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被扼制的感觉让他的大脑短暂的空白。
少年手臂上的青筋暴起，肉棒在他的小穴里驰骋。随着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手上掐着的力道也越来越重，整个人的都掌控在佘善的手里，那种被支配的感觉让良罔市是第一次感受到。
从前他选男友都是温柔型，现在这种暴力又苏爽的方式，也让他欲罢不能。
或许他天生就着M属性，只是之前都没尝试接触过。
而现在被触发了神奇的开关。
不过事情并没有如他想象的发展下去，
“呃......”
呼吸越来越困难，少年的手掌宽大厚重却丝毫不减力度。
良罔市胸部起伏着，即使张大着嘴巴也吸不进一点空气。喉咙里发出嘶哑的乱叫，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扭动。
眼睛瞪大着盯着少年，面部逐渐变得青紫。挣扎期间把他的手背抓得血肉模糊。
佘善像是完全没注意到男人的异样，眼里充斥着情欲的雾气，不顾及他的挣扎狠狠一掐，“嘎咔”一声房间里发出骨头断裂的脆响。少年腰肢抖动了两下，插在穴里的肉棒断断续续射出白浊的精液。
当少年把性器抽出来的时候，灌满肠道的浓白液体缓缓流动出来。
“真麻烦......”
他径直走向了浴室。
温热的水汽铺面而来。毕竟是个大平层，卫生间的位置足够大。装修还带着点中式风味。
在浴缸前摆了个屏风，就连放置毛巾的架子都是木质做的。
长时间被水熏，难道不会发霉吗？
不过，这是别人家，也用不着他操心。
这是少年看见这些木制物所发出的感慨。
身上的皮肤尽数被水打湿，柔软的黑色卷发被他用洗发水叠成了个懒洋洋的造型。
有些诡异的是这面屏风后面挂着面镜子，并且靠的离热水那么近，也不起雾气。。
镜像里倒影着男人充满少年气的脸庞，没有了那故作成熟的西装加持，显得更加年轻，就像是刚上高三在操场上打着篮球的活力男神。
只看脸完全想象不出来，这是一位连环杀人凶手。
他的眼睛却充满了厌弃与烦躁。
全没了刚才掐死良罔市的那一瞬间爽快的表情。
花洒没关，热水蓄到少年的胸口，温暖的感觉包裹全身。佘善眯着眼，懒洋洋地躺着。浴缸里的按摩功能启动给他的后背抹上免密的泡沫。
直到水位线漫过他的脖颈。
“滴......滴滴滴......滴”
被保鲜膜包好的手机响起，沉入水中的少年“唰”得一下从浴缸里起身，踩着溢出一半的水按下了取消闹钟的按钮。
黑色的浴袍上身，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回卧室。
良罔市的脑袋以一种极为扭曲的形态耷拉在床上。全身的肌肉十分松散。
“啧......今天好累......”佘善在四周转了转。
这栋房子可以说是景观极好，三层院落的大别墅。阳台考得离江水很近。
少年捏了捏下巴，看着面前的落地窗陷入了沉思。
“长得这么好看，今天就给你留个全尸吧......”
“啪嗒！”
落地窗边的窗户被打开，虽然有限位器，但这东西是物业装的，质量不会太好。他找个工具卸了下来。
江风吹过来，吹起了他略湿的发丝。佘善一把将男人扛在肩头，但他的身形微顿。
总感觉空中有一股草木的味道。
不过窗口的风太大，也可能是从江上传来的水腥味。
他弯曲手指蹭了蹭鼻头，眼睛也不眨地将良罔市从高空丢了下去，盯着尸体落入了江水，确保明天不会有邻居报警说有人高空抛物之后才躺在了男人的床上，辗转睡去。
“佘善！醒醒，先别睡了！老师叫你。”
大学教室里少年被同坐的朋友戳了戳手臂，因为昨天那个白毛吸血鬼，弄得睡眠不佳的佘善，眉头皱成川字。不耐烦地抬头看着讲台上的老师。
“这位同学请你回答一下。你作为吸血鬼与血脉专业的学生，要遵守的第一条约定是什么？”教授十分慈祥，完全没有要跟他计较的意思，翻了翻，提了一个问题。
少年还没睡醒，脑袋有些宕机，感觉谁要是现在捅他一刀，估计他都会反过来谢谢对方，给他继续睡觉的机会，真是个大好人。
教授又重新说了一遍，佘善才抬了抬眼眶。
“在不威胁到自己生命安全的基础上，保护吸血鬼，关爱吸血鬼，他和人类一样，都属于国家公民。”
“很好，和书本上一字不差。佘善同学是吧，很好。”教授和平时一样夸奖了回答问题的同学。
即使他说的一点也不严谨，虽然意思对，但是夸奖“和书本上一字不差”还是搞笑了些。
同学们都习惯了这位老师的不靠谱。
这是本节课的最后一个问题。
佘善回答完后也没了睡意，虽然身体很累，但确实不打瞌睡了。这会是饭点，佘善就和那一直叨叨的同桌一起去食堂。秋天的气温就是有点让人捉摸不透。
室内的温度能穿短袖裤衩，室外的温度要穿针织外套。
少年时不时撇着同桌鼻梁上的那只黑框眼镜，他的脑海中莫名想起了良罔市。
“幸亏良教授脾气好，从来不和学生计较，不然像你一样天天在他的课上睡觉，多少都得给你算期末挂科。不过也奇怪，他平时都不会叫你起来回答问题啊......”
“哎呦，你干嘛！”
佘善蓦然停下，同桌走路不看路看手机。两人直接这么撞上了。
“刚才的老师姓良？”
“是啊，班任说是姓良来着。”同桌对于他的情绪波动有些惊讶。“你认识姓良的？我还当这个姓氏很少见呢。”
“是很少见，他是吸血鬼？”
“天啊，你真的假的。良老师，是世界上第一个站出来承认吸血鬼这个种族的人诶。亏你还是血鬼学专业的人呢，问出这种问题简直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