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房间光线昏暗,隐约能看见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个身影。一个高大,一个娇小。
“阿宁……”林傅深的手隔着沈宁轻薄的真丝睡裙,摸他柔软的两个奶子,声音低哑,“我们几天没做了吧?”
沈宁咬着嘴唇,清冷如玉的脸庞似乎显露出某种竭力忍耐的愠色:“你还过来做什么,找你的新宠物去!”
鼻子里又冷哼一声:“年轻的肉体就是新鲜。”
林傅深并不介意,隔着布料,他用手轻轻捻搓着身下人激凸的奶尖,又捏住往上重重一扯:“怎么会呢?我的骚宝贝……你的骚奶头和那副饥渴的骚逼,我这么也玩不够。”
沈宁的奶头本就敏感,被林傅深这么一玩弄,乳头被布料摩擦得又痛又爽,情不自禁地呻吟着,扭腰想躲避:“傅深,够了……”
林傅深居高临下地看着骚动难耐的清冷美人。
美人已然开始情动,随着在床上挣扎的动作,他的睡裙被拉扯得松散不堪,两个丰腴的雪乳已然跳布料的束缚,颤颤巍巍的像兔子一样,又诱又骚,简直是个天生的淫荡婊子。
“真是个骚货。”林傅深笑笑。
他的性器早硬了,傲人的尺寸把西裤都顶起一个弧度,但他并不急着操沈宁。
他知道,只要再多触碰一下、多亵玩一下,这个表面矜持的清冷美人就会彻底卸下伪装,变成一条只会摇着屁股求操、渴求主人浓精的骚母狗。
男人把目光下移到美人的双腿间,睡裙的下摆开叉很大,露出两条细白的长腿,视线延伸往上,就能隐约看见半遮半掩在裙子里的内裤。
林傅深勾唇一笑,沈宁今天穿的是一条女式的白色内裤,内裤边还镶着蕾丝,衬得装在里面的骚逼更加诱人。这几天图新鲜,都在操阮秀的骚逼,而冷落了这个小肥鲍,一定憋坏了吧……
林傅深的手离开沈宁已经被玩到硬挺的乳尖,转而伸进沈宁两腿之间的骚逼,隔着轻薄的白色蕾丝内裤,轻轻抚弄他那饱满的阴户。
“嗯啊……别摸……”沈宁的头仰起,捂着嘴,却还溢出几声甜腻的呻吟。
“骚货,几天没被操了,骚逼一定很痒吧?”
林傅深的语气仍然温柔,话语却下流不堪,“你看,才摸了几下,就湿了。”
沈宁的白色内裤已经湿了一块,紧紧贴在逼肉上,勒出两道饱满的隆起,白色遇水变透明,糜红的颜色隐约可见。
“你……放开!”
沈宁又气又急,想蹬腿踢开男人,却反被一把拉住大大张开,双腿间的淫荡风光一览无余。
禁锢住沈宁,林傅沈他的内裤拢成了窄窄的布条。内裤边缀着蕾丝,被拢成一团就成了粗糙的颗粒,恰好就能压在沈宁那颗敏感的骚阴蒂上。
林傅沈对准了沈宁的骚阴蒂,接着把内裤条狠狠地往逼缝里压——
“呃啊!”被猝不及防这么一压,沈宁的腰肢猛地拱起,出声尖叫。
“骚货,被蕾丝内裤磨逼的感觉如何?”林傅沈晃动着手部,特意将内裤条围绕着那颗骚阴蒂摩擦,窄细的内裤边把花瓣一样层叠铺列的阴唇瓣搅动得混乱不堪,把翕动的嫩逼搅动得汁水淋漓,“看你这副发情的骚样,是被爽到了吧?”
“啊,不要……老公,不要再磨了……啊啊啊!老公放手!!”沈宁难耐地挣扎着,像是欢愉又像是推却,清冷的脸庞染上绯红颜色。
这声“老公”听得林傅沈很是受用。他知道,沈宁已经陷入情热,很快要彻底发骚了。
林傅沈加快了手部的速度,发狠般,把内裤条紧紧摁住沈宁充血挺立的骚阴蒂摩擦。
“不要啊,好爽……啊,啊停下……”沈宁爽得眼白半翻,小嘴吐出半截嫩红的舌尖,浑身抽搐不止,连带胸上的两团骚奶子也被震得四处晃动。
林傅沈对沈宁苍白的拒绝置若罔闻,但就在沈宁即将达到高潮的前一秒,他却真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沈宁登时尖叫起来。
“老公,求你……”沈宁急得直扭腰,胸上那两个雪白的骚奶子晃动不停,他高高挺起阴部,把被玩弄得一摊糊涂的骚逼往男人手上送,“骚阴蒂好痒,骚阴蒂好痒!”
“还要我停下来吗?”林傅沈嘴角勾起一抹笑,他看着眼前被欲火烧得不断扭胯的清冷美人,知道他已经彻底发了骚。
“不要停了,不要停了……”沈宁不断地哀求,挺腰想把流水的一口骚逼往男人跟前送,“快摸摸骚逼,求老公了……想要老公狠狠玩骚逼……老公这几天都不来玩我的骚逼,骚逼痒死了呜呜呜……”
林傅沈看着这口骚逼,湿透了的内裤还没有脱,被拧成一团的内裤边斜着深深陷进这口肥鲍的逼缝里,露出了被玩弄得红肿光亮的阴蒂,却遮掩了那诱人的粉嫩骚穴口。
“贱货,你这骚逼一天不止痒都不行吗!”林傅深的声音喑哑,抬起手就是往沈宁汁水淋漓的嫩逼上扇,“啪”的一声扇得骚水四溅。
“嗯啊……骚逼被扇了!呜呜好痛……好舒服!”沈宁被这一掌扇得腰肢猛地往上一挺,哭喊不止,哪还有清冷美人的矜持,“……骚逼被老公扇得好爽!”
林傅深没有再说话,“啪啪啪啪啪”,一掌接一掌,发狠般往沈宁饥渴的骚逼上狠狠扇去,每一掌都精准打向沈宁那颗被亵玩得红肿光亮的阴蒂粒,直打得对方的淫叫一声高过一声,腰肢越挺越高,口水顺着闭不拢的嘴角流个不停。
“好爽……要喷了要喷了!骚逼要被扇喷了……骚逼要被老公的大手扇喷了!”沈宁翻着白眼,身体抽搐得越来越厉害,胸前那两个雪白的骚乳抖个不停,挺立的骚红乳尖像两个饥渴的雀嘴四处乱晃。
眼看沈宁就要高潮,林傅深掐住了他那颗红肿的骚阴蒂,坚硬的指甲盖抵住阴蒂的根部,又慢又重地顺着往上捋:“骚货,喷吧!”
“啊啊啊啊啊!喷了喷了!”被男人的技法这么一折磨,美人阴蒂的爽意积累到了极致,喷薄着的感又剧烈又绵长,沈宁小腹里的快意攀到巅峰,电光火石一样顺着阴蒂炸到四肢百骸。
他尖叫一声,嫩逼里那张肿胀的小口有规律的收缩着,泚出大股大股往外喷溅的透明淫液,“噗呲噗呲”的就像失禁一样。
男人坏心眼地托住沈宁纤细的腰肢,让他正在喷水的逼口朝天高高拱起。
沈宁被高潮爽得翻着白眼流涎,大腿痉挛着浑身抽搐不止,逼口被内裤边阻挡了一半,朝天呈发散状源源不断地喷骚水。
原本清冷的美人,此时此刻就像一个毫无尊严随地撒尿的骚母狗。
“真是一条骚母狗……”
林傅深对着沈宁正在喷水的骚逼又狠狠扇了一巴掌,扇得骚水四处飞溅,扇得骚逼的主人发出痛苦又甜美的淫叫,红肿的逼口收缩不止,翕和得更加剧烈。
林傅深被美人的淫叫勾得浑身燥热,但仍不动声色。
他一直等到沈宁不再抽搐,慢慢从高潮的余韵回过神后,才不紧不慢的把他腿上湿透了的、被蹂躏得皱巴巴的内裤脱了下来,又随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皮带。
沈宁听见了窸窸窣窣的拉开裤子拉链的声音,满脸变得潮红,刚刚高潮过的骚逼又逐渐变得欲求不满了起来……
“转过去,趴好。”林傅深把自己那根粗长得近乎狰狞的性器从内裤里解放了出来,青筋盘扎的阴茎直挺挺地竖向沈宁的小脸,声音似引诱又似衷惑,“像母狗一样撅起你的骚屁股。要是撅得不够高,骚逼就吃不了老公的大鸡巴。”
沈宁红着脸,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转过身趴在床上,听话的撅起那两瓣白嫩圆润的骚臀。
美人的细腰塌得又深又媚,睡裙的下摆因为重力而滑落到腰部,真空的下身一览无余,那口糜艳红肿的骚逼正对着男人的脸,高高地袒露在空气中,一翕一合,逼口还流着拉丝的透明淫液。
“你这口逼可真够骚的。”林傅深哑着嗓子,顺着沈宁跪趴着的大腿间隙,大手整个包住这腿间肥美的嫩逼,中指陷进逼缝,粗糙的指腹抵住阴蒂,抓住狠狠揉搓了几把。
“嗯啊……老公,别再玩骚逼了……”沈宁的逼被男人的手整个拢住,热烘烘的,敏感的骚阴蒂还被抵住逗玩,整个人情热难耐,骚逼痒得不行,只希望赶紧被大鸡巴狠狠捅一捅。
满脑子都是情欲的清冷美人,此刻像母狗一样把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淫荡地晃着腰肢,冲着男人摇起了那口诱人的红肿骚逼:“老公,来嘛,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骚逼想吃老公的大鸡巴……”
林傅深没有说话。
他用手拿住阴茎的根部,对准沈宁正在淌水的骚逼口,把腰一挺,毫无征兆地就把粗长狰狞的大鸡巴整个送进了沈宁的骚逼里,插得又深又里,像是要把身下的美人狠狠贯穿。
美人被这毫无预兆的顶弄逼出了尖叫,空虚多日的骚逼此刻被极恶穷凶的大鸡巴塞得满满当当,阴道内壁的每一寸皱褶都被抚慰着狠狠挤压与撑开,爽得美人登时就翻起了白眼。
美人的脚趾紧紧蜷缩,穴口无意识地吞吐缩紧:“啊……骚逼被老公的大鸡巴填满了……骚逼好舒服……”
林傅深被美人紧致的骚穴夹得深吸了一口气,狠狠朝他的雪白臀瓣扇了一巴掌,留下一片红印子:“骚货,这逼被操了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想夹死你老公吗!”
“啪”地又是一掌,扇得雪白的骚臀浮起肉浪,“这么骚,是不是被很多人操过逼?”
沈宁被打得又痛又爽,逼里夹着大鸡巴,摇着屁股哭喊:“老公……人家的骚逼只被你一个人操过……我的骚逼只吃老公的大鸡巴……”
林傅深被美人的淫叫勾得浴火烧身,自己的性器被美人炙热的骚逼紧紧咬住,大鸡巴撑得逼口变得又薄又红,像一朵汁水淋漓的花,只看上一眼,就能性致勃发。
男人的大手扶住沈宁的骚臀,把精壮的公狗腰往前一挺,狠狠抽插起来,操得美人的逼肉四下翻飞泛起白沫,操得美人的淫叫一声高过一声。
“嗯啊啊啊!!!老公操得好爽!好爽!!”沈宁翻着白眼,嘴角流着口水,整个人被操得七零八落,胸口垂着的两个骚奶子被撞得疯狂乱晃,“老公再快点,再快点!骚逼要被操死了啊啊啊!”
林傅深抽插的力度越来越重,速度越来越快,鸡巴和骚逼的交缝处水声噗呲作响,硕大的囊袋撞到沈宁的骚臀上,“啪啪”声不断。
沈宁被操得脑子跟融化了一样,小腹又爽又酸,一道金光从眼前闪过,沈宁尖叫起来:“要喷了要喷了!骚货要被老公的大鸡巴操喷了!!”
闻言,林傅深伸手捧住沈宁那双被撞得乱晃的骚乳,狠狠掐住那挺立的扫奶尖搓揉,胯下冲击不断,进行最后的冲刺,最后狠狠一个撞击,把浓浊的精液尽数射进骚逼里,骂了一句:“真他妈想干死你这个骚货!”
“啵”地一声,大鸡巴从骚逼里一拔出来,沈宁的逼就“噗呲”溅射出透明的淫液,源源不断朝往喷涌,骚逼的里的骚水和白浊尽数混合,红肿的逼口泥泞不堪。
见沈宁没了声响,林傅深把人翻过来一看,才发现他被操得眼白翻起,嫩红的舌尖吐出,闭不拢的嘴角留着口水,平日清冷的脸上,现在是一副被高潮爽得扭曲的骚样。沈宁的腿根剧烈痉挛着无法闭合,骚水仍旧像喷泉一样往外喷涌,骚奶子颤颤巍巍,像勾引人的婊子一样。
林傅深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美人这幅被性高潮爽到崩坏的样子,勾起了嘴角。
平日清冷的美人,现在被操成了一只会喷水的骚母狗,真是让人心情愉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