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衍原本是富家小少爷,但家里突然破产,他的父母和谢裴的父母又是高中同学,曾经救济过谢裴家,所以他的母亲就把陈衍送到谢裴家住。
白净清秀的大少爷从小就没吃过什么苦,刚来到谢裴家时还不情不愿,整天哭兮兮地要回去找父母。谢裴也不是惯着他的主,经常不给他饭吃,大雨天还让陈衍跑着去学校,非得改改他娇生惯养的毛病。
直到新闻播出陈衍的父亲因负债累累,还不起巨额,当着电视台记者直播时从公司楼上狠狠地跳了下来。
鲜血四溅,当场死亡。
而陈母如今也下落不明。
娇气的落魄小少爷就在当天夜里发了场很严重的高烧,谢裴照顾他一个晚上,总算等着烧退了后才休息。
陈衍也知道自己不能再蛮横骄纵,乖乖收敛自己的许多脾气。
他害怕打雷,经常偷偷摸摸地跑去谢裴的房间挤着谢裴睡,恨不得黏在谢裴的身上,做梦时还会在怀里哼哼唧唧叫个半天,把白花花的大腿卡进谢裴的腿根里,热烘烘的温度更加让他有安全感。
“谢裴,我冷。”他小声嘟囔着。
抬起湿润的眼眸对上那双漆黑锋利的眼眸,像个长不大的小孩,喏喏地道:“……你可不可以抱紧我?”
谢裴抵着嗓子嗯了一声,垂着薄窄的眼睑,轻轻松松把陈衍抱在怀里。一来二去,后来两人就睡在一张床上了。
在学校里他只要受欺负,就会和谢裴告状,明明一件小芝麻的事情都能被他夸张其词地说出来,让谢裴帮他做主。
他如今越来越依靠谢裴,动不动就坐在谢裴的大腿上哭唧唧地说谁谁又怎么说他,还把他赶了一晚上的作业本给撕了。
谢裴也不管陈衍说的是不是真的,把他们的名字记下来,只要一忙完手中的事情,就会立即去找那些人报仇。
那人被谢裴打得还不了手,破天荒地骂了句:“操!谢裴,你那么在乎那小崽子,他是你媳妇啊?”
谢裴的身材秀颀,倚在巷子口的墙上,动手点燃一根烟,薄雾遮挡住他额下那双意味不明的眼神,嗓音也懒懒散散的。
“不然?”
他平静地叙述:“再敢碰他,把你手剁了。”
回到家的谢裴就看见陈衍拿着一封粉色的信封……
不对,是情书!
他原本压抑的情绪在这刻如同火山爆发,一把攥着男生纤细的手腕,看着纯情稚嫩的那张脸蛋,浓密的睫毛卷翘狭长,眼里盛满了欢愉。
“谢裴,你回来了!”他举着这封情书给谢裴看,喜滋滋地说:“你看,这是……”
陈衍的话音未落,谢裴的眼底一片浓浓的阴霾,他压抑着冰冷阴沉的情绪,截断对方要说的话:“被人送情书就这么值得炫耀?”
哎不对。
陈衍被他质问的语气吓到了,眨着水雾雾的眼眸,嚅动着粉白的唇瓣:“这封情书是有人让我转交给你的。”
谢裴愣了须臾。
男生又好声好气地给他解释:“是一个很帅气的学长。他说他常常遇不到你,就拜托我转交给你。”
“我怎么就没有收到情书呢?”陈衍羡慕地看着他,然后补充道。
谢裴原本阴冷的情绪被压制下去,把那封情书放在桌子上,淡淡地道:“以后别随便什么人的东西都收。”
他拿起一只钢笔,在干净的草稿纸上哗啦啦写什么。没过五分钟,一张密密麻麻的字迹工整清晰,笔锋有劲。谢裴把这张薄纸撕下来,递给陈衍。
“不是要情书?”
一听到是情书,陈衍有些激动,看了下大概的内容和署名。他清凌凌的眼眸带着雀跃,但转念一想,这封情书是谢裴写给他的,不是真正喜欢他的人写的。
表情有些失落。
谢裴一直观察着他脸上细微的动作,看对方似乎兴致不高,眉心飞快地蹙了两下,淡淡道:“不高兴?”
“这是你写给我的。”陈衍道:“不是喜欢我的人写给我的。”
谢裴第一次写情书,怀揣着跳动火焰的心脏,一字一句写下字句斟酌的情书,还是给陈衍写的,都快要被气笑了。
他勾着唇角冷嘲:“怎么样才算喜欢?”
陈衍仿佛陷进了某个回忆。
“似野蔓枝藤的生长,似火光漫天的追逐。”
……
那天两人因为参加同学生日聚会,一不小心都喝多了,被朋友送回家的两人进屋昏昏欲醉。陈衍一直在嗅谢裴身上的味道,脸色酡红诱人,趴在谢裴身上。
陈衍像只黏人的小猫。
鼻尖一直贴着谢裴湿湿的嘴角,他潮湿的眼角泛着桃红色,“谢裴,你说,接吻必须是情侣才做的事嘛?”
“说不准。”谢裴拢着他绵软的发丝,喉结上下滚动,舔了舔干燥的唇色,“要不要来试试?”
对亲吻很一直很好奇的陈衍主动献上他诱红的唇瓣,夹杂着酒味的吻一触即分。谢裴似是不满足,一把按着陈衍在沙发上,漆黑炙热的眼眸看得陈衍有些害怕。
他推搡一把谢裴,语气别扭地道:“干嘛?你别这样看着我……很奇怪。”
可谢裴稳如泰山,身影笼罩着他的全身,额前的刘海稀碎,给人一种无休止的占有欲,不禁让人后脊背发凉。
谢裴眼角带着狭长的细钩子,如飘絮的白雪又冷又欲,半点不像喝醉酒的样子。直勾勾盯着神色惶恐的陈衍,唇角荡漾着漫不经心地笑,“我怎么看你了?”
陈衍注意措辞,但还是如实开口。
“你的眼神说要把我吃了。”
“是吗?”谢裴冷笑,他突然话锋一转,“要是真是呢?”
陈衍耳畔吵嗡嗡的,他刚才没注意听谢裴说了什么,只觉得喉咙又闷又燥,好想去喝几杯凉水,涩哑的嗓音道:“唔,什么?”
谢裴宽厚炽热的掌心也慢慢地探入他的T恤下摆里,抚摸着白嫩光滑的肌肤,对方似乎还没察觉到什么不一样,但两颗像小樱桃的奶子被人揪扯揉搓时,他听到谢裴开口:
“我对你比对谁都好,那么疼你,你说该不该做点什么?”
“那你要什么?”陈衍感受到今天的谢裴和平时不一样,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而且为什么谢裴要摸他的胸啊?
好奇怪。
“给我上一次。”谢裴低下头漫无目的地亲他,粗糙的舌头刮蹭着对方单薄泛红的眼皮,轻车熟路地用膝盖顶他的腿心,湿漉漉的舌头舔吮脸颊,诱哄道:“好不好?”
“不要,不行的。”
陈衍的衣领被他扯开,露出白皙的锁骨和肩头。他下意识地挣扎,但双手被谢裴用皮带困住,衣服下摆瞬间被翻卷在脖子堆积着。谢裴捻弄着他的奶头,像吸奶的孩子吮咂着软塌塌的奶子。
“嗯啊……”
“谢裴,不可以。”陈衍哭诉着,“滚开!你这算是强奸!”
“那我也认了。”谢裴急不可耐地剐他的内裤和裤子,两根薄茧的手指插进他紧致的粉肉里,在肉逼里剐磨捣鼓,频率越来越快,不断溅出一些淫水。
谢裴想疼他,想对他好,想把自己有的都给他。他从对陈衍勃起的那天早上,就知道自己逃不了了,他每天看着在他跟前换衣服的陈衍,挤着和他睡觉,和他吃同一筷子饭的陈衍动心了。
“阿衍。”
陈衍的睫毛被泪水浸染,他听着对方这么亲切地喊他,心跳漏一拍:“……为什么要这么叫我?”
“因为喜欢你,想上你。”
“你乖乖听话,我会轻点的好不好?保证不会弄疼你。”
修长匀称的双腿被掰开,穴心就这么大剌剌地敞开,两片肥胖水亮的阴唇软乎乎的,窄嫩的骚穴不知足地裹缠着手指,又冒出许多湿哒哒的蜜液。
粗长狰狞的阳具弹跳起来,剑拔弩张地探到湿滑糜红的阴穴里,热烘烘的肉洞第一次被这么折磨,圆滑的龟头磨着淫水,如同润滑液轻松进去。
小穴被刮蹭得又痛又痒,刚进入一半的肉茎撑开缩紧的逼肉,就连钳在肉缝里的骚蒂子也冒出头,颤颤巍巍的双腿挂在谢裴的腰上,男生痛得快要咬断舌头:“好疼啊!别进来了……”
“阿衍,放松。”谢裴第一次和喜欢的人做爱,忍耐力已经到达了极限,他只能猛嘬着对方的唇瓣,渡给他湿哒哒的口水,糊满对方一脸的津液。
他慢吞吞地把冠头塞进去,双手交叉似的抱着陈衍的后背,牢牢把人箍在自己身下,叼磨着耳后的软肉,“乖,我会轻一点。”
谢裴安抚性地吻他,等人慢慢放松下来才将圆滑粗硕的龟头塞进去,滚烫的肉穴疾速地绞紧着虬筋勃起的茎身,汩汩的液体也堆积在体内,被撞得发出菇滋菇滋的冒泡声。
两条细颤颤的腿裹着对方结实的腰身,逼口像餍足的困兽裹挟着鸡巴,猩红骚透的肉蚌被操出许多透明的黏液,顺着大腿根流淌到会阴和褶皱上。
“宝贝好乖,骚逼也好操。”谢裴恨不得将沉甸甸的囊袋也撞进去,平坦的小腹逐渐胀鼓鼓的,隐约看得见鸡巴在体内抽动的形状。
陈衍狭长的眼尾挑起秣红,嘴里发出求饶的娇喘:“唔啊啊啊!你太大了,我会坏掉的。”
“谢裴,轻点。”
谢裴的动作也会随着他的声音开始上下起伏,掐着对方的脖颈深深接了个绵长的吻,粉嫩的舌尖吐出一丝水线,痴迷又迷离的模样让谢裴又吭哧吭哧操个不停,一边说他骚,一边又往水汪汪的逼肉深处凿。
“宝贝的下面好湿,怎么堵也堵不住。”谢裴用力顶他的敏感部位,窄窄的肉穴再次撑开,圆滑硬胀的龟头打着转地往水红湿烂的女穴顶,手指恶劣地拧了一下骚蒂子。
他抽出湿淋淋的鸡巴,龟头上沾染着黏糊糊的水线,刚射在宫腔内的白浊还有余液。他压着对方的腿,白花花的屁股裸露在眼前,没忍住低下头去舔肥厚透亮的骚逼,鼻尖扫刮着阴阜,狠狠地嘬吸着硬核,把仅有的水分吸干。
舌尖刺激得阴道口又冒出大量水液,热潮都灌进温热的口腔里,唇瓣紧贴着那两片骚肉,凶狠极致地继续磨,把下巴都淋湿彻底。
陈衍感觉自己的肠道骤缩着,逼肉被吸进滑腻的口腔又吐出,穴心生出一股酸胀的痒意,将大腿内侧淋得透透的,微微的痛感让他咬紧下嘴唇。
他终于没忍住,溢出破碎的呻吟:“唔,别,别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