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目詹看向头顶,此时正值清晨,旭日东升,从天窗顶部的窄缝中,可以窥得一线蓝天。
周身冰冷的机械,以及惨白的墙体颜色。
他居住此处已数日,没有食物和水源,只有源源不断的药剂往他体内注射。他缓缓撑腰起身,骨骼修长的手抚上圆润饱满的孕腰,晓光跃下,托起柔软的腹弧,在薄如蝉翼的白衬中若影若现。
他素来渊渟岳峙,沂水春风,又性情薄凉,此刻下裤未着,微蜷着身体发颤,竟显得病骨沉疴。
“嗯……”
沈目詹眉心稍蹙眉,手攥着腰侧发出一丝带喘的气音,衣摆随手掌的摁揉蹭起,露出丰腴饱满的肉臀,中缝凹陷,宛若釉色的蜜桃,颇有几分妖娆魅惑之色。
穴间泅满湿意,难以启齿的地方泛着肿,娇嫩地连床单摩挲都生痒,他撑着细韧的腰,步履缓而艰难,最终停在巨大的落地镜前。
他看着镜中自己,面容素白沉静,冷冽的眉梢萦绕着憔悴与倦意。
视线触及胎腹,沈目詹解开衬衫纽扣,这才发现,原本鼓鼓囊囊的孕肚已不复圆翘,腹底的弧度格外饱满圆钝,微凸的孕脐有些下移,坠重得仿佛再也托不稳。
“哈……呃……”
他倏地皱眉低喘,水墨般地眼尾泛起薄红。
重孕的身体总是欲求不满,他急于否认,但本就异于常人的身体,却磨地他引颈喘息,无以自慰。
他最终跌坐在镜前躺椅上,指尖越过脂膏般细腻的孕珠,探向湿漉漉的腿间。
首先是隽秀的柱身,竟毫无体毛,光洁柔嫩若瓷胎,再往下,竟藏匿着团饱胀的粉色微隆,裂开的隙中氤氲着热气,指尖轻轻一拨,蒂珠激凸而起,露出湿濡猩红的两瓣唇穴……
画面逐渐变小,小到仅存于黑框中。
很显然,这是场直播。
同一时间弹幕四起,并且涌入直播间的人数也因沈目詹此举愈来愈多。
“卧槽,刷到宝了,居然是个双!!!”
“老婆老婆呜呜呜,好想嘬一口。”
“据说这还是个恐怖游戏直播,老婆看起来这么娇弱,不会被秒吧?”
窗外豪雨淙淙,裘舟坐在办公椅上,考究的黑色西裤勾勒出男人遒劲骨感的双腿,双腿交叠的姿势更显欣长俐落。
手里掐着烟,目光不错地盯着平板里的直播画面,男人黑发黑眸,宽肩窄腰,慵懒中带有挥之不去的戾气。他略显烦躁地抽了一口烟,烟篆徐徐上升,很快隐没在昏暗的空气中。
“……”
裘舟赫然起身,空旷的房间里,只有屏幕里深深浅浅的喘息。
随后,他攥紧手中章鱼一样的黑色雕塑,轻声道:“进入游戏。”
与此同时,沈目詹唇腔中溢出一丝甜腻到极致的呻吟,他的嗓音偏冷,如凛冬的雪,此刻被春水漾起,沸反盈天。
呼吸厚重,冗长又缓慢。
湿穴将手指吮得极禁,拔出时,层层媚肉叠涌而上,喷溅出小汩粘液。他撑腰起身,看了眼镜中自己,胎腹弧度柔韧而漂亮,眉目冰冷明艳,春色褪去后,只剩下秀丽苍白的脸颊轮廓。
他向前走半步,抬起右手,指尖刚触上镜面,落地镜应声而碎,形成一圈绚丽到诡异的传送门。透过门,往里看,只见天幕低垂,满月耿耿的泠光似能穿破虚空,如水中望月,有一种令他疯狂的亲切。
越过扭曲诡异的门,踏入灯火辉煌的宅邸,沈目詹穿着惨白死气的丧服,被两个佣人攥着腰疾步往灵堂走。
空气中弥散着空洞而不可言表的声音,像风,又像呼吸。
鹧鸪在远处一声声地叫,地面潮湿,仿佛还能听到淙雨落下的声音。
穿过曲折的廊庑,迈上一级阶梯,沈目詹整个人都被汗水浸透了,腹中簇新的钝痛几乎让他哼吟出来,将娩的孕肚被汗湿的布料包裹得浑圆饱满,随呼吸起伏,像浮氽的幼豚。
他低低地喘着,每行进半寸都是折磨。
面容单调的佣人机械地架着沈目詹向前,最终在灵堂院外站住,沈目詹倏地没了倚靠,腰侧撞上漆红圆柱,锥骨之痛从腹腔蔓延,颤吟从唇腔囫囵吐出,连颈窝都泅着汗,透出黛色。
“请夫人入灵堂诵经。”
佣人抬起扁平的脸,用更加扁平的腔调发布任务。
沈目詹轻轻喘息着,耳畔嗡鸣,胎腹在撞击后遽然起了宫缩,不重,但冗长又磨人。他靠在漆柱上,勾头辗转,掌心难耐地自上而下抚弄饱满甸实的腹弧,鼻息愈渐浓重,苍冷的脸颊肌肤已浮出绯色。
“嗯……呼……”
情欲像沛然而下的豪雨,携来馥郁的芳香,无论他如何咬唇压制,几乎濒于徒劳。
月亮已经接近屋顶,散发着虚无又刺目的光芒,屋檐外是没有一颗星子的黑色高空,是月光也照耀不到的地方。
突然之间,沈目詹瞳孔紧缩,身体因为恐惧与快感交织而觳觫,一切模糊轻薄的触感在此刻变得清晰地让人毛骨悚然——柔嫩狭长的阴唇仿佛被“人”又揪又碾,揉摁间缓缓拨开湿软的蚌肉……
好像有什么滑腻腻的东西挤了进去,黏黏糊糊的水液从穴口流出几,泥泞地仿佛刚朝喷过。这似真似幻的感觉,像隔了一层大雾,他轻轻拢腿,想要挽留,再一敛腰,穴间被拨开挤入的感觉旋即消失了。
“……”
沈目詹喉间吐出模糊怪诞的字节,仔细咂摸音节,竟有点像“咒”,他手肘撑着漆柱,头朝下盯着地面,这样的姿势显得他的胎腹更加膨胀,宛若熟透的蜜瓜,盈盈坠着,将落未落。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恢复正常流速,周围鼓动的风猎猎吹响。
佣人语速愈来愈急促,催促着沈目詹入灵堂。
“请夫人入灵堂诵经!”
“请夫人入灵堂诵经!”
这声音如恶鬼般阴惨,那种森冷地令人生厌的恐惧再次爬满沈目詹全身,他突然抬头,直面了那两只难以称谓的佣人,或者说是怪物,他们张开阴惨惨的唇,露出艳丽畸形的长舌,缓缓粘住沈目詹的腰。
“!!”
沈目詹没有惊叫,但嫌恶溢于言表,几乎在跨越庭院的瞬间,长舌佣人蒸腾成血雾,而他后腰的丧袍也被撕裂大片,露出饱满挺翘的肉臀,中缝凹陷间满渗淋漓的水,稍微弯腰,就裂出旖旎风光。
庭院树木繁茂,古木参天,处处爬满青藤。
沈目詹监视了庭院周围,并未发现佣仆。灵堂紧闭,暗趸趸矗立正前方,被两块板扉掩盖着,其间小径曲曲,偶有虫虫攀爬而过,一派祥和景象。
长发墨瀑般落下,影拓于地,腰带也散了,松松垮垮披着。疾徐作歇的宫缩缓缓又涌了上来,痉挛窒痛从腹心开始扩散,如万蚁啃食,沈目詹突然僵滞身体,掌心覆着腹根轻轻呼吸。
夜里凉地发噤,他颤着双腿轻轻地抖,脚趾紧紧蜷曲着,眉眼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额发已经湿透了,眼睫氤氲着湿漉漉的泪。
腹中坠涨,指尖下滑,触到因临娩而微鼓的会阴,那里难受地厉害。
“哈……呃……”
他喉间惊喘一声,穴间被碾弄的感觉似乎又涌上来,冷风习习,丧袍骤然从肩头滑落,露出圆润欲坠的孕肚,就像被奶脂包裹的蒸蛋,光滑又细腻,恨不得舐之舔之。
此刻风云骤变,高空黑的炫目,被板扉虚掩的灵堂顷刻扭曲起来,露出满目荒凉枯索,又带出一股涓细、闪亮的血水直逼顶空,浓稠作呕的腥气从灵堂满溢而出,逐渐形成两个大字:
囚咒。
典型的神级难度副本。
直播间瞬间炸了锅,弹幕铺天盖地。
既是痛惜大美人即将死亡,又是兴奋于终于能再次见到传说中的boss玩家,裘舟。
沈目詹跪坐在草木间,掌心急急护着腹间温润而圆满的一团,复又难耐地攥着腰侧,指骨都泛起青白。在浓重的血腥气中,头低低地垂着,压着胸口喘地又缓又重。
“呕……呕……”
腹中饱满的血肉也碾弄着岌岌可危的神经,他终于抑不住干呕起来,双膝难合,坠如凝露的孕肚就在腿隙晃动。冷冽眉目间似有春水泼墨,黛色斐然,呕中震颤胎腹,激痛时,沈目詹小幅度扭腰,鼻梁上泛起湿薄的光,透露出一副勾人的模样。
他几乎跪伏在地,臀部因这个姿势显得圆而软翘。
直播视角灵活地切至沈目詹身后,露出一截看不出有妊的细腰,以及那颗吸睛的,丰腴饱满的臀肉。黑夜的光影有些模糊,但仍有不少观众探察到沈目詹腿间的妙处。
“大美人他那里好像鼓起来了?”
“哪里哪里,你快说啊!!!”
“就是生宝宝的地方,又肿又红,鼓凸那么严重,你眼瞎啊!”
“我擦,剧情才刚开始女穴就被撑开了,他不知道这个副本内容是憋生吗?”
倘若在走完剧情前娩出胎儿,则视为关失败,将娩出的胎儿抹杀。但这些,只能玩家自行探索。
沈目詹的脸氤氲着胭色,神态间满藏难以言表的痛苦。他双手重重地捧着腹侧,腿根肌肉绷地极紧,裸露的孕肚肌肤水光亮澈,在沉缓的呼吸中收缩。
涨感阴森地笼罩着他的身体,他仰首凝视充满潮气的黑空,有时满月从云层露出半边,裂开弯刃般的嘴角,像是在嘲笑他。
腹根早已不复圆润,肉团在痉挛颤栗中缓缓下坠,从深处点点撑开柔嫩的软穴。耻骨间又涨又痛,隐晦怪异的酸软自穴腔蔓延开来,沈目詹几乎顷刻软了腰,侧身跌坐在地上。
湿淋淋的臀黏了褐色的泥土,荡起层层肉浪,他几乎再难合拢身体,右腿压入草丛,左腿又抬起,生怕压迫到胎儿。
曾经用于承欢的女穴变得潮湿滚烫,微微向外凸肿着,像熟透的蕃茄。
沈目詹攥紧身下的杂草,细汗打湿粘在脖颈上的黑发,两腿间熟透的女穴谄媚地吮着空气,原本狭窄到难以窥探肉隙,竟自觉张开……逆向撕裂感从宫口开始,快要贯穿沈目詹整个女腔。
腿间潮湿得仿佛刚被亵玩,恍惚间,他似乎又经历了一场真实残酷的美梦——
在摇曳光辉正灼的神殿里,在雕塑下的斜坡上。恐怖神明用长满倒刺的粗硕触手挤入女穴,碾撞交合,腿根、腰腹都被紧紧缠绕……此刻感觉却尖新难述,像有什么东西钻进去,又淌出来了。
沈目詹晃了晃眩晕的脑袋,手指蹭过鼓凸会阴,覆触到滚烫的软穴,这里泥泞不堪,因重孕而略显丰腴的大腿内侧竟淌有白浊,而翁颤不止的女穴却再难合拢……
此刻,直播间内。
“贼,这男的不就是个双吗,怎么裘老板居然对他上手了?”
“呃呃呃我真是坠了,这男的真贱,勾引我家舟哥哥!”
“真就尼玛无语!”
ID为舟哥的狗的用户一直刷屏,满口污言秽语,不一会儿便被管理员“请”出了直播间,并于十秒后进行死亡抹杀。
杀鸡儆猴后,直播间瞬间安静下来。
而这在沈目詹的认知里却是一场荒诞不经的幻觉,月光映着他霜雪般的侧颜,以及釉色饱满的孕肚,像盛开的白玫瑰,在雨水催折下痉挛,颤栗。
“这种感觉……”
宫缩渐缓,沈目詹吐息感喟,斜飞入鬓的眉轻轻蹙着,视线落在鼓涨坠垂的胎腹上,喉结滑动,仿佛咽下满身疲惫苦涩。闭眼数秒复又睁开,露出一双锐利而冷隽的,敛着痛色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