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高岭之花与他的士兵 > 亲吻(吸Nlay)
    “我回来了!”瑞颂提着东西回来,看见的是阴沉着脸的伊莎与已经被收捡好但是空无一人的房间,“姐,蛰虫呢?”

    “他?他去别的地方了,”伊莎只是冷了瑞颂一眼,然后继续掸圣像上的灰,“可能出去走走,散散心。”

    瑞颂一听就知道不对劲,他把东西一扔就要去找蛰虫。伊莎上来就拽住弟弟,她使出了浑身的劲,膀子抡圆了狠狠抽过去,一耳光打得瑞颂差点分不清东西南北。

    “你给我好好呆在这!”伊莎厉声道,她的嗓音沙哑浑厚,全然不像以为修女,倒像一位女战士,“他会有投靠的去处!而你哪都别想去!”

    “姐!我得去找他!”瑞颂从来没有忤逆过他的姐姐,但此时他的心里只有那位omega。

    “我看你是昏了头!”伊莎手里的鸡毛掸子狠狠抽打在瑞颂身上,她下了死劲,曾经的精英兵不是假的,哪怕她已经四十多岁,手上却依旧强劲有力。

    伊莎还是如此,在面对正事时果断到令人发指。

    “唔,姐,别打……姐,阿舍尔需要父亲!”瑞颂只能拿孩子来说事。

    “孩子不需要没有爱的父亲!”

    鸡毛掸子的毛都掉了一地,瑞颂身上已经被打出好几道紫青,他索性跪在了伊莎面前,低头顺目。

    打过弟弟,伊莎坐在了一把木椅上,从镇子上回来的小牧师看到面前的两位alpha,正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压低身子从旁边过。

    “莫罗尼!麻烦您倒杯茶。”伊莎冲小牧师喊到。

    茶水很快递上来,伊莎仰起头喝了一大口,随后把剩余的茶水全部泼在弟弟脸上。

    “去吧!别再像条狗一样的在别人面前!”伊莎嫌恶地瞪了瑞颂一眼,起身踹了他一脚,“阿舍尔就在我这,他不能跟着你们这样的父亲。”

    一受到许可,瑞颂起身向伊莎的背影鞠了一躬,随后走出了教堂。

    火车的轰鸣声响彻天际,广播音适时响起,提醒乘客们列车启动。蛰虫依靠在坐垫上,心里是翻涌的无法平静的,一想到伊莎,他不由得心里发酸。

    比起归隐,伊莎更像是逃难,她在建国前夜与勒林大吵一架。争吵的原因则是早就在党内埋下隐患的对于alpha,bate,omega三种人类的权利划定。

    伊莎主张omega的人权,尤其是那一条强迫配婚制,勒林则支持后者,称如此计划才能让帝国的鲜血永葆青春。

    到后来,为了这个事情,不和谐扩展到了整个党内,最终以勒林的暴力镇压才得以结束。

    这件事情发生的过于突然,就像是往党内丢了一枚炸弹,炸得党内骨干人人自卫。协助勒林完成这项事务的,是克林德。

    革命党以民主自由的口号喊应人们推翻了暴力的皇帝,党内却用暴力来解决纷争,着实是让人贻笑大方。这件事没有记载,可它着实是深深的烙印在所以核心成员的心里。

    在伊莎不知所踪后,蛰虫提起过伊莎,勒林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愤怒,他极少在蛰虫面前失态,可那时他却朝蛰虫大吼她是叛徒!不准再提起那个女人!

    尽管之后蛰虫还是通过各种渠道知道了伊莎去往国外,但他也怀疑过这些消息是勒林故意放给让他安心的。

    没有去追查伊莎,资料也尽数销毁,甚至瑞颂的资料上也没有提到过伊莎这个人。能够做到这种事情的人只有勒林,他彻底让这个女人消失,可同为革命党人的情谊终究是没有让他下死手,而是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思绪回到现在,他已经给费兰德写过信,告知自己即将前往扎尔鄂刻。

    突然,一个男人气喘嘘嘘的坐在了蛰虫的身边,蛰虫定睛一看,认出瑞颂的那一刻他眼睛都直了。

    “你跟过来做什么?!”

    “呼…呼…担心你,所以跟过来了。”瑞颂喘着气,站起来把行李放在上方的置物架上,就和蛰虫的箱子紧紧挨在一起。

    “伊莎怎么说。”蛰虫已经可以想象伊莎发怒的模样了。

    “嗐,她让我过来找你的”瑞颂隐瞒了一部分,毕竟伊莎确实是叫他滚。

    “嗯。”蛰虫摇摇头。

    晚上,他们到了扎尔鄂刻,费兰德早早在火车站迎接,瑞颂一看到这个家伙,眉头就锁了起来,蛰虫大大方方的上前去向他招手,瑞颂则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费兰德有些意外蛰虫的到来:蛰虫在信里可没说这家伙会来。

    费兰德为蛰虫拿了行李,瑞颂自己拿着自己的东西更在后头,他们先是去了当时办婚时的别墅放东西:里头的家具已经被弗兰德派人收拾得一尘不染。

    “还真是麻烦你了。”蛰虫笑了一下,拍拍费兰德的肩,费兰德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麻烦什么麻烦,这么久的交情。”

    而一直在后天布置东西的瑞颂似乎被忘于脑后,他死死盯着费兰德,心里的不平衡一点点滋生,费兰德也不蠢,他知道那位卷发alpha是蛰虫老公——哪怕他晓得蛰虫并不爱他。

    “那我就先走啦,军团那还有点事。”费兰德识相离开,他可不想与那位alpha起冲突。

    “嗯,慢走。”蛰虫将费兰德送到门口。他还有东西要收拾。

    送走了友人,蛰虫打开箱子,将自己的物品摆放好,正当他在处理家务时,一双大手突然从后天抱住了他。

    “老婆,要是我没来的话,你是不是就要和那个alpha……”

    “?你在说什么?”蛰虫感到疑惑,他不解的扭过头,然后他就懂了瑞颂的心思,不由嗤笑一声,“他啊,他不喜欢omega的。”

    “啊?”瑞颂还是很惊讶,“那他,他喜欢bate?”

    蛰虫耸了下肩,并不回答。

    收拾完,就应该要上床睡觉了。

    衣服脱下来,瑞颂身上的淤青也露出来了。

    “这是谁弄的?”蛰虫问。

    “啊,什么谁弄的。”瑞颂赶紧扒拉紧衣服,不让皮肤露出来。蛰虫直接上去扯瑞颂的衣服,衣服被扒下来,那一条一条的紫青,打得凶狠。

    “……”

    “嗯,是我不小心伤到的。”瑞颂撒谎狡辩。

    连慌都不会撒,蛰虫心里想,他不相信瑞颂会被人打成这样,只可能是瑞颂压根没还手,鉴于伊莎的暴脾气,他自然而然就想到了那位alpha。

    蛰虫也不多问,自己脱了衣服贴上瑞颂的后背,他的手试探着从瑞颂强壮的手臂往下摸,逐渐与瑞颂宽大的手掌贴合在一起,手指穿插进瑞颂的指缝,轻声耳语道:“要注意安全。”

    多么暧昧啊,瑞颂的耳朵酥痒得很,alpha的本能追使他转身将蛰虫压在床上,嘴唇蹭上嘴唇。

    他清晰的感受到对方嘴唇的绵软,而蛰虫也能体会到对方嘴唇的干裂。

    俩人几乎都在试探,轻拱对方的嘴角,几番周旋,总算是吻在了一起,难舍难分。

    感官与获救时的自己重合,蛰虫不会在接吻时换气,肺活量比不上瑞颂的他感到呼吸困难,几近窒息时,瑞颂松开了嘴——他们结婚多年,还是第一次亲吻,没有经验的二人憋得满脸通红。

    几乎与获救时一样,心脏砰砰的跳,咚咚咚咚咚咚,此刻在胸腔里迸发出强烈的爱意。

    “不,不行,你受了伤……”瑞颂晃了一下脑袋,强迫自己不被爱意冲昏头脑。

    “…那来帮帮我吧……”蛰虫说罢,抓住瑞颂的脑袋,把他向下压,压至乳头处,瑞颂不知道要做什么,但是他乖乖的听从蛰虫。蛰虫的声音很低,他有些不好意思,“帮我吸一吸……”

    !瑞颂张开嘴,含住蛰虫的乳首,轻轻吮着。腥甜很快混杂在舌尖,再蔓延至整个口腔。

    “哈啊……”蛰虫的腿夹住瑞颂,他已经被孕期带来的涨奶折磨了一段时间。

    胎儿被强行取走后,隔了几个月,他竟然开始产乳了,第一个发现这件事的人是监狱的混蛋,他们一群讨不到老婆的恶臭男,发现这件事后又惊又喜,抱着猎奇的心态来吮,甚至不惜花钱给他打催乳剂。

    他的乳头常常被折磨得红肿不堪,泥泞成一片猩红,同样被污染的还是他的后穴,里面是各种人的精液,他们甚至还牵来过一条狗。

    他们都不是alpha,无法标记他,但是可以用各种方式折磨他。他的指尖直到现在还在渗血,里面的竹签细碎难以取出,他身上被烫熟的烂肉还没有痊愈,那些被蛆拱过的地方蛰虫好像还可以闻见那里的腐臭味。

    他多么希望能够将自己丢进海里,好好的被浪花击打,好好的在水里翻滚到死亡,洗清楚自己的身体,洗清楚自己做过的不可挽回。

    眼泪划过脸庞,湿了一片床单。

    等到瑞颂回过神来时,蛰虫已经睡着了,眼角的泪痕还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