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撞见储物间淫色的一幕后,我才得知那个女孩不是我以为的贵族alpha,而是这群恶劣alpha的共妻,她们对她的教训不过是想给我这个新来的一个下马威。
我告诫自己,以这些alpha的权势,作为一个来自普通星系,在帝星上扔个石头都能打倒一片的不起眼alpha,是没法拯救她的,但是我的视线总是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身上。
“...嗨?”一只手在我眼前摇了摇,是一个容貌清丽的alpha,好像还是之前在洗手间对我校园霸/凌的alpha之一。
我转头看向她,她好像已经忘记自己曾做过的事情,自来熟地搬了张椅子坐在我身边。
“你也在看她?”我们都心知肚明那个“她”指的是谁。
“万圣节就要到了,雅格学院有个传统活动不知道你了解多少?狩猎之夜,很奇怪的名字吧。以前是选中最不受欢迎的同学作为猎物,在那天晚上你找到她就能肆无忌惮地发泄,反正有那些贵族撑腰,大家不用怕承担责任。但自从她来到这个班,猎物就一直是她了。”清秀的alpha眼珠也不转地盯着伊芙拉,修长的手神经质地绞着,像是在自言自语,“说是大家的共妻,平日里有那些贵族霸占着,我们不过只能捡一点她们吃剩的残羹。狩猎之夜就不一样了,谁能找到猎物,就能让她属于自己一整天。”
我看着清丽的alpha因欲望的作祟变得扭曲,背后泛起凉意,而被直勾勾盯着的她好像毫无知觉,拉着前座黑发红眸漂亮alpha的手,神采奕奕地讨论着什么。
“赫拉拉宝贝,赫拉拉大小姐,赫拉拉公主殿下!你就帮帮我吧。”伊芙拉拉住赫拉拉的手,撒着娇讨好。
“真是拿你没办法,说吧,又有什么事?”赫拉拉很吃这一套,宠溺地笑。
“万圣节要办魔女集市的活动,我想去申请摊位卖东西,这不就需要一条魔女裙子吗?我知道,尊贵的赫拉拉公主是最心灵手巧的,也是最善解人意的,肯定会帮我这个忙。”伊芙拉双手在胸前合十,佯装出少女祈祷的模样,娇怯地望着赫拉拉。
“好呀,今天放学后来我宿舍,我给你量尺寸。”
出乎伊芙拉的意外,赫拉拉很轻松的就同意了。千娇万贵的公主殿下居然愿意纡尊降贵,帮自己做衣服,这是什么样的殊荣啊。
“来了?过来,把衣服全脱掉。”
伊芙拉一进门就听到这样的指令。赫拉拉的打扮和平日不同,带上了细框金丝眼镜,显得冷淡又克制,手上拿着卷尺,桌上还摆着各类尺具和布料丝线。
伊芙拉在赫拉拉的打量的目光下,羞红着脸开始解衬衫的扣子,一颗又一颗,解得很慢,有些笨拙的样子。
脱下衬衫,伊芙拉的鸽乳露了出来。她的乳房不大,却是娇嫩的奶白色,奶头是淡粉色,像未成熟的果实挂在树梢,是未经过玩弄的纯净模样。许是觉得羞耻,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尖羞涩地挺立,乳肉也是一颤一颤地晃动,很是诱人。
伊芙拉的裙下穿着棉质的内裤,点缀着蕾丝和蝴蝶结,腿心的布料已有一片暗色,光是脱衣服就让她贪吃的花穴开始流水。伊芙拉的皮肤娇嫩,容易留下痕迹,但恢复能力很好,久经把玩的私处看着还是淡粉色,但赫拉拉知道,一旦开始发情,它们就会像淫浪的熟妇软烂红肿,变成醉人的酡红。
伊芙拉赤裸着身体走到量体的台子上,赫拉拉公事公办的模样让她羞愧于自己下流出水的身体,越是害羞,花穴越是控制不住咕叽咕叽地淌出蜜汁。
赫拉拉拿起软皮的卷尺,给她测量胸围、腰围、臀围等数据。边缘带着粗糙毛边的软皮卷尺绕过伊芙拉白嫩的乳肉,拉紧收缩,伊芙拉能感觉赫拉拉的鼻息吐在自己光裸的后背上。软尺在她敏感的乳尖摩擦,带来绵长的钝痛和痒意,让久经爱怜的伊芙拉忍不住扭着身体喘叫出声。
“别发骚,下面都湿成什么样子了。”赫拉拉扇了伊芙拉摇晃的屁股一巴掌,柔软的臀肉像水波颤动,并不觉得疼,倒是得了乐趣继续放荡地晃动。
“唔...”伊芙拉捂住自己的嘴,稳住身体,尽量不再晃动,任由赫拉拉拿着卷尺对她敏感的身体上下其手。
赫拉拉一边测量,一边对着伊芙拉的身体指指点点,“嗯…乳房好像太小了,乳晕也不够大。我倒是知道一种药,能让乳房变得更大,也会让你在高潮时享受地喷出乳汁,想不想体验一下呢?腰围好像变粗了,是不是最近吃得有点多,看来要加强运动呢…屁股嘛…还是一样的丰满挺翘,就是太骚了,什么都没干,两只穴就哗啦啦地流水…”
“好啦,身体外边的测量完了,现在要量里边的。”
伊芙拉不解地看向赫拉拉。赫拉拉指着摆满工具的长桌空缺的地方,示意她趴上去。
“这么下贱淫荡的身体,难道伊芙想一边摆摊一遍喷水,把摊位弄得一团遭吗?”
闻言,伊芙拉低下头顺从地趴上玉质长桌,乳肉被冰凉的桌面挤压得变形,双手从背后摸向臀部,撅起屁股掰开两片软媚的臀肉方便赫拉拉去测量。
花穴已经湿地一塌糊涂了,木质的硬尺才插进去,淫荡的媚肉就一拥而上,吮吸着木尺,捅也捅不进,拔也拔不出。
赫拉拉无奈地又扇了一下伊芙拉的屁股,“小伊芙乖乖放松。”
花穴果然听话地松开木尺,木尺很轻松地深入,很快就顶到一块软肉。
“唔啊……那里是生殖腔口…啊…不能再进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呀”
木尺确实没有继续向前,这么粗糙的东西会弄伤伊芙拉脆弱的生殖腔的,赫拉拉明白。但她握着木尺,紧挨着生殖腔口开始旋转,木尺粗糙的边缘还带着不平整的木刺,戳弄在敏感的生殖腔口传来又酸又疼的快感,不一会伊芙拉就受不住,娇叫着潮吹了,花穴涌出一大摊汁水,把玉质的桌面弄得湿漉漉的。
赫拉拉把木尺抽出,读起数来。小伊芙的花穴还真是浅呢,生殖腔还这么低,不知道平日里被肏弄到高潮有多容易。
待赫拉拉把后穴也插完取出木尺,终于测量完了,伊芙拉吐出一口气。正想起身,却被赫拉拉翻了个面。
“量是量完了,但我还没罚你呢。你也不看看光是量个尺寸,就流了多少水,还不要脸地潮吹,把我的桌子,还有这些器具弄得脏兮兮的,你说该不该罚?”
赫拉拉可没想让伊芙拉回答,三根手指强硬地插进伊芙拉的嘴,夹住她软嫩的舌胡乱搅合,让伊芙拉只能流着泪点头,涎水四流。
赫拉拉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口球,蛮横地塞进伊芙拉的嘴,看她只能呜咽着哭泣的模样,心情大好,“罚你的时候可不准高潮,再把我的桌子弄脏,就去走廊里罚你,让大家看看你的骚样。”
赫拉拉把伊芙拉绞着的腿分开,露出已经熟红的腿心。戒尺毫不留情地往花穴一抽,针扎一样的痛苦过去后是热辣辣的烫和隐秘的快感,整个下体好像要烧起来了。
伊芙拉说不出求饶的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声祈求赫拉拉停下。
戒尺对着花穴就是一顿抽打,伊芙拉扭动着身子躲避只会让戒尺打得更狠,把本就熟烂的花穴打得歪七扭八,红肿不堪。这样狠毒的惩罚居然让被调教得放荡不堪的淫穴生出异样的快感,戒尺上沾满了粘腻的蜜液。
“自己把花唇分开,我要罚你的阴蒂。”
被疼痛的惩罚弄得害怕的伊芙拉乖乖拨开自己红肿的花唇,露出最为敏感娇弱的阴蒂。她简直不敢想象,这戒尺抽在上面,自己会又痛又爽成什么样。
戒尺划过风带着簌簌的声音,重重的扇在伊芙拉的花蒂上,一下又一下。伊芙拉浑身失控般的痉挛,脑袋像垂死地天鹅般仰起,脚尖也绷得笔直。花穴中的汁液大股大股地喷出,把赫拉拉的手都淋湿了。
怎么办…还是高潮了…怎么办…
伊芙拉双眼翻白,塞着口球的嘴无法吞咽涎水,正兜不住地从嘴角流出,脑子里还浮想着赫拉拉的威胁,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
赫拉拉看着伊芙拉失神流泪的表情,伸手抚上她湿滑的脸,取出口球,帮她把眼泪擦干,温声哄道:“都是骗你的,伊芙,别哭了。我怎么舍得让她们看到你动情的样子。”轻柔地吻上伊芙拉的额头。
看来帝国最尊贵的公主殿下也败倒在她的裙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