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被人夫玩坏嫩批的纯情美人(双性受) > 4 内衣玩Nlay 攻哄诱受穿女X内衣,RN受发sB流水
    早餐的饭桌上只有阮秀和沈宁两人,不见林先生的踪影。

    阮秀低着头,如履薄冰地吃着摆在自己面前的一盘食物,不敢抬头看坐在对面的人。在经过一夜的放纵后,他的理智又占了上风,沉重的负罪感把他压得喘不过气。他偷窥到了沈宁的秘密,昨晚还想着他的伴侣自慰,他实在是无颜面对沈宁。

    沈宁也没有搭理他,自顾自地吃着自己的东西。阮秀完成了进食,却也不敢离开,就这么低头等在桌前。

    “吃完了就上去。”对面的人突然开口说了话。

    阮秀战战兢兢地抬头,沈宁的脸上已不复昨晚或扭曲或放纵的神态,仍是那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

    “林先生在三楼的摄影室,他在那里等你。”

    说完,沈宁就不再开口。他侧头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阮秀攀着楼梯来到三楼,停在摄影室的门口,敲了敲紧闭的房门。他有些紧张,想到要和林先生共处一室,他的心就跳得很快,不自觉地把身上的外衣拢得更紧了些。

    林先生很快就开了门:“早上好,阮秀。”

    依旧是微沉的嗓音和温和上扬的嘴角。阮秀的脸发烫,他昨晚才刚把林先生的西服蹂躏得一塌糊涂,他甚至都不敢直视眼前的人,生怕被发现了逾越的心思。

    趁着林先生转过身的功夫,阮秀才敢抬头悄悄看向林先生的背影。林先生今天穿着一件偏悠闲的白衬衣,袖口随意卷起,露出了精壮流畅的小臂肌肉。阮秀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却又很快为自己下意识的反应感到羞愧。

    跟着林先生,阮秀走进了眼前的房间。出乎意料,这个摄影室和阮秀所想象的不太一样。没有一地乱糟糟的器材,没有四处乱扔的底片,这里就是一个普通的房间。地板铺着厚厚的地毯,正中央摆着一张铺着白色被单的床,床边有个小茶几,上面摆着一架相机,还有一个包装得很精美的礼盒。而正对着睡床的,是镶嵌在一整个墙面的巨大镜子。

    “啪嗒”一声,阮秀猛地回头,发现林先生把门反锁了。

    林先生的表情并无异常,但身处完全密闭的空间,阮秀莫名感到有些发怵。

    也许先生在创作时不想被打扰吧。阮秀默默安慰自己,企图缓解紧张。

    “拍摄开始前,你要先换一套衣服。”林先生走向茶几,拿起摆在上面的礼盒,递给了阮秀。

    “打开看看吧,这也是送给你的礼物。”

    阮秀接过礼盒,有些受宠若惊。盒盖上有串英文,似乎是某个品牌的标识。他在林先生含有鼓励的眼神示意下,拆开了绕在盒子上的丝带。

    打开盒盖,当看到礼盒里躺着的东西时,阮秀登时僵住了。

    盒子里,赫然摆着一套做工精良的女性内衣。纯白的镶有蕾丝边的乳罩,纯白的女式三角内裤,一切都是白色的,女性的。

    阮秀只觉得刺目,捧着盒子的手都在发抖:“林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嘘……”林先生慢慢走向了阮秀,两人的距离愈拉愈近。

    他伸出手,不顾阮秀的拼力抵抗,力道温柔却又不容拒绝地把他的外衣褪到腰部,露出里面的短袖,短袖单薄,清晰透出阮秀胸部的轮廓。乳房把布料撑起一个隆起的曲线,两道曲线的顶端各突起一个点,那是阮秀的乳头。

    “林先生!”阮秀的声音已带了哭腔,他被男人紧紧禁锢住无法动弹,眼看苦苦隐藏的秘密一下子就被暴露在男人的眼前,他又是羞耻又是悲愤。

    “林先生,我很奇怪,你不要看我……”阮秀苦苦哀求,啜泣不止。

    “阮秀,怎么会呢?”林先生稍稍松了力道,他腾出另一只手,充满怜惜般抚摸着流泪少年的头发,“你一点都不奇怪。接受你自己的身体,接受它。”

    “毕竟,你也看到了,”林先生的唇边突然勾起个意味不明的微笑,“沈宁也是这样的身体,你不是看到了吗?”

    阮秀愣住了。他开始发抖,因为偷窥的被发现而感到极度恐惧,于是不顾脸上的泪水,急急忙忙地想要道歉和解释:“对不起,我……”

    林先生打断了他的话。男人温柔擦拭着他脸上的泪珠,像哄宝宝似的安抚:“好了,我知道我们的阮秀不是故意的。”

    “阮秀很乖,最听我的话了。”男人把刚刚碰落在地的礼盒重新送回少年手里,声音带着某种盅惑:“现在,去把它换上,好不好?”

    阮秀被林先生低沉的嗓音和温柔的触碰哄得晕头转向,林先生很好,林先生不嫌弃他,他最喜欢林先生了。阮秀迷糊着走进浴室隔间,在拿起内衣裤的那一刻,他才又清醒过来。

    抚摸着内衣凉滑的布料,阮秀的脸几乎要被高温烫熟。他又不是女人,不知道林先生为什么要他穿这种东西,也不知道这和拍摄有什么关系。

    犹豫良久,阮秀还是脱掉了上衣,笨拙地把乳罩往自己的胸部上戴。

    他的动作很不熟练,把手背过去时,背后的金属搭扣总是扣不好。胸罩的尺寸刚刚好,在戴好的那一刻,胸托蹭过乳尖,在身体深处激起一阵陌生的战栗,乳房却又因为有了承托的力量,而一下子轻盈了不少。他轻轻扯了下内裤边,女式的内裤于他而言稍有些仄窄,每动一下,布料就更深地勒进那道隐秘的裂缝中,又勾起一番隐秘的情潮。

    房间开了冷气,阮秀的肌肤大片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浑身只有身体的私密之处被两片陌生的布料所覆盖。他感到深深的怪异,又被与乳房和下体亲密接触的布料磨蹭得坐立不安,一想到他即将就要以这幅样子出现在林先生眼前,他脸上就飞起红晕。

    深深吸气又呼出,阮秀鼓起勇气,满脸通红地走了出去。他低着头站在林先生的面前,双手紧紧绞着,浑身颤着不敢看他。

    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林先生就那么静静地站在他面前,没有动作,也没有言语。阮秀的腿在抖,他看不清林先生的表情,他只觉得绝望。

    他就知道,这副畸形的身子穿上女人的内衣,一定显得无比可笑。

    他闭了眼想逃,却一把被林先生抓住了手腕,对方稍稍用力,就把他拽进了一个温暖宽厚的胸膛里。

    “太美了……”

    阮秀毫无防备,就这么埋在林先生的怀里不敢抬头,却听到头顶传来男人的喟叹。

    “阮秀,你真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有多美。”男孩被男人温柔地托起脸庞,又迷迷糊糊地被他牵着手领到墙面的镜子前,镜子清晰地倒映出并排的两个身影,一个高大一个纤细。

    只快速瞥了一眼自己,阮秀本就热得发烫的脸庞烧得更厉害了。他逃避似的想扭过头,下颌却又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温柔卡着无法动弹,迫不得已,只能心跳如雷地看着镜子里那个羞赧的男孩儿。

    男孩儿只穿着一套纯白的内衣,浑身发着颤,像被摆上圣台的纯净的少女。在修长的脖项与瘦削的肩下,是被白色胸罩微微托举起的饱满乳房,雪白细腻的乳房半遮半掩,缀着蕾丝的胸罩边缘堪堪遮住诱人的两点。

    再往下是段细腰,男孩偏瘦,腰窄,但偏偏胯部与大腿却又充满丰盈的脂肪,白色内裤的边缘微陷,把大腿都勒出一圈软腻的肉。

    如果仔细盯着男孩被白色布料所覆盖住的密地,就能发现一处不明显的隆起,软软的仿佛没有力量,估摸着是个雄性器官,可视线再往深处去,又会发现两腿之间被内裤紧紧勾勒出个骆驼趾的形状,两道微拱中勒着一道缝,又分明是个女性器官。两套明该是相悖的性体系,埋在这白色局促的布料中竟显得无比和谐,像是最为圣洁又最为淫荡的祭品。

    透过镜子,阮秀能感受到林先生那不见掩饰的灼热的目光,正一寸寸地抚过他的身体,烧得他的胸部发烫,烧得他的下体发胀,他颤抖着忍不住用双臂遮挡住自己胸前的隆起,悄悄夹紧了双腿,企图挡住这道宛如实质的锐利视线的进一步侵犯。

    然而完全没有用。男人已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身后,紧紧挨着他赤裸的后背。

    他裸露的肌肤先是碰到了男人微凉的衬衣布料,又感受到男人透过衣服所渗透的温暖体温,淡淡的古龙香水味儿袭来,男人在他身后,双手正搂着他赤裸的腰。阮秀的底气就又慢慢被抽走了。

    “阮秀……”林先生微俯下身,嘴唇若有如无触碰着男孩的耳朵,眼睛却透过镜子紧紧盯着穿着暴露的他,留意着他或惊慌或为难的表情,“你是我目前为止,最满意的模特。曾经是沈宁,但现在不是了。”

    阮秀听到沈宁的名字,身体有一瞬间的紧绷。

    林先生似乎没有注意到少年的异常,仍自顾自地用那低沉好听的嗓音继续说话。

    他的脸依旧不动声色,但语气却渐渐染上一种宗教般的狂热:“你将会是我最满意的一个作品。从一个单纯的少年,再到一个淫荡的少妇,我的相机将会把你记录下来……”

    阮秀却已经逐渐无心听男人在说着什么了,他的呼吸急促起来,脑子里什么沈宁,什么作品,都混乱着无法有序理解,他的注意力全被男人的手给夺去了。

    林先生的双手,正缓缓顺着他的赤裸的腰部往上抚,指尖已经微微伸进胸罩的下沿,隔着布料触碰他光滑隆起的边缘。

    胸部的边缘被突然触碰,突如其来的陌生快感像一道微小的电流滑窜过身体,阮秀被刺激得弓起了腰,紧紧用手护住胸部,挣扎着扭动,想摆脱林先生的手。

    然而已经晚了,先是指尖,再是手掌,那双不安分的大手已经摁着隆起的边缘,顺着乳根一路上滑,直到完全覆盖住少年饱满而有弹性的乳房。男人隔着胸罩轻轻搓揉了起来,像玩弄柔软的面团,又像抚弄熟压枝头的桃李,力道不重,却足以把少年刺激得浑身抖如筛糠。

    “林,林先生……”阮秀大口喘着气,拼命挣扎想逃脱这双手,想逃脱乳房被男人揉弄的致命快感,可愈加挣扎,胸部反倒是欲拒还迎地与男人的手磨擦得愈发厉害,乳房被挤压着颤起一层又一层的白色肉浪。

    林先生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他“啪嗒”一声解开了阮秀背后的内衣搭扣。内衣松开,乳房微晃一下从束缚中解脱,又立刻落入一双温热的大手中。

    没有了内衣的阻隔,赤裸的乳房蓦地便与男人的手紧密相拥。

    阮秀的嘴登时就张大了,吸出的气迟迟呼不出,像溺了水,又像丢了魂。阮秀的乳房是一个秘密,从来就没有感受过来自第二人的刺激,当男人温热的手赤裸裸地接触到自己的胸部,掌心紧紧压着自己的乳尖,他甚至能通过前端敏感的神经,详细描摹出男人手掌的指纹,还有他微微起茧的粗糙指腹。

    强烈的羞耻感裹挟着汹涌的快感袭来,这种欢快而又不齿的异物感让他浑身都被卸了力,双腿颤着抖着根本站不住,膝盖软软地就要往下跪。

    男人用身体的力量支撑着他,双手穿过他腋下拢住他的乳房,慢慢带着浑身脱力的少年坐在地板柔软的地毯上,让少年背靠着他。少年的乳房小巧,但很饱满,刚好能被一只大手拢在掌心,而乳尖就是那啄着手心的雀儿。

    阮秀瘫坐在男人身上,忽地感到两个乳尖被人轻拧着提起,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惊声尖叫。乳尖密布神经,阮秀只觉强烈的电流通过乳尖的两个孔,跟个烟花似的炸向四肢百骸,又凶猛地窜向下腹,刺激得他弓起腰,双腿大张,脚趾紧紧蜷起勾着地毯。

    阮秀呼吸急促地低头,发现是林先生正不紧不慢地玩弄着他的乳尖。他边喘气边抬头,镜子里的他靠在男人身上,上半身的胸罩早被男人脱掉了,松松垮垮地吊在臂弯里,乳房就这么敞露在空气中,两颗乳尖被男人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像挑捻珍珠一样搓揉,又轻轻地拉长提起。

    “李先生,嗯唔……”

    阮秀被揉弄得不住地呻吟,上身不自觉地乱扭,双腿胡乱蹬着不知是抗拒还是欢愉。这尖锐的快感让他恐惧,又让他上瘾,和自己不痛不痒的抚摸不同,男人的触摸简直要让他发狂。

    仿佛是终于欣赏够了少年被快感折磨发疯的场景,男人终于不再迫害少年的两个乳尖,他只是把手温温柔柔地拢在少年的乳房上,轻笑着用言语逗弄尚在快感余韵中发抖的少年。

    “阮秀,被揉这里,就这么舒服吗?”

    “我们的阮秀可真敏感呢……你看,乳尖挺着,都红透了。”

    镜子里,男人的神情依旧温柔,说出的话却无比恶劣。

    阮秀气喘吁吁地躺在林先生的身上,被他的低语刺激得羞愧不堪。他不敢再看镜子,镜子里上身赤裸的他仍旧被快感的余韵所折磨,男人手掌的皮肤与温度仍旧停留在他的胸部,乳房饱胀得仿佛随时能挤出汁水,鲜红的乳尖颤魏着高高挺立在空气中,就像饥饿的雀嘴。

    阮秀被这淫乱的景象刺激得眼底发热。

    从林先生的手触碰到他的胸部伊始,他的下体就开始一阵一阵地发胀,性器硬得发痛,底下最为隐蔽的那一处更是不可控地叫嚣着催生出汹涌的欲望,他感到阵阵暖流从阴道里流出,穴口在一张一合地翕合收缩,让他羞耻与恐惧,又让他疯狂地想要大力扭动腰胯,拼命摩擦什么东西来满足这令人浑身难捱的痒意。

    可他突然害怕了,他尚有一丝理智,他害怕自己这幅畸形的、欲求不满的躯体会在林先生面前失态,他用手捂住眼睛,艰涩地哀求:“林先生,我讨厌这样,让我走吧……”

    “真的讨厌吗?”他感到林先生轻轻附在他耳边说话,气息拂过带来身体一阵战栗。

    “可是阮秀的下面,”他又听到男人在轻笑,“都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