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角色扮演剧情是恩希德嫁给了一个全身瘫痪的男人,但恩希德天生淫荡,瘫痪的丈夫没办法满足这淫娃荡妇的慾望,所以恩希德就背着瘫痪的丈夫跟其他男人偷情,最後被丈夫撞破了奸情,被愤怒的丈夫狠狠惩罚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被干到射尿为止。
恩希德吐槽拜恩嘉德这剧情有病,丈夫都瘫痪了,抓到妻子偷情又能如何。
拜恩嘉德义正词严地说,所以奇蹟发生了,丈夫不但痊癒了,还获得了神奇的触手,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处罚对婚姻不忠的放荡妻子。
原本这只是拜恩嘉德临时想的小剧本,却没想到剧情会在隔天真实上映,他的希尔当真是胆大包天,竟敢背着他这正宫跟普莱德偷情,简直就是完美坐实了淫荡妻子的角色。
拜恩嘉德今天本来兴致勃勃地要品尝恩希德的身子,但看见恩希德身上那些不属於他的痕迹後,拜恩嘉德整张笑脸都垮掉了。昨天的结局是如何来者?偷情的妻子被丈夫狠狠惩罚,直到被干尿为止。
恩希德是故意不利用异能治癒那些青紫痕迹的,他就是要让拜恩嘉德破防,注重的就是一个爽字,却没料到此番举动会把拜恩嘉德的醋坛子给掀翻,拜恩嘉德歛去笑容後,表情变得落寞,莫名地与拉斯特有几分相似,像只被饲主抛弃的奶狗,喔不对,应该反过来,拉斯特是他的崽子。
当然也仅限於像,拜恩嘉德可是个不折不扣的怪物。拜恩嘉德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副手铐,趁着恩希德疏忽时把他的双手腕铐在了一起,紧接着拜恩嘉德伸出一条触手,触手与拜恩嘉德的身体分离,幻化成了粗麻绳的样子,从房间此端连接到了彼端的墙壁,在半空中直挺挺地,每隔一段距离还能看见一个突起的结。
那绳子的高度不高,约莫是在恩希德的胯部,恩希德意识到拜恩嘉德想做什麽的时候脸色一白,转身想逃,却被拜恩嘉德一把抓住,抱上了触手化成的绳子,那粗糙的绳子深深陷进了恩希德的雌穴中,剧烈的刺激让恩希德腿一软,差点整个人直接坐到绳子上。
绳子的高度虽然不高,但恩希德必须踮起脚尖,才能勉强不把整根绳子吃进逼里。感受到恩希德的重量,那条绳子竟自发地分泌出了诡异的透明液体,触碰起来冰冰凉凉的,但不消片刻,恩希德就感觉到下体像是被火灼烧似的滚烫,瞬间明白过来那是高强度的媚药。
“拜恩嘉德......嗯啊.......”恩希德抬起眸子的时候,拜恩嘉德正看戏似地站在一旁,手托着下巴,冷漠又无情地宣判,“希尔,你只有二十分钟喔,要是你二十分钟内走不到对面,痛心疾首的丈夫就要把你这个偷情的荡妇干到射尿了。”
“去你的、哈啊......”恩希德自知无法反抗,输了赌约的他就是砧板上任由拜恩嘉德宰割的鱼,他只能够努力地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尽可能地减少粗麻绳对阴唇的摩擦。
然而那粗麻绳到底是触手变成的,花样自然不会少,当恩希德好不容易抵达第一个结时,牙一咬,想一鼓作气突破关隘时,那个结却在卡进恩希德骚穴中的瞬间变成了一个真空吸盘,尽情而用力地吮吸着恩希德的雌穴。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恩希德尖叫一声,竟是在这突如其来的吸吮中攀上了高潮,潮吹的淫液失禁般地喷得满腿都是,高潮後的恩希德站不稳脚步,整个人摔坐在麻绳上,这下可好,把整根绳子都吃了进去,娇嫩的花唇哪抵抗得了如此粗糙的摩擦,恩希德立刻又迎来了第二次的高潮,身前的阴茎乱颤着,精液射得满地板都是。若不是善良的拜恩嘉德在一旁搀扶,恩希德很可能早就从绳子上摔了下去。
其实就摔下去这事而言,是不可能发生的,因为就在拜恩嘉德把恩希德抱上绳子後,拜恩嘉德便将手铐上的链子与绳子连在一起,滑动,恩希德接下来再怎麽凄惨都逃不开绳子的范围。
吸盘怜爱地吸吮着恩希德的阴道,恩希德的大脑一片空白,勉强回过来神,凭藉意志力硬生生地闯过了第一道结,他踮脚踮得累了,小腿隐隐抽搐,不得不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稍作休憩,但这样绳子又会整根卡进他的女逼中,剐蹭得他慾火焚身,本能地想摩擦绳子获得快感,但拜恩嘉德的声音却提醒了他的处境。
恩希德休息片刻後,继续踮起脚尖往前走,粗糙的触手麻绳把恩希德白皙的大腿内侧摩擦得红通通一片,甚至还因为重力的缘故,在恩希德的腿间勒出了色情的痕迹,像是被狠狠蹂躏过,因为挤压而外翻的两瓣阴唇湿漉漉一片,恩希德喘着粗气,脚尖纵然踮得再高,却还是无法阻止绳子严严实实地嵌进他的逼中,粗砺的感觉让恩希德搔痒难耐,痛感却因为春药的缘故而被催化成了灼辣的快感。
拜恩嘉德的声音彷佛都失了真,恩希德最初那游刃有余的模样早已消失无踪,他只想向前迈开步伐,尽早结束这该死的煎熬,但他的双腿因为绷得太紧而隐隐出现了抽筋的症状,再踮起脚尖时就会传来一阵刺痛,加上力气不够,恩希德别无他法,只好一步一步地缓慢往前蹭,减少双腿的压力,作为代价,他全身的重量全都压在了被磨得肿胀的雌穴上。
恩希德一阵哆嗦,还没到第二个结,还没到这房间的一半,他又淅沥淅沥地尿了一地。
终於吞到第二个结的时候,恩希德的视线已经一片涣散,脸色绯红,身体也泛起了浅浅的妃色,被情慾彻底支配。第二个结倒是比较正常,只是在触碰到恩希德的女逼时变成了吮阴器,裹缠住恩希德的阴蒂用力吮吸起来,恩希德爽得嗯嗯啊啊地叫唤,穴肉都因为过激的快感而剧烈收缩,阴蒂被玩得肿胀不堪,那吸阴器甚至还模拟起人类的口腔,对着恩希德的骚阴蒂又吸又咬,恩希德哭得泪流满面:“住手、嗯啊......好舒服呜,又要去嗯啊啊啊啊啊──”
恩希德就像只春叫的猫,媚叫的声音混着潮吹的噗哧水声泻了一地,声声高亢而妩媚,好似全然忘却了拜恩嘉德的存在,忘情地起伏着身子去吞吃绳子。
拜恩嘉德不甘寂寞,伸出一条触手圈出恩希德的脖子,宛若连着锁链的项圈一般,逼着恩希德继续往前走。恩希德哭着摇头拒绝,拜恩嘉德便从旁托起恩希德的身子,让他的雌穴缓缓磨蹭过粗糙的绳子,直到第三个绳结时才把恩希德放下。
现在的恩希德就跟被丈夫惩罚的骚浪小妻子一样哭得泣不成声,被下药的他完全抵抗不了慾望的侵蚀,阴穴刚吞下第三个结,那个结就变成了一根巨大的阳根,狠狠贯穿了恩希德饱受凌虐的雌穴,恩希德崩溃地尖叫着哭喊着:“要坏掉了、救嗯啊啊啊啊.......”
恩希德哭得泪流满面,多情的桃花眼中盈满了情慾,春潮,就好似艳丽的花。地板上全是恩希德喷出的淫水,被地毯吸了进去,湿湿黏黏的,不知潮吹了多少次的恩希德无力地依偎在拜恩嘉德怀中,大口大口地哭喘着,无与伦比的快感与刺激让他浑身都在失控地痉挛,连舌头吐出来都没意识到。
这样的恩希德实在可爱极了,只可惜恩希德从房间一端走过来的时间早就超过了二十分钟,所以惩罚还是要继续进行的。
恩希德收起触手,把依旧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恩希德抛上床,恩希德像条发春的母畜一样跪趴在床上,拜恩嘉德从他身後进入了他,被异物侵犯的感觉很快就被填满的欢愉所覆盖,恩希德意识蒙胧地呜咽着,很是乖顺地配合着拜恩嘉德的抽插,竟然连丝反抗的举动都没有,简直就像只被拔了爪子的小奶猫。
这个姿势能让拜恩嘉德肏得很深,加上有触手的开拓,拜恩嘉德三两下就干到了抽搐不止的宫口。恩希德失神地吐着舌头,本能地迎合着身後男人的肏干,脑子就跟瓦特了一样意识还未回笼,只是任凭拜恩嘉德对他予取予求。
恩希德真正回过神的时候,正是拜恩嘉德肏他的子宫肏得最爽的时候,恩希德想抬脚把这无良的皇帝踹下床去,但拜恩嘉德一个挺腰,恩希德的身体就瘫软了下去,无助地跪在床上,彷佛变成了一只即将受孕的淫浪母猫。
“再肏会坏的、唔嗯......”恩希德的话音软绵无力,听起来就像是小宠物在撒娇,“我明天嗯啊啊啊......还要上学、呜......”
“你都考到成年证件了,还上学做什麽?”拜恩嘉德又是一个深挺,恩希德呜咽一声,前端的阴茎颤了颤,竟是真的被肏到了射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