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疯批异形的漂亮老婆(人外/骨科/双性/ NP总受) > 【16】天使(触手lay/玩阴蒂/他投身於父亲的欢愉之中)
    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恩希德以为拜恩嘉德是个面瘫。无论是喜怒哀乐,都鲜少浮现在拜恩嘉德脸上,明明拜恩嘉德生了张极艳的俊美容颜,表情却永远都是那麽平淡,彷佛任何刺激都激不起涟漪。

    但是拜恩嘉德的脾气其实很差,差得不得了。

    恩希德没敢再继续跟拜恩嘉德顶嘴,选择了沉默。在他身上肆虐的触手感受到拜恩嘉德的情绪,变本加厉地作弄起恩希德。一条触手钻进了恩希德的裤子,扒开他的内裤,挑逗般地剐蹭着恩希德流水的小逼。

    藏在花瓣中的阴蒂被触手拨出,触手缠绕住那娇嫩的阴蒂,残忍地捻弄着,阴蒂被触手压扁後,又被拧住根部旋转。这种玩弄对恩希德来说过於刺激,恩希德呜呜咽咽的,淫水泛滥如春潮,雌穴张合得剧烈,恩希德难堪地咬着嘴唇,前端的性器受到刺激,也无声无息地勃起,硬得发疼,只消轻轻抚慰,兴许就会不堪地射出精液。

    快感在撕扯着恩希德的理智,在他的体内翻涌,情潮被无限放大,几乎让恩希德崩溃。恩希德有着一双很漂亮的桃花眼,如今眼中水光潋灩,眼泪不断地往下坠,惹人心疼的可怜模样,就像是被人狠狠糟蹋了一番。

    “父皇,停下呜......”恩希德哭吟着,“您这样跟强暴有什麽两样?”

    触手的动作一顿,竟是停下了对恩希德的凌辱,缩了回去,只剩下一根紧紧圈住恩希德腰肢的触手。

    拜恩嘉德双手交握:“不一样的。”

    他的声音很轻,犹似叹息:“看来我还是太溺爱你了。”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恩希德怔然。他被触手卷离椅子,被悬吊在半空中。恩希德像只应激的猫胡乱挣扎起来,一条触手狠狠抽在恩希德的屁股上。

    “唔!”恩希德疼得抽气,疼痛止住了他的挣扎。

    拜恩嘉德站起身,卷着恩希德回到主卧室。途中他们遇见在走廊漫无目的徘徊的拉斯特,恩希德向拉斯特投以求救的眼神,拉斯特想上前,但拜恩嘉德一个冰凉的眼神就让他退缩了。拜恩嘉德现在的心情很差,给他多少胆子他都不敢去触拜恩嘉德霉头。

    被拜恩嘉德摔到床上的时候,恩希德心彻底凉了。恩希德绝望地往前爬,却被拜恩嘉德扣住脚踝,轻易抓回身下。

    拜恩嘉德欺身压住恩希德,将恩希德的双手交握扣在头顶,触手脱去恩希德的下着,拜恩嘉德的另一只手滑到恩希德的下身,覆住那口雌穴,轻轻松松就揉开了软嫩的花瓣,两根手指插进火热的肉穴中。

    恩希德呼吸一滞,发出小动物般的悲鸣,他甚至连踢蹬都做不到,拜恩嘉德牢牢地禁锢住了他,他的身体在逐渐脱力,那股烫人的情欲更炽热了,他就像块黄油,被逐渐融化,软软地瘫在了异形皇帝的身下,任由这残暴的征服者对他为所欲为。

    当火热的性器取代手指刺进体内时,恩希德的挣扎已经弱了下去,女穴被粗壮的肉棒子撑了开来,这一刻他成了亲生父亲的鸡巴套子,软肉随着拜恩嘉德的操干而颤抖,淫水泌得更凶,滋润了窄小的甬道,让阴茎的进出更加顺畅。

    恩希德眼前的天花板像海浪一样在起伏,他就在漂浮在慾海中的一根枯木,内里都腐烂了,剩下一个荒凉的空壳,孤独地在这海洋中漂泊,一个浪花就会把他粉碎殆尽。

    究竟是哪里出了错,恩希德怔怔地想,为什麽在他成年之後,他的生活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好似他的成年是一把钥匙,打开了禁忌的盒子,於是那些肮脏的慾望倾巢而出,一发不可收拾地毁掉了他的生活。

    被贯穿的疼痛逐渐被快感腐蚀掉,恩希德在这悖德的乱伦中获得了快乐,渐渐感受不到最初的痛苦。恩希德双目迷离地注视着拜恩嘉德,想起了素未谋面的母亲:“您敢让母亲知道吗?”

    见拜恩嘉德垂眸看他,恩希德又说,带着一种自我毁灭的、报复的快意:“她要是知道您强暴了自己的孩子,该对您多失望?”

    拜恩嘉德的反应却跟恩希德想像中相差甚远,甚至是无动於衷。拜恩嘉德往恩希德的骚穴中狠狠一操,龟头撞击在酸软的宫口上,恩希德表情一僵,无助地发着抖喘息。

    “谁说你母亲还活着的?”拜恩嘉德刻意放缓操弄的速度,缓而轻地碾着那发了骚的媚肉,这蜻蜓点水的举动让恩希德的下体一阵麻痒,痒得受不了。

    恩希德难以抵抗这种噬人的淫痒,急切地需要被粗暴对待。他泪眼汪汪,手指绞紧被褥:“快一点......”

    “回答。”拜恩嘉德抽出性器,顶端贴着肥厚多汁的阴唇磨蹭,就是不肯再操进去,“回答就给你。”

    恩希德快被那股痒意与空虚感逼疯,只得含泪道:“是我自己猜的。”

    “嗯,想像力挺丰富的。”拜恩嘉德夸赞,又挺胯干了进去。被填满的快感让恩希德舒服得浪叫出声,他在乎着一切,却也放弃了一切,彻底投身於父亲给予的欢愉之中。

    恩希德被拜恩嘉德抓着干了很久,久到恩希德浑身虚软,累得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恩希德疲倦地躺在床上,拜恩嘉德坐在床畔,轻轻抚摩着他的头发。恩希德转过头,嗓子都哭哑了:“母亲、真的不在了?”

    “不在了。”

    恩希德不知从哪生出力气,用力拍开拜恩嘉德的手,“您对我出手,是在践踏母亲对您的爱。”

    拜恩嘉德的手掌落在恩希德白皙的脸颊上,轻柔地抚摸,恩希德颤了颤,仍倔狠地瞪着拜恩嘉德。

    ──你这十五年来,有没有哪怕一刻爱过我?

    ──呵呵。

    “不对喔,希尔。”拜恩嘉德勾起意味不明的笑容,自嘲似,“你母亲从未爱过我。”

    恩希德怔了怔,想追问拜恩嘉德更多母亲的事,但拜恩嘉德已起身离去,只留下淡淡的一句话:“休息好了就离开吧,希尔。”

    第八区的最东边是座巨大的钢铁城墙,其高度就连飞行艇都无法跨越,在过去,没有人知道墙壁外究竟存在着什麽,直到十几年前,墙壁外的‘那些东西’撞破城墙,闯进帝国,进行惨无人道的屠杀,让一到八区全部沦为了地狱。

    如今,身穿灰绿色洋装的少女站在墙壁前,双手背在身後,静静地打量这座墙壁,金色的圈圈眼盯着某处,看起来更像是透过墙壁,遥遥望着墙壁外的那片黑暗,恶。

    恶是维持世界运作的能量,由人心所孕,由人心所育,与人类共生共存,是人类‘慾望’的化身,但万物相生相克,世界运行之时,恶意会不断侵蚀世界的安定,将仇恨的种子栽满大地,互相征服,引爆战争,孳生饥饿,降临死亡,最终让世界迎来毁灭。

    世界核心来不及净化恶意,恶意便会吞噬世界,这片黑暗便是恶的具现,黑暗吞噬了大半生命,并孕育出四不像的怪物。少女看得一清二楚,怪物的数量极其庞

    大,超过一万只的时候,她就懒得数了。

    这个世界很奇妙,少女心生好奇,这世上没有任何事物能够阻挡恶意的侵蚀,但是这片黑暗,包括恶之产物都止步於城墙之外,是什麽让它们停了下来?

    少女想到了伊芙帝斯,凌驾於四柱神之上的原初之恶,世间万恶的化身,只有她能够操纵恶意。然而据少女对伊芙帝斯的了解,伊芙帝斯绝不可能平白无故干出这种事。

    换言之,这个世界存在着什麽让伊芙帝斯感兴趣的东西,甚至是让她出手挽救了这个濒死的世界。

    会是什麽呢?

    “有趣。”少女饶有兴致地漾起笑,三对纯白无暇的羽翼自她背後展开。

    巡逻的警卫见了,以为看见传说中的天使降临,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但是再定睛一瞧的时候,面前的少女已不见踪迹。

    严格来说,这片黑暗虽然黑漆漆的,但是能见度不低,并不是浑沌中那种一望无际的,纯粹的黑暗,充其量是笼罩住一切的黑雾。

    少女振翅飞翔着,有只长着人头的怪鸟见了她,张开布满尖牙的大嘴,想将她一口吞吃。少女没有绕道,在怪鸟即将触碰到她的时候,银光骤现,怪鸟的脑袋与身体一分为二,鲜血喷涌,屍骸无力地坠入了浓雾之中。

    鲜血的浓烈气味引来了大批怪物,少女停止前行,从容不迫地托着脸颊:“算了,就在这里吧。”

    又是几道银光闪烁,那些想接近少女的怪物身驱瞬间四分五裂,血雾在空气中蔓延开来。少女反射地摀住嘴,却怎样都遮挡不住她弯起的笑弧。她一直都有个改不掉的坏习惯,掠夺生命的时候,她会无比愉悦,甚至是笑出声来,她从来都不敢让光明神知道她这个嗜好,唯恐破坏自己在光明神心目中的形象。

    她是善良的天使,她发誓,她只是有点嗜杀而已。

    少女看着又一波向她涌来的怪物,伸出双手,掌心贴在一起,做出碾碎东西的动作。

    “愿光明神救赎你们的灵魂。”

    下一瞬,怪物全部四分五裂,碎成一片片。

    趴在窗台边晒太阳的白色毛茸茸浑身一僵,抬头望向天空,这个感觉不会错。

    那个疯女人追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