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从八岁开始就生活在了林家,被当做转运来养活,只因林一栩从小身体不好,看过无数次的医生,久久不能医治病根,最后只能找算命的来看,被算命的说命格是个福贵之人,福气太重,但幼儿身体娇弱难以承受,不能接受这种巨大的运势压迫,以至于总是生病遇灾。
只能找一个八字和得来的人来转运势,算命的一下子就想到哑巴,哑巴的八字与林一栩的八字刚好吻合,也足以用来转运,算命的就联系到了哑巴的父母,也算是旧相识。
哑巴的父母知道林一栩的情况,向林家狮子大开口要了很多钱,足够哑巴一家花上一辈子了,林家到觉得无所谓,花点小钱就能让孩子健康长大,花多少钱都没有问题,毕竟是家里的独苗苗,格外宠爱。
对于哑巴的父母来说,摆脱了一个拖油瓶,还有钱拿,何乐而不为呢,不男不女的谁会要他啊,本来是要一出生就把他丢掉,刚好路过的算命的,说这孩子是个能给家里带来福气之人,才把哑巴养到这么大的,目前看来的确是有福气。
当时为了生个儿子喝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药,结果生下来居然是个双儿,在村已经是个笑话了,居然还是个哑巴。
一开始在幼儿时期还会哼哼的,但是到了后面不知道为什么就再也没有开过口了,哑巴的父母嫌弃他,动不动就打骂他,直到他弟弟出生了,父母的心思都在这个健康的男孩身上,也没有再理过他。
有一天算命的找了上来,跟哑巴的父母讲了事情的原有,给哑巴买了新衣服,带去镇上吃了一顿像样的饭菜,原以为自己的父母要对他好,是因为自己过生日,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是要把自己卖掉啊。
哑巴一家被接到城里,气派的大楼一栋又一栋的映入眼帘,哑巴父母对着哑巴说道:“你以后过好日子,可不要忘了我们。”随着路上车辆越来越少,进他们带进一栋小洋房。
进门就看到一位盘着头发,面容姣好的女人坐在沙发上细品着茶,看到哑巴一家进来有些不悦,眼神里带着丝嫌弃:“这就是......”。
算命的谄媚的笑着说:“没错,林夫人,是他没错了。”一下把哑巴拽了过去,拉到女人的面前展示,如同商品一样。
楼梯传来脚步声,一个身材高挑,英俊帅气的男人怀里抱着男孩下来了,说着:“辛苦你们这么远跑过来,孩子身体不好只能待在郊外静养,望见谅!”
哑巴父母连忙说着:“不会不会!”又把哑巴往前推了一步。
林一栩看到了一个脏兮兮的小男孩不知所措的站着,这就是父母说的,给他找了一个哥哥当玩伴,对于这个便宜哥哥,可是没有一点好的印象,父母让他喊哑巴叫“哥哥”,他看着哑巴矮小瘦弱的身板,看起来还没有他这个病秧子身体好,一下子都不知道谁才是生病的那个。
他抱着父母把头拧了过去:“不喊”他怕喊了自己的爸爸妈妈对他的爱会被分走,他也不愿意喊一个看起来比他弱的人叫哥。
而哑巴第一次见到长着这么粉雕玉琢的小孩,一看就是被家里伺候得非常好,哑巴在农村见到的小孩都脏兮兮,还不停的骂他是个哑巴,他都会不理睬,然后那些小孩就会拿石头丢他,他讨厌那个地方,父母也欺负他,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就因为他是个哑巴,是个双儿吗,等哑巴长大了一点,就明白了,原来错就错在了他的出生。
谁也没有想到20岁的哑巴,肚子里有了孩子还不能打掉,只要有等高考过去了,他就可以解放了,林一栩会去国外读书,而他会留在国内读书,他只要等到那个时候,不,只要林一栩到了18岁,他就会解放了。
门口传了开门声,听到脚步声渐渐靠近,看着门把手转动。
林一栩怒气冲冲的进来,双手捏着哑巴的肩膀质问着:“为什么要拒绝去国外留学啊!我们不是说好了一起去吗!”
莫清越被他抓的有些疼,眉头紧锁着,他从来都没有说过,也没有表明自己要去留学,从来都是林一栩的一意孤行。
拿出手机在上面打上一行字“我要留在这边读大学,不会去国外的。”递给了林一栩看。
林一栩看完他打的字后,脸色变得极度凝重,极度愤怒的眼神,把手机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的,十分肯定的说着:“你会跟我去的”。
莫清越被林一栩按倒在床上,他明白林一栩想要做什么,不管他怎么拍打着林一栩,都没有什么用,他感觉自己就像一条任人处宰的鱼,他用力推不开林一栩,被林一栩压在身下。
莫清越没再说话,半晌,抓扯住脑下的枕头,挡住自己的脸。
林一栩不停地刺激他的阴蒂,两指并拢不断地揉着奶头,身下缓慢推入,上翘的阴茎怼挤着酸软一点,里外夹击,搞得莫清越濒临崩溃。
“呜..呜呜…。”莫清越朝夹着腿抱住他的腰,有些急躁又央求他快点进来,只能夹着他的腰,表达着“你别搞我了,我好难受。”
莫清越呜咽出声,声音全被林一栩含进唇舌间。
小穴的柔软立即将其贴裹绞紧,和阴茎牢牢贴合完全进入。阴茎越往里插,便进得越畅快。
炙热的性器对准了娇嫩小穴,已经肏过无数遍了的小穴,刚进去还是跟第一次一样紧,林一栩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啊......哈”。腰下又开始提速撞击,胯骨拍向他的臀部,两个人身下传来水声淫糜的啪啪声响彻整个房间。
莫清越被反手拉扣着,整个人几乎无法动弹,被迫迎合着他的激烈重插,小穴里酸麻成一片,给他带来无法抗拒的剧烈快感。
林一栩看着莫清越浑身泛红,眼神已经迷离的模样,看起来十分动情,声音沙哑地说道“你看......我们......融合的多好......啊!你离不开我的......啊”
莫清越被林一栩肏弄到了敏感点,他的穴突然一下子收紧,穴中一道暖流涌出,喷在了男人的龟头上,自己的阴痉同时也射出来乳白色的液体。
“呜啊……林一栩……不要了。”用手拍打在林一栩的胸前,想告诉他不要了
而林一栩撞得更为卖力,他低哼着,抱紧莫清越的大腿,迅速重撞几十下,感受到莫清越身体抖动的越来越快,再摁着他的阴蒂,往下用力揉掐。
“呜呜……哈……”
肚子隐隐作痛的莫清越,也没有当做什么事,他希望林一栩能更用力点,把这个孩子就这样子弄没。
林一栩把软下的性器拔出,没有注意到白色的液体里还夹杂着一丝丝的血丝。
莫清越躺在床上抽抽噎噎地一边掉眼泪一边发呆,林一栩抱着莫清越,贴在他的耳边,“我会对你好的,跟我去国外吧”又蹭了蹭他的发丝。
莫清越躺在床上开始回想着,自己以前的苦难都忍过来了,现在的自己肯定也能度过,只要在忍多几个月就好了。
本来林家父母把莫清越接回来,打算送莫清越去特殊学校上学,但林一栩死活要莫清越陪他一起去读书,林家父母是在拗不过自家的宝贝儿子,便让莫清越上了同一所学校,从小学到高中,两个人基本上都是同班的,除了初一不是一个班的。
在小学那会,林一栩是个孩子王,会带头嘲讽莫清越是个哑巴,身上一股穷酸味,让其他小孩都跟着一起嘲讽,莫清越想反驳也反驳不了,张了张嘴可一点声音都无法发出,自己跑到楼梯间偷偷抹眼泪,那时候的莫清越看起来黑黢黢的,因为在村里的他,基本上有大半的时间在田里干活,看起来比其他小孩都要黑上一大截,让别人感觉他身上总是脏兮兮的。
除了在学校被同学歧视之外,在家也被林一栩嘲讽了,莫清越也只是隐忍着,吃人家用人家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想只要自己长大就好了,一起都会好起来的。
下午放学,林家都会派司机来接送,但每次都只有林一栩一个人坐车回家,因为莫清越被班上的同学托付了打扫卫生,每天都有人直接将扫把递给莫清越。
莫清越想要拒绝,就被同学拦下告知:“你不能走,你得留下来扫地,林一栩说你在他们家也干这个的,每天放学的打扫卫生都交给你。”扫把就直接塞到了他的怀里,还没有来得及拒绝,大家都走了,教室里也就只剩他一个人了。
对于孩子的情况,林家父母只知道林一栩的身体比以前看起来更健康了,“只要孩子健康比什么都好”这种观念在他们夫妻之间贯彻着,给孩子提供一个好的环境,让他们吃好的穿好的,其他的都无所谓,他们也基本上都忙于工作,一个月也才几天在家,那天林一栩放学回家,看到林母坐在沙发上都感到新奇。
林母看到他一个人回来,好像觉得还有一个孩子在就问道:“这么就你一个人回来?”
林一栩一下子心情黯淡下来,非常不爽,轻声“啧”,想着“一回来就问那哑巴,怎么就不关心一下自己的儿子”。
随便撒了一个谎“莫清越今天要打算卫生,他让我先回来,不用等他!”
林母也没有追问什么,学校离家也还蛮近的,就没有放在心上了。
莫清越每天都是走半小时的路程回家,夜幕也渐渐地垂下,马路上的车一辆又一辆的经过他的身边,最初他都是一边走一边哭,委屈的心情都是自己一个默默承受,他不想再看到林一栩,也不想回去林家,再到后面就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