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天黑很久了,但傅云开还没来。秦可念蜷在薄薄的被子里,越想越害怕,他不会生气不来了吧。
刚才下工回来的时候,傅妈看见秦可念红着眼眶,不由分说就拿着扫帚追着傅云开打,边打边骂:小兔崽子你又欺负念念,个大老爷们儿整天欺负小姑娘害不害臊!
可这也不能怪她啊!秦可念把自己裹得更紧些,脸也藏在被子里,被子里身上光溜溜,仅剩的内裤还是因为实在不好意思才没脱,想到自己可能得了某种绝症,就忍不住掉眼泪。
她还这么年轻,还有很多事没做,臭老头还没承认他做错了……沉浸在悲伤情绪里的秦可念没注意到外间的门被人轻手轻脚的打开,一个黑影蹿进来关好门还上了锁,没了顾及大步往里走。
脚步声又沉又重,最终停在床边。秦可念抬眼与他对视个正着,傅云开一愣,有些头疼:“怎么又哭了?”
她从没觉得傅云开声音这么好听,这么亲切,刷的一下站起来扑到他怀里,“呜呜呜我还以为你不来了,我好害怕,我差点以为我要死了!”
无奈,傅云开只好搂紧先轻声安慰着,“没事没事,我这不是来了。”手下的皮肤细腻滑嫩,摸得人心猿意马。
耐着性子哄了会但秦可念实在能哭,傅云开哄了会就没耐心,连威胁带哄的把人恐吓一顿,吓得秦可念抿紧嘴唇努力把眼泪憋回去。
看的傅云开血气直往下涌,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还真挺畜生的。
月光透过油布朦胧照在秦可念身上,她虽然又蠢又作,但实在有点……太招人。不是简单的漂亮,而是勾人、让人想侵犯,粉白的皮、细细的腰、挺翘鼓鼓的奶子和又热又软水又多还嘬着鸡巴不放的肉穴。
天生就是该给男人肏的。
“我白天摸你的时候,你下面是不是控制不知的流水,还又酸又胀?”傅云开忍不了,直入正题,“是不是想像那天晚上那样拿东西进去捅捅?”
秦可念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腿间莫明有些酸胀,她忍不住夹紧腿如实点头。这些小动作全落在傅云开眼里,在心里暗骂骚货,但面上不显,继续骗道:“行,你把腿掰开内裤脱了我摸摸里面才好下定论。”
扭捏片刻,秦可念还是乖乖照做,脱下内裤躺在床上,自己张开大腿把粉嫩的肉穴面向傅云开。事情进展比傅云开想象中还要顺利,宽厚的大掌包着肉穴,两指并在一起夹着阴唇揉搓,搓的秦可念忍不住想把腿收紧,察觉到她的意图,男人分开肉唇手指戳进去抠挖几下,里面紧致又富有弹性,糜烂的软肉紧包着手指,傅云开用指腹搓着穴肉,等手指变得方便活动就改成抽插,大拇指找到藏着的阴蒂,摁着它快速打转。
“啊啊啊……念念里面好奇怪……又来了那种又酸又涩的感觉呜呜要流水了呜呜……”
肉穴很快被揉的舒服,阴蒂渐渐涨大冒头,肉穴也吮着手指蠕动,泌出滑滋滋的水液。有了淫液的润滑手指越插越快,抽出来的时候手指裹着一层亮晶晶的水膜,手指撑开肉穴,里面被磨得红艳的骚肉一览无余。
感觉差不多,傅云开抽出手指装模作样的说:“你这个有点麻烦啊!”
“我不想死啊呜呜。”秦可念吓得直哭,漂亮的小脸满是害怕。
“我是有个办法但可能有点疼,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秦可念忙不迭的点头,“愿意的愿意的!”跟命比起来疼算什么!
夏天穿的都很少,傅云开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脱干净上床,秦可念看着他精壮的腰身和排的整整齐齐的腹肌,莫明羞涩。
傅云开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鸡巴早都硬起来,欺在少女身上,乳肉白天被掐出来的红痕还没消,重新把红肿的奶头含在嘴里嘬,鸡巴抵着穴口缓慢的磨着。
上下敏感点都被照顾到,秦可念忍不住弓腰把自己往男人手里送,饥渴的肉穴直接吞进去一半龟头,肉冠被勒的傅云开直抽气,心一横直接捅到最深处。
“唔啊……好疼好疼……念念疼!”
又不是第一次,比昨晚那种快把她撕裂开的感觉要弱的多,但秦可念娇气,一点点疼痛都够她哭天喊地。
肉冠抵在花心清晰感受到跳动,还有缠着鸡巴不停蠕动的骚肉,傅云开哼笑一声,含着奶子重重一吸,舌尖撩着奶头拨弄,另一个奶子被大掌握着,被揉捏成各种形状,紧捏着红肿的奶头往外扯,又爽又疼。
”呜呜啊啊奶子好疼……奶头要被扯掉了……呜呜又开始流水了……好胀被撑得好满……”疼痛很快被快感替代,声音变得娇软,肉穴勾勒出鸡巴的形状,狭窄的通道被鸡巴塞的严丝合缝。
“没事,这就给你堵住。”傅云开放开被吸得红肿的奶尖直起身,鸡巴整根抽出,又对着花心狠狠一捣,速度越来越快,擦过每一个敏感点,然后重重捣在花心。
淫烂的汁水被捣的四溅,龟头故意抵着花心缓缓的磨,等磨出骚水后,再抽出去再捣,被填满的快感让秦可念忍不住骚叫,“呜呜……好舒服鸡巴好大要被肏死了……好爽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湿软的穴被噗嗤噗嗤的捣弄,酸胀的快感一阵一阵的,身子酥麻的厉害,秦可念觉得自己身体飘飘乎,像是要飞起来一样,但肉穴又裹得紧紧的,死咬着鸡巴不松口。
鸡巴被嘬吸的青筋暴起,傅云开皱眉捞起她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跟打桩一样一下下捣着,“放松点,这么馋鸡巴,水都止不住”
“因为,因为被弄得太舒服了……好喜欢啊啊啊……要被干死了插得好深呜呜……念念骚水是止不住吗?那是不是治不好?”秦可念恐慌的咬着手指,无助的颤抖,就是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爽的。
秦可念不仅下面水多,上面也多,眼里蒙着雾,和昨晚梦中的样子几乎重合,傅云开低骂一声,咬牙说:“能,能治好,你叫我一声云开哥哥就给你治好!”
“…云开哥哥。”秦可念不疑有他,叫的又甜又嗲,她过去十七年都活在秦向东的溺爱里,是实打实温室的花朵,总是轻易信任和依赖其他人。
一声“云开哥哥”把傅云开鸡巴叫的更梆硬,他激烈的抽插,粗暴的捣着花心,肉穴很快招架不住,疯了一般吸着鸡巴,骚肉不断颤动,大股的淫水喷了出来。
“呜呜啊啊啊啊……好爽喷了喷了……被云开哥哥…肏爽了呜呜呜呜……什么东西射进来了……冲的花心好爽呜呜……”,和第一晚的混乱高潮不同,这次秦可念是实打实的爽的不行。
“射给你!这就是治疗你骚病的药,念念张开腿接好!”两人同时到达了巅峰,秦可念高潮的同时傅云开也对着花心射出浓精,两人都大喘着气,射完鸡巴的还留在肉穴里随着呼吸轻轻蹭着肉穴,刚高潮完的肉穴正是敏感的时候,很快就被蹭的饥渴。
“要不要再来一次?”傅云开极不满足,装模作样的问着,好像秦可念不同意他就会放过她一样。
秦可念不敢看他,犹豫再三还是点头同意。
不过她很快就后悔了,傅云开好恐怖,要被肏死了,肉穴要被肏穿了!
“云开哥哥云开哥哥……念念不要了呜呜念念受不住……哥哥,哥……哥……抱,抱……内射好舒服……”
“吃不下的……念念可以不舔嘛……好大唔唔…”
“呜呜喷到云开哥哥身上了……在哥哥身上磨的好舒服啊啊啊……又要喷了呜呜……”
第二天,昨天晚上哭的太厉害,秦可念眼睛肿的都睁不开,早饭还是傅云开端过来在自己屋子里吃的,送完早饭傅母突然把傅云开拉到角落,问:“念念昨晚是不是做噩梦了,半夜起来好像听见她屋里有哭声,是不是想家了?”
“你每天别老欺负人家,她年纪那么小又独自离开家来这么远的地方,你多照顾点!”
傅云开尴尬挠头,“知道了知道了,我帮她挣工分还不行,她要啥我没给,啥时候欺负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