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月这句话的含金量,一开始柳冬是不懂的。
直到他被人鱼摁着日了三天三夜,肚子高高鼓起,身后肉粉色的小洞直接被操熟,变得艳红,无法合拢的在空气中瑟缩。
还不停往外流着浑浊的白精。
什么正经游戏,谁家好人在游戏里被人鱼抓着生小人鱼,一犁就是三天三夜?
柳冬双目涣散,抱着自己鼓胀的小腹,只是稍微一点触碰,都可以让他呻吟出声。
他不知道的是他所在的副本机制其实是积分制,单凭选手的力量,他们几乎难以达到回到岸上的事。
所以选手们会遇到各种各样的突发状况,且积分不断累积。
柳冬目前的积分,足以躺到这场游戏结束并稳赢了。但这其实并不是一个好消息,因为这代表,他将一直在这个副本待下去,直到游戏结束……
偶尔有路过的观众,看穿了这一切,可惜地留言:
【好可怜的选手,又好幸运,遇上人鱼族,这把游戏稳赢了,但要是其他选手不靠谱,可能就稳生了。】
【在人鱼族被好吃好喝好伺候的日到生……这福气,就服他!】
这几位选手,虽然遭遇各有不同,但其实已经是蓝星选手中运气较好的几位了。
因为还有更变态的副本,有一个名为幻境的精神世界,选手被投放进去后,可能随机刷出地狱难度的关卡。
最大的难度其实在于,会放大选手内心的恐惧。
安九就险些崩溃了。
他被绑架到外星之前,撞见了室友的秘密,对方正在进行一场调教,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室友,一墙之隔的那个房间的墙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调教道具。
为此他做了好几天的噩梦,因为当时他的室友正在一件件在男人身上用。
到了外星参加游戏就算了,怎么他一进入舱里,精神体就被投到了这样一间石洞里?这个石洞里挂满了那天他所见到过的道具,还有好几个不同的室友。
崩溃这两个字怎么写,在线等,挺急的。
他被这几个人形生物按到地上脱光,拿束缚带捆住手时,安九是心如死灰的。
因为他趴的姿势不好看,所以他的屁股被男人用教鞭抽了两下。黑色的直鞭打在他臀上,白花花的屁股肉上很快多出一道红痕。
鞭打极其要求使鞭者的技巧,要打要害,又不会伤到要害。力度视鞭打的性质而定,调情或是惩罚。
这两鞭是初次的警告,对称抽在了两瓣臀肉上。
屁股上火辣辣的感觉逼得安九倒吸了口凉气,他隐忍地挪动双腿,憋着伪装得乖顺。
低着头,清秀的杏眸里满是不屈,他们人多势众,他就一个人,该低头还是得低头。
安九的想法很理智,但他低估了这个游戏的下限以及本质。
他见到有人上前挑选道具,而且拿得是极粗的假阳具,准备朝他走来,他的杏眼猛地瞪大,“不会是打算给我用吧?!”
男人笑了,很体贴地将假阳具拿到他面前,向他展示。假阳具十分逼真,青筋脉络都完全还原,硕大的龟头带着弧度弯曲,颜色深黑。
安九看得脸都青了,结合了自己在蓝星被室友吓得都没睡好觉的经历,这一瞬间对这些死gay烦到了极致,破口大骂:“什么东西啊,你们能不能别整这些,有人喜欢,你们去找别人玩!”
“唔!”
一个圆形的小球塞进口中,被从脑后紧紧绑住,安九试图继续怒骂,被口球堵住,只能发出含糊和唔唔的声音。
冰凉的假阳具带着润滑液抵住他身后的肉洞,安九没想到进来后这些人的操作真能这么变态。他开始慌了,挣扎扭动身体想要逃跑,但束缚带无法挣开,他刚从跪着的姿势准备站起,就被狠狠摁下。
又是一鞭子落下,这次是软鞭,打得是他的胸前,几道交叉的印子,错开了乳头,在身上红恨交织成一张网。
不像一开始的打屁股,这次是真的带惩罚性质,安九痛得眼泪水溢了出来,极致的痛感过后他发现自己的性器悄悄抬起了头。
这让他更痛恨了,因为他那几天做噩梦,不单是因为这些道具,更是因为他看出了反应,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在渴望,想要臣服,被掌控。
他不敢跨出那一步。
假阳具上涂满了润滑液,迟缓但坚定地挤入一个头部,安九发出了“嗬嗬”的声音。被假阳具撑开肠道的过程很缓慢,他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假阳具的每一处细节。
“唔……呜啊!”
肉壁贴着阳具,在一处处细致的临摹。他努力调整呼吸,放松身体,想要自己好过一点,后面夹太紧了,他也没法想办法将假阳具弄出去。
但是他怎么可能如愿呢。
身后的男人十分具有闲情逸致,握住假阳具将它完全推入,只留着底座在外面。
安九的肚子都被体内的假阳具撑鼓,他软得腿几乎无法跪住,手也被绑,无法撑地借力,上半身的身体就这样直直倒下,脸贴上地面。
“哈啊、嗯…”
他从鼻间泄出了一点呻吟,嘴巴被口球堵住,无法下咽的涎液顺着嘴角贴着脸一路流下,双目无神。
操他大爷的,这玩意儿真大啊,那些0到底是怎么爽的?
他的视野里只能看到明亮山洞里的地面,视线的焦点逐渐涣散,开始发出毫无章法的呻吟。
因为假阳具被男人拿着一直抽动,大量的润滑液随着抽插挤进肠道,很快肉洞那里就一片粘稠,还扯出透明暧昧的丝液。
暧昧淫靡的抽插水声越来越像,他的肉洞越来越适应阳具,在发出噗滋水声的同时,他的肉洞开始挽留侵入的异物,难舍难分地咬住进来的部分。
“嗯、嗯啊…嗬…”
“哈啊…我、唔…!”
真是操了,安九撅着屁股被假阳具操,额头痛出了一层汗,痛,痛过以后又带有一点爽。
但这只是开胃菜。
他没有看到的视角盲区,有个男人将木马搬了过来。木马做成了与成年人匹配的大小,马背上高高竖起一根圆形的杵状物。
安九被男人们抱起,身后假阳具抽出时他轻哼一声,他以为这场折磨到这就差不多结束了,不料被男人们放到木马上坐着了。
木质的杵状物比假阳具细,所以安九段肉洞没什么难度地就含进了一小节。
木头的触感比硅胶的触感还要奇怪,安九皱起眉头,但有两个人摁着他,逼他往下坐。
他咬着牙,口中含着口球,慢慢沉腰坐了下去,吞到最后,完全贴紧了木马的背,木马上的那根杵状物也被全部含住了。
安九低叹一声,空虚的体内又重新被填满,虽然不及刚刚的假阳具大,但仍是能若有若无地摩擦他的敏感点,他忍不住哼唧两声。
待着不动难以疏解被刺激起来的欲望,安九挺着腰开始自己骑木马晃动,他没有手辅助,力气有限,只能小幅度地扭腰,让木头擦过他敏感的那处嫩肉。
“嗯…哈啊,嗯…唔…”
原来、原来做这种事情,刺激那种地方,是真的可以舒服的。安九含着生理性泪水在想,他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之中,颤巍巍的凸起了。
屁股上被抽的红痕在碰到木马时会有些痛,这种酸爽最后又化成了快感的一部分,完全勃起的性器在木马上笔直地甩动。
他得了趣味,但是这山洞里并不止他一个人,有个男人终于动了,他伸出手,摇了一把木马。
剧烈的摇晃颠得马背上的安九惊叫出声,他只能用腿夹紧木马,被不停擦过前列腺的木杵捣得眼泪连连。
前端性器的小孔都被刺激得流出水,他张大嘴想要喘息,但是全部被绑紧的口球堵住,口水流得到处都是。
“唔、呜…呜,哈啊……!!”
他惊声尖叫着射了出来,小腹紧绷,白色的精液溅到木马背上和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