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含截肢、阉割、食用身体部位、精神崩溃和少量体内射尿】
坏蛋嘛不用同情,havef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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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待宰的猪一样栓起的费里戈又饿又累,在一轮毫无尊严的侵犯中彻底耗尽了最后的力气陷入深度昏迷,又于几个小时后从剧痛中惊醒,险些被山羊顶穿肚子。
这没脑子的畜生被香甜的蜂蜜和汗渍吸引,翻过栏杆凑近他舔舐,而后它被抵触的男人无意识扇了一下脸,立刻变出一副斗志昂扬的模样,抬起前蹄,用角顶向费里戈。
脖子上坠着的牛铃铛随之发出尖锐声响,费里戈痛呼出声,五官扭曲,拼命挣扎了一下,可束缚的手让他无法完全躲避公羊的袭击,挣扎间绳结反而越收越紧,勒得他手臂充血,渐渐变得紫红起来。
“滚开畜生!滚开,滚啊!”他怒吼着,脖子上青筋暴起,手脚并用抵抗着山羊的进攻,
男人无法躲开羊的每次攻击,甚至连站都站不起来,在被狠狠撞了一次鸡巴后,他痛得眼前一黑,险些把牙给咬碎,惨叫不停,彻底落了下风。
羊撞向费里戈的胯部,头埋在他两腿之间晃动摇摆,坚硬的角将男人大腿内侧撞开,红肿的肛穴被顶得夹不住精液,穴口外翻被体温捂得温热的液体噗噗喷了出来,打湿羊头顶的毛发。
弯曲的角勾住了延伸进尿眼的软管,山羊甩着头扯动起细管,它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碍事想快些摆脱,动作粗暴几乎要把费里戈的尿道撕裂。男人身体蜷缩,痛得眼前一黑,傲人的鸡巴仿佛一尾上钩的肥鱼,串在线上跳跃甩动,从肉口喷出隐约带血的黏液。
“啊!啊啊!!”费里戈痛彻心扉,尖叫出声,为了不让公羊把自己扯坏,他几乎是以一种诡异的悬吊姿势将下体贴在羊脸上,双腿缠住它的脖颈企图将其撂翻。训练有素的退伍兵,竟然被一只小羊难倒了。
疯狂的挣扎扯动让绳结深深勒进皮肤中,让费里戈的手逐渐变得紫黑胀大,男人眼前痛得直冒星星,哆哆嗦嗦艰难将不断拉扯放电的软管从羊角上摘下,放开了山羊。
羊真是愚蠢又不长记性,见费里戈退却,再次变得斗志昂扬提角顶上。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整整一个白天,下午时分,筋疲力竭的费里戈找准机会,用手指挖出了羊的一只眼睛。
山羊这才惨叫一声,远远逃走。
牛铃声小了下去,费里戈再没有力气解开绳结,就维持着吊起手的姿势第无数次昏死了过去。
次日,乔拉走近棚户,打量着满地的鲜血狼藉,将人从墙上解下,抱在怀里,抓起费里戈紫黑的手,细细观察起来。
男人的手掌胀得像只又黑又肿的萝卜,亦或是某种英式香肠,紧绷的皮肤在骨骼上勒出一圈圈婴儿肥模样的环结,大概已经坏死好几个小时了,已经再无恢复的可能。为避免后续的感染和发炎,乔拉不得不给他安排截肢。
只是将费里戈带出农场风险太大,这人抓住一点机会就会试图逃跑,乔拉思索了一下,掏出手机给一位朋友打去了电话。
怀中男人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突然有了动作。他挥起坏死的手结结实实给了乔拉下巴送了一记上勾拳,将人打翻在地!
手机飞了出去,乔拉毫无防备,闷哼一声,仰面倒地,随即感到胸口一沉,颧骨挨了一记重击,接着又是几拳落下来,打得他头昏脑胀,牙齿磕破了口腔内壁,嘴角破裂流出血来,满口血腥气。
听见门锁解开的声音时费里戈就醒了,他假装昏迷等待合适的时机,不顾自己坏死的手,打翻乔拉,骑上去对着那张白净文雅的脸狠狠出拳,倾泄自己的愤怒。
浑身赤裸的男人兴奋得勾起嘴角,大仇得报的快感让他浑身舒爽,决定就这样活活把乔拉打死,啐了一口,说:“婊子养的贱人!这么喜欢捉弄我是吧?”
乔拉左眼立刻肿了起来,像只青紫色的面包,眼皮上还糊着费里戈的唾沫。他偏头吐出一口血,无力地抬手抵挡男人的拳头,疼痛让他剧烈喘息起来,鼻子也涌出了血。
见乔拉抬起的手心里攥着什么,费里戈掰开他的手指将其挖出,原来是电击器的独立开关。他惊喜至极,抢过来关闭所有器械后,便迫不及待将电击项圈和大腿根部的电击器摘下来,被贯穿的尿道蠕动着吐出软管,长久的异物侵入让尿眼儿比正常尺寸大了许多,几乎能看到蠕动着的鲜红内壁。
费里戈兴奋地扔开电击器,碾碎开关,扶着鸡巴对准了乔拉的头,像只重获自由的野狗,高高在上地狞笑到:“喝吧!”
话落,滚烫腥臊的尿液激射而出,浇得乔拉满头满脸,冲淡了面颊上的口水和血迹,不论他怎么躲闪还是有一些黄色液体进到了嘴里、眼睛中,咸腥的味道令他作呕。
费里戈大笑着,用沾着尿的手指伸进乔拉嘴唇,试图撬开他的牙齿,玷污口腔。这样的羞辱,不及他所受的十分之一。
乔拉闭着眼,始终没有说话,哪怕被尿水浇了一身,也丝毫看不出他的情绪。
“你听见了吗?牛棚里有人在叫。”屋外传来陌生人的喊声。
费里戈发泄完,舒爽地打着尿颤,听见愈发逼近的人声后就打消了把鸡巴塞进乔拉嘴里的想法。男人盯着满脸污秽和血浆的乔拉迅速分析时局利弊,是现在杀了他,还是即刻逃走。
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
“等等!我好像看见一只狗蹿出牛棚跑进灌木里了。”
“屁的狗,乔拉从没养过狗。我倒是听说这附近有郊狼出没。”
“他进去好久都没动静,还是去看看比较好。”
“……我的老天爷,乔拉你怎么了?这是什么人干的?!”
费里戈钻入农场附近的树林,凭着感觉向可能有城镇的方向走去。
军队中多年的服役经验让费里戈精通野外生存,他凭借着惊人的意志力强忍着饥饿和疲惫在漫无人迹的树林中独行了一夜,在确信乔拉不会追来时仍然只歇脚休憩几个小时,便继续上路。为了避免蚊虫叮咬,他在自己赤裸健壮的身体上涂抹泥浆,用野果和鱼充饥。
这个州地广人稀,多以森林为主,其中夹杂着大片沼泽,大型猛兽繁多,费里戈一个手无寸铁的裸男不可能冒险深入森林,他只得沿着森林边缘行走,直到寻得公路。
费里戈逃了四天三夜,终于在第四日傍晚时分发现了一条柏油路。
只是他不知吃了什么东西,此刻已经上吐下泻了数回,身体严重脱水,虚脱症状让他连伸手求搭顺风车的力气都没有。
若不是一对自驾游的小情侣停靠在路边休息,意外发现了近乎休克的费里戈,好心地将他送到当地诊所,不用多久他就会变成大地的肥料了。
费里戈坏死的手数天没有得到妥善处理,在潮湿和磕碰下已经开始溃烂发炎,散发出不妙的气味,一些地方皮肤剥落烂肉裸露,绽裂开的黑肉间甚至生了蛆。
这只手不可能再要了,诊所医生以最快速度为他进行截肢手术。
手术后,费里戈高烧昏迷了整整五天,体温最高甚至飙到了四十二摄氏度,浑身烫得像只大火炉,医生一度以为他挺不过来,但几天后,得益于健壮的身体和强大的免疫系统,男人的生命体征竟然奇迹般日趋平稳。
费里戈第一次醒来时浑身无力,他的两只胳膊不知为何都缠着纱布,一边打着石膏却只包到手腕,一边连小臂都没有了。疼痛从断肢处传来,男人挣扎着想要爬起,很快惊动了护士。
护士走近为费里戈推大止痛泵,柔声安抚着他:“你被发现时各项指标都异常得吓人,不过谢天谢地,你都挺过来了。”
费里戈有太多话想说,太多问题想问,但极度的疲惫让他连张嘴都困难,更别说发出声音了。待吗啡生效后,他再度陷入深眠。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费里戈都在迷迷糊糊中持续发着低烧,逐步愈合的伤口疼痛慢慢减轻。又过一段时间,他已经可以自主进食了。
费里戈着实为自己的残疾感到痛苦和愤怒,放在平时,一向有仇必报的他绝对会报复回去,把人奸杀吊起,但现在他已经不愿再和始作俑者有任何关联,只想逃离这里,越快越好。
尚且完好的那只手最早拆了绷带和线,一枚粉色的疤烙在手腕处。他不记得这是什么时候伤到的,只是伤口愈合后,他的手指再也使不出太大的力气了。
费里戈不相信“在游荡森林被救起送医”这样幸运的事情会平白无故被自己遇上。护士说他是被一对小情侣送来的,但小情侣早已消失踪迹,连一声招呼都没打过,男人还数次向医生打探着自己的医疗账单,对方却只是叫他无需担心。而且,这里的医护人员态度好得不像话,根本就不是他这个没交过医疗保险的人所能享受的待遇。
他越发确信这其中有猫腻,几次试图趁着夜色逃跑,但每每都被值夜班的护士或是安保人员发现,又由几个人押着强行摁回床上。
终于,费里戈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马伦先生,好消息,您的朋友来接您回家了。”一日,医生面带笑意地推开门,用愉快的语气对费里戈说。
医生身后跟进来一个高挑的男人,皮肤白皙容貌俊美,鼻梁上架着副金丝眼镜,看上去斯文又稳重,只是眼眶的瘀青和脸上零星的几道血痂破坏了面孔的美感,嘴角处那道尤其深,让他看起来时刻都在微笑着。
果真是乔拉。
这人简直像鬼一样阴魂不散,那张漂亮的脸也几乎变成费里戈的噩梦。
空调病房内,柔软结实的蜜酒色身体骤然沁出一层冷汗,男人瞪大眼睛,后颈发毛,骇得魂飞天外,下意识将自己缩在床头,活像只应激的豹子。
乔拉表现得真就像费里戈的亲密好友,冷静地打量男人,将手搭在床尾护栏上,用一种幽默的调侃语气说:“看来你和你的沼泽女友处得并不怎么样,但谢天谢地你还活着,只是丢了一只手。”
“下次少吸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走吧,我带你回去修养。”乔拉向费里戈走近,准备扶他起来。
“你…你……”费里戈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几乎要疯了,在乔拉碰到自己的一瞬,一股强烈的恶心感袭来,胃里酸水翻涌。他猛地从床上暴起,面色狰狞地用头撞向对方,将人摔在仪器上跌倒在墙角,一边竭力大叫着,一边情绪失控地扑上去狠狠揍了乔拉一顿!
“该死,快,快制服他!”
混乱中,医生、护士、安保人员一齐涌了进来,费里戈都不知道外面竟然守着这么多人。他们将两个人扯开,人手一边倒地制服住失控的费里戈,强行把他摁住手脚压在地上,注射镇定剂。
很快,费里戈再度陷入睡眠,视线中最后的景象是乔拉被再度撕裂染血的嘴角,和他那抹神秘笑意。
一片朦胧中,费里戈听见有人在讨论什么,还有乔拉的声音。
他无力的双腿被分开,在麻醉的作用下痛感迟钝又模糊,像一只手在拉扯着胯部,把某个部位从他身体上撕扯下来。
再醒时,费里戈已不在医院内,胯下火辣辣痛着。他挣扎着坐起来,却发现一边手臂垂着半截空荡荡的袖管,断臂处镶着一根钉入骨头的铁环,锁链穿过其中,固定在床头,限制了他的行动。
他无暇关心这个,用尚能活动的手掀开被子,扯起衣摆向下摸去。下肢并没有穿裤子和内衣,费里戈一下子就摸到了自己软软的鸡巴,高悬的心才放下一点他便惊愕地发现阴茎后面空荡荡的,只贴着一层止血纱布——他的阴囊被切除了,连皮都不剩。
“你太不听话了,这是我给你的一点小惩罚。”乔拉此刻就静静坐在床边,屋内昏暗的灯光几乎让他的衣服和墙壁的颜色融在一起。
他被阉割了?他被阉割了?他被阉割了?
真相的冲击让费里戈产生了强烈的不真实感,他心中紧绷的弦骤然断裂。
“啊啊,啊啊啊——!”他胸膛激烈起伏着,呼气转为小声的呼喊,慢慢变成声嘶力竭的大叫,颈侧暴出青筋,情绪崩溃至极,“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纠缠我?!!”
“操,操操!为什么?为什么?!!!”费里戈咬着牙,双目充血,五官因极度的愤怒和羞耻扭曲起来,身体紧绷到颤抖不停。
乔拉起身坐到床边,修长的手指托起费里戈的脸,打量着男人英挺深刻的混血五官,淡笑道:“我喜欢你。”
费里戈定住,可笑的答案让他一时无法做出应对的表情。
“你也喜欢我,不是吗?你可是在电话里叫过我乔拉宝贝呢。”这不是什么一见钟情的戏码,只是乔拉调戏费里戈的恶作剧心理而已。
“你还说,你要把你的大鸡巴——”
“不不!”听到这,费里戈发出一声沙哑的哭叫,推开愈发逼近的乔拉。他像是应激恐惧到了极点的野兽,被拔去尖牙和利爪,又被长久的折磨灭去了野性,一看到人的靠近就畏缩地蜷在一角,浑身抖得厉害,仿佛下一秒就要紧张到漏尿了。
这个人,是魔鬼,是撒旦!费里戈不相信任何信仰,但他确信这个男人就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
乔拉抓住他无力的手,抚摸着手腕处的疤痕,轻轻吻了一下。截肢手术时,完好的手部肌腱被他下令切断又重新接起,这样一来,肌腱强度下降,费里戈就再也无法好好挥拳了。
如此有违道德的手术在寻常医院是不会被接受的,但幸好,这座诊所在他父亲名下,也是帮派领地内众多黑诊所中设备和医资最好的。他的一切吩咐,医师都会照做。
两个人现在就住在乔拉位于诊所旁的公寓楼里,而乔拉还有尚未完成的安排,暂时不打算带着费里戈回农场。
此刻,费里戈现在脆弱得像只刚出生的小鸡崽。他无法接受自己被阉割的事实,蜷缩成一团,绝望地流下眼泪。
这幅落水狗似的可怜兮兮的模样极大激起了乔拉的满足感,他眉头舒展开,心口暖洋洋的。
青年亲吻着费里戈的脸颊,为他抹去眼泪,真像是一位善良温柔的恋人,不计较男人曾经的殴打和尿液羞辱——或者说,他已经报复回去了——轻轻将人推倒在床上,撩起衣摆。
“接下来,听话一点。”
乔拉扶着自己缓慢地进入了费里戈的身体,轻柔挺动起来。
费里戈像是被打折了腰背,身形佝偻着已经失去了抵抗的心思,异常顺从地吞下鸡巴,任由其侵犯深处,捣得肠肉外翻股间一片湿黏。他的抽噎随着挺入动作起伏,男人并不说话,只是呆呆望着自己疲软的性器,看着光溜溜的阴茎在结肠口的刺激下一点点勃起,渗出腺液,他会抓紧乔拉的衣襟兴奋地呻吟起来,脸上露出一点自欺欺人的笑容。
之后,乔拉不再约束费里戈在室内的行动,除了特定房间外,他可以在屋内各处自由走动,但前提是只能爬着走。
只剩下一只完整手臂的费里戈爬起来并不灵活,才长出新肉的断肢无法触碰地面,他像个还没学步的笨拙小孩,跌跌撞撞,四处磕碰。
白天,乔拉会有三个小时待在自己特定的房间中,其余时间会研究一些好吃的,或者是抱着费里戈看电视剧、做爱。
性爱随时随地都会发生,两人几乎在屋内的每一个角落做过了,男人的肛穴在频繁的交合下呈现出靡艳成熟的颜色,已经抿成了一道淫猥的竖缝,时刻红肿着,一圈红肉在跪地摆动的结实臀肉间时隐时现,稍经拨弄就能吐出晶莹肠液,下流之极。
欢好时,费里戈失去了睾丸的男性生殖器会时不时勃起,强健有力的大腿间只孤零零夹着一根鸡巴,傲人的尺寸几乎能让人忽略到部分的残缺,但更多时候费里戈是因为磨到爽处尿眼翕张起来,被强行扩大的肉管锁不住膀胱中的液体而兴奋得像只发情的狗一样到处漏尿。
偶尔,乔拉会圈住费里戈的性器根部像是在丈量尺寸,接着轻轻撸动,揉搓头冠,难得为他带来一丝独属于男人的性快感。费里戈尤其感激这个,他会用自己残缺的双臂抱紧乔拉,小心翼翼地挺腰顶入乔拉手心,艰难攀上干涩的高潮,射出一点清澈的腺液。
住在公寓的日子里分外平和,费里戈强迫自己尽心尽力做好一个性奴,取悦主人,以换取安稳的现状。谁会知道,臭名昭着的“貉城杀人狂”竟是一位这样英俊性感却欺软怕硬、贪生怕死的孬种。这件事后费里戈就几乎打消了逃跑的念头,他不敢想象若再来一次,乔拉还会用什么方式折磨自己,恐怕只会比这更糟糕。
光是想一想,费里戈都忍不住发起抖来。
平日里,乔拉的专属房间始终是关着门的,费里戈曾趁着他进去的间隙窥探过里面的模样:正对房门的墙上挂着一个架子,上面摆着排大小不一的标本罐,泡得发白褪色的标本让费里戈一时无法分辨出那些本该是什么。
前一夜两人在地上做爱,冰凉的地板让费里戈着凉再度发起了低烧。男人无力地蜷缩在乔拉床边独属于自己的巨大狗窝中,蜜酒色的大臂挤压着他饱满圆润的奶子,结实粗壮的大腿折在胸前,又大又翘的屁股才捱了一顿扇,斑驳印着几道指痕,尚未消肿,浑浊的浓精正从湿润的股沟之间缓缓淌下。
乔拉从标本房出来后,贴心地给打着寒战的费里戈盖了一张毯子,又低下身吻了吻男人额头,随即起身去厨房做饭。
不久,厨房传来香气,费里戈知道这味道闻起来大概不是自己能享受的,于是裹紧身上的毛毯,把鼻子埋起来。
没有想到的是,乔拉竟然拍醒了费里戈叫他过来吃饭。
乔拉向爬来的费里戈招手,示意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屁股下勃起的大鸡巴隔着裤裆顶住湿透的股沟,费里戈已经习惯了这人随时随地的发情,他在乔拉怀中调整了一个舒服姿势,感受着一双手臂缠紧了腰,颈后接连落下好几个吻。
“吃吧,这都是为你准备的。”乔拉抱着他说。
面前摆着一块大肉排,表面油光泛滥呈现出完美的焦褐色,肉香扑鼻。肉排已经被乔拉细心地切成了条,露出微微泛红的切面,带着浅色肉碎的酱汁浇在其上,令人食指大动。
肉排旁边放着两片配菜,也像是某种切片的肉,被煎得表面金黄,均匀撒上了一些香料碎,费里戈一时辩认不出来,而热汤则搭配的是奶油蘑菇汤。
费里戈还注意到,餐盘旁摆着一只磁带录音机和一个涂成礼物模样的小盒子,不知道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只是他太饿了,根本无心思考这种事情。
毫无疑问,费里戈先叉了两条肉排塞进嘴里,丰沛的汁水在口腔内爆开,肉香四溢。他太久没吃过像样的食物,一连往嘴里塞了好多,填得两腮都鼓起来。
两片圆形的白肉配菜在煎烤后散发出莫名的奶味和淡淡的腥气,费里戈稍显迟疑,还是把它塞进了嘴里,肉片里面尝起来十分弹滑细腻,像是豆腐或者嫩鸡肉,焦脆的表皮和内里软嫩的质地形成了外脆里嫩的口感对比,配合着恰到好处的调味和奶香,反倒让费里戈印象深刻。
与此相比,蘑菇汤就显得平平无奇了,乳白色的浓汤让费里戈联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教他有些犯恶心,但在乔拉的催促下,他还是把汤喝完了。
将费里戈抱在怀中的乔拉十分满意男人的狼吞虎咽,他摁开录音机的开关键,将人又往怀里带了带,温声道:“乖乖忏悔你的罪行吧,你会被原谅的。”
费里戈没理他,埋头沉没地吃着自己的食物。
乔拉也不生气,没有收掉男人的餐盘,只是托起他蜜色的大奶子,揪住乳尖,揉捏挤压自顾自地把玩起来。
那双柔软修长的手一刻也没有停下抚摸,乔拉指尖一路向下,划过费里戈起伏的腹肌,拨弄软垂的鸡巴头,接着握住这根沉甸甸的肉条,用熟练的手法给他手淫。
费里戈身躯一颤,口中泄出呻吟,不禁夹紧了双腿。他从来不会抗拒乔拉的主动,这样的快感反而让他时刻在内心铭记,自己是个男人,而不是一个被阉割了的性奴婊子。
吞下最后一块肉排,酱汁挂在嘴边还来不及舔干净,高大的男人就这样颤抖着,轻易被推向了高潮。费里戈发出呻吟,屁股里流出的水打湿了乔拉的裤裆。
“我想送你一个特殊的小礼物。”乔拉腾出一只手抓向礼物盒,将其移到费里戈面前,掀开盖子。
彩色纸屑之间放着一个深褐色东西,其表面纹理密布,像个皱皱巴巴的实心灯泡,内部被两团填充物填满,顶上贴了黑色的封口,还有一圈可伸缩大小的革带。费里戈看着它被乔拉拿在手里,第一反应这是挂在曾自己脖子上的电击项圈和牛铃铛,但怎么看怎么不一样,它太小了,而下面坠着的圆润装饰物越看越像是某种动物饱满的……睾丸。
乔拉捧着这小东西在手心转了一圈,说:“为了保持原本的质地和色泽,我决定不用任何鞣制材料,内芯是硅胶填充的……它现在摸起来和在你身上时一模一样。”
“……”费里戈瞪大双眼,神情难以置信。
“喜欢吗?”乔拉一边问询,一边解开半指宽的革带,将它束在费里戈翘起的阴茎根部,“这是对你最近听话表现的奖励。”
“你看,你又完整了。”
得知真相后,费里戈脑子里一片空白,脆弱的精神在看到乔拉手中的“小礼物”时再度崩溃了。
“不,不对……”男人低下头,不停地重复着,语气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破碎。他鼻尖冷汗直流,双目赤红,几乎要从眼角流出血来,颤抖的指尖畏惧地抚上腹部,触到皮带下端时,“阴囊”随之摇摆,指尖陌生冰凉的温度像是把他烫到了,男人猛地收回手,爆发出一声尖叫,随后近乎疯狂地掐住了自己的鸡巴根部。
“不是这样!不该是这样的!!”他用仅剩的手掐住自己的性器,指甲挖进肉里,几乎要把那抓坏。男人哭喊起来,撕扯着新生的“阴囊”,试图把它从身体上扯下,自己却从乔拉腿上滑落,狼狈地跌倒在地板上。
赤裸的男人把自己的命根子掐得涨红,像是在惩罚自己,绝望地嘶吼着,浑身被汗水浸得湿淋淋,抖得像只可怜的小羊羔。乔拉从后面住费里戈,温柔地抓起他的手,阻止男人一系列失控的行为。
粗大的鸡巴头被费里戈掐得充血发紫,蔫蔫地弯下去,已经开始断断续续地漏尿了。
乔拉低声安抚自己被吓坏了的宠物,吻掉他眼角的泪水,擦去唇边的酱汁,让他毛茸茸的脑袋靠在自己胸膛上。
待费里戈稍冷静下来,乔拉揉着他的鸡巴,决定换个话题,柔声细语地问道:“今天的饭好吃吗?”
他探向费里戈下面,托起饱满弹性的阴囊,往鸡巴根部撞去,说:“我取出了你这里面的东西,撕去筋膜后一个打成糊用来做蘑菇汤和酱料,另一个切成薄片,用盐、胡椒和橄榄油腌制,再细细煎熟,虽然我并没有吃,但看你的表现,比起主餐的牛排,你似乎更喜欢它做的配菜?”
乔拉的语气轻松自如,在费里戈听来却犹如恶魔在耳畔的悄声低语。
话还没听完,吃下自己睾丸的恐怖事实直接击垮费里戈,让他彻底崩溃了。
“啊啊……不,不,呕!!”男人嘶声大哭起来,极度的恶心令他胃酸翻涌,他伏在地上,泪流满面,用手抠着自己的喉咙,半消化的胃容物随之涌出。
“呃呕,呕——!”男人的眼神失去焦点,粗重的喘息犹如锈铁摩擦。他抓着自己的咽喉,在脖颈上留下道道红痕,又忽然揪住自己的头发,将头皮拔出血丝。他像疯了一般无端发起狂来,用尽各种办法,逼着自己呕吐出来。
他吐到肚腹内陷,涕泗横流,过激的模样比妊娠反应的孕妇有过之无不及,将刚刚吃下去的一切全部吐了个干净还不满足,又压着舌根把残留的胃液也呕出来才肯罢休。
“我会好好忏悔的,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吧……”费里戈挣扎着爬出乔拉的怀抱,蜷缩在一滩污秽中,嘶声乞求着。他因为换气不畅打了好几个哭嗝,又因反胃时不时干呕,泪水流了满脸。
乔拉发出满意的哼声,为他擦干净嘴角的污秽。
费里戈崩溃的样子让乔拉怜爱极了,他几乎抑制不住微笑,性致盎然地将人抱在怀中,用鼓起的胯部去蹭男人的屁股。
“我听着呢。”乔拉一边亲吻费里戈的脸颊,一边解开裤链,扶着性器进入他。
低烧让费里戈屁股里烫得吓人,软腻柔韧的肠肉拥挤在一起啜着鸡巴上的青筋,与主人抗拒的态度截然相反。
“我杀了我的女朋友艾莉……在这之前,我强迫了她……”费里戈断断续续坦白了自己的罪行,说到女友怀孕时,他再度崩溃了,流着眼泪跪在地上,抽噎着将头埋进双臂之间,剧烈干呕着,身体却被肏弄得耸动不停,模样活像个青涩却淫荡的男妓。
乔拉知道,费里戈并非因死者怀孕心生愧疚,他依然是在为自己丧失生育功能的鸡巴哀悼。自私者最为了解彼此。
束在费里戈性器根部的小礼物随着动作前后摇摆起来,轻轻拍打着鼓起的会阴和手术留下的疤痕,男人额头抵在地板上,模糊的视线越过地面与身躯形成的空隙,落在自己甩动的鸡巴上。那根垂在腿间的阴影还在稀稀拉拉吐着液体,像个彻底坏掉的水龙头。
极度崩溃下,身体被侵犯的感觉尤其清晰,费里戈能清楚感觉到自己被打开,硬物突破层叠的肉褶直顶到结肠口,肏得他不停颤抖。
渐渐的,哭喊声小下去,费里戈对此有些麻木了,整个人像个被掏空的木偶,脸上写满了崩溃后的呆滞。
他意识到,自己不可能逃出乔拉的掌心,不可能再回到原来的生活,绝望化作寒意,丝丝缕缕深入骨肉,几乎要吞噬他的灵魂。
地上太脏太凉,乔拉在费里戈肚子里射了一发后,便起身关上录音机,带着男人去浴室清理身体。
冲去秽物和精液,乔拉接了满满一浴缸的热水,脱下衣服,抱着费里戈一起躺了进去。
费里戈后仰着,将头靠在乔拉颈窝中,一动不动,热水让他近乎破碎的精神稳定下来,融融暖意包裹着手脚和胸膛,仿佛重回母亲温暖的子宫。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胸正在被一双手揉捏挤压,充血的乳尖几乎要被掐破了皮,泛着晶莹的色泽。
没过多久,乔拉轻哼一声,借着水的浮力抱起男人,将他的双腿抬起架在浴缸边缘,再度勃起的鸡巴挤入肿痛的臀瓣之间,破开穴口,一入到底。
“……”费里戈空洞的双眼望着浴室内朦胧的雾气,对于乔拉的动作毫无反应。
乔拉轻咬着男人的耳廓,见他对内射也再无回应,埋进肉道深处的鸡巴一阵颤动,从铃口激射出一道热流,远比射精更激烈冲击,一眨眼就填满了穴腔。
倒灌进肚子里的尿水果然让费里戈有了动作。男人被涨得连连抽气,小腹越发鼓大,他发出几声可怜的呜咽,不着力的双腿支撑不起身体,只能乖乖被主人锁在怀里,当一个尿壶。
费里戈歪着脑袋,泪水从他眼角滑落,没入鬓角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