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茶看着取走他头发唾液以及血液之后,就把他放在这里到另一座实验台进行研究的两人,张嘴咬了口棉花糖,入口的味道跟他以往吃过的那些棉花糖竟然有些不一样。
除了淡淡的甜味之外,这棉花糖还有着清爽的口感,甚至还带着一丝丝的嚼劲,他瞬间就喜欢上了这口感不一样的棉花糖,可惜江回就只给他拿了一朵,姜茶舍不得一下吃完,咬一口要回味一会才会咬下一口。
尽管已经吃的很慢了,但还是不到五分钟就解决掉了整朵棉花糖。
由于昨天也就吃了半支没味道的营养剂,见江回和楚随风都没注意这边,姜茶红着脸意犹未尽的舔舐起了还残留着味道的小木棒,满足的眯起了金色眼瞳。
实际上江回和楚随风只是看起来没有在关注他而已,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正有一个微型摄像头,将他的一举一动传入两人左前方的显示屏。
看着人鱼乖巧的坐在实验台上舔木棒,江回笑了笑,“人鱼果然都很喜欢吃棉花糖,我们可以备一些放在实验室,作为零号乖乖配合我们研究的奖励。”
“嗯。”楚随风赞同了江回的说法,在笔记本上记录下人鱼零号喜欢吃棉花糖并喜欢舔木棒。
姜茶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小动作被看到,把小木棒上最后一点点的甜味也舔干净了,不舍的将没了味道的小木棒放下,看了眼用他听不懂的语言交流着的两人,慢慢躺回到实验台,无聊的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呆,将注意力挪到了自己的尾巴上。
他得赶紧把尾巴的控制权拿回来,至少得训练到能够随心意自由自在的摆动吧!
啪啪啪尾巴拍打着桌子的声音剧烈响起。
意识到弄出的动静太大了,姜茶慌张的想要停下来,可他越紧张尾巴就越不听使唤,把尾巴都砸疼了也没能停下摆动,看着转头望过来的两人,惊慌的低下头,“对,对不起!”
江回惊讶道:“零号似乎在跟我们道歉。”
“嗯。”楚随风看着慌慌张张企图用手按住弄出噪音的尾巴的人鱼,拿出笔记本将刚观察到的情况记录下,提醒道,“他很自责也很害怕,需要安抚。”
“我来吧。”
江回无奈的叹了口气,摘下手套走向胆小的人鱼,温柔的将身体紧绷的人鱼抱进怀里,安抚着,“没关系的,我们不介意你弄出声音,不要急,尾巴在你身上,你随时都能感知到它,我和楚随风也会帮你的。”
尽管姜茶听不懂江回在说什么,但他能感觉到他的语气,发现江回没有生气,情绪慢慢的安定下来,尴尬的是即便情绪稳定下来了,尾巴也没能停下,还在不停的拍打着桌子,疼的他轻轻吸了口气。
“零号的尾巴受伤了。”楚随风收起笔记本和笔,走到实验台前,弯腰把那条不受控制的金色鱼尾抬起来,视线集中在没被鳞片覆盖的柔软尾翼,“肿了。”
姜茶疼的往江回怀里缩了缩。
而江回大概也没想到人鱼尾巴根部会这么脆弱,低头看了看可怜兮兮窝在他怀里的人鱼,苦恼的对楚随风说:“零号不适合待在这里了,看来我们得转移到楼下的实验室,那里有水池,在水池里零号至少不会弄伤自己。”
让他苦恼的原因则是下面的实验室设备没有这里齐全,而且那里的锁也不够好,阻拦不住晚上的他,只能暂时去下面的实验室,晚上再让楚随风带零号上来,或许明天得在这间实验室里增加一个能容纳下零号的大鱼缸。
只要项目能顺利进行,楚随风对在哪里都没有意见。
“我去拿药,你来抱着零号。”把疼的皱起眉毛的人鱼交给表情平淡的楚随风,江回忍不住叮嘱道,“别让他伤害到自己,那条尾巴经不起折腾了。”
“嗯。”
江回缓步离开。
楚随风抱着尾巴受伤的姜茶离开实验台,坐在椅子上的同时,腾出来的手按在了那条还在摆动的金色鱼尾上,学着江回刚刚安抚的话语,沉声说:“不要动,会受伤。”
语气冷硬到像是在凶人,丝毫没能学到江回的温柔。
听不懂他说话的姜茶果然被吓得身体微颤,垂着头小声解释:“我不是故意打断你们研究的,我只是还无法控制我的尾巴。”
语言的不通,让楚随风无法分辨出怀里的人鱼是在试图跟他交流,还是在自言自语。
看着垂着头的人鱼,楚随风心里有了判断。
应该是在自言自语吧,否则零号应该会抬头看着他的眼睛。
解释完的姜茶很快反应过来就算道歉楚随风也听不懂,苦恼的皱了皱眉毛,但很快尾巴上传来的疼痛就让他没有心思想其他东西了。
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让楚随风给他的尾巴擦点药。
姜茶抬起头和楚随风深邃的眸子对视了几秒,忽然想到了办法,他弯腰抱起尾巴,并一点点的把手挪到尾端,指着受伤的柔软尾翼,朝楚随风露出一个委屈的神情,“疼。”
说完又做出抹药的手势,表示这里受伤了疼,需要擦药。
意识零号在尝试着和自己交流,楚随风那双古井无波的深邃眼瞳里,顿时露出了感兴趣的情绪,握着那只按在鱼尾上的手,指向红肿的尾翼,一字一顿的说:“这里受伤了,需要治疗。”
“疼,疼。”
见怀里的人鱼坚持着那个古怪的音节,楚随风眯了眯眼,略显别扭的重复起那个音节,“疼?”
姜茶猛地瞪圆了眼睛,连尾巴上的疼痛都暂时忘记了,反手抓住按在自己尾巴上的大手,惊喜的用力点头,“疼!”
楚随风若有所思的垂下眼眸,从怀里人鱼的反应中,猜到那个音节应该就是人鱼语中的疼、痛,或者受伤之类的意思。
他不禁抽出被抓着的手,再次拿出笔记本和笔,垫在金色鱼尾上刷刷刷写道:零号是目前已知的记载中,唯一愿意展示并且用人鱼语言跟人类交流的人鱼,或许可以向他学习人鱼语以及教他联盟通用语言。
-也许在零号的帮助下,人类有机会弄清楚人鱼体内的奥秘。
写完抬起头才注意到那双金色眼睛里的委屈。
楚随风意识到了这时候记录的不妥,犹豫的学着江回的方法把委屈巴巴的人鱼轻轻抱住,大掌揉着姜茶的头发,沉声说:“江回去给你拿药了。”每次零号被江回这么抱着的时候,都会变得很乖,这次应该也不会例外吧。
被迫趴到楚随风肩膀上的姜茶:“……”呜呜呜,我的意思是我很疼,需要你给我点药啊!
好在姜茶的悲伤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江回拿着疗伤的喷雾回来了,那东西在红肿的尾翼上喷了几下,痛感就以很快的速度消失,跟那支没有味道却能填饱肚子的水一样神奇!
如果被解剖的时候用上这种喷雾,伤口会不会瞬间愈合?然后被反复解剖?
姜茶直勾勾的盯着喷雾,脑子里的思绪已经如狂奔的野马,不知道跑偏到哪里去了。
注意到姜茶的眼神,江回笑着揉了揉那头软绵绵的头发,温柔的跟他解释着:“这是我们实验室最新研发的疗伤喷雾,就算零号的尾巴破掉,也能很快愈合哦。”
姜茶回过神,尽管听不懂江回在说什么,但见识到了这东西的神奇,就想把它弄到手。
万一被晚上的江回抓住又侥幸没死,这东西就是疗伤的神器啊。
姜茶犹豫了几秒,还是红着脸朝江回伸出手,“要。”他选择了用简短的单词来表达自己的诉求,这样的话即便两人听不懂,也能结合他的动作猜出来他想表达的意思。
殊不知这样单个字单个字的往外蹦,更加坚定了两人认为他是个笨蛋的判断。
只有笨蛋才会总是一两个字一两个字的往外蹦。
江回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零号愿意用人鱼语跟我们交流?”
“疼。”楚随风重复了刚刚学会的单词,“大概率是人鱼语中的疼、痛,或是受伤之类的意思。”
姜茶见两人忽略了他的诉求并又当着他的面聊上了,无奈的用手指了指江回拿着的东西,又指了指自己,才摊开手,“我要。”
江回暂时停下了和楚随风的讨论,把疗伤喷雾放到那只摊开的手掌上,笑着说:“零号真聪明,知道这是好东西。”说完捏捏姜茶嫩滑的脸,“这是预支的奖励,零号今天也要好好配合我们的研究哦。”
拿到神奇喷雾的姜茶对江回露出感激的笑容,“谢谢。”
“谢谢?”江回重复着这两个字的音节,沉思道,“这是在对我表达感谢吗?”
姜茶的注意力已经被手里的神奇喷雾吸引走了,翻来覆去的研究了一会,由于没穿衣服没有口袋,只能把瓶子紧紧拿在手里,抬眸看着正在交流的两人。
两人交流了几分钟,姜茶就被楚随风抱了起来,走楼梯来到地下二层,回到昨天待过的那间实验室后,他被放进了水池里。
虽然姜茶还是没法控制自己的尾巴,但进了水中勉强的能甩甩尾巴让自己不至于瞬间沉下去,而且水里让他感觉很舒服,眯着眼睛享受着被水包裹的快乐,任由自己沉入水底,看着因他的进入而荡起波澜的水,心里忽然涌现出了一个念头。
或许进入海洋,就能顺着洋流学会怎么控制尾巴了。
可惜这里不是海洋,而是一个置于房间里的水池,短时间内他恐怕是连太阳都见不到,别说是被放进海里了。
见进入水池的人鱼安静下来,江回和楚随风几乎同时收回视线,“我们应该试着学会人鱼语,并且教零号通用语,也许零号会成为第一条学会通用语的人鱼。”
楚随风皱了皱眉,“这不是我擅长的领域。”
“没关系,我来负责教零号识字。”
“好。”
不用再担心姜茶会把自己弄伤,江回和楚随风很快就进入到严肃的研究中,两人本就在同一个项目合作,配合的非常默契,仅仅一个下午的时间,就得出了姜茶基因优于其他人鱼数倍的结论。
“零号的基因出现了其他人鱼没有的进化。”
“嗯。”楚随风收回视线看向江回,“你从哪买的零号?”
江回听懂了楚随风的意思,沉思了片刻,才道:“黑市。不过可以找到卖家。”
如果能弄清楚零号身上的变化是来自遗传还是自我进化,也许就能通过这把钥匙解开人鱼的基因锁……
楚随风一连数天都待在江回家的地下实验室。
姜茶也渐渐习惯了被他们翻来覆去的检查,甚至在初步掌握了尾巴后,在江回或者楚随风触碰他尾巴时,还会自觉的把尾巴抬起来。
如果不是每天晚上切换成另一个人格的江回,都会用仿佛要吃了他的目光从玻璃外盯着他,他觉得现在的日子过的其实还挺不错的,没有受到伤害,不用为吃喝发愁,时不时还会被两个大帅哥轮流用手帮他摸出来。
不过之前江回说要教姜茶识字的事到现在还没提上日程。
“……姑且就算是零号自身进化导致的基因变异吧,那么这种变异会不会延续到下一代?”
“猜测没用,想得到结果只能再买条人鱼来和零号结合。”
“能买到零号都是运气极好了。”江回无奈摇头,看着趴在水池里睡觉的人鱼,眸光转动,“或许……我们不用非要让零号和人鱼结合,毕竟所有的人鱼不论男女都能怀孕。”
楚随风转头看着江回,眉头微微皱起。
姜茶并不知道两人这些天忙碌的事情已经得到进展,睡醒后喝了半支营养剂,无所事事的在水池里发了会呆,又再次沉入水中睡着,睡着睡着就感觉到有双手把他从水里捞了起来,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楚随风近在咫尺的俊脸,安心的再次睡了过去。
临近七点,江回在五分钟前就收拾东西离开了实验室。
楚随风抱着熟睡的人鱼来到楼上休息室,把姜茶放在床上,想起江回那句话已经带着极强暗示的眼神,眉头再次皱了起来,带着犹豫的心情上床躺下,睡姿都还没调整好,通讯设备疯狂响动起来。
几分钟后,接到紧急任务的楚随风不得不乘坐电梯回到地表,在迷路了十分钟后,准确来到了大门处,乘坐早早等在门外的悬浮车离开。
按理说江回不可能不知道楚随风的离开,但他那会正在给晚上的自己写信,试图说服另一个人格放弃对零号的残忍实验,写完信,将这些天的研究资料一并放在桌子上,江回匆匆回到地下实验室。
见外面没人,以为楚随风和人鱼一起在休息室里,他直接将实验室的门关闭,转身回到地表。
时间来到七点整,坐在桌子前的江回不受控制的闭了闭眼,再睁开眼睛时,那个温柔的江回已经变成了阴郁沉默的科研怪人。
江回面无表情的将另一个人格留的纸条撕碎,看到桌上的研究资料,选择了打开观看。
会主动用人鱼语和人类交流?主动表达了想要学习通用语的倾向?对人类的触摸很敏感?不会使用自己的尾巴?很乖巧的任由人类摆布?基因出现了明显进化?
“有趣。”
江回很清楚这些资料是另一个人格故意留下引起他兴趣的,显然另一个人格成功了,他的确对那条人鱼产生了解剖它以外的兴趣。
放下另一个人格精心准备的资料,江回起身走楼梯来到地下实验室,那扇门果然还是用他不知道的方式将他堵在了外面,他静静的在门口站了片刻,转身离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地下实验室里的所有灯光同时灭掉。
黑暗的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
江回轻松推开困住那扇他很多天的门,找到实验室里的备用发电设备打开电源,他没有急着去找休息室里的人鱼,缓步在实验室里走动着,最终在一座实验台前站定,看到了上面被揉乱的废纸团。
人鱼和人类结合后怀孕,是否能将进化基因遗传给下一代?
看完废纸团上的内容,江回嘴角勾起了一个愉悦的弧度。
更有趣了。
“唔……”尾巴上不断传来的触感让姜茶难受的挪了挪地方,他成功挪开了,但那让他睡的不安慰的手却直接滑动了敏感的尾翼,“别……”
已经白天了吗?楚随风从来不会在晚上摸他的尾巴,而且也不会这么用力。
姜茶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被灯光刺的又把眼睛闭上,直到那只摸着他尾巴的手把他弄疼了,他才惊呼着再次睁开眼睛,“疼——”撒娇的尾音戛然而止。
江回面无表情的看着眼睛瞪大,且逐渐变得惊恐的人鱼,对另一个人格留下的资料产生了怀疑。
这条人鱼看上去并不乖也并不温顺,不过没关系,他已经提前做了准备,再凶残的人鱼都只能束手就擒。
姜茶在意识到面前的江回是另一个人格的江回时,浑身都在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本能的想挣扎,可想法已经出现了,身体却还是软绵绵的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变化。
被打了麻醉剂!?
“……”救命!
糟糕,声音也发不出去!!!
姜茶惊恐的看着逐渐靠近的俊脸,注意到那双眼睛里毫不隐藏的兴奋和残忍,整个人都陷入了绝望中。
呜呜呜,最后还是无法逃离被解剖的命运?如果死了会用什么方式复活?不会原地复活吧?
江回并不在意那双金色眸子里的恐惧,呵呵笑着贴近姜茶,用一种古怪的语气说道:“我也想知道你的基因进化仅限于自己,还是会遗传给下一代。”
“唔唔唔!”
找到了比解剖人鱼更有趣的课题,江回眼中愉悦的神情一闪而逝,他不再关注怕到掉眼泪的人鱼,手掌抚摸着那条漂亮的金色鱼尾,从腰部以下的鱼鳞缓缓摸向最敏感的柔软尾翼。
姜茶很快起了反应,绝望中又有些茫然。
怎么回事?不打算解剖他了吗?还是打算先研究其他东西之后再解剖他?
姜茶又羞又怕,在被江回抱起来放到腿上时,他即便想挣扎也只能发出徒劳的呜呜声,眼泪不受控制的吧嗒吧嗒往下掉,心里不断祈祷着楚随风的出现。
“真的很敏感。”江回呵呵笑了两声,大掌却没有触碰那根伸出鳞片的粉色肉棒,而是摸到鱼尾后方,指腹在鳞片上慢慢摸索,很快就触碰到了一处较为柔软的鳞片。
江回脸上露出神经质的微笑,“到时候你生的会是人鱼还是人呢?或者会生出一个小怪物?”
姜茶拼命的想要用意志力阻止鳞片的打开,可他根本做不到,被江回手指触摸到的鳞片不仅打开了,还懂事的朝着旁边隐藏,粉色的后穴顿时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正因紧张拼命收缩着。
到现在姜茶还不明白江回到底想干什么,类似的检查他经历过,可那是另一个温柔人格的江回,以及面冷心软的楚随风给他做的检查,他根本不相信这个想解剖他的江回,弄开他后面的鳞片只是想给他做检查。
他脑海中瞬间出现了一连串的酷刑。
江回满意的把怀里哭成泪人的人鱼放在床上,起身将裤子和内裤一并脱掉,握住软着的鸡巴撸了片刻,依旧没有硬起来的迹象,他皱紧眉头,不悦的冷哼了声。
不硬怎么插进人鱼身体里,不硬怎么让人鱼生孩子,不硬怎么能验证人鱼的进化基因会不会遗传给下一代?又怎么知道人鱼最后会生条人鱼还是人还是怪物?
姜茶:“……”委屈,恐惧,迷茫。
难道江回打算先奸后杀吗?
江回紧紧皱眉,又试了几分钟也没能把自己弄硬,情绪逐渐暴躁起来,“还是解剖了吧。”
从江回的表情中意识到了死亡临近,姜茶没忍住,张着嘴无声的哭了起来。
江回的视线落在那张着的小嘴上,沉思片刻,忽然挪到姜茶脑袋旁,伸手捏住那白嫩的下巴,迫使这条哭个不停的人鱼张大嘴,面无表情的将软着的鸡巴塞进去,一股自己撸时没有的电流从被含着的地方窜向身体各处。
姜茶有心想咬住嘴里的东西,可他根本使不上劲,也不敢去咬,只能可怜兮兮的被捏着下巴被迫含着那逐渐勃起的肉柱。
但他预想中的被操烂嘴巴的场面并没有出现。
江回没有在姜茶嘴里等到鸡巴完全硬起来,只是被含到微微勃起,就立刻拔出鸡巴,把平躺在床上的人鱼翻了个身,身体覆到姜茶身上,握着鸡巴抵到那个粉嫩的后穴,挺腰往里顶。
没能进去。
江回更加暴躁,毫无章法的在那个紧闭的入口戳到鸡巴又软了,也没能进去,带着难道人类和人鱼无法结合的疑问,将趴在床上的人鱼翻过来,再次重复捏下巴把鸡巴放进温热小嘴等待勃起的过程。
当那根刚硬了一点的鸡巴抽出去,又被摆弄成趴着的姿势时,姜茶有种无法形容的生无可恋。
都还没完全硬起来,后穴也没扩张,怎么可能进得去啊!
他怀疑最后江回会因为进不去而把他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