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肏遍临产美人 > 深夜求C,刑架围观产子
    69.

    “学长,我可真小瞧了你。”

    我掐住他的腰,膝盖顶开大腿,空出的手恶劣地在他软隙周围蹂躏,然后原封不动地将他嘲讽我的话还了回去,此刻胎首批露,媚腔宛若柔软的蚌肉,轻轻一掐就浸出水来。

    鹤闻后仰着身体,被迫抬头看我,黑发浸透了汗意,粘稠湿濡的头发缠着眼尾,唇心被咬出糜烂血色,恰时微张着喘息。

    真想亲一口。

    我确是这样做了,他已是强弩之末,就连挣扎都带着颓然,我得愿以偿地勾了勾他的舌尖,轻笑一声,说出了后半句话:“这么能生,真想让你给我也生一个。”

    70.

    预料之中的,他并不理我,但没关系,我总能让他同意。

    他必须给我生一个。

    71.

    荒芜的高楼,暗淡的天光,就连他的面容都晦暗不清。

    鹤闻不知颤了多久才缓下喘息,苍白的唇水光潋滟,他将身体摆弄成跪坐的姿态,浑身重量都落于腿膝,地面多是粗糙水泥铺就,稍微动作就落就几处红痕。

    他身形高挑,双腿修长漂亮,跪坐姿态颇露几分可供人随意亵渎之意。

    从背后看,几乎看不出足妊的窄腰,但轻晃腰肢,又能露出腿间娇滴滴的软穴。朦胧月色中,他分膝跪于水洼之上,丰腴饱满的圆臀被胎液浇湿,臀尖黏着怎么也掉不下的,细长的胶质粘液。

    他整个人都在细微地发抖,眼中星火渐熄。

    72.

    远处怪物隐有突破屏障之势,嘶吼声渐大,就连怪物模糊的面容都快能看清。

    73.

    我赶紧把婴儿抱在怀里,有些焦虑:“怪物快过来了,你还要生多久?”

    鹤闻面色苍白难看,呼吸沉重,双手难耐地攥着大腿根部,孕腰后倾,向我露出殷红姝软的媚腔。胎头呼之欲出,腕粗的黑色头皮微微鼓出,将原本狭长逼仄的肉穴撑成椭圆,宛若即将孵化的蛹。

    花唇随主人的喘息翁张不止,就像沾满水的蝶翅,张合得缓慢又无力……间或痉挛,也只能喷出湿淋淋的体液。

    “出不来……”

    他说着,几乎跌坐在地上,双手摁着地面,将脸深深埋进胸口,溺毙在冗痛的娩挤中,喉中溢出濒临崩溃的短促呻吟。

    鼓出穴璧的圆巧胎顶似又涨出一圈,将整个肉唇都撑地肿起,堪堪卡在胎儿额周,径口最大的地方。

    74.

    月光从高处悬落,映着鹤闻瓷胎般冷白到通透的肌肤,他的腿根带着细微的颤,染上浓重到可怖的血污,似雪间被催折丢弃的玫瑰,颓靡艳丽……呼吸微不可闻,好想已经晕死过去。

    怪物愈渐逼近,月亮巨大的影子笼罩在怪物身上,我看着它,竟窥得几分江却得影子。

    我的高数老师变成了怪物,多么匪夷所思,而我的内心却毫无波动。

    一切的古怪都告诉我,我此刻身处的世界虚妄又怪诞。远处氤氲着高楼的臃云逐渐弥散,万丈辉煌的灿金光芒再难掩盖,露出浩荡磅礴的仙山琼阁。

    穿过潮湿水汽,我缓缓蹲身看向鹤闻,短促地笑了下,面容沉静而自然。

    75.

    鹤闻蓦然睁开眼睛,一双漆黑漂亮的瞳孔蒙着水雾,琉璃也似,又像染了烟雨的山岭。我静静注视着他,天光明暗交织,给人一种极其不真实的感觉。

    从他涣散的眼眸中,一抹浓郁的影逐渐清晰,身后遽然传来迅疾的风,我下意识护住身下人,死死抱住。

    ……

    浮沉好像都在空气中凝固,感官在此刻无限放大,我听见利爪刺入血肉粘腻的声音,伴随着尖锐的痛楚席卷四肢百骸,血腥气浓地作呕。

    我五脏六腹似乎都被震地俱裂,鲜血从七窍流出,当即耳边嗡鸣,我看不清一切,只觉自己命不久矣。

    身体逐渐沉溺,但我还不想死,我喘息着,想纂紧鹤闻的衣领,却用不上力,最后只摸到颗浑圆滑腻的孕肚。

    抚之柔软,摁之惊寒。

    76.

    梦里灯花如昼,我走马观花般看完了我荒唐又奇葩的两生。

    第一世我是降式游戏的普通玩家,后因在游戏中沉迷大学生活无法自拔,通关失败,由此开启了我NPC的一生。后因高数挂科重修而导致精神崩溃,从而有了自我意识。

    鹤闻和江却便是降世游戏的玩家,而畸变成怪物的江却,恐怕就是耽于美好,蛊了心智。

    结合鹤闻和江却的种种行径,此次二人通关游戏的关键要素,应该就是鹤闻成功娩下胎儿。降式游戏的玩法很多,少有人会选择分娩模块,毕竟分娩多是生命难以承受之痛,至于鹤闻为何会来此,就是后话了。

    77.

    我睁开眼,入目的是惨白的天花板,以及乍亮的天光。

    鹤闻站在我床边,脸色带着阴郁的苍冷,他的眼睛深遂而黑沉,但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微光,像掩于淤泥的星。而当看向我时,更显端倪,于是不知不觉中,弯了眼睛。

    番外:

    周邻看了眼窗外的天色,雾霭沉沉,月光隔了树梢照在他脸上,露出压的平直又锋利的眼尾,看起来有种不近人情的冷漠。

    他掐了烟,解开衬衫扣子,露出流畅漂亮的肌肉线条。边走边脱,继而在鹤闻面前站定,语气有些不耐烦:“半夜找肏,真会挑时间。”

    鹤闻垂着眸,此时被周邻攥住下颌,黑色睡袍顺着肩滑落一些,露出瓷釉般通透如雪的肌肤,他身形站的笔挺,例行公事般抓着周邻的手往腿间放,语气淡淡:“你揉一下,那里很敏感,很容易就能进来,不会浪费你太多时间。”

    “小瞧我?”

    周邻气笑了,对着鹤闻拦腰一抱,重重摔上床,丰腴圆润的臀弹起淫靡的肉浪。周邻本就身高腿长,此时半跪在不够宽的塌上,双臂俯撑在鹤闻两周,显的压迫感极强,他毫不客气地掰开鹤闻双腿,仔细观赏起那朵胭色的穴。

    鹤闻在滚烫的视线中不由瑟缩,他被攥着腰,避无可避。周邻骨骼修长的手指塞进他嘴里,逗摁片刻,抽出裹满津液的指,边解释边往他穴唇里送:“躲什么,给你润滑。”

    “其实,不……”

    话语戛然而止,旋即又泻出游丝般的喘息,像是湿漉漉的舌尖无力发颤,他睁大眼睛,撩人的痒意从酥软的穴腔散开,一点点蔓延全身,腰身一颤,因情欲而嫣红的唇穴倏地喷出剔透的粘液。

    牵着透明的银丝。

    周邻瞬间来了兴趣,露出虎牙,笑意直达眼底。手上动作不停,恶劣地碾磨着充血的蒂珠,听着鹤闻哭也似的喘息,突然掐着软尖往出一拽。

    “不要——”

    鹤闻睫毛上沾了泪水,像春枝上的凝露,睫下虹膜是寂静深泉,风一掠,就涟漪四起,逼出艳色来。他忍不住挣脱周邻的束缚,挣扎间屄口被撤地更狠,腰也被狠狠按了下去。

    “我还没开始干就流这么多水,怪不得你要制止我润滑。”周邻静了静,死死盯着那口熟透的艳穴,敛去笑意,面色冷如冬潭,森森一句:“差点忘了,你都被江却玩烂了,也怪不得这么熟练。”

    窗外天色发白,两枚路灯幽幽地照着,夜鸦一叫,就忽闪着暗了下去。

    映着鹤闻侧颊的微光骤然消失,周邻眯了眼睛,狭长的眼眸里浮出暗光。鹤闻只是静默地承受着他的亵玩,只在听到江却二字时眼睫微颤,略动了动嘴唇,想要说点什么,可从腿间传来的,强硬搅弄的撞击,过分激烈的胯感,让他只能从喉间溢出柔软的呜咽。

    周围一切仿佛都被模糊,只剩下筋脉虬结的xing器在体内嵌合的刺激感。

    周邻不再说话,揽过鹤闻两条修长的双腿缠在腰上,继而是起起伏伏,发狠时克制的喘息。窗外晓光渐明,流速过快光影在鹤闻脸上尽数体现,周邻目光紧紧攫着鹤闻失控的面容,棕色的眼瞳像蒙着一层雾,像一口井。

    在鹤闻愈渐崩溃的呻吟中,温暖、潮湿的软腔裹着他的性器,重重一撞,激起鹤闻筋挛颤栗,他喘息渐沉,嵌入速度骤急,几乎将整个都捣进去。

    周身寂静如死,只余下黏腻的咕唧声。

    鹤闻呼吸骤窒,身体仿佛被劈成两半,比江却更炙热,更汹涌的巨物捣弄,如上云端,又坠地狱。结合处春光潋滟,水波一折,就漾在他脸上,他眼神刚刚聚焦,就直直撞入周邻那双深藏戾气的视线里。

    瘦腰,窄胯,圆润饱满的臀,层叠媚肉紧裹住周邻的冠头,软隙殷勤地吮吸着,在滚烫淫液数次浇裹下,酥麻感骤冲天灵盖,周邻猛地一撞,尽数射灌了进去。

    鹤闻重重地喘着,睫毛湿漉漉如落深林的雨,眼角泅红。窗外天光乍现,晴日如蓝,他几乎溺毙在周邻的怀抱里,恍然想起初见那天,教学楼里灯火连天,透过蔚然的深林,落在青年人脸上。

    一眼惊鸿。

    鹤闻想,他要得到他。

    山很陡,周邻在峡中走,不时有碎石滚落。

    他烦躁地踹开一处落石,点了根烟,烟篆徐徐往上升,峡顶天空深色逼人,像狭长的眼,直戳戳盯着人看。

    再往前就是土着民的居住地,是整个游戏的开始。

    视线逐渐开阔,峡顶不再是一线蓝天,臃云渐深,豪雨将落。周邻一路不知抽完多少根烟,当他终于见到鹤闻时,还是忍不住爆了粗口。

    鹤闻绑在刑架上,未着寸缕,粗粝绳索将裸露在外的肌肤磨得通红,长发如墨披散下来,顺着肩滑落,覆住浑圆釉色的孕肚,纤细的腰肢悬了熟透的弧。

    他轻轻喘息,腰肢微颤,臀尖撞上刑架,激起层层肉浪。目光透过攒动的人头,落在对面栅栏上,他看到了周邻。

    周邻眸光暗沉,他的侧脸映着光,视线从鹤闻脸上移开,眉心是蹙着的。

    鹤闻张了张嘴,细软的气音从唇腔溢出,他的皮肤太过苍白,手腕被绳索勒住,衬得指尖红痕愈加刺目。

    他要生了,汗水从隽丽的额头浸出,鼻梁上泛起湿薄的光,风起,发丝掩住视线。垂落至腰窝的发梢蜿蜒而上,钻进湿软的蚌隙,鹤闻大口地喘息着,汗湿的脖颈仰起来,身体每颤一下,发梢涌入地更深。

    宫缩疾徐作歇,在此刻攀上了高峰。

    鹤闻忍耐到极致,腿间酥软湿重的蚌穴收缩翁动不止,有如蝴蝶振翅,内里倏地绞紧,体内满涨着圆异物堵塞的感觉,在粘着发丝的入口微微摩擦。他仰首看着远而深的天空,在濒临窒息的眩晕中,呻吟压抑只剩气音。

    他突然失神,嘴里充满了鲜血的味道。

    酸胀酥麻的女穴喷出灼热的液体,他即溃败如洪,一双眼迷蒙上泪雾,氤氲着铅灰色的天幕。与此同时,鹤闻湿腻泛红的腿间有了微微下凸,如小丘,丘顶黑色杂草丛生。

    出来了……

    半透明的液体从腿间淌出,顺着摩地通红的脚踝爬进地面,就连黏在穴口的发梢都被带了出来,淅淅沥沥地顺着腰窝往下滴水。

    鹤闻清透的黑眸此刻泛起灰蒙蒙的雾色,透过氤氲潮湿的空气,视线落入虚空,人影憧憧,他好像看不清周邻了。像跌入灰白的梦境,不断往下坠,娇嫩的女穴几乎托不住沉重滚烫的胎头,他感觉自己快被撕裂。

    就连心跳似乎都蔓延而下,他静静感受着坠胀穴口缓慢而清晰的跃动,筋骨分明的手难耐地攥紧绳索,轻扭腰腹,让自己的腿分地更开。

    鹤闻颤抖的频率愈来愈急,喘息愈来愈重,腰腹随炸开的宫缩紧绷着发力。穴间更渐发涨,他蓦地瞳孔紧缩,唇腔溢出模糊的颤音,垂首惊骇盯着自己汗津津饱满的腹弧,眼眶里蓄满泪水。

    “要坏掉了……”

    这句话很轻,几乎是模糊的气音,但依然只字不落地传到了周邻的耳朵里。

    时间似乎过了很久,但对于周邻和围观者来说不过盏茶间,甚至等不到他穿过拥挤的人群,爬上刑架,鹤闻就独自娩挤出整颗硕大的胎首。

    这一幕极具视觉冲击,周邻看着刑架上的鹤闻,大脑犹被电击,他站在刑台下,距离鹤闻最近地方,指尖都在微微发抖,仿佛一抬手就能触到穴间那颗,湿淋淋、滚烫硕大的胎头。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鲜血从撕裂的唇穴裂口中渗出,爬过胎婴惨白的面孔,滴落在周邻薄而长的指尖。只听一声濒临崩溃的,压抑到极致的呻吟从头顶落下,几乎瞬间,周邻掌心就捧落只滑腻的胎婴。

    “这是给你生的女儿。”

    鹤闻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