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真从没这样痛过。
他趴在沙发上,撅着屁股,双手紧握,脸憋得通红,可陈蔚还是没能进去。
陈蔚第一次表现得烦躁起来,他一手把李乐真的后颈按在沙发上,一手扶着自己往他后穴里捅,仍然进不去。
不太高的温度下,两人都出了薄汗。
“操!”陈蔚咒骂一声,在李乐真白花花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起身去浴室。
李乐真一时失了力,像跑了八千米似的,露着屁股蛋子趴在沙发上,觉得自己要死了。
他才动了一下,拿着乳液回来的陈蔚警告道:“别动。”
不一会儿他就觉得有什么东西抹到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很快,他就没办法去想那是什么了,陈蔚正拿着手指往他那里戳。
他不自觉的收缩着,又被陈蔚打了屁股,“你他妈别动。”
李乐真都要哭了,“我忍不住……”
听到他的声音,那明明白白是男孩子的声音,陈蔚不可遏制地皱眉,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但是一会儿,他就不顾李乐真喊痛,粗暴地给他扩张。
李乐真已经痛得发抖,一个劲儿地说好痛,陈蔚烦得不行,怒骂一声“闭嘴”,干脆捂着他的嘴巴,再将自己发硬的阴茎抵着那已然开了一个小洞的穴口,用力一挺,终于插进去了。
李乐真显然是很痛的,整个人都在抖,只是他被捂住嘴巴,所有的哭喊都堵在喉咙里,有很明显的撕裂感,痛的他几近昏过去。
但陈蔚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只有前所未有的爽,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他难耐地仰头叹了一声“好紧”,接着双手固定住李乐真摇摇欲坠的身躯,开始狠狠抽插。
李乐真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撕裂的地方传来锥心的痛,前一次的痛还没缓过来,下一次就接踵而至,总之,他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
“哥哥,你轻点啊,我真的……好痛……”
此时的李乐真完全是一副任人欺凌的样子,陈蔚看到他这样,郁结了一早上的气忽然间散了。
他忍不住嗤笑,礼尚往来而已。
陈蔚真的轻了一点,但李乐真并没有好受多少,他呜咽着咬自己的校服袖口,可是身体里那根过于粗大的东西磨到他的敏感点时,他还是忍不住叫出声。
又痛又爽的感觉交织,他晕乎乎的,陈蔚顶一下他就叫一下,年轻稚嫩的声音带着情欲,带着受不住的痛楚。
可是陈蔚听不得这声音,他差点软掉,他再次捂住李乐真的嘴,俯身在他背上,嘴唇贴着他的耳朵,低声说:“闭嘴,叫得这么骚,外边路过的人都要听到了。”
李乐真被那个“骚”字狠狠刺了一下,他还从没被别人这样说过,心里一时羞恼,被痛得发白的脸又憋红了。
见他安静,陈蔚再次放开他,一心沉浸在那个令人销魂的淫穴里。
当痛感麻木之后,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爽感,这和自己用手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李乐真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就是一个人的时候,不管感觉有多好,都只有自己知道,而两个人时,是能分享这种感觉的,他看不到陈蔚,却能从对方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和越来越快地抽插中感受他也很爽。
李乐真已经相当难耐了,他一手抓着自己的阴茎撸动,一手把掐在他腰间的陈蔚的手拉到面前,觉得牙齿很痒似的,含住了他两根手指,用牙齿磨,用舌头舔,最后狠狠咬住,身体绷直,泄在了沙发上。
陈蔚被咬得眉头一皱,两指把李乐真的舌头狠狠一掐,掐得他立马松了口,口水流了陈蔚一手,沙发上也滴了不少,李乐真现在有些茫然,他从没经历过这么激烈的高潮,后穴将陈蔚咬得死紧,陈蔚不得不停下来,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腰,骂了声“骚货”,再将人翻过来,重新插进去。
李乐真仰躺着,眼神有些迷离了,微微张着嘴,脸上一片潮红,他的腰被垫高,双腿无力地屈着,只需一抬眼,就能看到两人相连的地方。
那个原本紧闭的地方,现在被撑得很大,褶皱全部被撑开了,甚至变得透明,穴口糊着一层黏糊糊的东西,还掺杂着些红色。
湿红的眼睛望向陈蔚,陈蔚掐着他的下巴,左看一下右看一下,然后说:“别出声,明白吗?”
李乐真乖巧地点头,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陈蔚在他双腿上下抚摸了一阵,像是对这两条腿很满意一样,接着弯腰在腿上亲了一口,又是一番操干。
这次显然比之前要猛多了,才顶了几下,李乐真就觉得自己不行了,他甚至能从肚皮上看到陈蔚顶出来的印子,一时觉得自己的肚子可能会被顶破。
陈蔚此刻多少有些疯魔,脑子里总是闪过各种画面,开心的,伤心的,惊恐的,最后都归结于那一大片红色。
他忽然一阵头疼,锥心刺骨的疼,眉头紧皱,汗水大颗划过下巴掉在李乐真身上,但是他没停下,反而越操越狠,要把身下的人操死一样。
李乐真着实吓到了,又不敢出声,袖口都快咬破了还是止不住心里那股诡异的渴望,他哼哼地抓着陈蔚的衣领,把他拉低,抱着他的脖子,然后咬住他的肩膀。
连着布料咬进嘴里,李乐真觉得好多了,他能感知到陈蔚情绪的变化,从开始的漫不经心,到后来的至少有一点轻松,到现在不知从何而来的怒气。
他嘴里咬着东西,说话含含糊糊的,“哥哥,你可以用力点。”
听到这话,陈蔚彻底疯了,双臂将李乐真用力箍住,下身狠狠地顶弄,再无任何温柔可言。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身体撞击发出的声音,还有陈蔚低沉的喘息声,空气里都是带着情欲的糜烂气味。
李乐真快要被勒死,心里却很满足,他咬着陈蔚的肩膀,感受着他同样颤抖的身躯,以及那根越发凶猛的东西在他穴里疯狂进出。
原本干涩紧闭的地方,现在已然被操开了,柔软顺滑,又紧致弹润,陈蔚没有丝毫减速,反而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接着他一声闷哼,大股精液喷射而出,烫得李乐真直哆嗦。
高潮过后,陈蔚抱着李乐真倒在沙发上,身体压着他的,半硬的性器还在他体内蛰伏,李乐真则双腿打颤,屁股发麻,全身像散架了一样。
房里一时很安静,有阵微风吹来,全身汗湿的李乐真有点冷,往陈蔚怀里缩了缩。
发泄完的陈蔚心情好了一点,往他光裸的腿上摸了两把,嗓音低沉道:“冷吗?”
李乐真就用腿把陈蔚环得紧紧的,“你抱着我呢,不冷。”
陈蔚就看他,一张刚高潮完的脸,却透着一股纯真感,瞳仁很黑,像某种犬类,睫毛很长,眨一下像能带起一阵风似的,单纯得很。
他不知道为什么,看李乐真一副好欺负的样子,就会很有感觉。
李乐真不自在地动了一下,撇开脸,脸颊发热,蚊声道:“哥,你又硬了。”
埋在体内的大肉棒已经充血,蓄势待发,陈蔚并没有打算委屈自己,他直起身体,把李乐真双腿一捞,对折在胸前,看了一眼那已经被磨得烂红的穴口,还渗着血丝,毫不怜惜地就要动。
李乐真赶紧阻止他,按着陈蔚的腹肌,那里硬邦邦的,放在平常他会很羡慕,但是现在他没心思欣赏,他觉得自己小命难保,艰难道:“等一下,哥,可以休息下吗?我有点不舒服。”
陈蔚皱眉,“现在开始拿乔?”
李乐真是真的痛,肚子痛,屁股也痛,但陈蔚显然不会同情他,他有点委屈,在他的人际关系里,还不会有人会对他这样狠心,他心里酸酸的,小声说:“那我可以叫出来吗?”
“不准。”陈蔚相当无情。
“那,那……”李乐真很难接受自己被这样对待,总要找补一点回来,开始泪眼汪汪的,“那你亲我一下吧。”
陈蔚心里更烦了,他并不想哄他,只觉得麻烦,他毫不掩饰脸上的嫌弃,“有完没完。”
然后李乐真哭出声了,眼泪大颗从眼角划过,却倔强地抓着陈蔚的衣领,嘟着嘴唇,非要陈蔚亲他。
陈蔚烦到极点,又开始头疼起来,像有一把铁锤在砸他的脑仁,他捂着李乐真的嘴,全程不再说一句话,只狠狠地操他。
李乐真好几次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让他恐惧,哭得更厉害,陈蔚手上全是他的眼泪。
啪啪声不绝于耳,沙发承受不住似的发出吱呀声,李乐真也崩溃了,他忽然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这种感觉他太熟悉了,他喘得越来越厉害,胸很闷,本能的求生欲使他放开了陈蔚,伸手去够丢在边上的书包。
再有一点点他就能抓到书包了,可就是差那么一点点,他急得不行,含泪看着陈蔚,发出“呜呜”地叫声。
陈蔚一下就明白了,他发病了。
他没有立刻去帮忙拿药,而是看着李乐真在生死边缘挣扎,甚至想着,如果李乐真以这幅样子死了,李灵会是什么表情?
他一时想象不出来,不过肯定会很精彩吧。
李乐真只觉能呼吸的空气越来越少,他转而抓着陈蔚的胳膊,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虚弱的叫声:“哥……”
他在求救。
这时,陈蔚才将书包拿到他手边,在李乐真慌乱地去拿药的时候,他也没停下来,甚至越来越兴奋,双眼发红,操得又重又狠。
李乐真终于拿到药,深深吸了一口才缓过来,他承受着陈蔚的操干,自己握着气雾剂吸药,欲生欲死。
做完的时候,他人都快去了半条命,直接晕死过去。
此时已经接近五点,外面阴雨连连,陈蔚起身去冲了个澡,头不痛了,心里也不郁闷了,只觉神清气爽,出来时正好余显给他打电话,叫他去打球,他就换了衣服出门。
临走前看了眼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李乐真,一身淫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