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写舔狗,但是感觉不是特别舔,注意
这章主要是铺垫,下一章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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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涸自幼习武,酷爱钻研武学,但无奈根骨平庸,跟着师父练了十五年。放眼整个武林,陈涸这身功夫,顶天了也就是个中流武夫的水平。
不过陈涸对自己的现状还是很满意的。
年初时候,陈涸见有强盗拦路抢劫一辆华贵马车,于是出手相救,没想到阴差阳错救下了洋州有名的大财主隋腾之隋员外。
隋腾之感激陈涸的勇猛助人,看这位恩人肩阔背直,一身正气,而且不图回报,甚至干脆地谢绝了自己百两银子的答谢,心底对这位侠客赞赏有加,于是邀请他来隋府当宾客。
陈涸想了想,答应了。
隋腾之有个刚及冠的独子,名叫隋清欢,冰肤玉面,容貌俊秀,一双茶色的桃花眼简直能把人的魂都勾了去。
自打见到隋清欢第一眼,陈涸就再也移不开视线了。
江湖上爱恨情仇的故事陈涸听得着实够多了,坐在茶馆歇脚的功夫,那些翻来覆去地讲过无数遍的故事已经快要磨穿陈涸耳朵上的茧子。
陈涸本来是不信一见钟情的,可是看到隋清欢的刹那,他像个傻子似的站在原地不知呆立了多久,直到那个漂亮的小少爷用某种厌弃的眼神看过来时,陈涸才如梦初醒,反手甩了自己一巴掌。
原来心动是这样的。
这位小少爷模样有八分像他病逝的母亲,自小极受隋腾之的疼爱呵护。隋清欢幼时沉溺武学,于是隋腾之花高价请来了大名鼎鼎的“三剑”之一的“百锋剑”孟百锋,教授隋清欢剑术。
这事儿陈涸也听说了,不过稀奇的是,没过多久孟百锋便撒手不干,跑去某座寺庙落发为僧,出家了,也没人知道原因。
陈涸在隋府待了半年。
白天,隋清欢在院中练剑,陈涸就抱着自己的枪在屋檐下看着。人如玉,剑如虹,真是赏心悦目。
陈涸虽然武学造诣不高,但胜在江湖经验丰富,指导个小年轻还是绰绰有余的。他一开口点破隋清欢的破绽,那双漂亮的眼睛就含着怒火瞪了过来。
“我练剑要你管?!”
陈涸一摆手,示意他继续:“好好,在下闭嘴。”
隋清欢瞪着那个父亲邀来的灰衣男人,咬紧了后槽牙。
陈涸快三十了,胸膛宽厚,强壮有力,从背影看去真真是挺拔至极,气质丝毫不输当世任何一位高手,不过他的样貌真是一点都不出挑,扔进人堆里压根认不出来。
这人每日都来看自己练剑,指点的语气虽然诚恳,内容也大多正确,不过隋清欢总是从其中听出些许高高在上的态度,心中的不耐烦更甚。
渐渐的,隋清欢见陈涸总盯着自己的脸移不开眼,一来二去也从眼神里摸清了男人的心思。
一种强烈的不适感蔓延到全身,隋清欢不敢相信这世界上竟然还有喜欢男人的男人。
有一日,隋清欢找到父亲,说不想在家中待下去了,希望出去闯荡江湖。
隋腾之怎么可能放心儿子独自出门闯荡,他看陈涸平日里对爱子多有照拂,就希望男人能一起上路,多教教隋清欢江湖上的规矩,也好有个照应。
这可一下正中陈涸的下怀,他面不改色地应了下来,心里乐开了花,而一旁的小少爷气得脸都青了。
隋清欢原想把陈涸心里那点想法告诉父亲,可是他现在无凭无据的,即使说了隋腾之也不会信,兴许反而还会觉得,这是隋清欢为了摆脱陈涸,而故意编造的谎言。
陈涸对隋清欢其实没那么多复杂心思。他是觉得这小少爷长得悦目,看着也舒心惬意,要是逗得他肯多笑一笑,就好了。
不过,陈涸发现,隋清欢生起气来也好看。
陈涸还是跟着隋清欢一起上路了。
很快,陈涸发现,小少爷就是小少爷,饮食起居还是那种有被亲爹宠出来的做派,客栈要住最好最贵的,饭菜顿顿大鱼大肉,连衣衫穿两天脏了就要换新的,还要陈涸去买。
陈涸一个人走江湖这么多年,勤俭节约惯了,隋清欢料子这么好的衣裳说扔就扔,看着都心疼。
他揣着钱去裁衣庄逛了一圈,却没买一件衣裳,而是捻着块和隋清欢衣裳手感差不多的布料,问掌柜的该怎么清洗。
等问清楚了,陈涸就抱着小少爷的脏衣服来到河边,用皂角细细洗干净,拧尽水分后掸上两掸,最后用内力烘干。
洗干净的衣服叠好和新的一样,陈涸骗小少爷说这就是新买的。
隋清欢也没仔细看,就当真了。
两人从洋州往南沿河走了许久,途径的村镇越发的贫穷破旧,即便是当地最好的客栈,条件也是肉眼可见地艰苦起来。
隋清欢睡不惯硬板床,而且那个看着干净的褥子他甫一沾上,雪白的肌肤上就生起大片的小红点,又疼又痒,挠也挠不得。
他难受得受不了,连着发了好几日的火,回回都拿陈涸泄愤,什么板凳茶具抄起来就往男人身上扔,扔坏了还反倒要陈涸赔钱。
在陈涸看来,这些都是小孩闹脾气罢了,他大人有大量,统统不会计较。
不过,他看隋清欢身上红斑几日都还没消下去,心底也有些着急,寻遍了附近的郎中,又去最近的山上采了些药,把叶子细细磨碎,混着其他药房里抓的药材,制成消肿止痒的膏药。
“手伸过来。”陈涸挖出一块深色的膏脂,示意隋清欢坐过来抹药。
还以为陈涸抱着什么龌龊心思,隋清欢十分警惕,抱着手臂投来不信任的目光。
陈涸也懒得废话,抓过小少爷的手腕,捋起袖子,给生着红斑的地方擦药。
察觉自己被一只干燥有力的手擒住,隋清欢一下就炸了:“放手,我叫你放手!我自己来!”说着,他抬起另外没有被握住的那条手臂,正要扇陈涸一个耳光,被男人拦住了。
“少爷,我是受隋员外所托照拂你的。这样动不动就要打人实在是有失礼数。”陈涸语气淡淡的。
隋清欢好看的脸微微抽搐起来,他压制着脾气,静静等陈涸给自己抹完药,钳制消失的瞬间,他就将手抽了回去。
陈涸也没表示什么,就在临走前说了一句;“床褥我给你换了套新的,现在应当不会再起疹子了。”
隋清欢听罢,才注意到床被重新铺过一遍了,不但散发着清香,还比原先厚软了许多。
这回,皮肤果真没再难受红肿,他嗅着香气,神情异常放松,踏踏实实睡了个难得的好觉。
梦中,隋清欢居然还看见了陈涸,但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梦醒后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南边水贼泛滥,一条河道上能有三四个贼窝,附近百姓被骚扰得苦不堪言。
隋清欢这番往南进发,就是听闻南边有位名气还不低的武林好汉在广集能人帮手,要一举铲除当地贼患,隋小少爷期望自己能经此一役,在江湖上闯出点名声来。
陈涸因为跟着隋清欢,也就不得不一起参加了。
剿匪这种事情,可不是轻松活。那些水贼武功不高,但胜在人多势众,又有船上优势,战局稍一有颓势就呼啦啦往河中心撤,双方竟然就这样僵持了一个月。
事情的转机也发生得很突然。
水贼的大当家是他们之中武功最高的,天生喜好男色,在船上养了不少貌美的男倌。白日交战之时,他一见到隋清欢,立马被那双桃花眼迷得移不开眼,当即决定要把人抢去。
大当家挑了个没有月亮的晚上,带着几个属下偷偷潜入隋清欢落脚的地方。他怀里揣着一包掺着迷药的合欢散,寻到地方后,捅破窗户纸把药吹进屋去,静等药性发作。
隋清欢睡觉时没有多少警惕心,无知无觉地吸入了药粉,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
大当家刚要推窗而入,就听见身后“噗呲”一声,有什么液体溅到了自己后颈。
他回头一瞧,骇然地发现跟着自己的几个属下都在悄无声息之间断气,而唯一还站着的那个,喉咙则被一杆长枪刺穿,嘴里翻涌着血泡,黑漆漆的夜色下看着如同恶鬼一般。
大当家也顾不得当什么采花贼了,抡起自己的狼牙棒和长枪相接,打偏对方的武器后撒腿就跑。
陈涸本身就睡得浅,半夜听到异响便起来查看,正瞧见那鬼鬼祟祟的几个人,在隋清欢窗前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想也不想,抄起自己的长枪把跟班全都杀了。老大终于还是反应过来了,看见陈涸就是一棍子抡上去,然后瞬间跑远了。
陈涸急忙追上去,在那人跳上房檐的刹那用枪尖刺穿了他的腿肚子,把人从半空勾了下来,再一枪刺穿胸膛。
这件事后,他才去查看隋清欢的情况。
结果隋小少爷的情况比陈涸想的要糟多了。
看着隋清欢满面潮红,胯间隆起,蹙着长眉在床上痛苦翻滚,陈涸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他这是中了合欢散。
睡梦中的隋清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浑身散发着异样的燥热,仿佛腹中被添了一把烧着的柴火,五脏六腑都透着难以忍受的燥痒。
忽然,隋清欢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清香,很熟悉又让人安心,教他情不自禁往味道的来源方向凑去。他摸到了什么,于是下意识扯入怀中,将头埋入其中,贪婪汲取着那一丝淡弱香气。
陈涸忽然被这睡得糊涂的小子一把给扯上了床。毫无意识的隋清欢把陈涸压在褥子上,用头拱开男人的单衣,扎进奶子里,滚烫的嘴唇贴着皮肉蹭来蹭去。
小腹贴着个硬热的物什,不停耸动,陈涸吓得不敢动弹,浑身都在发麻。男人不知道隋清欢现在这是清醒还是糊涂,更不敢把他推下去,万一出个什么差错把这小子伤了,那就麻烦了。
犹豫之间,陈涸的亵裤直接被扯烂,两条有力的大腿分开架起,那根发烫的玩意直接凭着本能钻进了男人腿间,抵在紧闭的穴口磨来磨去。
陈涸虽然喜欢隋清欢的脸,其实对他没有多少歪心思,就是想把人哄高兴了,让他冲自己笑一笑,就心满意足了。
结果,隋清欢被合欢散催到硬热非常的鸡巴就趁着陈涸脑子混乱的功夫,直接拓开干涩的穴口,肏进了男人的屁股里!
陈涸霎时感觉到下身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剧痛。他发出一声惨叫,身体难以控制地开始痉挛抽搐着,大腿直抖。
身体对隋清欢稍稍有些抗拒的话,肚子里那根东西就会往穴心重重一捣,几乎要把脏腑都捅穿了似的,发出尖锐的疼痛。
穴口被粗暴的动作搞得撕裂开来,抽出时不但带出一截红肉,还沾着刺目的血迹。
陈涸疼得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几次想把隋清欢推下去,肚子里的鸡巴才浅浅一退,又刺进了深处,穴缝涌带出一股温热的血来。
就这样过了大半夜,陈涸被隋清欢压着灌了满腹精水,后半段直接脱力昏迷过去了,腿间红白相间,大腿内侧更是青紫密布,模样好不凄惨。
第二天,睡醒的隋清欢嗅到满屋血腥气就觉得不对劲,侧头发现床上还躺着另一个人,大叫一声,极为愤怒地抽了陈涸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