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人在睡梦中,后穴被巨物撑开的痛感仍逼得贺秋皱眉,他全裸的身体忍不住扭动,想要躲开。
祁晋用大掌掐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让他难以逃脱,手将他往回拖,同时挺腰顶进他柔软干涩的肉穴。贺秋实在是痛,喉咙中发出“嗬嗬”的声音。
许是不多的良心发现,祁晋掏出一个果子,碾碎让汁水滴在了自己的性器和二人的交合处上,果子的汁液散发出一股奇异的甜香。立竿见影地,祁晋发现他的肉洞变软了。
贺秋则感受到的是身后肿胀的菊穴从火辣辣的疼痛变得发痒,而且这种痒意蔓延到了身体深处,让他从难受变成难耐。痒意实在是汹涌,他开始哼哼唧唧,想要疏解,毫无章法的乱动逼得祁晋险些被他夹射。
没想到用个果子虽然放松了,但又热又软的,更会夹了。低骂了一声,祁晋咬着牙将他腿对折,让他完整地高高露出整个屁股,性器插进小半节顶端,“啪”地一声整根操进肉洞。
“嗬、嗬啊…!”贺秋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劈开,额头沾上了冷汗。可是痒意马上压过了痛感,他的手无意识揪住旁边的草,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祁晋开始动了,那根巨大的玩意儿在他身体里直进直出,把肉洞撑到了极致。性器上盘虬的青筋和有幅度的龟冠无情摩擦过敏感腺肉,最后撞下肉洞深处。
贺秋从一开始的痛苦呻吟,到最后了调。每一次性器的深深插入,都能让他身体内的痒意变成极致的快感,他的脖颈伸长,露出健美的颈线,“嗯、哈啊…!”
只是简单地操弄,祁晋自然是不满足的,他挥掌扇上贺秋肥大的翘臀,胯骨撞上那两瓣臀肉,布满红色指痕的臀肉泛起麦色的肉浪。
性器深入深出,囊袋和胯骨身体碰撞的声音充斥在湖边,贺秋艰难地喘着气,他的性器也颤巍巍地竖了起来,爽得起了反应。
祁晋将他腿放下掰到最大的打开,挺胯大开大合操进他肉洞,俯下身叼住他已经有些红肿的奶头用尖齿咬嘬。
贺秋的胸肌本来就是柔软富有弹性的,手感极佳,但是哪经得起吸奶一样吮嘬?更何况祁晋那个咬法,跟他身下没有章法的顶撞一样蛮横。
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泄出,贺秋的大长腿无力地垂在两侧,屁股被撞红,奶子也被咬到几乎破皮,但是身后的痒意远没有消失。
他甚至被逼到已经开始扭腰迎合祁晋的操弄,为了让那根凶悍的物件可以摩擦到他最痒的肉壁,可以撞得更深一点帮他解痒。
祁晋捧着两团胸肌,像揉面团一样将这两团肉抓出不同形状,最后抓着他奶子作为着力点往自己身上拖,操弄的力道越来越大,贺秋险些被他撞出毯子外。
智能小球在旁边尽职的直播着这一切,即使是半夜,它也仍然没有断开直播,甚至会自己找角度对焦他们交合的地方,好让直播间感受得更清楚。
弹幕们没见过祁晋这个选手,有些疑惑,但是对于这场睡奸还是满意。
【虽然是两个人形做爱,不过都长得还不错,也不算没有观赏性。】
【是啊,隔壁外星一个新选手非人形的,现在在承担两三个生物的同时侵犯呢。】
【哈哈哈哈,我最喜欢这些选手在游戏里从雏一点点被开发!】
快感一点点蓄积,贺秋就好像是被梦魇住一样,无法醒来。他满脸潮红,眼泪随着低声尖叫的呻吟滑落到地上,身上的祁晋终于有了一点要停下的意图。
他抽出自己的性器,只留下一口被撑到极致无法合拢的肉洞在空气中瑟缩。即使是没有性器再插在里面,也无法彻底闭拢。
祁晋将贺秋翻过身,把他放在了石头上,然后从他身后再次插入。
“嗯、哈啊…不…!”后面这个姿势进得极深,贺秋被插到腿都发软,那么高大的个子直接缩了起来。但是祁晋不管他,他站在贺秋身后,掐着他腰狠狠操开肉洞,甚至插到了从未触碰过的深处。
“呜、哈啊啊……”贺秋的呻吟已经带上了哭腔,他的性器被身后的顶撞带着摩擦到石面上,胸前脆弱的奶头被挤压贴着石头,一来二去的很快红了一大块。
祁晋居高临下地望着贺秋被操得眼泪横流,身上身下一塌糊涂,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反应在行动上就是挺腰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逼得贺秋直接哭叫出声,因为这下不痒了,所有的痒都变成了爽。他叫着射了出来,身体一阵痉挛。
祁晋还插在里面,被他紧紧绞住还不断推挤,爽得差点没直接射出来。他喘了口粗气,狠狠给贺秋的大屁股来了一下。
贺秋到底是体育生,经常锻炼,宽肩窄腰,全身的肌肉都训练得十分到位。就连屁股也是,从后面看着就是麦色的蜜桃臀,臀型饱满流畅,只要撞一下,那两瓣臀肉就晃个不停。
视觉和身体的双重享受刺激下,祁晋狠狠撞进他发软滚烫的肉洞,操得越来越狠。贺秋的嗓子已经哑了,他趴在石头上,无力地想要逃,但是还没祁晋撞一下动得远,下一秒又被拽回来摁在石头上死命地操。
他身后的肉洞已经完全变成了祁晋性器的形状,可以叫他全部插进来,还完美贴合性器。身后的刺激比直接撸还要爽,他的性器颤了两下,滴出几滴水,又站了起来。
但是祁晋是恶劣的,他不但要把贺秋操硬,他还要操他,打屁股打到他射。
到最后,贺秋的眼泪已经糊住了眼睛,他的屁股肿了一圈,声音嘶哑尖叫着射了第二次精,“不、嗯啊、要、哈…!会死、嗯啊!”
祁晋听到他这话笑了,湖边石碑上邪神的标记闪烁两下。最后他覆在贺秋的身上,射在了他身体里。他将贺秋的脸扭转过来,轻轻吻了一下额头,一个和石碑上同样的符号出现在贺秋的眉心上。
“神已经收到了他的祭品,会保佑你。
与此同时,弹幕疯狂尖叫。
【这个符号!!!是!!!!】
【好像有传闻说这位大人钟情于人形生物,果不其然吗!!!】
【可是这个倒霉的人形生物也没有向大人祈祷吧?】
【呵呵,难得看到大人用化身加入游戏,真是走运!】
贺秋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他只觉得自己意识无法清醒,对外界的一切只留有一半的感知。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湖边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但是他已经对昨天关于祁晋这个人的事情毫无印象。好像只要是有关他的一切,都会自动模糊。
令他有些难为情的是,他的乳头破了,身后的菊花也肿了,这让他行动不方便的同时走路极其不自然。身后肿了导致他走路幅度大一点都会扯到,还有无法忽视的强烈异物感,胸前破了的乳头除了牙印还有摩擦的伤,随着走动会不断被衣服蹭到。
但这些全部都被贺秋的潜意识合理化,他下意识觉得这些是藤蔓的后遗症,只能强忍羞耻地咬牙坚持,继续朝中心岛前进。
但他行进的过程中顺利了很多,丝毫没有因为昨天睡了一晚而耽误了进度,并且在路上获得了很多急需的补给,这让他非常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