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念穿了一条白色娃娃领连衣裙,搭配浅蓝色腰封,腰封束紧更显腰细胸大,裙子不长露出匀称白嫩的长腿,今天跟以前的同学出来玩,还专门化了淡妆,整个人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
看着班长身上挂了三个脚边还有个正抱着他的腿啃,她这个滴酒未沾的也不好意思再拜托班长把她送到路口,跟他们挥手告别就向着相反的方向离开。
外面灯火通明,那股如跗骨之蛆被盯着的感觉稍稍减弱,已经约好车,只要走到路口就没事了。
这样想着秦可念脚步越来越快,几乎要跑起来。
路过一个狭小昏暗的窄巷的时候,里面突然伸出手扣着她的脸,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强硬的拖进巷子里。
秦可念被摁在墙上脊背抵着男人胸膛,突然从光亮处被拽进来视线还没适应就被男人用什么东西蒙住,然后捏着她的脸颊强迫她转过脸张开嘴,低头吻住少女柔软的唇瓣,舌头长驱直入,双手还被男人扣着,秦可念完全挣扎不了,只能被迫接受男人的舌吻。
男人的吻极具侵略性,很快就把秦可念亲的身体发软,被男人捞起来抵在墙上,粗暴解开她胸前的扣子扯下胸衣,握着软绵的嫩乳大力揉搓,视线被剥夺其他感觉就变得越发敏锐,她清楚的感受到奶尖被男人含在嘴里,舌头缠着乳头吮吸,啧啧的吮吸声也格外响亮。
即将被强奸的恐慌感让秦可念忍不住颤抖,哀求道:“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可以给你钱,给你很多钱。”
回应她的是男人吸着奶子往外扯,然后“啵”的一声放开,白嫩的奶子荡起淫荡的乳波,乳头艳红的坠在上面,越发淫靡。
看了会,男人手掌往下移伸向裙摆,察觉到男人意图秦可念挣扎的更厉害,“不要,我还没成年,你不能这样!”
经过处理的声音带着股机械感,“无所谓。”
说完松开箍着她的手,撩起裙子一把扯开内裤裆部,粗粝的手指夹着阴蒂摩擦阴唇,还故意摁在穴口打转,把手指插进肉穴浅浅抽插。
!!!
“不行……把手指抽出去……放开我求你了……”秦可念已经默认他五十多岁、秃顶、不爱干净的油腻中年人形象,光是想想就恶心的不行,更加用力推拒,脸上毫无掩饰的嫌弃,快速摇头拒绝,“不要你快出去!”
男人当然没出去,还往嫩穴加了根手指,手指上的疤痕和茧子擦着嫩穴里的骚肉往里挤,和主人的抗拒不同,空虚已久的骚肉激动的贴着手指蠕动吮吸,主动分泌淫水,方便手指更往里。
信息素随着淫水一起溢出来,不过这条街有很多饭店,晚上正是热闹的时候,味道完全被盖住,秦可念又不在发情期,信息素没有催情效果,所以不会有人注意过来。
只会催化歹徒兴奋。
男人蹭在她颈间,黏腻的舔着脖颈处的皮肤,同时还有一股辛辣的酒味,突然多出来的,应当是男人的信息素,手指仍然插在肉穴里,抽插的越来越来快,甚至有咕唧咕唧的水声。”
拉拉链的声音在深巷里格外刺耳,秦可念感受到手指抽出来,换成一个粗大硬烫的东西磨在穴口,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吓得直接哭出来,“不要不要呜呜……放过我好不好……我给你钱你去嫖行不行!”
“好好感受我的鸡巴。”
说完,龟头破开柔嫩的阴唇,强势插入,茎身一寸一寸碾过淫肉,把里面的淫汁全部榨出来,男人鸡巴粗的可怕,把肉穴撑到极致,和正常人不同,上面横着一道粗粝的疤痕,凹凸不平的表面蹭的淫肉酸涩难耐,忍不住泌出更多骚水。
“不要,不要……滚出去……不准捅进来……混蛋傅云开……都怪你呜呜大混蛋……你滚啊……”秦可念骂的前言不搭后语,在心里唾弃自己被强奸也能生出快感,又觉得该怪的另有其人。
身前人顿了一秒,饶有兴趣的问:“傅云开是谁?”
“还有你声音再大点把外面的人都引过来,大家一起轮奸你。”
!!!
巷子外的光照进来一缕,离他们只有一尺距离,还有小孩子的嬉闹笑和青年的攀谈声,秦可念慌乱的捂住嘴,生怕真的发生男人说的情况。
男人嗤笑一声,掐着少女的软腰对着软烂的嫩穴快速捣弄,大手又握着奶子揉捏,指腹把红肿的奶头摁进乳肉里,又问了一遍,“傅云开是谁?”
敏感的骚肉被捣的十分舒服,主动贴着鸡巴蠕动,肉穴连那道疤痕的形状都勾勒出来。强烈的快感让少女无力的往下塌腰,鸡巴顺势捣的更深。
秦可念捂着嘴,声音闷闷,“是大混蛋……呜呜……要死了别这么快求求你……呜呜傅云开太大了……要死了要死了……”
男人好像笑了,捣着花心更加用力,几乎要把肉穴捅穿,还故意抵着花心打转,磨得花心酸胀的不行,绞着龟头喷出大股滑腻的淫汁。
肉穴还在不停颤缩,鸡巴也不停歇,依然对着花心快速撞击,秦可念咬紧嘴唇压住尖叫,脚趾蜷缩,扑到男人怀里发狠咬在他肩头。
没有想象中油腻、酸臭的味道。
舌尖直接尝到了血味,男人疼的嘶嘶吸气,鸡巴对着花心捣的更用力。
高潮被大大延长,肉穴被肏的定型,裹着鸡巴感受着它的跳动,最终抵着花心射出浓厚的精液。直到最后一股精液射完,秦可念彻底失力,四肢荡在身侧,趴在男人肩上呜呜的哭着。
她是坏女人,被强奸还爽的高潮喷水了。
越想越气,再来一口。
她哭她的,男人也不管,沉默的让人坐在自己腿上,帮她把衣服整理好,把她腿掰开,用内裤擦拭泥泞的穴口,但越擦水越多,还夹杂着乳白的精液。没办法,只能把内裤塞进穴里,将精液和淫水全部堵在骚穴里。
做完这一切才解开秦可念眼上蒙着的布料,取下变音器,凑过去啄了啄她的唇瓣,声音沙哑,“亲亲就不要哭了。”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脸,不是傅云开还是谁。
气的秦可念用拳头去锤他!
果然是大混蛋!!!
但哭的太厉害一时半会停不下,抽抽噎噎的问:“你的信息素怎么变了?”
“军方新药,药效还没过。”傅云开挑了点能说的说,说完又亲了亲她哭的发肿的眼睛,嗅着熟悉的信息素,多日躁动的灵魂终于得到安抚。
我的念念,我的珍宝。
好不容易止住哭,端脑显示司机打了七八个电话都没接,等不及早走了,还给秦可念发了好几条语音骂她。
气的秦可念直磨牙,还不能骂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