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午夜窒息毛血旺 > 彘客 4完
    陈涸变成了隋清欢的玩物,只能整日待在床上,张开腿承受欲望。

    小少爷年轻貌美,正是欲望鼎盛的时候,先前只知道一个劲挺腰猛干,回回都把陈涸折磨得痛不欲生。

    而现在,隋清欢极是钟情于男人残破的身体,甚至还会轻柔地亲吻他的嘴唇和伤口的新肉,连情事都温柔了几分。

    但是陈涸对隋清欢怕得厉害,对他柔和的态度感到发自内心的恐惧。

    “别躲嘛,为什么要躲?”隋清欢看着怀里发抖的男人,眉头微蹙。

    陈涸咬着下唇,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身体。他刚刚被射了一肚子精水,而那根鸡巴还塞在屁股里没退出去,稍稍一动,就搅起满腹的浓精,被体温捂得温热的液体从缝隙里涌出一点,几乎被捣烂的穴眼半翻出来。

    隋清欢凑近了亲吻陈涸的颈侧,用愉快的语气说:

    “我今日给你带了件礼物,你应当会喜欢的。”

    一边说着,隋清欢一边退出自己。

    “呃——”五脏六腑像坠出去了一般,陈涸仰起头,面色发白,几乎没有血色的下唇上印着一弧牙印,从喉咙深处发出破碎的呼喊。

    靡艳烂熟的穴口没了阻塞,从深处淌出大股粘稠的精水来,夹也夹不住。颤抖着并拢的残肢之下,缓缓蔓延开一滩浊精,液体在腿根的肌肤蒙上一层淫猥的水光,衬着密密麻麻的伤痕,看得隋清欢心头直发痒。

    隋清欢取出一副打得极细的铁链,链子两端各结着一只环,可以打开扣紧,他埋进陈涸饱满的奶子里,舔湿了他的乳头,用牙叼着轻轻拉扯,直到高高肿起,连乳晕都鼓了起来。

    小少爷捏着细环刺破乳粒,将其穿在了男人胸口,等两边都做好,陈涸的奶尖已经肿大了一圈,像是被嚼烂了的红果,从伤口处渗着细细的血丝。

    手指在细链上绕了两圈,隋清欢勾勾手指,乳粒立刻被拉扯起来,男人发出吃痛的呻吟。

    陈涸胸口被隋清欢吸得有些敏感,拉扯下,一时间刺激感比疼痛更甚。

    乳尖被扯得太疼了,陈涸忍不住连连抽气,双臂撑住身体,包着纱布的残腿抵在床褥上,狼狈地缓慢挪动着身体,向小少爷靠去。

    隋清欢托起男人的乳肉,掐住奶尖,指甲抵在伤口的红肉处刮剔着,问他:“喜欢这个吗?”

    陈涸只是垂着眼睫,没有回话。

    “反正你的枪以后也没有用武之地了,我把枪尖拆下来融掉,叫人给你打了这幅饰品……还挺配你这对骚奶子的。”隋清欢自顾自地说道。

    掌下的躯体霎时抽搐起来,男人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眼底无尽的绝望几乎满溢出来,宽厚的胸膛开始剧烈起伏。

    他发抖的指尖握住链子的根部,向外拉扯,乳肉翘得更高了,奶尖被扯得像几欲爆开的浆果,红色的液体浸透了没入体内的乳环。

    “呃!!你……你这!!”陈涸双目充满血丝,像一头力竭的猛兽那样喘息着,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更多的话。

    连汁液泛滥的穴眼也因为男人的激动,敞着甬道嫩肉,失禁了似的大股喷着浊精。

    纤细的铁链被陈涸用内力震碎了,只剩两只被血湿润的环,缀在乳首上。

    隋清欢的脸色一沉,有些不悦,但又觉得陈涸这样也挺好看,二度舒展了眉头,没有计较。

    小少爷得了个称心如意的玩物,心情舒畅,对陈涸还算有耐心,甚至还会抱着男人亲吻耳尖,压着声音说一些让人听了心惊胆战的悄悄话,可总被陈涸的求饶或者哭泣搞得说不下去。

    晚上,隋清欢抱着他,埋进柔软的胸膛,睡着了。

    几个月毫无尊严的折磨教陈涸根本无法安稳入睡,即便睡着了,也会很快被隋清欢折磨惊醒。

    他脑子空空的,像个玩具似的被隋清欢固定在怀里。盯着小少爷的发顶,男人忽然意识到,武器被融,双腿也被砍了,自己向往的那种恣意生活一去不返,已经成为彻头彻尾的废人,这辈子也无法从隋清欢掌心逃离了。

    浓烈的绝望扎得他心口剧痛,喉咙堵着一团散发着血腥气的东西,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滚烫的液体从眼眶滑出,陈涸发出一声呜咽,他被自己吓到,下一瞬紧紧地捂住嘴,不让泣音泄出半点。

    “呜……呜呃……”

    可越是这样,大哭的冲动就越发强烈,终于,陈涸支撑不住,健壮的身体发着抖,在隋清欢怀里失声痛哭,被强行分开的双腿搭在隋清欢腰侧哆嗦不止。

    热泪打湿了小少爷的脸,隋清欢被哭声吵醒,一场好梦就这样消散殆尽,心情很差。

    “大半夜的,吵什么?又发骚了?”隋清欢眯起眼睛,看清了陈涸脸上的泪痕。

    他还在气头上,才不会管陈涸怎么了,仅剩的耐心荡然无存,把男人压在床上掐着腰从后面进入,报复性地肏进那只软烂的肉洞里,逼出他的泪水和哭泣,撕咬吮吸残腿半愈合的创口,在陈涸的接连不止的干呕中射进他的肚子里,等到男人力竭昏睡过去,才心满意足抱着人安详入眠。

    之后的日子里,依旧如身处地狱一般。

    某天,陈涸像是忽然开了窍一般,竟知道学乖了,一反常态地讨好起隋清欢来。

    他会咬紧嘴唇,主动用残腿去磨隋清欢的鸡巴,夹着那根东西竭尽所能地抚弄,大腿内侧的皮肉挤压着湿润的龟头和柱身的青筋,几乎搓到皮肤红肿渗血。

    等到小少爷畅快淋漓地射了自己一身白精,陈涸才会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央求他肏自己的时候轻一点。

    一般这种时候,隋清欢的心情都很好,再进到陈涸身体里时,也会如男人所愿,动作轻柔一些。隋清欢会啃吻着陈涸后颈的皮肤,扶着男人的小腹缓慢贯穿到底,然后前端抵在敏感处,甚至不需要太多动作,就能逼出男人的喘息。

    果然够骚的。

    隋清欢轻轻舔舐男人的颈侧,牙齿隔着皮肤抵在动脉上,稍稍一使劲,就能将这里咬破似的。

    陈涸浑身透着情欲的淡红,体内的敏感点正被小少爷的鸡巴挑在顶端,陌生而浓烈的快意从下腹涌现。

    隋清欢做爱一直很粗暴,让陈涸鲜少攀上高潮,更多的是痛苦,这回他破天荒地轻柔了许多,龟头抵在腹内的那一团敏感的腺体上,把男人的性器都捣得胀红勃起,翕张的肉眼儿坏了似的噗噗冒水。

    陷入高潮了瞬间,陈涸紧紧抱着隋清欢,双腿夹着他的腰,穴肉绞紧那根鸡巴,喉咙深处泄出的呻吟竟然带着几分宛转和媚意,囊袋抽搐着,射得一塌糊涂。

    隋清欢似乎是有点喜欢这样的陈涸,压着人轻柔地肏弄了好几回,把陈涸逼到一次次陷入高潮,直到他通红的性器再也射不出来东西,即便陈涸求饶示弱,也充耳不闻,非要抠着尿眼再生生将人弄尿出来,才肯罢休。

    小少爷最近喜欢将自己埋进陈涸体内午睡。

    男人的屁股已然变成了泄欲的精盆,那只肉洞早就被肏得靡艳烂熟,穴内每一寸褶皱已被淫汁和精水泡得软烂,扒开穴眼都能将里面湿润的红肉瞧个通透,教人看上一眼都会口干舌燥。

    陈涸累到了极致,意识陷入半梦半醒之间。

    没过许久,某种强烈且真实的下坠感惊醒了他,男人猛地睁开眼,又重又急地喘息着。

    他攥起身上的薄被,发觉隋清欢还留在自己体内,鸡巴堵住满腔浓精,双臂将自己抱在怀中,睡得正熟。

    “呃……”陈涸想将他推开点,抵在小少爷胸膛的手却蓦地顿住了。

    他呼出一口气,手掌不禁贴着隋清欢的衣襟向上移去,圈住咽喉,甚至试探性地用指腹摩挲了两下,确定人还睡着。

    人睡得很熟,而且全无防备。

    脑中的想法愈发清晰,陈涸内心深处对此感到一种惧意……即便他杀了隋清欢,也不可能凭一己之力爬出隋府。隋腾之爱子如命,自己在隋清欢寝屋中待了那么多时日,也无人过问,他身为一家之主,想必是心知肚明,默许了的。

    但是陈涸觉得,一定把这个祸害掐死,自己就是事后被隋藤之杀了也心甘情愿!

    屁股里还塞着隋清欢的鸡巴,陈涸爬不出对方的怀抱,干脆就这样骑在他身上。

    虎口掐住隋清欢的喉咙,手指渐渐收紧,这几个月陈涸的身体和武功都亏损得厉害,他用尽全身的力量,压在隋清欢身上,双目中凶光毕露,连面容都微微扭曲了。

    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那张漂亮的脸因为呼吸不畅而泛起红色,隋清欢骤然从睡眠中惊醒,睁着一双桃花眼瞪着陈涸,扼住了男人施力的手腕!

    隋清欢看上去惊愕不已,显然没意料到陈涸还有反抗的心思。他发出含混的声响,似是在试图尽力地呼吸。

    陈涸默默告诉自己不要撒手,杀了他,杀了他!

    忽然,那张陷入濒死却悦目的脸上绽开一抹笑意,嘴角的弧度勾得人心头发痒。这让陈涸如坠冰窟,他连呼吸都暂停了,最后一丝勇气都被那抹笑容骇到消散殆尽,手上的力道骤然消失了大半。

    “哈哈……没吃饭吗?”话刚落,隋清欢直接捏碎了陈涸的腕骨,一把将人掀翻,死死钳着破碎的手腕,压在身下。

    完了。

    陈涸绝望地闭上眼睛。

    这件事后,隋清欢有些不悦,他削去了陈涸的双臂,让男人彻底变成一个可以满满抱在怀里的乖巧玩具。

    陈涸的断臂断腿上套着防止磕碰磨损的皮具,被后入的时候肏得狠了还能像笨拙的小狗似的用残肢撑起身体,摇晃着屁股,踉跄走上两步。

    没有了双腿双臂支撑,陈涸次次只能被隋清欢掐着腰一捅到底,抑或着被小少爷揽在怀里,拢着双腿,接连不断地顶弄会阴和卵囊,从腿根湿漉漉的肉缝里挤出一只紫红的龟头来,用大腿内侧的肉颤抖着摩挲凸起的柱身,直到射出来。

    陈涸已经陷入绝望了,他整日双眼涣散着,意识混沌,奶子和臀肉又红又肿的,浑身散发着一种被精液沃灌出来淫靡气息,显然连芯子都被隋清欢玩坏了。

    小少爷似乎更喜欢抱着陈涸了。

    他摆出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模样,不再计较陈涸先前想要杀自己的举动,一转头就面容阴沉地掐住陈涸的喉咙,把男人逼到双眼上翻,生生失禁,才肯放手。

    但更多时候,他还是喜欢将男人当成暖手的搂在怀里,若是来感觉了,直接插进那只紧绷的屁股里,享受穴肉的吮吸服侍。

    时间久了,陈涸尤其害怕被隋清欢抵在墙上,抱在怀里肏。他根本无法支撑自己,而且鸡巴进得太深,甚至捅穿肚子里的一圈肠结,给他一种内脏都要被搅烂了的错觉,常常一边流泪一边干呕,若是被逼起淫性了,男根还会高翘着,在求饶声中断续喷出浑浊的腺液。

    真是个可爱的玩具。

    隋清欢舔舐着陈涸断臂处愈合的伤疤,他看着男人这幅乖巧又顺从的模样无比满意,而残损的肢体让他欲望高涨,常常是舔着舔着,身体有了反应,便直接压着人来上一发。

    隋清欢二十一诞辰那日,隋腾之广邀老友亲戚,为自家儿子庆生祝贺。

    那天有不少人来捧场祝贺,隋清欢一身华服锦衣,衬得容貌更是漂亮,被几个人团团围着,半推半就地喝了不少酒,回到卧房时意识已经不甚清醒了。

    陈涸静静地在床上躺着,呼吸很轻。

    隋清欢醉得厉害,他翻身上床,双臂搂过陈涸,嘟哝了一句什么,语气像是撒娇一样。

    没过多久,因为喝了太多酒,尿意浓烈,隋清欢不愿下床,将头埋进男人颈窝,分开他的腿,把自己鸡巴塞进了热乎乎的肉穴里,直插到底,马眼一张,滚烫的尿水倒灌进腹中,把小腹都射得微微鼓起。

    “我以前还是太仁慈。”隋清欢含混着说,“让你当个尿壶就足够了。”

    “……”

    隋清欢仍没觉得不对劲,寻到陈涸的嘴唇吻了吻,舌尖却尝到了一丝血腥。他闭着眼,眉头拧起,似乎不确定似的,又覆上去吮了一番。

    一大团温热的血浆从陈涸口中渡到了隋清欢嘴里,把小少爷呛了一下,霎时让他清醒了。

    隋清欢猛地睁眼,窗外月亮很亮,斜斜投射到陈涸的侧脸上,能让隋清欢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心颤了一下,赫然发现怀中的男人正直勾勾看着自己。

    不知什么时候,陈涸咬断了自己的舌头,液体呛进肺中,口鼻全是涌出的鲜血。

    他已然没有了生息,双目之中神采尽失,嘴角却噙着一丝解脱时才绽放出来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