拒地舔吸公主腿心。
公主混乱地扶着墙壁低喘扭腰,将肉穴向骑士舌尖送,但正当他要高潮时,那温热的唇舌突然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两根布满粗茧的手指。
“唔……”
“嘘……别出声。”
外面走过一队整齐的脚步,骑士的声音低沉沙哑。公主已经被那两根手指玩弄得说不出话了,几乎要忘记了自己还有一根充血的男根,正在骑士面前跳动。
骑士牵了公主的手,让他握着自己的男根。
“自己摸一下……不会连怎么用这里都忘了吧?”
还没等公主给出回答,一波更强烈的高潮就席卷了公主的理智。公主翘臀塌腰,试图逃离恐怖的快感,紧紧扒着墙壁,爽得双眼翻白,女穴汁水喷涌,连前面粉色的男根,都马眼大张,在毫无刺激的情况下射出精液。
骑士拥抱着公主,哪怕公主还陷在情欲之中,连大腿内侧肌肉都在不自觉抽搐。
“你救了我的性命。”骑士附在公主耳边说,“之前是我太愚蠢,你我早已成为伴侣,我不应该抛下你一人。”
而后,得到精灵祝福的圣骑士长杀出重围,成功夺回了王城。
圣骑士长询问精灵公主,是否愿意一直留在他身边,与他成为真正的伴侣。
精灵公主回答:“我为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出于我的仰慕,而从未奢求有朝一日能得到回报。我知道您心中已有了永远无法放下的爱人,而我也不愿为此争夺。我会离开王城,等您真正看到我,而非一位救命恩人或政治联姻筹码时,我自然会回来。”】
骑士向后翻了一页,想要查看另一位主角的回答,却看到一行:敬请期待系列作品第二部《圣骑士长追妻长征》!
啪。
精美的书册被重重合起。
“看完了,我们回卧室吧。”骑士把自己罩在薄毯里,闷声说:“我真的以为你很喜欢做圣骑士长。”
“为什么?我的工资还没你的秘书官高。”
“你每天都戴着圣徽。”
“……”刺客窘迫地移开目光,“不是圣徽……好吧,是圣徽,但不是我的。”
骑士从被子里探出头,困惑的看着刺客拎来外套,摘下日日佩戴的圣徽。
圣徽正面是圣骑士团团徽,贴近胸膛的反面——是骑士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