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幽兰有些紧张。
坐在副驾上，她忍不住扣着食指，心跳得很快。
“你知道我们要去哪儿吗？”温云泽看着前方的路，突然开口。
“去……先生的调教房。”苗幽兰有些弱弱地说。
“你准备好了吗？”
她脸上有些发热，不知道等会儿会发生什么，心里却有些期待：“准备好了。”
“那你想个安全词吧。”
“安全词？”苗幽兰愣住了。
“怎么，了解了这么久，安全词是什么都不知道吗？”
苗幽兰回忆了一下专业词汇：“知道的。”
她想了一下：“安全词就是‘姐姐来了’。”
温云泽一愣，随即笑了。
真是个记仇的丫头。
车子很快进了小区。
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调教，温云泽考虑到苗幽兰没有经历过，选择从最简单的项目开始。
再次进入这个调教室，苗幽兰的心境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
仿佛她不是和先生平等的人，她感觉膝盖有些软，想要跪倒在先生面前。
在这个屋子里，她是应该跪在先生面前的。
她想起先生叫她接电话时跪着，当时她感觉有些羞耻又有些兴奋。
现在才知道，原来跪着，心里还能这么平静，有种“本该如此”的实在感。
“跪下吧。”一进屋，温云泽就命令道。
苗幽兰一秒也没有犹豫，立刻跪下，抬头看向温云泽，似乎在等着夸奖。
温云泽不负她的期望，摸摸她的头：“好乖！”
接着又持续加码：“以后在这个屋子里，如果没有我的命令，你只能跪着，视线不能超过我的腰，听到了吗？”
苗幽兰下调视线，点点头。
下一秒，脸上挨了一下，苗幽兰感觉又羞耻又甜蜜。
“点什么头，应该怎么说？”
“听到了，先生。”
“在这里，叫主人，在外面，叫先生。”
一个又一个命令让苗幽兰羞耻感叠加，她的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低着头忍着泪意回道：“知道了，主人。”
“主人”这个称谓带着极强的归属感，叫出口之后，有种自己是属于对方的所有物、对方可以随意支配使用自己的感觉。
苗幽兰心里翻江倒海——我是主人的所有物，要听主人的话，不能违抗主人的命令。
基本的礼仪教完了，温云泽便自顾自走进房间，在沙发上坐下。
不知过了多久，苗幽兰跪在门口感觉膝盖已经发麻，温云泽才开口道：“爬过来。”
苗幽兰四肢着地，活动了一下两个膝盖，她松了口气。
爬到温云泽面前，还没跪立起来，就感觉温云泽的手在自己背上游弋。
从后背滑到腰间，然后腰部感觉到手掌用力往下按。
苗幽兰塌了腰。
“手肘撑地，屁股撅起来，抬头。”
苗幽兰按照温云泽的指令做着动作，视线停留在沙发边缘。
“好乖。”温云泽拍拍她的头。
苗幽兰感觉心里甜丝丝的。
“保持。”
说完这一句，温云泽便拿出手机，不知道戳戳点点在干什么。
保持多久？什么时候可以动？
苗幽兰一概不知。
这个昏暗的房间里也没有时钟，她感觉时间分外难熬。
不一会儿，她就感觉手肘和膝盖酸麻起来，腰和后脖颈也酸痛难当。
“不要动。”
温云泽视线明明停留在手机屏幕上，却对她悄悄改变姿势让自己舒适一点的小动作了如指掌。
她不敢再动。
渐渐地，双手和双腿已经失去了感觉。
她好像已经没有双腿双手一般。
这让她有些恐惧。
不会断了吧？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温云泽开口了：“好了，起来活动一下吧。”
苗幽兰颤颤巍巍地爬起来，手脚都已经麻了，只能慢慢地伸直，让血液流通起来之后再活动。
“十分钟不到，你这身体素质还有待加强。”
才十分钟不到？
苗幽兰咋舌，她还以为至少半小时了！
“好了，站起来，把衣服脱光。”
苗幽兰慢慢站起来，双手却在衣襟上纠结许久。
似乎是察觉到苗幽兰的犹豫，他问：“要说安全词吗？”
苗幽兰咬牙，摇摇头。
温云泽点头，示意她继续。
她闭着眼睛不敢看温云泽的表情，一鼓作气将衣服脱光了。
“睁开眼睛，这是训练你的羞耻心，闭着眼睛有什么效果？”
温云泽平时说话的时候虽然有些清冷，但语气还是温和的，现在下达命令时总有些不容置喙的威严，让苗幽兰有些惧怕。
她睁开眼睛，看向温云泽的领口。
为了参加活动，他换上了平时很少穿的正装，蓝色的衬衫，领子上锋利的折角犹如他现在犀利的态度，戳弄着她柔软的心脏，让她不断地服从，服从……、
脱到内裤的时候，她发现内裤上有些晶莹的水迹，作为一个混迹在小黄文网站的成年人，这点常识她还是有的——她流水了。
这让她再次感到羞耻。
长这么大第一次在年轻男人面前赤裸身体，苗幽兰不免害羞，她忍不住用手抱住肩膀。
“手放下。”温云泽命令。
苗幽兰看向别的方向，双手局促地背在身后。
温云泽上下打量着眼前少女的胴体。
白皙的躯体，线条凹凸有致。
她不是丰乳肥臀的类型，但该有的线条都有。
两个饱满的奶子上，奶头颤颤巍巍的，像是在替主人害羞，在温云泽的注视下，竟然也挺立起来了。
再往下是平坦的小腹，三角区的耻毛未经修剪，野蛮生长。
修长匀称的双腿紧闭，守着最后一道保护小穴的防线。
可是，他想看呢。
“腿张开。”他无情地开口。
苗幽兰双腿一颤，慢吞吞地张开。
灯光下，一线水渍晶莹发光。
“看来你很喜欢这些啊，都流水了呀？”温云泽戏谑道。
苗幽兰感觉已经有些缺氧了，太羞耻了！
温云泽走到工具陈列柜旁边，不知拿了什么，走到沙发边坐下。
苗幽兰这才看到，他取了一根戒尺和一根流苏散鞭。
“过来，跪着，我们该算算账了。”
温云泽将戒尺拿在手里，点了点面前的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