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后,傅母从箱底找出之前做给傅云开撑场面的衣服,准备让他一会相亲穿上。她不是没想过让傅云开和秦可念成亲,但前几天从傅父那里知道秦向东是在京市当大官的,那种人家怎么可能真的把女儿嫁到他们这来,再有这个心思也歇了,生怕最后弄得家破人亡。
傅母嘱咐道:“你一会把衣服换了好好拾掇下,给人家留个好印象。你李婶子那个女儿我也见过勤快又能干,是个持家好手,要是觉得行年前就把日子定下。”
“我不去,”傅云开斜靠在门框边,拒绝的干脆,“我不喜欢那样的,再说哪有见两面就结婚的。”
傅母把衣服一摔,横眉骂道:“你不喜欢那样喜欢什么样,你不见怎么知道不喜欢!”
再说下去就要吵架了,傅云开丢下一句“反正我不去”脚底抹油溜了,出去就见秦可念在院子偷听,四目相对,她有些尴尬的扭头却被傅云开一把搂过去,“走,哥带你去山上整点野货。”
下过雨后,山上冒出来不少好东西,傅云开和魏同乐一行人小时候下了雨不是往山上抓鸡掏鸟,就是去河边摸鱼,再不济找点山货回家炒着吃也行。谁让那时候穷呢,家家户户都吃不饱,人人都在野地里刨食。
这时候的农村还都是土路,雨后湿滑泥泞,进山没多久秦可念鞋底已经沾了厚厚一层泥,她皱眉甩了两下,泥掉了,鞋也跟着跑了,一路咕噜噜往远处滚。
“欸!”秦可念急了,单脚跳着想去追,傅云开见了没忍住笑出声,伸手从腋下穿过把人举起放在歪脖子树干上,笑着说:“行了,坐在这别动,我去给你拿。”
男人人高腿长很快提溜着鞋子回来,还把上衣脱了搂一堆红艳的果子,在身上擦了擦递给她:“尝尝。”
柔软的唇瓣碰到指尖,牙齿咬破果皮,浓郁的汁水在口腔迸发出来,傅云开垂眼搓着被嘴唇碰到的指尖,真软。
“念念,还记得昨晚你说的嘛?”
秦可念心虚扭头想装傻蒙混过关,可瞥到傅云开认真的神情就说不出口,犹豫着开口,“那……你低一点。”
「你明天不准去!」
「不去有什么奖励吗?」
「emm……亲亲你」
少女双臂缠着男人脖子,青涩的吮吸、啃咬、舔舐,学着男人之前勾着他的舌头交缠,舌头舔弄他的口腔上颚,快要结束的时候男人扣着她脑袋延长这个吻,变被动为主动,舌头横冲直撞的伸进她口腔,强势的掠夺津液和空气。在秦可念感觉要窒息的时候才退出来,舌头间扯出一条细细的银丝,傅云开笑的肆意,“这才叫接吻。”
秦可念脸爆红,羞恼的用拳头锤他。
两人谁都没注意一条浑身翠绿的蛇隐匿在树叶间游走,吐着芯子无声盯着秦可念撑着树干的小臂,突然加快速度狠狠咬住。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秦可念尖叫出声,看着逃跑的蛇身冷汗直冒,傅云开眼疾手快抓住蛇尾用石头一下下狠砸蛇头,直到蛇头被砸的稀烂才停下,仔细辨别蛇的品种后才松了口气,青茅蛇,之前魏同乐被它咬过好几次,受伤最严重的一次是回去时没注意脚下踩空扭到脚腕。
可以说无毒无害还好吃,除了爱咬人没啥缺点。
但秦可念不知道,拽着傅云开的裤子脸色惨白,泪眼汪汪,“我会死了吗?”越想越害怕,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可怜见的,傅云开莫名起了逗逗她的心思,指着刚才摘的山果说:“没事,这个可以解蛇毒,放进穴里再用木棍捣碎让肉穴蠕动吸收果液药效最好。”
这个方法离谱中透着不可信,但基于过去种种傅云开的可靠,秦可念还是信了,坐在树干快速把裤子脱了,抓着脚腕露出穴口,声音软软的哀求:“帮帮我。”
“行。”人都主动邀请了,哪有到嘴的肉不吃的道理。
傅云开拿了一颗山果压在还蜷着的阴唇里的阴蒂上单指打转,山果上还挂着晨露,露水顺着阴唇流经肉穴,把肉穴唤醒,翕动着把露水吞进去。
“唔……好冰不要玩了要死掉了……”秦可念急道。
“这是为了把念念的骚穴打开,这样才能吞进去更多,量大生效快。”傅云开一本正经的胡说,另一只手解开拉链把还在沉睡中的鸡巴掏出来快速撸动,直到阴蒂被玩的冒头才把山果塞进去肉穴里,一颗接着一颗,冰凉又极有存在感,肉穴很快被塞满,圆圆滚滚的随着肉穴的蠕动一起滚动,按摩淫肉。
肉穴被摁的舒服极了,秦可念脚趾蜷缩,哭嗲着求绕:“不要再塞了好冰……求求你帮念念榨汁……到最里面了……不要抵着骚心打转呜呜……”
她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漂亮的眼睛水光潋滟,满是哀求,因为害怕委屈嘴唇微微嘟起,又可怜又让人想肏。一股燥气堵在傅云开胸膛,他握着鸡巴塞进穴口,里面已经被山果占据大部分地方,鸡巴再想进去实在有些勉强,只能把山果一颗颗挤碎,充沛的汁水四溅冲着骚壁。
“呜呜……慢点好挤……啊啊啊……不行了呜呜啊啊……好胀榨汁好舒服冲的肉穴好爽啊啊……”,红色的汁液从两人连接的地方淅淅沥沥流出滴在地上,乍一看好像流血了。
被捣碎的果肉随着鸡巴的抽插上下摩擦肉壁,像是长在鸡巴上的肉芽一般,这种感觉太奇怪了。未知的恐惧让秦可念搂的更紧,“呜呜呜好奇怪……果子抵着花心被捣碎了呜呜……喷的骚心好羞耻唔啊……被果子内射了呜呜啊啊……”
傅云开把人抵在树干不停冲撞,鸡巴上青筋盘踞暴起,肉穴里除了果肉还有小小的果核,剐蹭肉壁和柱身,细微的疼痛让两人都更加苏爽。肉穴越来越湿,里面的媚肉软的将果肉和果核全部嵌在肉壁里,花心不断搏动,一跳一跳的撞着龟头,鸡巴狠狠一顶,抵着花心突然停下,说:“我骗你的,那蛇没毒,这个果子也没啥用。”
??!!!
“……傅!云!开!……啊唔啊啊……骚穴好酸好麻你欺负我……不要这样肏我呜呜爽死了……坏人讨厌你……呜呜喜欢鸡巴坏蛋……”
这哪是讨厌他,这跟撒娇一样,没等秦可念把后面的脏话说出来,傅云开就再次快速捣弄起来,故意对着花心重重的捣,暴起的青筋被果核弄得左右摇动,刷刷的磨得骚肉,爽的骚穴不停往外喷淫水,随着鸡巴抽插把果肉冲刷出去。
嫩穴越绞越紧,疯了一样的颤动,大股的骚水一股脑的喷出来,被鸡巴堵着只能全浇在鸡巴上,傅云开突然皱眉,闷哼一声,鸡巴抽出来后看着马眼里卡着的果核,没忍住大骂一声,“操!”
秦可念大喘着气,还没缓过神就强撑着咧嘴嘲笑,活该!
马眼实在太小,鸡巴又是个十分脆弱的器官,傅云开试着用小拇指扣了几下,不仅没弄出来还把马眼弄得更疼,只能嘶嘶吸气放弃,转向秦可念求助,“乖宝,帮我吸吸,这样下去我的鸡巴就废了,以后还怎么让你舒服。”
“嗯?好不好乖宝。”
不等秦可念同意,就用龟头轻轻蹭她的嘴唇,秦可念被他烦的不行,不情不愿的伸出舌头舔了几下鸡巴,嘴巴含着马眼轻轻吮吸,用舌尖抵着马眼孔朝里伸。
一个圆柱形的小硬物落在舌头上,没等秦可念反应过来,一股浓烈带着膻腥的浓精就喷了出来,直直冲刷柔嫩的喉管口,冲进食管,流进肚子。
秦可念一时呆愣在原地嘴巴都忘了合上,有些无措的抬头看着傅云开,又低头看着嘴里兜不住流出来滴在手心的精液,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
“哇啊啊啊——坏蛋,我讨厌你!再也不要理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啊啊啊呜呜呜……”
傅云开鸡巴也顾不得收起来,手忙脚乱的给她擦眼泪道歉,“我错了我错了,好心肝别哭了对不起对不起,你打我好不好?别生气……”
“滚开!我讨厌你!呜呜……”
……
“要什么?”供销社工作人员头也不抬的问。
来人不断的挠头像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在工作人员的再三催促下,尴尬问:“有没有那个,避孕套?”
“……要哪种型号?”工作人员噎了一下。
傅云开犹豫了一下,比划到,“大概,这么大。”
“……”工作人员无语,随手拿了一个型号又问,“一盒五个,要几个?”
“啊?这一盒不是一天就用完了。”傅云开皱眉苦恼,这个票不好搞,还是找托人弄来的能买两盒的票,“那先拿两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