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驯的淡金色阳光中,湖面泛起点点波痕,被献祭的神明在绝望中缓缓下沉。
苏纸是被腹中沉闷的撕裂感唤醒的,遭遇大梦一场,他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又陌生的房间布局,深黑木柜里的书本被密密麻麻的摄像机取代,以及天花板上用红漆写下的五个大字。
“疯狂分娩秀”
少年平躺在圆形懒人沙发上,腹间沉坠坠的孕肚在灯影下泛起象牙光泽,碎汗密布其间。磨人的宫缩碾过腹部,他猝然躬起微分的腿紧压沙发边沿,脚趾绷起,浑身都在细细颤栗。
下面又憋又痒,欲望与痛苦交织,他缓缓将手伸进隐秘峡谷,指尖稍稍触碰,就掀起粘稠的江涛海浪,而那撮在水中就娩出的黑色胎毛却早已缩进甬道。
那里似乎肿起来了,正吮吸着空气。
“啊……”
苏纸喘息带颤,隐穴在指腹摩挲下变得又软又湿,手指略一蜷曲,就吞入整根解药。
但是还不够,玫瑰因新生的到来而微微充血向外凸起,松软的穴缝在少年晦涩的目光下再次吞入三根手指,他随宫缩余韵深入浅出。
“呜……嗯……”
在高潮的快感下腰肢轻晃,宫缩在不经意间卷土重来,皓若凝脂的孕肚猛地上挺,胎动几乎将腹部肌肤撑得变形,他身体僵持着挺腰的姿势半晌后禁不住地颠颤,手指猛地从软穴里抽出,挟出汩汩粘液。
他忽然又不受控地喘起来,孕肚愈挺愈高,双腿箍着沙发愈分愈开。穴间的酥痒被颠覆世界的涨裂感取代,痛地他喘不过气来。
恍惚间,他似乎又坠入箱中水。
饱满欲滴的翘臀缓缓被深井几乎吮含不住的胎头撑开,那种撕裂的,穴肉沾黏的细小声音透过皮脂骨骼传进耳里……是明晰未知,也是旧事重历。
“宝宝……宝……”
字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黏腻厚重的哭喘,床头灯的光圈勾勒出他侧颊的轮廓,昏黄光影给彭坠鼓涨的孕肚渡上细腻金边,再往下,就是褶皱全无的、吮吸着黝黑胎毛的小穴。
苏纸的腰终于不堪重负地坠进柔软沙发,他颤抖着,tui根薄肌抽搐外扩。薄长的手攥住沙发扶手,脚趾痉挛,汗津津的脖颈难耐仰起,喉结在剧喘中上下游走,绷起瘦长的骨筋。
他银白色的鸦睫垂下,盖住了那双繁华尽腿的眼睛。
胎头缓缓撑开逼仄媚穴,细碎胎毛挤出圆洞后,紧接着是暴晒后的漆黑核桃从穴心凸起,然后慢慢地,慢慢地……
“哈啊……被宝宝肏开了……呜……”
大厦将倾之际,没有人能保持理智,苏纸也不能免俗,他是虚假的神明,确实真真实实被恶魔玷污的凡人。
掌心在不知不觉间抚上肿鼓的玫瑰,黑黝黝的半球吮含在少年鲜嫩多汁的旖旎里,鲜少被侵犯的花朵泛着奇异的粉,而当纯粹的黑色从嫩粉色里凸出,那将是最刺目的视觉盛宴。
苏纸喉间酸涩,偶一俯首,窥见新生的半颗头颅,又惊又喜,潸然下泪。
虚伪的神明湿淋淋缩进沙发,他向芸芸众生敞开最饱满隙孔,随后永久地坠落。
下一瞬,紧闭房门“砰”地被踹开。
满脸愁容的导演走进来,紧随其后的是白衬衫的总设计师。
苏纸猝然一惊,双腿下一瞬合拢,却撞上滚烫黏腻的圆鼓……喘息瞬间充斥整个宇内,颤巍巍地露出了那颗饱满可怜的半球。
“现在,”白诚微笑地看着苏纸,低头咬住白手套边缘往上提,带着冷恹恹的残忍,“由我来给你接生。”
此时,残月冷照,月华如霜铺满柩,煦风扬起白诚额间碎发,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他缓缓靠近苏纸,随后撑腰半蹲在少年敞开的腿间,目光与撕裂到可怖的后穴相触,“很不错,恶魔的幼崽已经出来半颗头颅了。”
“但是,”白诚一顿,旋即古怪地轻笑一声,“你确定要把它生下来吗?娩下这只已经异化的,恶魔的幼崽?”
他的手缓缓抚过黝黑的半球,爱怜又温柔,掌心半拢于小颅顶轻轻擦去发尖裹满的黏腻液膜,垂眸感受着生命在肌肤悦动。
苏纸艰难地将湿漉漉的头从凹陷的沙发间抬起,锁骨清晰可见,声音带着脆弱的喘,“你会救我的对吗,就像你……就像你将我从箱中救出来一样,用恶魔的——啊……”
少年的惊疑被腹部紧缩的绞痛打断,仰起的脖颈瞬间陷入柔软布料中,腿部肌肉因xue口剧烈收缩而显现出痉挛的颤。白诚能清晰地感受到掌心的胎头在往出来顶,肉眼察觉不到的缓慢,却也真实发生着。
白诚的眼中有种近乎刻薄的光芒,他终于挪开覆在苏纸tui间的手,漫不经心地用无菌纸擦拭指尖携带的浑浊羊水,语调温柔:“所谓恶魔幼崽,就是凡人在分娩时吞噬恶魔津液,而影响到胚胎发育,恶魔的幼崽出生后会在七天内完成异变,最终进化成惊悚的怪物……我猜的没错的话,恶魔在水箱中吻了你对吧。”
他对苏纸的求救置若罔闻。
苏纸虽然被娩痛折磨地精神脆弱,却还是敏锐地捕捉到白诚话语中的旖旎,恶魔的幼崽肏着隐秘的穴,他心跳加速地回想着彼时滚烫的吻,脸颊微微泛红,腿间紧含着胎头的穴竟羞耻地湿了。
“你在想恶魔的吻?”白诚凉凉的声线响起。
苏纸瞬间恢复神志,面色泛红,有种被戳破心思的难堪,他难耐地扭动腰腹,瞬间被穴间蠕动的东西吓蒙了。缝壁因欲液变得湿滑黏腻,狡猾的胎头循着滑溜溜的壁口慢慢鼓出,伴随着少年带着哭腔的颤吟,整颗胎头皱巴巴地坠挂在他tui间,后脑枕在沙发布料上,浸湿一片。
“啧,反应竟然这么大。”白诚脸上带着微薄的笑意,眼神的寒意却冷地砭骨,“想也没什么,毕竟恶魔总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去确保恶魔幼崽顺利娩出,每只恶魔都有这种从骨子里带来的陋习,就算它们在怎么伪装地像正常人,也终究是贱种。”
Cuatrou,也包括你。
这句话他是在心理说的。
但无论是口头还是内心,只要念出恶魔楚四年最接近真实的名字——cuatrou,它都会有所感知,倘若你背地里骂它,它可能会瞬间嚼碎你的骨骼。
当然,楚四年不敢,他只是他的一条狗而已。
苏纸奄奄一息地仰躺在沙发上,耳畔回想着“恶魔幼崽”这几个字眼,他不敢想象自己艰难孕育数月的宝宝会因自己的一念之差而丧命。他悲怜地抚摸着只娩出头颅的宝宝,浑身浸泡在黏腻腥咸之中,同时开始可悲白诚对自己设下的圈套。
他浑身无力,重重地喘着,眼睁睁地看着白诚将手覆于自己尚且鼓涨的圆润孕肚上。面前如同魔鬼的总设计师掀起薄薄的眼皮,略微倾身将少年整个压在身下,掌心愈渐发力,似是要将涨鼓孕肚里的胎儿推挤而出。
“不,不要……”
苏纸穴间尚且含着胎儿的脖颈,他被禁锢一隅,银白色睫毛拥簇的眼睛泛起可怜的泪光,他几乎是哭着乞求,乞求白诚能放过他。
白诚居高临下地看着浑身微颤的苏纸,神情悲悯地宛若他才是那个神明,眼神温柔,揉压着苏纸腹部的手却招招狠厉,“放过你可以,只要你同意你腿间的孩子能成为我的奴隶,我甚至可以让他停止异化。”
“好……”
少年终于不再挣扎,因为他知道除了这位总设计师再无人能救他的宝宝。
苏纸眼神失焦,褐色虹膜光泽全无,双手无力垂在两边……忽然,他整个人剧烈抖动起来,重孕的腰部猛地上挺,膝盖猝然撞上白诚的腹部,转而大幅度分开……娇嫩玫瑰张开血盆大口,吐出折磨了父体整个世纪的肉体。
裹满胎脂的婴儿“咕叽”一声淌出,落于白诚掌心。
白诚唇色有些泛白,湿漉漉的碎发黏在额间,他看着手里皱巴巴的婴儿轻喘半晌,旋即对着摄影机抬手示意录制结束。
他跪坐于昏迷的苏纸旁,薄唇微启,吐出半句无声的话,腹间坠痛如凌迟,他尚来不及将怀中婴孩安置好,脑中眩晕就将他坠入漆黑深渊。
身体一软,就撞入滚烫怀抱。
街道上,草丛里,被外物掩盖的高科技纳米摄像头泛起幽微的红光,这个藏匿在太阳背面的旧城区是无数影视公司觊觎的肥肉,是取材的绝佳地。
旧城区的任何举动都会透过无处不在的摄像头传到新城区的电视屏幕上,再加以剪辑,甚至不需要情节编排,就可以售出天价。主办疯狂分娩秀的导演坐在主屏幕前,搜索着有价值的小视频,突然,他神色一凝,目光锁定旧城区街道的一个男人身上。
月光从斜上方混着厚重的天幕曳下,两栋居民破旧楼间,是雨后泥泞的小道。雾气弥漫,一双若山若海的蓝色眼睛穿过屏幕,隐约落了稀碎的水光,男人身高腿长,却有些单薄。
导演心神微颤,莫名觉得这人有些熟悉,目光追随屏幕,窥见了男人腹间圆润的隆起,下一瞬,屏幕陡然熄灭。他一惊,才发现是旧城区的摄像头被什么东西遮住了,他怒不可遏,立刻派人找到这个男人。
然后……抓起来,让他参演“阴暗旧城区”的分娩秀。
白宁书扶着发颤的胎腹缓缓靠在砖墙上,墨蓝色的眼睛隐隐泛着旖旎的水光,他浑身湿地不成样子,汗津津的掌心半拢着坠如椭球的孕肚。他喘地很急,被西装包裹的白净肌肤上满是疼出来的汗水。
冷风在衣隙游走,白宁书控制不住地攥紧了腹侧的薄衫,他像是突然被绞住心脏,遽然绷紧了身体,双腿痉挛颤动,鹤似的脖颈浸在薄雨中仰头喘息。他目光隐晦,甚至能清晰感受到tui间的xue开始收缩吞吐,宛若潺潺溪流,粘液止不住地往出来淌。
“哈啊……”
阵痛时,那张素来沉静温柔的面容上难掩潮湿旖旎,随着每一次痉挛硬涨,挂着孕肚的窄腰就向下沉坠几分,彭鼓圆润的肚子随耐不住的喘息晃动。
西装外套早已不知所踪,蔽体的黑色衬衫也在凌乱的痛楚中敞开,他又深又重地喘息着,腿间那道诱人犯罪的女缝缓缓翁开,吞吐着绞紧挟着雨露的风。
“呜呃……”
白宁书忍耐着,在黑黢黢的泥巷里,吐出颤抖的哭吟。
不属于正常男性的女穴吞吐着白书宁最后的理智,手指罩着沉坠的胎腹,汗湿的肌肤在巷口昏黄的路灯下隐隐泛着粉。阵痛紧密相接,胎儿的小头颅几乎娩降至逼仄甬道,欲望深处被塞得满满当当,粘湿的液体渗过裆部布料淌落于泥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