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淫媚的雌穴被舔了开,像快乐的蚌,裸露出湿漉漉的红色小穴,正歙动着,蠕动着,彷佛会呼吸的海葵,柔软,美妙,那穴肉是如此红艳,淋漓的津液为它镀上了一层糜烂的光泽。
恩希德被拜恩嘉德舔得很舒服,如今却也不是甘心被摆布的,他撑起身子,示意拜恩嘉德躺下,拜恩嘉德挑起眉,他知道恩希德想做什麽,这已经超过了挑衅的范围,这近乎是在宣战,想挑战他的权威了。
换作以前拜恩嘉德断不可能容忍一介宠物如此放肆,但今非昔比,恩希德已不是宠物,是什麽呢?儿子,还是床伴?拜恩嘉德也说不上来,但他知道自己的生命若是缺了恩希德,就会变得不完整,像破裂的镜子,一些美好的东西会消逝。
拜恩嘉德难得顺从地躺到床上,恍若臣服女王的骑士,他在仰望他的女王,他的女王也在睥睨他。
恩希德很满意拜恩嘉德的表现,绽开一抹漂亮的微笑,像曾经的希尔主任那般夸赞道:“拜恩真乖。”
拜恩嘉德恍惚了一瞬,恩希德往他的脸上一坐,骚逼蹭了蹭拜恩嘉德的脸,两片肥厚的阴唇恰恰被拜恩嘉德的鼻子顶开,拜恩嘉德的嘴巴堵住了那狭窄的肉缝。恩希德的雌穴早在上一轮被拜恩嘉德舔得淫水泛滥,如今从穴心源源涌出的液体顺着拜恩嘉德的脸颊往下滑落,淌过修长的脖子,糜烂的香气让拜恩嘉德的血液沸腾,那属於雌性的,所有物的,拜恩嘉德的触手在蠢蠢欲动,几乎就要冲出来缠绕住恩希德,像蛇一般与之交媾。
恩希德的呼吸变得粗喘,声音也哑了,一股子风骚的情慾,却又依然骄傲,命令道:“继续,拜恩。”
拜恩嘉德纵容了恩希德的放肆,伸出舌头去舔弄恩希德的媚肉,恩希德的嗓音果不其然变了调,染了柔媚,浸了甘美,就像是泡在罐子似,甜得几乎要化了。
恩希德握住自己的阴茎,配合着拜恩嘉德的舔拭打着手枪,这样可真好,身为双性的他同时享受到了男人与女人的快感,但恩希德的眸子逐渐朦胧,像冬日中的湖泊,被雪雾铺上了一层薄纱。
拜恩嘉德很少给恩希德舔逼,触手就能完成的情趣py他鲜少亲自上阵,拜恩嘉德抓住恩希德的屁股,那白花花的臀肉几乎要从拜恩嘉德的指间溢出,像被挤压的牛奶布丁,也像果冻,难掩风情与艳丽。拜恩嘉德聆听着恩希德逐渐升调的叫唤,动作亦愈发狠戾,恩希德雪白的臀尖都被掐出了新的红痕,与上一个男人留下的交错在一起,像两名雄性在争夺地盘似,奖励就是拜恩嘉德身上这只可爱的双性。
啪、啪──
那水声是如此淫荡,饶是恩希德听了也是面红耳赤,但他却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纤腰在拜恩嘉德的舔拭下愈发柔软,像垂下的玫瑰花茎,刺都让人给削得一乾二净。恩希德情不自禁地收拢双腿,夹紧了拜恩嘉德的脑袋,腿根的嫩肉不时地拍击着拜恩嘉德的脸,恩希德在逐渐失控,却又带着一股莫名的胜负慾,与拜恩嘉德展开了一场拉锯战。
恩希德索性也不打手枪了,扶着那根不断淌出前液的阴茎,身体在微微发着颤,大腿紧紧绞住了拜恩嘉德。
拜恩嘉德抬眸去看恩希德,恩希德在这场角力中率先败下阵来,幸福的泪水淌了满面,漂亮的黑眸已经变得涣散失焦,这快感对恩希德来说还是过於刺激,刺激到他浑然无法抵抗。
恩希德虽然输了,拜恩嘉德却是吃逼吃了上隐,甚至召出一条触手,触手顶端拟态成了人类的舌头,去舔弄恩希德的後穴。
“嗯、嗯啊啊啊......”恩希德失神地仰着脑袋呻吟,拜恩嘉德的口技太好,不消多时他就被摧毁得溃不成军,太舒服了,舒服得恩希德的女穴几乎要融化成春天的初雪。
拜恩嘉德舔得尽兴,舌头钻进恩希德的女逼中,把恩希德整个骚逼都摁在自己脸上,报复似地狠狠吮吸起来。
“啊啊啊啊啊......”恩希德抖动得越来越厉害,身体越来越烫,宛若一块被捂暖的脂玉,整个人都陷入了情潮之中,淫液滔滔不绝地涌出,拜恩嘉德距离恩希德的彻底崩溃只差一个瞬间,又一条触手从身後窜出,但那条触手却是变得极细,像一条肉色的丝线。
它缠绕住恩希德硬挺的阴蒂,配合着拜恩嘉德的节奏开始拉拽起那根娇嫩的蒂株,恩希德嗯嗯啊啊放声浪叫着,险些坐不住,若不是臀瓣被拜恩嘉德紧紧掐住,恐怕他早已从拜恩嘉德的脸上滑落下去。
在接连不断的剧烈刺激下,恩希德的身子忽然抽搐起来,那口饱受玩弄的雌逼也跟着痉挛,在拜恩嘉德的舌尖跳动,恩希德的身体整个瘫软下去,淫浪的潮吹液喷涌而出,拜恩嘉德张口承接,全让他给咽入喉中。
跟恩希德的淫乱相比,拜恩嘉德冷静多了。拜恩嘉德放下恩希德,恩希德还处在高潮中的余韵中,眼眸失神,潮红的身体时不时触电似地颤抖,这样的恩希德美极了,风情万种,活色生香,宛若深渊中绽放的花,被熬出了最浑沌的媚意,轻易又勾起了拜恩嘉德的慾望。
“好舒服嗯......”恩希德软软地呢喃着,像只奶猫在叫唤,挠得拜恩嘉德心头发痒,“好棒.......”
拜恩嘉德分开恩希德的双腿,恩希德瞥了他一眼,没有挣扎,任由拜恩嘉德将火热的肉棒刺进刚高潮的女穴中。拜恩嘉德满足地喟叹出声,几条触手也伸了出来,求欢似地蹭着恩希德泛着欲色的身躯。
恩希德脸上的笑容陶醉,显然被拜恩嘉德伺候得很爽,这是拜恩嘉德以前鲜少看见的风景,从前他饲养恩希德当宠物,恩希德从来都不会主动露出这种表情,往往只有利用宠物芯片,或是性瘾发作,他的希尔才会舒展眉眼,彷佛沉浸在纯粹的快乐中。
“不准操子宫。”恩希德慵懒地嘟囔道,“不然咬你。”
话说着,恩希德握住其中一条触手,触手前端拟态成人类阴茎的模样,恩希德竟也不排斥,竟是给触手撸了起来:“阴蒂还要揉,快点。”
拜恩嘉德有一瞬间怀疑恩希德的脑子是不是被高潮弄坏了,前一刻还跟他势不两立,如今却又像只小宠物一样对着他撒娇。拜恩嘉德认真觉得恩希德没疯,他可能会先发疯。
另一条触手也渴望恩希德的宠爱,轻轻点了点恩希德的唇瓣,待恩希德张开嘴,才欢喜地探进恩希德口中,柔软的口腔包覆住触手,触手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恩希德唇中冲刺,拜恩嘉德这时候对上恩希德的眼神,看见了恩希德眼中的鄙视,彷佛在说:“你连你的触手都不如。”
拜恩嘉德委屈了,掐住恩希德的腿根用力肏干起那口红肿的淫穴,一条触手握住了恩希德的阴茎,另一条更细的则缠绕住那始终勃起的阴蒂,密密麻麻的快感层层叠叠地袭向恩希德,自四面八方,从四肢百骸,恩希德有一刹那回想起了曾经那段最悲惨的时光,无能无力无助无所为,仅仅是当一条讨饲主欢心的宠物,被践踏被调教被蹂躏,反抗不能逃跑不能,就这麽浑浑噩噩生不如死地活了十几年。
但现在不一样了,哪怕这时候的他仍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为何而活,可立场翻转,他已不再是以前那个脆弱无力的小宠物,此时此刻,他只需要抛却一切,享受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就足够了,爱与不爱并不重要,他只需要靠做爱来抒发他的压力。
拜恩嘉德是八皇子恩希德的父皇,也可以是他的床伴之一,他想跟谁睡就跟谁睡。
时间一晃眼就来到了假日,这几天恩希德的夜生活可谓是多采多姿,夜夜笙歌,每一个皇嗣都给他睡了一遍。恩希德的穿着轻便休闲,一件帽T配上一件深蓝色牛仔裤,背了个腰包後就独自出了皇宫,神神秘秘的,也没跟谁提起要去哪。
皇嗣们这个礼拜都有被宠幸到,相处还算是和平,古利德随口一问:“你们这麽放心让母亲自己出门啊?”
拉斯斜了他一眼:“不然呢?难不成还能像以前那样拴住他?”
听出拉斯话中怨气的普莱德嗤笑一声:“母亲摆脱枷锁是必然的事,你在害怕这个改变?”
拉斯冷笑一声:“别以为我怕你,普莱德,想打架直说。”
“还是算了吧。”普莱德耸肩,“我没想过杀死弟弟。”
斯洛斯按住拉斯的肩膀:“那本就是属於母亲的自由,过多干涉可不好喔。”他微笑道,“而且你们没发现吗,母亲笑的次数变多了。”
恩希德没有搭飞行器,而是选择了公车,一番弯弯绕绕後,他出现在了研究院院长的办公室。
浮士德托着脸颊看他,嘴里叼着根棒棒糖:“我没听错的话,你的意思是想让我拿你做实验?”
“是。”恩希德浅浅一笑,“我需要更多的力量,更强大的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