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名柯总攻】走肾后发现黄油不对劲 > 床场如战场,差点被榨G(骑乘)
    纳迦紫眸惊讶瞠大,第一次就玩骑乘这么大的吗?

    不愧是阵酱!

    长发杀手跨坐在白毛青年腰间,双腿分开跪坐两边,仅靠着大腿肌肉发力上下起伏。

    起初的几个动作还比较生涩,不仅缓慢,鸡巴也有好几次没能对准,在琴酒肠道内戳歪,逼得他闷哼出声。

    不过Topkiller对自己的身体不是一般的了解,非常快速地调整自己的身体状态,几个来回就能够熟练地找准自己的前列腺点,让肉棒对着敏感点撞击,带来快感。

    “……哈……啊,好爽……呃,找到了……呼……”

    湿软的肠肉被大鸡巴一次次碾磨,自己控制着肉棒破开自己身体内部的感觉有几分古怪,可琴酒眉头都没动一下,就开始追逐着快乐满足自己。

    纳迦不用出力,乐得轻松享受,只是看着银发杀手在他身上卖力地操干自己,长发舞动的身影,总有种自己被当成按摩棒工具人的不爽。

    于是,纳迦时不时就会在琴酒身体回落时使坏地主动挺胯,向上的鸡巴和向下的屁穴狠狠嵌合在一起,两个相对的力道一加一大于二,若不是琴酒足够坚强,当场就会软下腿来,倒在纳迦身上。

    “……唔……哈!”

    “……呃……别捣乱!”

    “我没有捣乱啊,只是看阵酱一个人努力太过辛苦,想要帮你一把。”纳迦茶言茶语。

    琴酒的身体耐受性真的很高,才一小会儿,不仅经受住了屁眼里被格外照顾的前列腺快感,偶尔纳迦的主动也不会让他的身形再有晃动。

    或许是觉得仅靠大腿发力这样不够痛快,每次肉棒只能抽出半根,琴酒微微抬起屁股抽离了一截鸡巴,换成蹲坐的姿势,开启勤勤恳恳的蹲起运动模式。

    每一次起身,鸡巴几乎整根抽出,只留下一颗龟头被肛口含住,每一次蹲下,硕大的肉物直达深处结肠口,差一点龟头就会卡进去。

    不知足的肠肉被冠状沟一次次刮磨,茎身的青筋也把隐藏在层叠媚肉间得隐藏处一一照顾,银发杀手大开大合的动作,使得粗壮的鸡巴根部小撮的银毛,被两个人结合处快速拍击摩擦制造出的细小白沫糊成一团。

    长发男人自己的金渐银,也被随着蹲起不断甩动“啪啪”拍打着小腹的鸡巴,分泌出来的淫水打湿,乱糟糟的。

    琴酒一次次起伏着身体,臀尖砸在纳迦腿根撞得通红,纳迦的手从先前扶着琴酒的腰肢帮助他稳定身体,到现在摸上了男人紧翘的屁股肉。

    似乎是觉得手中的臀肉回弹性绝佳,白毛青年使劲掐了两把,留下清晰的五指印。

    温热的屁穴一下下嘬吸着鸡巴,还不用自己劳动,让纳迦爽得不行。

    “……呼……我的屁眼是不是很爽?……嗯?”

    “……哈……哈……啊,跟波本比,那个让你的孽根更爽?”

    目前,琴酒确凿抓到现场的只有波本威士忌一个人,苏格兰后面又被他一连串的任务指使的团团转,莱伊有女朋友。

    银发杀手就以为纳迦的奸情对象当前只发展出了波本一个,其他两人还没有机会接触。

    劳模大哥又怎么会猜到有些海王是天生的时间管理大师,他能在24个小时内,连着睡了两瓶威士忌,还跟他玩了半场。

    纳迦:⊙o⊙

    额……

    他为什么要在床上面临这种死亡问题?

    一头浅淡银发被琴酒的银灰发色硬生生衬托出白色的纳迦沉吟良久,这种自己的鸡在别人的穴里的状况,他很难回答这种问题啊。

    难道他还有除了当然是你比较爽以外的第二个选择嘛。

    一旦回答错误答案,纳迦毫不怀疑琴酒会用自己的屁眼狠狠强奸他的鸡巴,用大屁股坐死他。

    他的鸡巴还是根刚开荤没多久的新手鸡巴,虽然不至于铁杵磨成针,但是脆弱的海绵体也经不住银发杀手全力夹紧的括约肌。

    并不想鸡巴疼的纳迦看似不假思索地回答:“阵酱可是我的幼驯染,其他人怎么能跟你比。”

    墨绿双眸中一闪而过的满意让纳迦知道,他回答出了满分答案。

    他说的也是实话,游戏时间里,黑泽阵这个角色相处时间最长,又一路看他从冷漠少年成长为今日的琴酒干部。

    养成的快乐你们不懂!

    可惜年幼鸡巴没能力,错失青涩的少年杀手是黄油玩家心中永远的痛!

    只有琴酒的粉屁眼才能安慰他。

    穴肉发酸发麻,又随着肉棒的插入化为入骨的快感。

    银发杀手身上被纳迦啃噬出了不少带血的牙印吻痕,还没痊愈的伤口本身经不起如此剧烈的运动,早早就在两人的做爱过程中裂开。

    伤口的刺痛加上熟悉的血腥味,琴酒沉溺其中不可自拔,他享受于这种夹杂着暴力与鲜血的性事。

    恐怖组织的头号劳模,整天处于腥风血雨之中,琴酒早就习惯了危险与不安定,他整个人就是黑暗本身,他所热衷的性爱自然不可能跟什么温馨平淡搭边。

    而是要激烈的冲撞,势均力敌、棋逢对手的争夺。

    白毛青年嘬咬着琴酒的奶头,乳晕上挂着显眼的牙齿印,血珠被纳迦的舌尖卷过,和乳首一起消失在纳迦嘴里。

    尖锐的痛感和酥麻的爽意同时从胸前袭来,微不可见的叹息声响起,长发杀手的屁眼不受控制地蠕动痉挛着,一副濒临高潮的模样。

    黑泽阵对待自己的身体向来狠得下心,高潮前快感攀升,让人全身发软的酥麻一股股传来,长发男人也能不动如山地继续骑乘着纳迦的鸡巴,有规律地夹缩着肛眼。

    看他这样,纳迦干脆掐住了琴酒的窄腰,强制按停对方的动作,单腿半跪,用着最好发力的姿势开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操干。

    琴酒相当于被他死死按在了胯上,配合着腰上的双手,鸡巴一下下肏进最深处的结肠口。

    银发杀手自己骑乘时避之不及的弱点,就这么迎来坚硬肉棒的不断顶撞。

    结肠口内的嫩肉每每被碰撞一次,纳迦就能感受到骑在他身上的幼驯染身体会哆嗦一下。

    穴肉紧紧包裹着柱身想要阻止这般猛烈的肏干,却被冲锋的龟头碾压而过。

    琴酒一时好像被定住,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说不出来话,身不由己地被纳迦操控着迎合,摇摆着屁股套弄肉棒。

    长发杀手前端和他一样色泽苍白的鸡巴一翘一翘,拍打着他自己的结实腹肌,拉丝的透明淫水粘黏在两者之间要断不断。

    琴酒紧实的大腿打起了摆子,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嘶吼,伴随着脑子里的嗡鸣声,阴茎喷出一股股白浊的精液,屁眼猛的收缩,夹得死死的,让濒临顶点的纳迦也受不住了,掐着琴酒的腰肢,下身快速的挺动,抵着柔嫩的结肠内壁射出浓厚的白浆。

    今晚的第二场性事结束,两个人抱在一起中场休息。

    用料再上等的高档沙发都经不起两个大男人连番的折腾,浅灰色的沙发皮面更是一摸一手粘液,分不清是淫水还是精液又或者是汗水。

    防水布料的好处是有血迹方便清理,坏处是像现在这样会躺在变凉的水液里。

    纳迦干脆就着软下来的鸡巴还插在琴酒屁穴里的姿势,把人抱起来往卧室里走。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琴酒两条长腿环绕上白毛青年的腰身夹紧,双手也勾在纳迦的后颈。

    纳迦轻笑,“突然感觉你比我高十几厘米挺好的,向上亲嘴,向下吃奶,多棒?”

    白毛青年抱着一大坨沉重的甜蜜负担往里间走,还不忘寻求认同。

    “闭嘴!”

    用脚指头想也知道,银发杀手怎么可能附和他的话。

    被呵斥的纳迦也不在意,乖巧地闭嘴吸奶子去了。

    我嘬,我嘬嘬嘬!

    反复地玩弄让两颗奶头距离破皮就差一步,通红充血的光泽让奶尖如同即将爆浆的樱桃,显出半透明感。

    到了这种地步,已经分不清胸口传来的到底是痛还是爽了。

    到底这两者的界限对银发杀手来说,并不分明,他是能从疼痛中获得快感的男人。

    “要不要洗一洗再继续?”走到床边打算把人放下的纳迦提议,两个人身上都黏糊糊的。

    “别磨磨蹭蹭的,做完一起洗。”琴酒皱起眉头催促道:“是软鸡巴硬不起来了吗?赶紧的。”

    你在质疑什么啊?

    男子高中生的鸡巴可比钻石还硬!

    黄油玩家没有不应期,肉棒的再一次坚挺只需要屁眼的一个挤压。

    “OK!”纳迦慢条斯理地抽出了自己的鸡巴,把琴酒放在床上翻了个面背对自己。

    看不到纳迦正脸的银发杀手不满地想要翻过来,被纳迦的话阻止。

    “阵酱,你的奶子真的不能再在我眼前晃荡,勾引我吸一口了。”再吸真就破皮了。

    “你也不想奶尖贴着医用贴去出任务吧,万一出点小意外衣服被划破……”被其他人看到乳头贴着医用贴布,Topkiller可就颜面扫地了。

    纳迦后半句话没有说完整,琴酒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

    还是要脸面的银发杀手默认了纳迦的选择,没再挣扎。

    虽然其实现在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肯定不可能直接接触衣物布料了,需要一点手段防磨,但是用绷带缠绕伤口的时候多往上绕几圈遮住乳尖还是能做到的。

    只要没有彻底破皮出血就还有救,不然到时候乳尖两点血液沁出来的红色,明晃晃的告诉他人琴酒的奶子遭受了什么那可太尴尬了。

    今晚琴酒已经前面的肉棒射了两发,后面的屁眼高潮了三次,流失的大量水分让他在白毛青年用嘴给他喂水时追逐着纳迦的舌尖不放,妄图汲取更多水分。

    纳迦自己也射了两发,出了一身汗,拍拍幼驯染肩头让他放开自己,两人一人一瓶水咕噜咕噜灌完,空瓶子扔到地上。

    银发杀手背部曲线优美,从后看去,两个若隐若现的腰窝俏皮可爱。

    纳迦掰开竹马一边的臀肉,按了按经过长时间操干后快肿成核桃的肛穴边缘,两根手指塞了进去,掏了掏自己的精液,由于他射得实在太深,压根掏不出来也不再管,握着鸡巴就冲进了已经被操肿了的骚屁眼里。

    纳迦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混在一起,被肉棒堵了回去,肉嘟嘟的褶皱紧紧贴在鸡巴根部,没有漏出一丝水液。

    琴酒捂着小腹,感觉肠道撑得慌,急忙想要叫停。

    “……唔……撑……哈……你、你等一下……”

    “……呼……呃……先……让我……等,让我排出来……”一句话被大鸡巴撞得破碎,断断续续地落入纳迦耳中。

    白毛青年才不肯听话地停下,不仅不愿意停,肉棒还插得更快更凶了。

    “没关系,阵酱,我帮你把那些水都挤出来。”嘴上假惺惺地冠冕堂皇,实际上,纳迦看着背对自己毫无防备的幼驯染,瞳孔缩小,异常亢奋,嘴边的笑容逐渐痴狂。

    阵酱,阵酱现在好像是他的小母狗啊。

    只能乖乖吃他鸡巴的小骚货,真可爱!

    背后位永远是进得最深的姿势,直肠的长势可以让身处背后的人轻而易举地捅进深处。

    骑乘时纳迦还需要调整位置才能保证自己的鸡巴撞上琴酒的敏感点,再磨着前列腺点插进柔嫩的结肠口。

    现在,他随随便便一插,就能把琴酒钉在自己的鸡巴上叫都叫不出来。

    龟头插进了肉口袋里,冠状沟卡住了那一圈肉环,在纳迦向后抽出时,琴酒诡异地感觉自己的肠子都随着纳迦的动作向下挪移了一点。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还是肠子真的要被操穿了。

    操脱肛就太丢人了。

    各种混乱的念头在脑子里打架,激烈的快感让清醒时冷静镇定的组织杀手无法保持理智。

    恍恍惚惚,大脑只能接受到身体各处传来的反馈,再思考不了其他。

    穴口火辣辣的疼,屁股里更是又酸又胀,胸口的奶尖麻痒难耐,这一切汇聚而来的些微不适都抵不过从屁眼里传出来的巨大快感。

    “……哈……呼……好爽……”

    “……爽死了……呃,快……再快一点……”

    “……操穿我……啊……我的屁眼是你的鸡巴套子……”

    野兽一样雄健壮硕的高大身躯被矮了一个头的青年肏干得匍匐下去,琴酒整张脸半侧着贴在床上,纳迦能从长发的缝隙间看到男人的眼角发红,眼中罕见地有了生理性的水汽。

    干到第三场才把人干得傻了一点,纳迦真是佩服银发杀手的肉体强大。

    别的不提,耐受力一绝,真抗造,让他忍不住想在琴酒身上玩一些更加激进的花样。

    肠道被塞满的感觉尤其强烈,乙状结肠都被侵犯的不安让银发杀手缩了缩屁股。

    炙热的肠肉完全地包裹着粗长的鸡巴,紧致的肠道不断吸吮着鸡巴的每一个部位。

    捅进结肠口,就连顶端的小小马眼都会感到一阵吸力。

    这样猛烈的快感有点太过超乎初次开苞的长发男人的承受力,以致于琴酒现在整个人轻飘飘的有点上头,自己都不清楚自己露出了怎样痴态的面容。

    淫荡饥渴的肛肉已经完全认识了这根会给身体主人带来快乐的肉棒,自动自觉地舔吸着每一寸柱身。

    苍白的肌肤被汗液浸润,在昏黄的顶灯照射下光滑发亮,某些皮肉薄的地方,例如手腕关节都染了淡淡的樱花粉,点缀在雪白的底色上,更为艳丽。

    饱满挺翘的屁股肉被白毛青年大掌揉捏着,嫣红的色泽带着水光显得淫靡不堪。

    “……哈……你这什么狗屌……”

    “……MD……呃……全捅进来……你是真想把我操死在床上吗?”

    自从纳迦开始每一次抽插都不放过可怜的结肠后,琴酒的叫床声就掺杂了骂骂咧咧的脏话,有些还是地方口音极重的俄语单词,纳迦都没能听懂。

    不过,没关系,听不懂也不妨碍他操死他。

    “对啊,我的狗鸡巴专操小骚货。”

    “阵酱不就是我的小骚货嘛~~最爱阵酱了!”

    嘴上甜言蜜语地哄着幼驯染,纳迦胯下凶残的动作没有一刻慢下来过。

    “……嗬……嗬……啊……”

    琴酒腿根剧烈的颤抖着,发情雌兽一般撅着屁股迎接雄性的鸡巴,嘴里发出气声。

    体内疯狂燃烧的欲火没有停止,纳迦一下接着一下根本不给琴酒喘息的机会,每一次都狠狠的干在琴酒的骚肉上。

    琴酒就仿佛浩瀚大海中颠簸的一艘小舟,只能被浪涛淹没。

    窗外的天色由明变暗,又由暗到明。

    银发杀手胯间的鸡巴软软地缩成一团,两颗饱满如秋果的蛋蛋干瘪不少,显然存货清空。

    他已经射无可射了,鸡巴只能吐淫水,相反的,快被摩擦出火星的肠道,高潮一波接一波,琴酒看不到尽头在哪里。

    该死的!

    紧抓着床单的手青筋暴起,脆弱的布料被扯破。

    几分钟前还被肏干得半死不活的男人身上出现狠厉的杀气。

    “……呃……嗬……纳迦,我今晚还有任务……”

    纳迦看了看外面隐约的晨光,“知道了,知道了,最后一次!”

    白毛青年加速冲刺,准备进入这场漫长性爱的收尾阶段。

    “都最后了,阵酱,让我玩点更刺激的吧~你最好了~”

    一顿狂插,把人操到说不出话来,纳迦就当琴酒默认了。

    当即实施他曾在黄漫里见识过的窒息高潮。

    琴酒能感觉到纳迦的手掌摸上了自己的脖子,致命处被人掌握的危机感和骨子里习以为常的信任夹杂,矛盾而又错乱。

    脖颈上的大手逐渐收紧,缺氧的感受让银发杀手脸色憋得通红,窒息带来的周身肌肉绷紧包括了括约肌,屁眼口紧紧夹住纳迦的鸡巴根部,媚肉也不要命地绞紧,夹得纳迦的鸡巴都有点发痛。

    白毛青年辛苦一整晚,这时候才终于如愿看到琴酒眼角滑落了一滴泪水。

    抽搐的甬道在某一个瞬间停止,然后大量淫水喷出,琴酒腹间的鸡巴漏出一小股黄水。

    在剧烈的快感冲击以及窒息的加成下,琴酒失禁了。

    纳迦也紧跟着射出今日的最后一发精液。

    看着雌伏在自己身下接受灌精的银发杀手,纳迦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他先前不介意自己的精液在降谷零体内的去留,是他对降谷零也并不算在意。

    换作是琴酒的话……

    银色短发的青年瞳仁移动,目光焦点定在了长发杀手被遮盖的后颈。

    挡事的银发被撩开,凸起的后颈骨被舔舐。

    “嗬——”

    犬齿发力,topkiller的后颈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带血的牙印。

    湿漉漉的鸡巴拔出,被操开花的屁眼流出精水淫液混合物。

    “阵,你晚上有任务对吧。”

    “含着我的精液去做任务,不许洗。”青年宛如光明圣子的面容,玫瑰花瓣的唇瓣开合,吐露的不是诵歌,而是霸道的命令。

    侧躺在床上,性爱结束宛如慵懒雪豹的银发杀手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纳迦不顾琴酒身上沾染的尿液,趴在幼驯染身上黏黏糊糊地亲他,好一会儿,缓过劲来的银发杀手不耐烦地推开他,“行了,我去洗澡。”

    白毛青年不放心地再次强调,“我的精液不可以洗哦,不然我就再射一发,把你的屁眼彻底干烂掉。”

    站起身来的琴酒不屑地冷笑,“说得你好像还行一样。”

    虽然纳迦嘴硬地叫嚣着自己还可以再来一次,把琴酒干趴下,实际上一整夜射了六次的白毛青年也有点腿软。

    但是看着向来腰杆挺直的冷酷杀手头一次扶着腰,以一个张开腿一瘸一拐的不雅姿势进入卫生间,纳迦就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腰子什么的不重要,黄油玩家什么时候会肾不好。

    差点被榨干的腰酸腿软都是拟真假象。

    不就是一夜七八九十次嘛。

    他可以,他没问题!

    等待多游戏年,最终把幼驯染吃到嘴里的这一刻,纳迦身心前所未有的舒爽。

    还没从这张床上起来,就已经开始在脑内畅想下一次性爱地点。

    可恶!真的不能把阵酱关进小黑屋吗?