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萤本来就是去看病,医生见对方柔美的面容还穿着长衫和云肩,耳上挂了长长的耳穗,伸出的白细手腕戴着一只玉镯子。
如果不是被戏班主请来,还以为是谁家军阀的小老婆。
郎中姓许,看病很有一手。
病美人说最近腰疼,不怎么敢走路。
郎中就着为什么会腰疼问这个病美人,怀疑是对方房事过度或者堕过胎导致体虚:“最近有过房事吗?”
毕竟这么漂亮的玉人谁也遭不住。
“原本也没做过,唔我身子不好”病美人轻声地说。
郎中不知道垂萤说的是那方面,匪夷所思,甚至说的话都,“冒昧的问一下,您先生他就心疼你,就放着不弄?”
郎中看了眼请他来的戏班主婆罗月,荒诞。也是个冷僻的,怪不得也长得这么好看。
随后他居然听到了,这辈子都让他震惊的事情。
那个极美的叫垂萤的病美人微红着脸说,“那个,我家夫君,让我在上面的,只是我那儿自从腰疾发育的就不怎么好,他心疼我。”
这么细的腰居然在上面,真是,如果知道郎中想的是什么,还好婆罗月没跟来,垂萤就是在胡说。
“您要不也给瞧瞧”病美人说着把根金鱼推了过来,看起来很关心自己的鸡巴问题。
郎中想着,也不敢像对男人一样提出望闻问切,只问道“敢问小夫人,你那阳物是何尺寸?”
病美人说:“有17.8左右,那孽物总是晨时夜里硬起,我又太娇气,总是夫君帮我用手疏解。”
病美人垂萤又回忆起夫君帮他的场景,
“难受。”夫君婆罗月只叹息着摸着垂萤敞着的身体,身底下的人又是那种又娇又柔的喃喃道,双儿的身子娇嫩,没有什么印子,就是处子像男子的身体,也不许他胡来把小奶头摸大了,小阴唇摸肥了,弄出双儿的特征。
之后被婆罗月弄孽根的精水或者不爽利了,还要娇气的发火。
又或者阴晴不定地还向婆罗月索取:“我干净得不了,快给我,好哥哥,这儿难受,给我捋捋。”
“把药给我,我不舒服!”垂萤那身子原本就破破烂烂的,虽然出了精水,但腰也疼了,再被弄了更遭。
“不想被摸,想要药。”垂萤显然可以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性子差,这也就罢了,之前他还性冷淡,十分的怕疼。
和婆罗月自从处子膜的事后,又过了几年。
可是,洞房夜,婆罗月假装乖巧的爱人歪头说,你不是说我们不要孩子,不需要做爱吗。”
“永远这样懵懵懂懂。”他的爱人微俯下身子柔声贴着垂萤说,暧昧又纯洁地拢了拢爱人的袍子。
婆罗月是那种越相处越舒服,把垂萤照顾得那是一个服服帖帖。
垂萤喃喃叹息一声,把细腰往他手里送,“可,我怕...。”他非不自知。
婆罗月做了半个多小时的前戏,也没让这个疯癫的坏脾气的双性人放松下来,穴还是只露出一道小口,婆罗月又哄又骗,一指头没碰着,本来就没能想做成什么,就自己用手让垂萤爽了一发。
于是那一晚,婆罗月也只得强硬握住垂萤的阳具,和自己的粉白性器交叠磨蹭,握住两人的阳物撸射,当成做爱了。还答应对方嫩逼没得操,双性怕这怕那,难缠透顶。
喜帕本该是处子血的地方什么也没有。
婆罗月最后只觉得,垂萤只要还是处子逼不绿自己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