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念从炼器室出来,整个人身高体大的弟子们抱的紧紧,根本看不清他的半片衣物,兴奋地享受一把后,脑子也清醒了不少。
最近青鸿大比日渐火热,其他宗门早就出发,炼器宗离得近他们无需准备太多,剑宗那边听说是灵磬长老带队。
还好,异微还在外面到处找人,暂时不会来。
听说异微还在佛宗地界挑了一个邪修联盟,与念心见面,不知为何两人还打了一架,席念听到消息的时候正在炼器宗玩的不亦乐乎。
他们所打造的各种玩具让他从里到外爽的透,骚逼含着暖玉润养,奶头上的乳钉金色衬得肌肤雪白,他还有一件防御衣,全身的金色链条将躯体各个部位展示的淋漓尽致,让人看着就面红耳赤,呼吸难耐。
穿在衣服里面,不仅仅能起到防御作用,还可以走路时带出细细密密的酥麻,一直刺激下骚水都泛滥成灾。
“嗯……”等了一些日子,炼器宗出发去往青鸿大比,他坐在为他也已打造的宝车,运用了空间折叠,车厢的外表里面豪华的一座房子,炼器宗来不了的弟子们怕他太劳累,专门买了些奴仆照顾他。
金枕狐绒座椅上,玉足隐在飘动的红纱,微微转动就能看见精致漂亮的仿佛雕刻出的精美足尖,纤细柔韧的细腰扭动,胸口红纱半落,香肩半露,似有若无的呻吟让下人们都屏住了呼吸。
那艳丽美人一颦一笑就能勾出他们心中欲火,完全不顾及外人就能当场做上一场,日日会有赶路的炼器宗弟子被邀请进来,房间里就会传出暧昧喘息,娇软上挑的尾音,简直勾的人心尖发麻。
那根本能的东西不听话竖起来,镂空的窗帘总是偶尔露出若有若无的摇晃的身体,看的人鼻血喷张,让他难以把握。
一听炼器宗有一位绝顶美人,一直不信的张易此刻完全沦陷了,他是一名邪修,藏在炼器宗弟子买来的奴仆中去青鸿大比,但有了这位美人,什么捣乱命令完全不想思考了,只想得到面前这位如花似玉,柔情似水的浪荡骚货。
炼器宗弟子蠢笨好骗,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人带了出来,去往附近的城池中,将他温柔地放在客栈床铺之上,满脸淫邪搓了搓手,穿着粗气脱光衣服。
“张易,主上让你去青鸿大比,你就在这享乐。”突然客户窗户外传来一声不屑的嘲讽,张易当即脸色塌了下来。
“于风干你什么事,你老窝被人挑了怎么就只能在我这里找存在。”张易不逞多让,非要挣个高低,穿上衣服就跑出去干架,势必赢了再回来找小美人庆祝。
房间顿时安静下来,席念睁开眼叹息一声,这到底将他掳走什么都不做,可真无聊,他玉足点地,转眼出现在两人附近,目光看向拼打火热的两人,瞳孔微缩。
这熟悉的灵力,可不就是当年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个遇见的人嘛,那个邪修死在了床上,那么这个金丹期的怕不就是对方师傅,可真是冤家路窄。
席念纤纤玉指微动,顿时本来占尽上风的邪修身体一顿,狼狈防御起来,脸上满是惊诧恐慌,。
满意地看着这一幕,席念对着旁边阴暗中的影子哼道:“还不出来?”
影子犹豫了下才默默走了出来,黝黑的皮毛光滑油亮,轻盈的爪子落在地面上悄无声息,是个隐匿的高手,但相差太多的修为席念轻而易举感觉的到。
出乎意料这是一只黑猫,妖气浓郁,当年与那双生子兔子妖交缠的时候就取得对方身上的气息,见到对方的瞬间席念模拟了妖气。
于是没有看到之前一幕的黑猫以为席念是害怕缩在角落里的兔子妖,抖了抖胡子,“这城里很不安全,像今天这邪修打架都是常见的,你跟我们走吧,那里都是妖族,我们报团取暖也好。”
席念点点头,羞涩带着点忐忑不安道:“可是我被伤到了没法变形。”
黑猫理解,他们这群小妖们大都生活艰难,一大堆毛绒绒的小动物们简直太治愈了,那只黑猫正巧就是他们的领头。
“听说妖族大将们此次也会来青鸿大比,我们想请求他们带我们回妖族领地。”黑猫期盼的说道。
席念笑眯眯点头表示期待,这城中鱼龙混杂,不仅仅有妖族,邪修,竟然还有魔族,城主隐没城中群魔乱舞,只不过最近来了个奇怪的男人,对方谈笑间就瞬间将那些混乱平息,初次之外就不管其他事了。
只要不闹起来就能安全待在这里,黑猫意识到这点后竖立的毛发都软了下来。
席念摸了摸下巴,他可听说这男人长得无比好看,浑身的气质独特有韵味,这不就是他狩猎的类型吗?
当天夜晚,他早早休息转眼就跑到了那个神秘人的住所,奇怪的是对方似乎太过自信,连个护卫都不需要,他径直都到房间,头一次觉得这怕不是陷阱。
直觉让他犹豫了一下,转身就走,但背后一道疾风,席念下意识一躲手腕触碰到什么冰冷的东西,转眼就被抓了起来,手腕提起整个人滞在空间。
这捆住自己的东西并不难挣脱,但席念并没有动,而是看向了走过来的男人,精致的五官透过幕篱隐约勾动人的视线,浑身冰雪气息,清冷的如同雪山上的神。
席念意外地是这人气质竟然与廿仪有些相像,但看见对方整容后又觉得是自己错觉,这人明显比廿仪高大很多,即使冷冰冰的表情眉眼却有种神性。
美人走了过来,带着冷意,挑起席念的下巴打量了下,“如此美人为何半夜做贼?”
席念媚眼一挑,脸色微红,“听闻有美人来此城中,俊美力量强大,这不就期盼着见到真容,果然让人见之难忘,心跳乱窜。”
他眼尾红晕,双眼直勾勾看着面前的美人,尾音微颤,“原来遇见心上人是如此滋味。”
美人原本冷若冰霜的脸微微一愣,随即勾唇一笑,犹如冰雪消融雪莲盛开,他清冷的嗓音淡淡道:“你到诚实。”
目光扫过席念的身躯,像是打量又像是在欣赏什么,宛如视奸的目光让席念浑身颤抖起来,原本缠绕在身体上的金链因为被吊起来有些拉扯,刺激着乳尖发麻刺痛,骚逼里的东西被塞的更深,再被这美人盯着看,瞬间双腿发软,哆嗦了下眼眸变得恍惚。
“呼……嗯别看了……”
冰雪美人像是发现了什么,从空间中拿出一把折扇挑起席念的领口,就能看见缠绕在脖颈的金色链条,一双淡色眼眸饶有兴趣的眯起,“真有意思,你这是来看美人,还是将你自己这个美人送上门给我呢。”
席念下巴被挑起被迫仰着头,舔了舔嘴角凤眼微挑,“当然是看你想如何,我都可以。”
冰雪美人像是被逗笑了,手下一动那号称最大的粼衣阁出产的防御衣服瞬间破碎,雪白的肌肤缠绕着金色细链交缠错映,勾勒出乳房鼓起,被扯弄的殷红的乳头矗立颤抖。
金链缠绕细腰缓缓向下,美人目光下移,目光微眯,修长的手指触碰了大腿根部,感受到指尖的湿润,无声自语,跟他说的一样,这般骚浪,看几眼水就流个不停。
席念没注意,完全被他冰凉的手指刺激的战栗,被放置地兴奋感让他就算做不了什么,身体也自发产生反应。
美人欣赏席念发情的模样,折扇顺着胸口的乳头拨弄,沿着腰线滑动,落到湿润翕动的骚逼中,坚硬的扇沿戳开阴唇,不小心触碰到处于敏感高峰期的阴蒂,席念瞬间又是一哆嗦,喷出大量的骚水顺着大腿留下。
“看来你这具身体往日欲求不满到极致了,被随便看看就能高潮,可见饥渴到极致了。”
冰雪美人闻了闻扇尖的气息,似有若无叹息的道。
金色链条随他意念缓缓挪动,慢吞吞解开落到地面上清脆的撞击声,塞在骚逼里的暖玉也被拿了出来,整个过程又刺激的席念身体酥麻,不知道为什么面前这个美人双手没有直接触碰他,但就有种被侵犯,被一寸一寸亲吻的快感。
“唔……额啊……好空虚,想要……呃啊……”席念瞳孔微微木然,直直看着空中像是注意到什么,浑身颤抖地被刺激神情恍惚。
冰雪美人触摸细腻的肌肤,感叹手感丝毫舒服,手指微微一颤,仿佛有无形的手将席念发软的双腿提起分开,淫泞靡红的骚穴收缩渴望着什么。
美人看了良久才大发慈悲地背后冒出一团毛绒绒的尾巴,其中一根扫动着骚逼附近,痒意带着酥意让席念意识全无时都颤抖挣扎。
手指微动,空中无形的手收紧席念没法乱动,被迫感受到骚逼深入骨髓的痒意,难受哭出声,摇头无意识祈求。
娇艳的脸蛋上浓密的睫毛微颤带着泪珠滴落而下,脸色潮红地带着痴意,一副美人痴恋发情模样看的狐九姜欣赏不已,不再折磨对方狐尾一用力钻入早就饥渴难耐的骚逼中,狐尾的敏感瞬间感受到里面的柔软紧致,雪白的脸颊也泛起了一片红晕。
“还是那么舒服,为什么不是我最先找到的你。”这样就可以将你永远禁锢在我身边,其他人就再也见不着。
但他一想到鸿无眼那恐怖丑陋的触手,狐九姜瞬间一个激灵,变态的笑意收敛了不少,真想将那家伙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然而他打不过对方,若不是趁着对方记忆还未恢复多少,也不至于在这偷偷摸摸接触主人,修长青筋若隐若现的手掌抚摸席念因为极致的快感兴奋出汗的脸庞,之前还是高冷的美人,此刻凑近变态吸闻,伸出舌头舔舐着汗珠泪水,一脸满足。
背后的狐尾又出现一条,凑在褶皱微缩的后穴一举插入进去,毛发搔动着敏感的嫩肉发出一阵阵痒意,又因为快速地摩挲抽插带来的又爽又麻的快感。
眼眸涣散的席念身体颤抖死死缠着狐九姜,仰头发出颤抖的呻吟,修长的天鹅颈微微发颤,狐九姜眼眸微红,低头满足地舔这雪白的脖颈,留下无数的吻痕,背后突然砰的爆开毛绒绒的大尾巴,瞬间将两人包裹住。
房间中空中雪白的毛茸茸一团,看不清里面的景色却能听到似有若无地喘息呻吟,又像是被堵住嘴唇的呜咽,细密的绒毛被骚水打湿的一缕缕的,缠绕在席念腰间滑溜溜的。
席念只觉得在梦中像是经历了前所未有的性爱,从里到外地气息交融,空虚的地方被抚慰占有,脑中如同烟花绽放,炸开一片空白,恍惚地如同进入云端,半响回不过神。
第二天他再醒来的时候,迷茫从床上爬起来,寂静的房间似乎并未发生过什么,但身体上的触感带来的酥麻余韵让他久久回不过神。
真是太美妙了,他目光一凝,昨夜那人到底是谁,他要找到他。
他起身就想要去看看这座庄园里的情况,刚一出门就听到一阵怒喝,抬头一看瞬间脸色一空,微白带着惊慌,这,异微怎么会找到这里。
此刻空中凌厉的剑意撕裂空间,另一边昨夜的冰雪美人张扬着九条庞大的狐尾,神情不屑。
这还没完,天边逐渐靠近的黑云带着喷涌的魔气让整座城原本看戏的众人惊慌四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